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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看著你已經知道結果的結局,那種感覺是怎樣嗎?──是痛苦的。因為那結局並不是你想接受的,雖然理性告訴自己這樣是對的,但有誰說怎樣才是對是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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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的教育會影響了一個人的性格,而他生活在一個保守的家庭裡,對於道德規範一定是守舊且不容允越界,對錯很清楚,就如社會、法律一般,但入江一直很想明白,究竟是誰規定了這套法則?彷彿天地之間這套法則存在就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說做了壞事會遭受到報應,那麼,為什麼社會上還是有人犯錯?是因為法律制裁不構成威脅?還是因為報應來的太晚?甚至是過輕?電視上常常受害者哭得哀痛,但加害者卻什麼也沒表示的木然,法律就是公正的嗎?還是因為法律的審判沒什麼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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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說的公正都到哪了?如果對錯是絕對的,那麼為什麼身為正義化身的公家機關,卻常常知法犯法?用權力來壓榨人民或是豐富自己的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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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正不存在的喔。那白髮的男子曾這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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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歲月的成長,沒勇氣改變之下他選擇了『不選擇』,『選擇』對於社會來說是好的品格、目標及觀點,徹底的服從於社會之下,當個父母期望中的兒子,唯一堅持的只有對機械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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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夜裡入江卻常常不禁想如果『選擇』脫離服從這社會,這樣的自己會是如何?當然不是去做為一個犯罪者,只是對於品格、理想、觀念可以不受社會的侷限。但這樣想歸想,入江還是沒勇氣改變,畢竟人的一生充滿『選擇』,就連『不選擇』都是一種選擇──他沒辦法做一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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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大學遇到了白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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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在大學裡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大學裡沒有一個人不知道他,因為白蘭行為舉止完全大抵上都不符合社會要求;對師長不甚禮貌(或說傲慢)、只對自己感興趣的做研究、對人態度總是高高在上之類的…要說風流事也不是沒有,但通常都是很惡劣行徑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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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對白蘭這號人物自然也是頭疼,雖然想辭退他,但白蘭在許多重要且著名的研究貢獻極大,課業方面自然也是近乎完美,沒有違反校規也少蹺課,更重要的一點,學校有三分之一的經費是由他的家族集團所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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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的自我。這是大家對他的評語,而在那時,這讓入江很是羨慕(雖然他的惡趣味是真的很差勁),因為可以『選擇』做自己而不在乎社會眼光,那樣的勇氣是入江沒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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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惡名昭彰的人是他的直屬前輩。雖然個性在師長眼中充滿缺陷,但入江覺得其實白蘭的自我不是件壞事,畢竟那是他所嚮往的勇氣,所以他算是大學裡唯一願意與白蘭相處的人,雖然他們搭上線是因為一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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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這人一開始就小小地捉弄他和這次研究的組員,聽說白蘭在慣例的初見面都會有令人害怕的惡趣味,雖然不會造成什麼實質傷害但心中的陰影可是揮之不去,然而那僅是為了測驗每個人的底線。
在組員女的嚇得哭的哭、男的怒的大聲怒罵,唯獨只有入江沒發怒,他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白蘭前輩,請您下次不要在這麼做。』並淡然的收拾殘局,這件事情就算一段告落。聽同學的說法好像從那天之後,白蘭就開始只針對他,雖然剛開始還是很令人生氣的捉弄,但能跟這個超自我卻天資聰穎的人交流入江還是很開心,也許欽羨就是那時候開始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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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些記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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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江感到很痛苦,因為心裡是如此矛盾。他察覺到那股心情卻不敢去承認,他知道白蘭的野心卻不想阻止,理性(道德)與感性(愛情)的矛盾讓他驚慌恐懼而痛苦,究竟是要怎麼做才好呢?這時不禁痛恨軟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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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每個人『選擇』是自由的,但對於選擇後的結果每個人有無法逃避的責任,在當初他『選擇』時光旅行而導致白蘭能力的覺醒,所以他必須承擔這責任。
然而在選擇的過程中,面對的最大問題就是他人的選擇,因為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但每個人的自由就可能影響他人的自由,「他人是地獄」這句話不是沒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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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選擇』窺看未來,所以影響了白蘭並讓他的能力覺醒。但,就算『選擇』,就算『不選擇』,結果是否會不同呢?雖然未來可以改變,但,命運真的能改變的嗎?就如優尼大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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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間的牽絆,不是那麼容易的就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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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巨大的火焰下,那個人的身影消失在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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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一切是他做的選擇,但對於那對自己有重大意義的人就在眼中消失那一刻,入江感到強烈的後悔與恐懼,而在天空瑪雷戒掉落地面那瞬間,入江的身子也承受不出這樣的打擊而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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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笑嗎?因為世界已經避免毀滅了,但心中那異常沈重的空虛又該怎麼說?早該覺悟了,但這為什麼還感到悲傷?淚,早就流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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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要笑著,不能讓別人發現其實他不希望白蘭消失的,這悖德的秘密不能讓人發現,這樣大家都會感到高興、世界未來也會平靜的前進。於是入江露出微笑來隱藏真相,但看著過去的彭哥列發出歡呼,不禁覺得臉上的微笑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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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彭哥列們回到原本的時間,這個未來成功的避免毀滅的命運,而看到屬於這時代的彭哥列成員回來時,他決定離開了這裡,就算那位溫柔的大空挽留他,但入江還是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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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都不屬於彭哥列,只是因為他堅信的真理,剛好『選擇』彭哥列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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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江正一,心裡自始至終所『選擇』的家族從來不是彭哥列,然而,不管是傑索家族還是米爾菲歐雷家族,入江正一心中認定的,是只屬於一位名叫白蘭.傑索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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