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目前身在尾張的清洲城中,在主持慶功會議的信長旁邊,呆呆地回想著那場雙方兵力比官渡之戰和赤壁之戰更懸殊,卻奇蹟地取勝的桶狹間之戰。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l6bPzTSKi
「為何我軍會取得勝利?為何今川義元......不,為何袁紹會突然身首異處?難道就是因為遊戲管理員提到的規則?那條不能向其他參賽者坦白身份的規則?」劉備沒有專注在會議當中,而且因為無法和其他人商討,只能獨自在腦中思考著種種的問題。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WVyzQIMAD
另一方面,信長正在對眾人論功行賞,對義元的死亡情況卻隻字未提,就像默認義元真的是切腹而死。
「信長大人,各位,是我對不起大家,是我的失誤才讓諸多兄弟犧牲。」輪到利家時,他垂頭喪氣地跪下說。
「這次仍是我軍的大勝,你不用太過自責。」信長說。
「哪裡會有沒有傷亡的戰爭?你也不要太自責。」森可成安慰地說。
「就是,我們身為武士,從踏上戰場的一刻就應該有所覺悟。況且,如果不是你冒死詐降,我們也不會來到義元本陣,取得如此戰功。」慶次說。
「利家這次殺了五名敵人,我建議讓他官復原職。」丹羽長秀說完,其他人都點頭讚同。
「那麼就這樣辦吧,利家你就重新加入赤母衣眾。」信長說。
「不行,這點戰功根本抵消不了我的過錯,而且我......我對上那本多忠勝,完全無招架之力,這樣的我實在不配當信長大人的母衣眾。」利家自責地說。
「如果要以那個本多忠勝的武勇為標準,這裡大概沒幾個人能剩下了。」柴田勝家嘆了一口氣說。
聽到勝家之言的利家仍是在一直搖頭。
「混帳,我織田信長賞罰分明,要你回歸就回歸。如果有戰功的人沒有獎賞,其他人又如何會信服?我軍軍威又何在?」信長怒道,其他人連忙低頭,不敢作聲。
「沒錯,只能是這樣。」一直在沉思的劉備終於想通,沒有理會現場的情況,興奮地衝口而出。
「哼,什麼時候輪到你這臭猴子說話?」柴田勝家說。
「勝家,你說得沒錯。猴子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到目前為止,你的確沒有在會議上發言的權利。」信長說。
「目前為止?」劉備一臉疑惑地問。
「沒錯,這次勝利,你實在功不可沒,多得你的草鞋和巧妙的進軍路線......」信長說。
「那不是對方故意......」劉備差點就也不住打斷信長,可還是忍了下去。
「......所以我打算正式讓你成為武士,成為織田家的家臣,從此之後你就能在會議上暢所欲言了。」信長說。
在座眾人聽到後都一臉驚訝,本來以為從賤民升上草履取已經算是莫大的恩惠了,沒想到竟然還能進一步成為武士。
「信長公,千萬不可,你看猴子那雙狡黠的雙眼,一看就知滿肚壞水。」柴田勝家急道。
「請大人收回成命,這人......這人是......唉,總之不可以......」森可成也上前說道。
「小人......小人怎麼能夠......」不過最驚訝的還是劉備本人,他最近幾乎已經放棄當武士,只想以草履取的身份跟著信長上京,再偷偷找出藥丸,贏出遊戲。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lqXPJBXHC
「別說了,剛才的話,我不想再重覆多次。總之猴子他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織田家的武士,是我織田信長的家臣了。」信長冷酷地盯著眾人,以下達命令的口吻說。
就在這一片緊張的氣氛下,有一個坐在末座,全身穿上黑色武士服的人突然發聲。
「信長大人,事情辦妥了。」說話的正是存在感甚低的瀧川一益,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從何時開始跪在那裡。
「松平大人正在城外求見。」瀧川一益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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