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督察到了直升機場,上了直升機到三藩市。兩小時後,我們降落在那裏的機場。沿途我們都沒有說話,我一直跟隨着那督察,不斷穿插於人群之中。
「我們要到哪兒去?」我說。他看了我一眼:「去一個你該要去的地方。」我們這時已抵達了機場的正們了,他走了出去,我也只好跟着去。
他在門前截了一輪計程車,拿出一張寫上了地址的紙條給司機,並打了手勢叫我上車。上了車後,司機問:「不好意思,我實在十分好奇為何你要到那處地方?」督察說:「喔,我要帶我朋友到那裏。」
我從後座看見司機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唾液。我頓時發覺了一切的事情並不簡單。司機啟動了車子後,我提出了一個十分奇特的要求:「我要下車!」
這四個字十分簡單直接,而我相信他們不會聽不懂。我提出了這個要求,是因為我想我已經掉進了督察的陰謀之中。這時司機並沒有停下車子的意思,反而加快速度。我再度大喊:「停車!」「萬萬不能!不要理會他!」督察以凌厲的眼神看着我,他這種眼神足以使人卻步三分。8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upYxvgHv0
只見這輪計程車在高速公路上馳騁着,使我們不到十五分鐘,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不出我所料,眼前的一棟建築物門前的大閘寫着「藍海精神病院」。
我堅持不下車,但我在那督察面前是絕對不敵。那名督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我跟本無法跟他對峙,他一隻手便可把我整個人抬起。
我可以說是被他推着到院裏的。我用盡了畢生的力量去反抗,不斷地尖叫着,當然也是徒勞的。該督察輕佻的跟我說:「要大吵大嚷是你的選擇,可是醫生怎樣想⋯⋯哼!」
他的說話確實很有道理,我再大聲尖叫着的話,只會令他們更相信我是瘋子。我一定得遏制着怒火,而且所做的一切都要使他們覺得我是正常人,最終放我走!計程車的司機拿着我們的行李跟着督察進院內的。
他到了接待處,說是約了甚麼醫生的。我和他跟着一個護士到了那醫生的房間。他送了我進去,在我耳邊小聲地說:「保重了,瘋子。」就轉過頭走去了。
精神病院總會使人覺得十分恐怖,院來的人全是瘋子,情緒不穩,隨時都可能做出一些威脅自己和別人安全的事。
其實這裏並不如外界所想的一樣,雪白的牆壁、完善的配套,可見這處是有有定期保養的。這裏其實即是一座與普通醫院毫無兩樣的建築,並不如甚麼恐怖場所。8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ENnPiyY6j
那個醫生說那個督察大概把我的「情況」告訴了他等等。他問了我幾個問題,我如實相告。最後醫生跟我說:「凡尼西先生,其實你只是想像力過大而已,我剛才診斷的時候發現你沒有任何情緒病、抑鬱症等精神病症。不過請你留院觀察一星期,沒甚麼事情的話就可離院了。」
我沒有多說甚麼,只依足他的指示做。一個星期就可以走了。太好了。他給了我醫院的「格仔衫」給我穿着上,並安排了護士帶我到病房。我躺在病牀上,正想稍微休息一下的時候,隔壁病牀的中年男人跟我說了一些東西。
他說:「你⋯⋯是安格斯嗎?帕安娜的丈夫?你還記得我嗎?」
我頓時睜大了眼睛望着他,一副不解的道:「你⋯⋯認識我父母?你是誰?」
他嘆了一嘆。
~凡。思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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