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比武大會宣布以來,已經過去半個月。
張書年與秦雲天、秦雲雪兄妹倆也慢慢混熟了。自從上次在演武場暗中幫了這對兄妹後,兩人對張書年充滿了感激之情。
這天,張書年又一次來到演武場轉悠時,正巧遇到了秦雲天與秦雲雪。秦雲天看到他後,立刻笑著走過來,滿臉感激地說:「張前輩,上次真是多謝您了。您的暗中相助,讓我們保住了場地,也保住了面子。」
張書年擺擺手,一臉輕鬆地回道:「哪裡的話,那不過是手頭上剛好有點肘子,不用那麼見外。」他故意說得輕描淡寫,引得秦雲天哭笑不得。
秦雲天故意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那下次我遇到困難,是不是直接叫您送盤肘子過來就好了?這肘子神功真是厲害。」
張書年哈哈大笑,回應道:「要不這樣,下次你遇到什麼難關,我就直接把肘子砸過去,保證比什麼功法都管用!」
秦雲天聽後忍不住哈哈大笑,接著好奇地問道:「不過這肘子怎麼這麼像今早食堂公布的晚餐呢?」他眼中帶著調侃的光芒,看著張書年等待著一個解釋。
張書年微微一頓,又比了一個"噓"的手勢,低聲訕訕笑道 : 「這事千萬別讓蕭姑娘知道了,要是讓讓蕭姑娘聽到我又得挨揍了。」
秦雲雪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的笑聲像是清脆的鈴聲,輕鬆地緩解了演武場上的緊張氛圍。她打趣道:「張前輩,看來您不僅武功高強,連解決問題的辦法都這麼獨特,真是了不起!」
張書年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秦師妹,江湖上有時候,不用力氣也能解決問題。智取可比武力強多了。」
秦雲天聽了,眼中閃爍著興趣的光芒,「張前輩,您是不是有什麼有趣的故事能分享一下?」
張書年故作神秘地挪了挪坐姿,擺出一副故事即將展開的模樣,「那好,我就來講一個當年我是怎麼用一盤臭豆腐化解兩個門派紛爭的故事。」
秦雲雪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嘴角勾起笑容,「聽起來真有趣,快告訴我們吧!」
張書年清了清喉嚨,開始講述這個有趣的故事。「事情是這樣的——」
「那一天,我路過一個小鎮,看到兩個門派的弟子正在對峙,場面十分緊張。原來,這兩個門派都在爭奪一個小餐館裡的特製豆腐,據說這豆腐有神奇的功效。」
秦雲天好奇地問道,「這豆腐有什麼特別之處?」
張書年眨了眨眼,調皮地說:「這豆腐的特別之處在於,它是用一種秘製的草藥和調料做成的,據說能夠增強內力提升武功。然而,豆腐的氣味極其強烈,讓人聞了都要捂住鼻子,但沒人知道味道究竟是怎麼樣的。」
秦雲雪忍不住笑了,「這豆腐聽怎麼起來有點像是實驗品。」
張書年點頭,笑道:「正是如此。結果,兩個門派的弟子爭著要這豆腐,弄得餐館裡雞飛狗跳,劍拔弩張的。」
秦雲天瞪大了眼睛,「那您怎麼解決的?」
張書年得意地說:「我當時靈機一動,決定給大家一個驚喜。我趁掌櫃不注意偷溜到餐館後廚,加入了一些調料,做了一盤我自己特製的豆腐。這盤豆腐可是我精心製作的,味道比江湖上傳聞的秘方濃烈了許多。」
秦雲雪好奇地問道,「那怎麼了?」
張書年捧著肚子笑道,「當我把這盤豆腐端出來時,整個餐館立刻被臭味籠罩。兩個門派的弟子聞到這股氣味後,驚訝得後退了幾步,面露驚恐之色。他們原本的爭鬥也因為這股難聞的氣味瞬間化為烏有。」
秦雲天忍不住笑道,「那他們有什麼反應?」
張書年笑得合不攏嘴,「他們看到豆腐的情況後,竟然默契地決定,乾脆把這盤臭豆腐讓給別人。於是,他們開始互相推讓,誰也不敢先吃。」
「就在這時,突然又來了一個門派的弟子,聽說了這盤神秘豆腐的事,特意來餐館買豆腐。」張書年眨了眨眼,「那兩個門派的弟子看到新來的門派,竟然非常默契地一起把豆腐推給他們。他們說,這盤豆腐只有一份,讓給他們兩個門派誰也不公平,不如就讓給第三方吧。」
秦雲雪瞪大了眼睛,「那他們怎麼反應?」
張書年笑道,「結果,那位新來要買豆腐的門派弟子以為撿了個大便宜,接過豆腐。雖然他聞到那股氣味時面露難色,但為了增強武功,他還是毫不客氣地一口氣吃了下去。」
秦雲天忍不住笑了,「後來怎麼了?」
張書年笑著繼續說道:「結果那位弟子吃完後,立刻臉色發青,隨即暈倒在地。那盤臭豆腐的味道實在太過強烈,連我自己都受不了。」
看著因為吃了豆腐而暈倒在地的弟子,兩個門派的弟子對視了一眼,隨即忍不住一起放聲大笑起來。他們感慨著怎麼會因為一盤臭豆腐差點大打出手,心中的緊張也隨之放鬆了不少,原本的爭執也似乎煙消雲散了。
接著,兩個門派的人默契地將那位昏倒的弟子小心翼翼地送回了他的門派。他們在送走弟子後,對視一笑,似乎在暗中達成了一個和解的默契。」
「結果,這一盤"臭豆腐"也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餐館裡。」張書年笑著說,「後來,這兩個門派的弟子們也不再爭搶,反而因為這件事情,彼此之間多了不少的默契和友誼。」
秦雲雪笑得前仰後合,「哈哈,真是太搞笑了!一盤臭豆腐竟然讓整個餐館的氣氛變得如此戲劇化!」
張書年滿意地點頭,「有時候,解決問題的辦法就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智取有時候比武力更能化解矛盾。」
