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 | 主家教］卯時之花與兔 - ［繼承之爭篇］第五節 • 冰封

［第七夜•大空］

　　大空之戰如約而至的打響，昨日才從第九代那聽見一堆秘辛的卯之花，精神略為恍惚。

　　第九代跟Xanxus 之間的事，雖然不及他家這麼嚴重，但也擔得上一句『城裡人真會玩』。

　　他與Xanxus 打的如火如凃，讓他連大面積損壞的校舍都顧不上，只能吃力的尋找時機。

　　不得不承認，Xanxus 確實強大，擁有能毫不猶豫剃除弱者的資本，壓縮憤怒之火的子彈，每一發都能直接轟穿校舍。

　　手套，額前，火光閃爍，他也不得已拿出自己還未完善的『死氣的零地點突破』使用。

　　「死了嗎？垃圾。」

　　命中後，Xanxus 看著激起的煙塵，不屑道。

　　「可惜，沒有呢。」比起問這種問題，第一時間補刀才是正解吧。

　　「雖然我也想早點去見父母跟老師，但，在找到足以成為裡世界『規則』的適任者以前，請恕我無法前往屍魂界。」

　　卯之花自煙塵中走出，剛剛那槍他已經能完全吸收並化作自己的力量，如此一來，改就開發成功了。

　　「不過，多虧你，我想起來了。」想起與父親的約定，想起最初拋棄澤田綱吉這個名字的原因。

　　「捉迷藏結束了，是我抓到了鬼。」卯之花......或者說澤田綱吉，望向觀眾席的方向。

［並盛中學•觀眾席］

　　［呵，瘋了嗎？］

　　螢幕中，Xanxus 似乎與他們一樣，無法理解白髮少年突然的發言，嘲笑道。

　　隨後，隨著那名少年再次開口，正在觀戰的第九代內心掀起陣陣波瀾。

　　［Timoteo 爺爺，作為獎勵，請原諒我的任性。］

　　螢幕中的少年這麼說著，白色的長髮，比同齡人更加成熟的思維，明明與記憶中那個柔軟愛哭的孩子完全不相似，第九代卻還是通過那個被塵封已久的稱呼，在少年身上，找到了那個孩子的影子。

　　「......家光的孩子，綱吉，果然還活著嗎？」

　　在眾人隨著那聲Timoteo 爺爺看來的目光下，第九代還是沒忍住淚水。

　　他一直認為澤田家的死是他的責任，一直以為無辜的奈奈與綱吉都死在了他的失誤下，可原來，那孩子還活著嗎？

　　他還能對家光、對奈奈、對綱吉，有所彌補嗎？

［並盛中學•體育館］

　　［哈！你是那老頭的孫子？不要笑死人了！垃圾小鬼，我怎麼不知道那老頭還有私生子？］

　　正在體育館內與瓦利亞對峙的山本跟獄寺，聽見了敵對首領Xanxus 暴怒的聲音，而眼前挾持庫洛姆的兩人，似乎將注意力全集中在他們身後的螢幕上。

　　山本趁此機會擊倒了貝爾•菲格爾，本打算威脅那名小嬰兒放開庫洛姆，卻陷入了幻覺之中。

　　［我不是Timoteo 爺爺的孫子，只是曾經有緣，被允許使用這個稱呼罷了。］

　　螢幕上，白色長髮的少年露出他從未見過的，帶著靦腆的笑容，那跟阿卯平日優雅神秘的作派完全不搭，卻不禁讓人覺得，這才是這個人本應有的樣子。

　　［等這場戰鬥結束後，我有些事想問你，Xanxus。］

　　隨著電視內，白髮少年說出這段話語，體育館忽然地動山搖，接著碎成一堆廢墟。

［並盛中學•操場］

　　那個狂妄的白髮小鬼說完後，額間純粹的橙色火焰熄滅，向著他衝來。

　　「怎麼，難道你以為你真的能贏過我嗎？垃圾！」

　　「可以的。」少年的眼神不再是那種偽裝出來的強大，將真實的自己展露無遺的他，任誰都會覺得，這只是個一般的、甚至有些懦弱的國中生。

　　「雖然不知道方法是什麼，但你會站在這裡，就代表初代的零地點突破是能被解開的吧。」

　　「所以，讓我們等等再見吧。」

　　那個少年碰觸自己的手上，本來顯得可笑的毛線手套變成了鐵質，接著，Xanxus 無比熟悉的冰，自與他接觸的地方蔓延。

　　「這怎麼可能！你這垃圾！怎麼......」Xanxus 的話沒能說完，等待煙幕散去，立在原地的，只剩一座巨大的冰雕。

　　......一如八年前的搖籃事件那般。

　　將Xanxus 完全冰凍後，澤田綱吉脫力般的倒在冰雕面前，偏偏不巧，此時，出現了瓦利亞成員的身影。

　　「......幻覺。」

　　即便知曉是幻覺，澤田綱吉仍無法抑制肌肉反射性的緊繃，本想索性站起，卻又無能為力。

　　「嗯，沒錯呢，是幻覺。」

　　見眼前的人是真的完全脫力了，瑪蒙便不再用幻術隱藏自己的身影，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

