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周施衍祗差不多处理完了父母两人的全部后事,将父母的墓地分别买在了同公墓园的南北两头,他想他俩死后应该是不愿意葬在一起的。因为俩人的死因实在不光彩,所以没有葬礼也没有通知任何亲朋好友前来悼念。
下葬完毕,施衍祗领着妹妹前往。施钲真默默对着父亲的墓碑跪下叩了三拜,男人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炎热的夏天忽然下起了大雨,男人把伞打开递给女孩,独自走在雨中向墓园的另一端走去。
“你不打伞吗?”女孩连忙起身跟上,但是暴雨中撑着伞根本跟不上男人的脚步。看着湿透了的男人的背影,施钲真艰难地小跑着追上,终于男人在尽头的一处墓碑停了下来。她知道那是施衍祗母亲的坟墓,那个她曾经无比痛恨但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恨的女人。不过这一刻,看着遗照上微笑的女人的照片,她好像所有恨意都消散了。她,大概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吧。施衍祗在雨中缓缓蹲下,雨水打在脸上看不出男人到底有没有哭泣,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是看口型施钲真知道他对着墓碑说了句:“妈,对不起。”
回到家里,男人一言不发,默默走进浴室换下湿透了的衣服,打开淋浴让冷水冲刷在身上。心里好空,好难受,我已经没有爸爸妈妈了,我彻底自由了,可是为什么突然好难过,我不是应该对他们没有感情的吗?
当天夜里,施钲真突然被热醒,发现身旁的男人烫得像火炉。他发烧了,男人差不多连续10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每天都在一个人忙碌地处理父母后事,终于被大雨冲垮了身体的防线。
“哥?你还好吗?”女孩伸手摸了下男人的额头,烫得吓人。施衍祗迷迷糊糊间,好像想起了很小得时候自己发烧,母亲抱着自己上医院,彻夜守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心脏好像突然抽痛了一下。“哥,你发烧了,我把空调先关了。” 施衍祗感到额头一阵凉意,睁眼看到是女孩把沾了冰水的毛巾敷到他额头上,她热得满头大汗,单薄的睡衣湿乎乎的粘在身上。
“你回你自己房间去,别被我传染了。”施衍祗觉得自己需要妹妹照顾这件事可太丢脸了。“不,我要陪着你。”施钲真端着冲好药的水杯,“把药喝了吧。”施衍祗晕乎乎的还是接过喝下。
施钲真在床边蹲守了一会,冰箱里冻了冰水,隔了一会感觉男人额头上的湿毛巾不凉了便起身更换毛巾。她感觉自己似乎还挺享受这种照顾他的感觉,一点都不觉得累。施衍祗热得睡不着,感觉自己虽然晕乎乎的,但是快被她蠢笑了,起身打开空调,“你想热死我?”“发烧不是不能吹空调吗?”“要散热,你是白痴吗?”“这样吗,我不知道。”
重新打开空调果然舒服了很多,施钲真看着自己身上汗湿的睡裙,干脆直接脱了丢进洗衣机,冲了个澡然后裹着空调被睡在了男人旁边。
清晨施钲真先醒了,摸了下男人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便起床去洗漱,回来的时候施衍祗刚醒,正拿起床头的杯子喝水。看到施钲真赤裸着身体只穿了内裤进门的样子直接被呛了一大口水,“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
清晨窗帘缝隙透过的阳光刚好照在女孩身上,施衍祗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盯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真的很好看,虽然胸不大但是胸型挺拔圆润,皮肤白得透亮发光,小腹平坦腰很细,少女特有的轻盈感。施衍祗咽了下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冷地看着她:“你是在勾引我吗?”