三人話題愉快地展開,笑聲不斷,張書年的幽默故事讓演武場上的氣氛變得輕鬆愉快,秦雲天和秦雲雪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場地,短暫地使得演武場充滿了和諧。
隨著談話間,時間漸漸流逝,演武場上的笑聲逐漸平息,外面的天色逐漸暗淡,張書年與兩兄妹相互微笑,隨著夕陽的餘暉,他們一同走向晚餐的飯堂。而在這片輕鬆氛圍中,畫面來至寧心殿的高處。
沈素雲站在寧心殿的高處,俯瞰著門派的繁忙景象。外界的風波日益激烈,她心中隱約感受到一股不安的氣息。這股不安並非來自門派內部,而是隱匿於江湖風雲中的暗潮。
就在此時,從外面歸來的精英小隊踏入了門派的院落。小隊的隊長江浩然走在最前,身後跟隨著幾名面色凝重的弟子。沈素雲立即察覺到隊伍的異樣,迎上前去。
「江護法,情況怎麼樣?」沈素雲問道,語氣帶著一絲焦急。
江浩然停下腳步,微微低頭,神情嚴肅地回應道:「沈長老,情況不容樂觀。我們在外面遭遇了預料之外的強敵,帶去的弟子折損了幾名,並且......衛長老現在的情況不太樂觀。」
沈素雲的眉頭瞬間皺緊,心中的不安愈加強烈。她快速決定,語氣堅定地說道:「快帶我去見衛長老。」
江浩然立刻點頭,帶著沈素雲和幾名隨行的弟子匆匆朝內院方向走去,心情沉重,步伐急促。
沈素雲隨著江浩然一路快步前行,心中充滿了焦急與擔憂。穿過幾個院落後,他們終於來到了一處隱秘的療養房。門外守著幾名弟子,見到沈素雲前來,立刻讓開了道路。
沈素雲推開門,進入房內。房間內的氣氛凝重,幾名醫者正在忙碌地調理著衛長老的傷勢。衛長老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呼吸微弱,顯然傷勢極重。
沈素雲走近床邊,壓抑著心中的震驚與悲痛,低聲問道:「衛長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究竟遇上了什麼人?」
衛長老微微睜開雙眼,露出一絲虛弱的微笑,聲音低沉而沙啞:「素雲……我老了,沒能保護好弟子……這次,是江湖中的一股神秘勢力……他們的武功詭異,實力強大,連我都……無法招架。」
沈素雲眉頭緊鎖,內心暗自焦急。她知道,衛長老的實力在寧心殿已在前端,如今竟然被這股勢力傷成這樣,情況遠比她預料的還要嚴重。她輕聲安慰道:「衛長老,您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衛長老艱難地點了點頭,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不安:「素雲,記住……那股勢力不是普通的江湖中人……他們……他們似乎與江湖中的一些大勢力有勾結……寧心殿,不能掉以輕心。」
沈素雲的心情更加沉重,她輕輕握住衛長老的手,堅定地說道:「我明白,您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守護好寧心殿,不讓這股勢力得逞。」
衛長老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了一絲欣慰,隨後又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沈素雲神情凝重,轉向江浩然,試圖從他的話中獲得更多的細節,她問道:「江護法,你能不能再詳細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江浩然深深地嘆了口氣,眼中滿是悲傷和無奈。「我們到達時,與衛長老一同前往的弟子已經全數陣亡。他們在途中遭遇了不明勢力的襲擊,無一倖免。衛長老在那片混亂中被重創,最後只有他一人苟活下來。我們趕到時,他已經奄奄一息,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在我們撤退的過程中,也遭遇了襲擊。那些人似乎提前知曉了我們的行動,一路緊追不捨。幸好我們憑藉對地形的熟悉,才勉強將衛長老帶了回來。」
沈素雲聽後,心中更加沉重。她知道這次事件背後必定隱藏著更深層的陰謀和危機。襲擊者的身份和目的尚不明朗,而這一切變故無疑會對門派未來的安全造成威脅。
「我們必須立即加強防備,儘快調查清楚這次事件的真相。」沈素雲堅定地說道,目光中閃過一絲決心。「同時,我們需要全力以赴做好衛長老的救治工作,絕不能讓他白白犧牲。」
江護法站在一旁,聽了沈素雲的話,微微點頭,神色凝重。「我明白,我們會加強巡邏,確保門派的安全。至於調查,我們也會全力配合,找到襲擊者的真實身份。」
沈素雲輕輕頷首,「那就麻煩江護法了。」
她隨後轉向一旁的精英小隊,目光中透露出一絲關切。「你們先下去稍作休息吧,這幾日的事情讓大家都疲憊不堪。保持好狀態,隨時做好準備。」
精英小隊們互相對視,默默地接受了這一指示,江護法帶領小隊緩步退下。
沈素雲目送他們離去,轉身走向門外。她深吸了一口氣,清新的夜風輕拂過她的臉龐。寧心殿的繁忙景象在她身後漸漸模糊,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冷峻的光芒。無論風雨如何肆虐,她都將帶領門派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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