　　「你們......要做什麼？」澤田綱吉看著似乎還未放棄的瓦利亞守護者，單純的不解。

　　瓦利亞那邊，用來放戒指的鏈條已經跟Xanxus 一起，被他凍在死氣凝成的冰塊中，他們現在已經不可能達成獲勝的要求，除非......

　　「除非解凍的條件，現在正好湊齊，否則我們必輸無遺。」瑪蒙拿出除去大空戒指之外的六枚戒指，道。

　　「嘻嘻嘻，boss可真是幸運啊，要從已經無法戰鬥的你手裡拿到戒指可真是簡單無比，本王子還嫌有點太無趣了呢。」

　　貝爾•菲格爾用小刀挑起澤田綱吉剛組裝完成的大空之戒，隨後丟給了瑪蒙。

　　「這樣，條件就齊了。」

　　瑪蒙手中的戒指彷彿共鳴般，發出奇妙的光芒，隨著那光芒的接近，本不應融化的死氣之冰憑空蒸發。

　　「......來的正好，垃圾們。」被解凍過半的Xanxus 看見向這裡跑來的，白髮少年的守護者，露出愉悅的笑容。

　　隨後，Xanxus 拿起貝爾•菲格爾遞來的戒指，在眾人的注視下，將其戴上。

　　七枚戒指齊聚，強烈的光發出，明明是如此聖潔的場景，但在場的人，除去站在光芒中的那位，沒有人知道為何會變成這副場景。

　　Xanxus 站在光中，表情痛苦，血毫無緣由的從他口鼻噴出......戒指，正在拒絕Xanxus。

　　澤田綱吉多少猜到了原因，可他不想相信......若真是他猜測的那樣，那麼，這一切到底算什麼？

　　「......呵，你很高興吧，垃圾。」Xanxus 看向被同伴扶起的長髮少年，心中滿是憤怒。

　　「我跟那個老傢伙，根本沒有血緣關係。」而沒有彭哥列的血統，便會被戒指拒絕。

　　澤田綱吉看著滿身是血，卻仍不願放下戒指的Xanxus，心中只覺得荒唐。

　　瓦利亞、他的同伴們、切爾貝洛、蘭奇亞先生......

　　眼前的眾人鬧成一團，但澤田綱吉卻奇異的，只看見那枚被血液浸潤，自Xanxus 手上落下的戒指。

　　「......這算什麼。」澤田綱吉呢喃道。

　　「阿卯／卯先生？」朋友們熟悉的聲音在呼喊，原本吵鬧的交談聲變得無比寂靜，但澤田綱吉耳中，卻有什麼在陣陣嗡鳴。

　　『一切都是決定好的事。』切爾貝洛說出的話語，在他腦海中反覆盤旋。

　　「......血統就這麼重要嗎？命運就這麼重要嗎？什麼叫『一切都是決定好的事』？」想起黑曜戰後，見到父親的那兩分多鐘，澤田綱吉只覺得荒唐。

　　「如果一切都已經注定，為什麼要給出掙扎的機會？回答我，切爾貝洛。」

　　澤田家覆滅的未來是注定嗎？他繼承彭哥列是注定嗎？為了什麼而努力全是徒勞嗎？

　　澤田綱吉迫切的需要一個回答，卻又恐懼那個答案。

　　「......這也並非我們所願。」獨自一人的切爾貝洛開口，彷彿無情般回應「一切早已被決定。」

　　切爾貝洛的影子被火光拉的壟長，隱隱與大地的色澤混雜。

　　所以，卯之花卯求不得父母倖存的未來。

　　就像Xanxus竭盡全力想得到的戒指拒絕了他，卻在自己腦中不斷嗡鳴。

　　......至少，如果不開口，如果一直沉默，如果不妄圖透露未來，他是不是能在十年前待滿五分鐘？是不是有可能見到他已經忘記的，媽媽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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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之爭篇］第五節 • 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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