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簾輕輕灑入室內。
艾沃森打著哈欠走出房間,看到希爾薇雅靜靜地躺在沙發上,桌上零散著文件,顯然是研究了一整夜。他微微一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拿起一條棉被小心翼翼地蓋在她身上,然後走進廚房準備做早餐。
不久後,香氣四溢,希爾薇雅被香味驚醒,揉了揉眼睛,看到艾沃森忙碌的身影。艾沃森似乎察覺到她醒來,轉過頭來,微笑著說:「抱歉,吵到你了嗎?早餐快好了。」
「沒有,反而是個好醒法。」希爾薇雅微微一笑,坐起身,心中暖意蕩漾。
早餐桌上,艾沃森端上來的是她最喜歡的煎蛋和烤麵包。兩人一邊享用美味的早餐,一邊輕鬆地聊著案情的進展。希爾薇雅不時提出一些新想法,而艾沃森則積極回應,兩人的對話輕鬆愜意。
吃完早餐後,他們又開始整理案件資料,將注意力重新聚焦在那樁謎團上。希爾薇雅的神情從晨曦的懶散轉為專注,手指輕輕劃過文件,心中思索著一切可能的線索。
希爾薇雅自言自語道「大衛的自首、湯姆的吊墜、三把凶器、裝著屍體的箱子…」希爾薇雅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在一旁整理文件的艾沃森說「怎麼了?」
希爾薇雅扶著額頭說「你還記得那個吊墜上的痕跡嗎?」艾沃森回答「記得。」 希爾薇雅拿起吊墜說「那上面的痕跡,看起來沾有血跡,但是看起來有洗刷的痕跡,沒辦法追查。」
此時,一通電話不合時宜的打過來。艾沃森起身接起了電話,聽完後臉色難看。希爾薇雅說「打電話的是誰,他說了什麼?」艾沃森說「是羅賓。他說法醫鑑定後的三把刀上,馬丁家的那把帶有指紋,其他兩把都沒有三人的指紋。」
「蛤?」希爾薇雅坐直了身體說「所以馬丁才是兇手?」
「但這不可能啊?之前大衛的自首以及他對母親的話。讓我感覺他是真的加害於湯姆。馬丁的求饒與當時的驚恐,更像是被誣陷的。」希爾薇雅不斷的思考著,說完這句時,她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個畫面。
希爾薇雅起身拍桌說道「對了!艾沃森,還記得當時對三人的初次審問嗎?」
「有甚麼異常嗎?」艾沃森疑惑到。
「如果你是這場案件的犯人,你會怎麼做。」希爾薇雅問道。
「我會盡可能的製造不在場證明,並想辦法栽贓給別人。」艾沃森邊思考邊說。
「對,就是這樣!」希爾薇雅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這三個人的說詞,你不覺得奇怪嗎。」
「馬丁的慌張代表兇手,不太可能是他,卻在他家發現凶器;大衛當時看起來不知道此事,但卻後來自首,這很矛盾;威廉的安靜,讓我感覺他早已準備好接受審訊,像是已經知道此事。」希爾薇雅滔滔不絕的分析,情緒越加激動。
艾沃森點頭,逐漸理解她的觀點:「這樣看來,三人的行為都很不尋常。也許我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希爾薇雅的眼神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艾沃森,我們走。把三人都叫到警局,我已經確定了犯人。剩下的,就是看他們的說詞。」
艾沃森立即感受到她的決心,隨即站起身,準備行動:「好的,我馬上去聯繫他們。」
「記住,保持冷靜,別讓他們察覺我們的意圖。」希爾薇雅叮囑道,隨後也站起來,整頓了一下自己的文件。
「放心,我會的。」艾沃森自信地回答,隨著她一起朝門口走去。
兩人心中都懷著緊張而期待的心情,感覺即將揭開案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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