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我們 - 外傳15（上)

—眼中的心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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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提早下班，沒什麼事，去找夏維吧”

橙色的光將目光所及皆染上暖意，一台墨綠色的小型吉普車，順著導航來到了夏維上班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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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玻璃門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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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您好，我找夏維，先生。請問他在嗎？」正勳悄悄探頭張望

室裡的職員看了斜對角的空座位說：「夏哥剛剛跟其他同事出去了，」

「夏哥今晚好像有案子的材料要整理，這時間點應該是“剛”去樓下餐廳吃飯」職員看著牆上跳動的指針說著「啊！需要我幫您轉達說您來找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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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不暇思索的回：「啊...不用，」

正勳：「你說他可能在樓下員工餐廳對嗎？那我知道了，謝謝你！」正勳禮貌性的微微點頭致謝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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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看著正勳離開的背影，總覺的那張臉在哪裡看過。突然回憶閃過，一次酒局時那隻亮起屏幕的手機

職員：「啊！他是夏哥手機桌布的人呀！等等還是告訴一下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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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搭乘電梯，依照樓層指示來到三樓，這裡是員工餐廳

正值用餐尖峰，人潮眾多，座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入駐的餐廳很不錯，例如七方海集、下泰豐、五商福，都是知名連鎖的。更是因為優惠價格，又對外開放，附近住民也會進來用餐，因此用餐時段人真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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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站在餐廳門口尋找著夏維的人影，目光掃過去，最終在靠近電視的座位區找到他。看著和一眾同事用餐的夏維，正勳覺得很新鮮，所以沒打算過去打招呼。

「不好意思，請問這裡有人坐嗎？」正勳指著空位子問著一旁正用餐的女人，這個位子剛好是夏維的斜左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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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沒有沒有」

正勳：「謝謝」正勳拉開座椅放上隨身物

女人：「那個，請問你有噴香水嗎？」

正勳：「啊...有，不好意思是味道太大嗎？」

女人：「喔不是，是靠的近剛好聞到，味道很溫柔，想問一下是哪牌的」

正勳：「是馥馬爾的」

兩人簡單交談後，正勳去點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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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餘光，平躺在桌面上的手機螢幕亮起，通知欄跳出未讀訊息。夏維放下了筷子，第一時間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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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鵝：你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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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跟同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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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鵝：你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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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椒鹽雞肉飯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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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鵝：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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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好吃

哈士奇：（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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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鵝：嗯～看起來確實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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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怎麼了？

哈士奇：突然那麼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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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鵝：我不能問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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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可以可以

哈士奇：學長關心我，可太開心了

哈士奇：（熊熊開心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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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傳來訊息，正勳瞄了一眼夏維。

“捧著手機笑成那樣，深怕周邊的人不知道你在和喜歡的人傳訊息嗎？”正勳想了想，自己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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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鵝：好啦，認真吃飯，我先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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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好的

哈士奇：（熊熊立正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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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又笑了一下，便關上了手機繼續用餐，而正勳也是如此。

隨著用餐的人潮退減，夏維和同事們也吃完了，一行人收拾著餐盤打算回辦公室。此時剛剛正勳在辦公室遇到的職員來了，似乎有什麼著急的事發生，夏維也跟著對方腳步離開了

正勳看著跑離的夏維，臉上多了幾分焦慮，好奇心驅使正勳選擇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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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樓的櫃檯，一位女人站在那裡，看到夏維的瞬間，表情很是激動差點撲抱上去，夏維本能性的向後退躲避。

“這女人...好眼熟...”正勳站在死角，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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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陣交談後，夏維抓著女人的手走出了大門。

正勳站在原地想了很久，要不要跟上去，畢竟當開始選擇偷聽時，代表自己已經不再信任夏維了。最終在一番思想的拉扯下，正勳還是選擇跟了出去。

公園的一處長椅上，正勳找到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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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選擇在一處離的比較近的長椅坐下，蓋上外套的帽子認真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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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喜歡我...結婚...父母......」

夏維：「喜歡...我父母.......」

女人：「大學...你愛我...好不好？」

夏維：「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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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聽的其實不是很清楚，但傳進自己耳中的關鍵詞讓腦中不停腦補出畫面，正勳也逐漸無法冷靜

“我...是不是應該就此離開？”正勳問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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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意的種子在心上深根，在一點一點的放大正勳的想聽的更清楚的迫切

“或許...我可以再靠近一點...”

