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同】歪腳與班班的秘密 - 真的恨與愛

「彼得，我們要走了！」

天狼星半夜叫醒了五年級的彼得，當晚月色正圓。

詹姆已經正在換衣服，整個人急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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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抱著被子說：「明天有小考，我能不去嗎？」

詹姆說：「你不是已經啃爛那本書了？」

天狼星說：「放棄你那如沙漏般的大腦吧，雷木思需要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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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心不甘情不願地穿上襪子。

心裡想︰雷木思沒有他們也自己過了五年了，你們就只想為了犯規而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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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漆漆的走廊，詹姆拿著活點地圖在前方，天狼星舉著發光的魔杖，彼得尾隨。

「等等！」詹姆突然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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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這裡幹什麼？」

詹姆回過頭來讓其他兩人也看到地圖，上面有一個石內卜在移動的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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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揚起了一抺壞笑︰「哈，他一起來不更好嗎？嚇得他屁滾尿流。」

詹姆說︰「雷木思會殺了他！」

天狼星說︰「沒有人會知道是我們做的。」

彼得嚇得瞪大了雙眼，他是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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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強忍怒氣︰「鄧不利多會知道。如果雷木思殺了人，他會被趕出校。」

天狼星說︰「我們在最後一刻救下他唄，用動物的樣子。他不會知道是我們！」

彼得說︰「你們還不快跑就趕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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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開始快跑，想要趕在石內卜之前到達打人柳。

體能最差的彼得喘不上氣，天狼星和詹姆扔下了他。

但當他們跑到打人柳前時，石內卜還是已經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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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什麼鬼呀！」詹姆拿著地圖不禁抱怨。

天狼星說︰「來不及了，埋了他的屍體，雷木思也不會記得。」

詹姆推了他一下︰「你去按節眼，這全都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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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是彼得變作老鼠才不會觸動打人柳的神經。

天狼星還在堵氣，不願行動。他心裡是真的想石內卜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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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見彼得還在遠處，跑得實在太慢了。

嘖了一聲，自己衝了入打人柳的範圍。

「不！」天狼星想要阻止，但只來得及接住他扔下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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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是他們之中體格最好的𣁽地奇球員。

他很幸運地躲過了沒有揮舞章法的枝條，按下節點，進入了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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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一身冷汗地盯著地圖。

他看著詹姆進入了密道，漸漸和石內卜縮窄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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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別這樣沒用嗎？」

當彼得好不容易也跑到打人柳前時，天狼星這樣罵他。

此時，在地圖上顯示，詹姆已經在最後一刻，及時追上了石內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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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喘著氣說︰「是你…你是個殺人兇手！」

天狼星扇了他一巴︰「如果不是你東摸西摸的，我們一早就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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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心想︰那你先提醒我們你告訴了石內卜呀！

但他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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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道中，石內卜和詹姆都在喘著氣。

「那是什麼？」石內卜驚魂未定。

詹姆喘著說︰「不關你的事，不想死就離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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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內卜說︰「你們養了只怪物，還想殺了我。」

詹姆說︰「沒有人叫你一直煩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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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內卜說︰「我會告訴校長！」

詹姆︰「我才剛救了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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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讓天狼星殺了我嗎？因為你嫉妒莉莉喜歡我？」

詹姆打了石內卜一拳，兩人扭打了起來，渾身沾滿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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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詹姆還是因為體能較好，壓住了石內卜。

「莉莉根本不喜歡你，她只是在同情你這個可憐蟲！你這個沒朋友的噁心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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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內卜憤怒地咆哮，卻被壓在泥土裡，無力翻身。

然後，他們一起聽見雷木思對月嚎叫，如此淒涼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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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內卜停止掙扎。他冷靜下來，突然明白了。

「路平是個狼人，這就是為什麼他老是請假，身上老是出現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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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放開了石內卜︰「別說出去，雷木思沒有參與這件事，他值得留在學校。」

石內卜擦著臉說︰「呵，你們別再來整我，我就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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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說︰「早知我就該讓你死。」

石內卜哼了一聲︰「你只是在救你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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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平安無事地一起走出密道，天狼星和彼得都鬆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天狼星說。

詹姆還沒有願諒他，又看到彼得的臉也受傷了，但他假裝看不見，問也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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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達成了條件。