“你才发现嘛,哥哥。”施钲真凑近隔着被子趴在施衍祗身上,感觉到被子下面有异物顶到了自己。“你有生理反应了耶~”
“咳, 只是正常晨勃反应。”施衍祗伸手想推开她,但是触碰到她光滑皮肤的那刻,身体的欲望好像更强烈了。
“哥,我喜欢你。”说完女孩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施衍祗感觉自己大脑瞬间泵机了一会,感受到女孩柔软的小舌头在自己口腔笨拙的游走。可能是嫌弃女孩吻技太差了,他一把抓住女孩肩膀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用力吻了上去,肆意侵占她的口腔。
“你确定吗?”施衍祗用最后一点理智撑起身体看着她,“嗯,放心我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赖着你让你负责的。”“你这有安全套吗?”“没有,我生理期后天,今天应该是安全期吧。”
男人感觉脑子里绷着的弦突然断了,一把掀开被子,虽然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这是你妹,但是欲望很快还是淹没了那个声音。他顺着女孩脖子往下吻在了她的胸上,吮吸着小巧的乳头,一只手脱下女孩的内裤,用手指探索了下,已经很湿润了。
当施衍祗脱下裤子弹出那根肉棍时,施钲真心里还是咯噔一下,为什么这尺寸和前男友完全不一样,明显粗长很多。但是她不想让施衍祗看出她对这事其实完全没经验,只能回忆着电影里看到的姿势,假装熟练的岔开腿,将脚踝搭在男人肩上。
施衍祗明显感觉到她动作的生疏但没有戳穿,掰开她粉嫩小巧的肉瓣怼了进去,刚怼进一半的时候,施钲真没忍住吃痛地“啊”大叫了一声,身体一下绷紧给施衍祗也夹得生疼闷哼了一声。男人拿过枕头垫在女孩屁股下,温柔地帮她调整姿势,“你放轻松点。”缓慢的挪动身体寻找角度缓缓推进,然后猛地用力,整根没入一下顶得施钲真小腹坠痛,嘴里控制不住发出几声“嗯哼”的呻吟声,在此之前,施钲真只在电影的情色片段里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以为都是演员演的,没想到原来这样淫荡的声音也能不受控制的从自己嘴里发出。
施钲真对男女这事的实际操作实在生疏,好在施衍祗的性交经验还算丰富,睡过的处女也不算少,知道怎么找到让她们相对舒适的节奏。施钲真也很投入的配合着他,这感觉和之前那次失败的初夜完全不一样,疼痛中又带着让人情迷意乱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很下贱,刚成年就勾引自己的亲哥哥,但又觉得很开心,至少勾引成功了。她的脑海中浮现了很多过往看过的言情小说,觉得两人这种突破伦理道德的关系,一定能是一段旷世虐恋。
施衍祗此时脑子里压根没空想任何感情问题,只觉得她的身体太美好了,好像和睡过的其他女人不太一样,想要在她身上尽情发泄自己的情绪和压抑已久的烦闷。而且她的眼睛真的太漂亮了,和她母亲一模一样,让他忍不住想靠近,在身体倾泻释放的瞬间,他控制不住轻吻上了她的眼睛。
他抱着女孩的身体轻轻喘息,结束了好一会才缓缓抽出身。他看到女孩双腿间流出的白色液体还混了些许红色,又想到她刚才的反应忍不住问,“你真的不是第一次吗?”“不是,只不过前男友不太行。”“你有几个前男友。”“一个。”“你们睡过几次。”“一次,你比他活好。”
施衍祗对她淡然的语气感到有些意外,感觉这语气不该属于一个刚满18岁的女孩,又想到她或许从小都没有父母陪伴,性格走偏也是正常的,竟然隐隐觉得有些心疼。
“我突然感觉自己在犯罪。”施衍祗苦笑了一下。“没事,是我勾引你,我说了我喜欢你。”施钲真没心没肺地做了个鬼脸。“我俩不可以,你应该知道的。”“我们可以偷偷摸摸的,没人会知道,而且也不会有人管我们。”
施衍祗沉默了,他现在分不清自己对施钲真到底是啥感情,只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脑子烧糊涂了,竟然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滚床单了,脑子有些混乱,但他又不想显得自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钲真你要不先冷静下,说不定等你上了大学会遇到更年轻优秀的男生,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那就等我遇到了其他喜欢的人了再说,反正我现在就喜欢你。”
“那如果我想要正常结婚生子喜欢上了别人呢?”
“那我就退出重新做回你妹妹,哥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没有。”
“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也没有。”
“那你担心啥?反正我们无父无母只有彼此,也不会有人来阻止我们。”
施衍祗想不到自己快30的人了,竟然会被一个刚18的小丫头怼得哑口无言,但是仔细思考她的话,竟觉得好像其实也很有道理,而且怎么看自己好像也不损失啥,最后只能憋出一句:“这样对你不好。”
“我才不在乎,只要你让我呆在你身边就好。”施钲真用头在男人脖子蹭了蹭,抬头看着男人的眼睛,故作委屈的表情。
施衍祗看着那双眼睛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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