“我...”

“我要不就靠近聽一次，然後順便離開？”

“好！就這樣了”

即便天黑了，正勳還是拉低帽簷，放慢腳步的像個散步的人，從兩人前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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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說說話呀！你不是說愛我的嗎？」

夏維：「...」

女人：「你父母那麼喜歡我，我父母也很喜歡你的，婚禮都談好了」

女人：「你也是愛我的對吧？」

夏維：「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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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心頭一顫

夏維話還沒說完，他看向那個經過自己身邊的人的背影

“學...長？”

“算了不可能，學長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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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擔心的問：「夏維，你怎麼了？突然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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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沒，沒事...我要先回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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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著急的問：「你要走了？不多聊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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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嗯」夏維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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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後，夏維專心的翻閱著需要的資料，不同文字密麻程度的紙散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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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問：「哥，你目前手上這個是不是不好處理，我看哥這幾天都在看這案子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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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是啊，有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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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問：「哥怎麼會對這個案子格外上心？是認識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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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眼神短暫飄向別處，說：「嗯...不算是，但是認識的人委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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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突然想到什麼，大叫了一聲，夏維也被嚇到，不禁渾身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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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大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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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眉頭皺了皺，看著滿臉著急忙慌的職員問：「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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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你認不認識一個長髮的男生，頭髮是棕褐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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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依照描述腦中立馬想起了一個人：「嗯，有的。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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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他今天來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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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什麼！？」夏維說完話的瞬間基乎都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了

「他是不是長得不高，大概到我胸口附近」夏維的手在胸口處筆畫示意「然後眼睛感覺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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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對！長的不太高，要不是打扮比較成熟，看起來很像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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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著急問：「他什麼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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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看了看牆上的鐘：「兩...兩個小時前，哥剛好要去吃飯那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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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拿起像死了的手機查看，兩人的對話還停在晚餐時的訊息

夏維問：「他來時有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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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沒，沒有。」職員邊回想邊說「我跟他說你去吃飯了，他就說知道後便走了....」

「喔對！我記得他說不用特地告訴哥他有來。我雖然答應了，但想說還是應該告知哥一下」職員說完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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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聽完陳述，雙手撐在桌面上看著滿桌散亂的資料，黑色的文字此時像是焦慮的具象化，攪亂著夏維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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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細想著。剛剛在長椅時瞥見的對方的背影和行經時留下的香水味，因為很獨特，夏維所知身邊的人，只有一個人是用這個牌子和這個味道。

一瞬間，夏維抽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往外衝，離開前著急的交代：「小金，我先下班了！剩下交給你！」

小金還來不及做反應，只剩下皮鞋跑遠的腳步聲

“這還是第一次...平常遇事再危急也能鄰危不亂的哥，頭一次看到他這麼慌張”小金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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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相信夏維，我是信任他的；我應該相信夏維，我是信任他的；我...我...我......”正勳開著車在返家的路上，像是洗腦一般不斷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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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車子煞停在路口，看著交通號誌的紅燈，不知為什麼那紅燈似乎會閃爍，更精確來說是會跳動，像是心臟。

從房室結打出的節律，不停引導著心臟收縮，而心跳造成的血液衝擊彷彿每一下都直衝在眼球裡的微血管，爆炸了，快衝出來了。

“感覺到心跳，且注視著亮紅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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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夏維闖入正勳的生活後，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失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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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玄關後，沒開燈，直逕走向客廳的沙發。

