這裡是是充滿危險又不合常理的地方,唯有尋得出口才能得以存活,活下來後只能等待下一次被再次召喚致這之中,在這彷彿只有死亡等待着各位的地方,人們絕望了。
這時有人這樣說道「這裡就像遊戲一樣,你們想想我們每次找出口的過程就像通過遊戲的副本一樣,不是嗎?」也許是因為這句話對其他人太過有趣,誰會把會使自己失去性命的地方程為遊戲呢?慢慢地這句話被一傳十,十傳百,久而久之這裏被稱為遊戲,而那致命的世界被稱為副本。
接下來的故事是關於一位被惡靈所愛,被死亡包圍的人類,他所經歷的人生以及他的天使,他能……不,應該說他們能找到他們出口嗎?
或者選擇一輩子都被困住?
來做出選擇吧,你們隱約知道自己的出口在那不是嗎?
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被橙黃色的燈光牢籠着的牢房裏沒有任何一扇窗戶,用鐵架組成的簡易床鋪,光是坐上去就會發出「吱吱」的聲音,壞掉的時鐘的秒針在39和40秒間不斷跳動,雙手被手銬扣着的某人面無表情地跪坐在鐵欄前,看著外面走廊的轉角位,就像等待著甚麼似的,盡管燈光消失,四周變得一片黑暗,那人的視線亦沒有變。
………………………………………………………… 漆黑的牢房裏沒有任何一扇窗戶,用鐵架組成的簡易床鋪,光是坐上去就會發出「吱吱」的聲音,牆上的壁癌隨處可見,因嚴重的壁癌而導致的水泥剝落也同樣常見。
劉𣊬剛從床上起來,那張用鐵架組成的簡易床鋪就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劉𣊬自認通過的副本也不在少數,但這麼糟糕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見。
比起牆上嚴的壁癌更令他在意的是從角落傳來的臭味,臭味的來源也一目了然,這明顯是來自角落的廁所,所謂廁所也只是一個膠筒而已。
這些鳥事令劉亦𣊬對這個牢房的環境的感想就只有惡劣,不,是非常惡劣才對。
沒有窗戶就算了,但連唯一的光源也不穩定,燈泡時亮時暗,明暗的反覆轉換令他感覺自己快要失明了。
在氣味和視線的雙重衝擊下,劉亦𣊬只想快點離開這個爛地方,他把手放在牢門上,習慣性地推了推,出乎意料的是那鐵欄門輕輕一推就被輕易打開了。
他保持警惕地走出牢房並走了好一段路,前面全是相同格局大概10×10的單人牢房,但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太安靜了』。
在走出自己的牢房後,他就默默數着自己經過的牢房數目,第三間,也就是三十米左右,警衛也好,犯人也好,連一個人影也沒有,除了自己的腳步聲及輕微的呼吸聲以外就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而且這裡的燈泡也沒個是好的,基本上除了自己牢房那盞以外全都壞掉了,沒有一盞是亮的,當然對他來說這樣摸黑前進比自己牢房裏的那一盞燈好多了,至少不會有失明的風險。
就劉𣊬的經歷看來這個監獄的整體面積應該不少,但是這裡卻連沒半個人也沒有這麼大的空間卻沒有關着,卻沒關着任何一個犯人。
正在思考時,忽然他停下腳步,看著面前的牢房,他想到了一件事並且想要試試看。
在好奇之下拉開了其中一扇牢房的門,結果和他牢房的門一樣,輕輕一拉就開了,他走到下一間牢房時重複了同樣的動作,結果也和上次一樣,門一拉就開了,和他想像中的一樣,如果他想得沒錯的話這裡的牢房都沒有上鎖。
一個人也沒有的監獄,壞掉也沒人更換的設備,沒上鎖的牢房,這讓他不禁想到了被荒廢後沒人管理的監獄。
已經沒人使用的設施,也就沒有管理的必要了,不是嗎?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自己以上的推測都是錯的。 沒過多久他看到前面的方向散發着一點微光,剛好隔着一間牢房的距離是個轉角位。
他謹慎地繼續向前,又過了會那微光消失了,在他走過最後一間他準備轉角時,光又再次亮起,這次他看清了這個光線,和自己牢房刺眼,高亮度的白光不同,它是柔和的,令人感到安心的橙黃色燈光,閃爍的頻率也遠沒有他牢房的那麼高。
在他察覺到光的分別的同時也終於在這過分安靜的環境裏聽到了一些聲音,是鐵鏈的聲音。
「拜託,請救救我!」在光的源頭,轉角後的第一間牢房,一名長相優美的青年跪坐在地,被手銬扣着的雙手握着鐵欄,燈光使他剛好過肩的灰髮看起來像銀色一般,淚水在他的眼眶裏打轉,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似的,這些因素加起來使他看起來莫名無辜以及毫無威脅。
他用那雙眼睛看著劉亦𣊬,重複了一篇剛才的話「拜託,請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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