腳趾踢到了玄關的高低差，又踢到客廳入口處的門框，磕到了展示櫃，腳邊的花盆也碰倒了，最後再被桌腳給絆倒，俯身撞向沙發邊，還有堅硬物體撞擊的碰撞聲

“原來我家從門口到沙發有那麼多障礙物”正勳第一次知道，跪靠沙發邊埋頭在椅座上笑著，但笑悲哀且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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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一上車，立馬傳了訊息給正勳，但正勳遲遲沒有回應

「學長肯定是聽到了，誤會了！」夏維自暴自棄的重鎚方向盤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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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身駛出地下停車場，穿梭在車流量不多的馬路上

眼前著急行經的暖黃路燈，光影閃爍駕駛座上，有如不停的鼓點，一下又一下在夏維眼中和心上跳著，加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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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夏維自行輸入了密碼，跑進了光線正明亮的客廳。正勳似乎剛洗完澡，頭還沒吹包著包巾泰然自若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像個沒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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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夏維？你怎麼來了？」正勳驚訝的看著夏維「你不是說最近要加班？今天怎麼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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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看著正勳的反應，內心充滿困惑：「我...我傳訊息給學長了。學長一直沒有回，擔心就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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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說完時笑了笑，但佯裝在嘴角的沒事感覺隨時都會垮掉，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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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哦...早點時剛好在沙發這裡摔了，手機從手中甩飛出去，好像撞到什麼沒辦法開機了」正勳將手機在手中擺弄著

正勳抬起頭，看向站在門口處的夏維說：「哎呀抱歉，讓你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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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還沒說完，夏維驚愕的跑到了正勳身邊，單膝跪地的問著：「摔了！哪裡摔了？有沒有受傷？」

擔憂都快從夏維眼中跳了出來，而正勳左腳腳指甲新的傷口結痂馬上就被發現了

「學長！你...」夏維剛伸手要確認正勳的腳傷，殊不知正勳一個抬腳躲掉了

夏維錯愕的望向正勳：「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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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不用...我沒事，小傷口自己會好的」正勳別過臉去，語氣中似乎有飄著一絲若隱若現的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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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把一切都看在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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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轉移話題問：「是說。你說今天你忙，這樣離開沒事嗎？」夏維輕拍沙發示意夏維坐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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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有些落寞的說：「沒事的，反正明天也要看，不差今天...」

夏維：「但！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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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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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學長今天是不是來我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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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對呀，下班有時間去了一趟，但你同事說你剛好不在呢」正勳說話時，恢復了以往的溫柔，說完時還輕輕的淺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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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看著正勳的笑，心裡卻有種說不上的堵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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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學長，你今天是不是有聽到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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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哎呀！你說這不巧了？我朋友前陣子帶來了一瓶不錯的香檳，我們來小酌一杯如何？」正勳似乎在打斷夏維的話，起身朝廚房走去「我手機在桌上，你幫我看一下是不是真的壞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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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看著正勳離去的背影，感覺像是在長椅時看到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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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嗯”了一聲，拿起桌面上爬了些蜘蛛紋的手機嘗試開機，結果毫無反應。夏維想了想，從抽屜裡拿來了行充，接上後，手機跳出了充電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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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維疑惑“學長不是說壞了嗎？”

在夏維眼中，正勳至少不會犯這種錯誤，再加上剛剛的反應，夏維更確定正勳是那時候經過自己身邊的人，即便洗澡後只剩下沐浴乳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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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拎著兩個瘦瘦的高腳杯和香檳來了

正勳：「來來來～」正勳的神態中沒有透漏出任何的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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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自卑並非一朝一夕造成的，

而不同的思考方式，也造就人面臨問題時的不同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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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的選擇，是平靜帶過嗎？感覺不像

讓下一話來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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