只要你們以後不再整我，路平的秘密，我就也不會說出去。」石內卜挑釁地對天狼星說。

天狼星看向詹姆，詹姆說︰「這是唯一讓他閉嘴的方法，你聽見了嗎？天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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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哼了一聲，又推了彼得一下︰「聽見了嗎？」

彼得逆來順受地唔了一聲，連白眼都不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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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詹姆帶著兩人回去。

回城堡的路是同一個方向，於是石內卜故意等他們走了之後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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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跟在兩人後面，回頭看了石內卜一眼。

石內卜在明亮的月光下，也看見了彼得臉上的傷痕，向他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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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收回目光。

他看見石內卜傷痕累累，表面上看起來過得比自己更慘。

但是在精神層面上，他對石內卜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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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班，你怎麼了？」榮恩把食物餵到他的嘴邊，他沒有張嘴。

經過昨晚，彼得刻意忘記的，那些生而為人的自尊突然湧回來了。

他不是一只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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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默默看著榮恩對班班的各種呵護，選擇轉移目光，和比爾聊起了那些旅途上精彩的事。

雙胞胎總是把一分的開心再乘上十倍熱鬧，很快連榮恩也放下了班班，加入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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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舒服嗎？」派西這時卻又再捧起了他。

「是不是吃錯什麼了？」他仔細檢查牠的體徵，但是一無所獲。

「抱歉我的弟弟們都是笨蛋。」派西小聲地對班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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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班是派西最先開始喂的。

因為他從有記憶開始，父母就圍繞著過份好動的弟弟們在轉。

到榮恩和金妮出生後，雙胞胎不但不幫忙，還越闖越多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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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西上面的兩個哥哥都長他好幾歲。

等哥哥們都上學後，他就開始每天都想著要早點離開家。

性格古板的他和淘氣的弟妹們都玩不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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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玩！」年幼的弟弟們看見派西寵愛著一只老鼠便也來爭。

「你們自己去找另外一只！」還沒十歲的派西就高高舉起班班，不讓他們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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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老鼠都咬我！」榮恩展示傷口。

父母便開始責怪派西︰「放下那只老鼠，太髒了！你要做弟妹們的榜樣，放下那只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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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西吵著說︰「這是我的！我的！」他討厭父母總是偏心弟弟妹妹。

弟妹們犯蠢惹禍時，爸媽也總是第一個跑來教訓他，說是他沒看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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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經常在心裡抱怨︰

明明應該是父母檢討他們自己生得太多，他們管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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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班是只很安靜的老鼠，從不亂咬東西。

不像他的弟妹，班班很樂意吃他剩下的。

班班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從不幹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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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西的眼中，守規矩的班班比他那些沒事搞事的鬧心弟妹們都可愛。

所以父母越叫他放下，他就偏要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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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

「驚喜！」爸媽也沒有問過派西，就買了一只貓頭鷹給他。

「恭喜你當上了級長！」亞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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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華茲只允許一人帶一只寵物。

「你長大了，我們當年也給比爾買了一只。他說當級長後就多了很多信要寫，這會方便很多。」苿莉勸他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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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班就留在家裡吧，又或者送給榮恩就好。」亞瑟這樣建議。

榮恩沒有說話，他根本沒有指望過自己能有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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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西心裡是不捨得班班的，但他知道當了級長後，沒有自己的貓頭鷹會很丟臉。

「好好照顧牠。」他只能對榮恩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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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au4It2d8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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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畢業了，我再把你要回來。」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32bJ8ov5M
在餐桌旁，派西悄悄對班班承諾。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nRYRGJQmW
今年是他在霍格華茲的最後一年。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NBhhRuk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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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撐一下。」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x5rnaJXtd
派西在放下之前，親了親牠。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DqLItQ64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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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心裡想︰我寧願死，也不要讓派西知道我是個騙子。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T41nq6LUV

從那天起，他便失去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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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告訴我今年會發生什麼事了嗎？我怕我會錯手殺了他。」

石內卜拿著天狼星頭條的報紙，站在校長室質問鄧不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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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貓高高地站在鄧不利多身後的架子，尾巴一擺一擺。

雖然水晶球被收起了他不能說話，但是整只貓的神情就不是原本的那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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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嘆︰「我必須表現得我並不信任你，西弗勒斯。他終有一天會回來，而你也會回去他的身邊。」

石內卜拍案︰「這是不同的，這傢伙殺了莉莉！他…」在學生時期的新仇舊恨湧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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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說︰「我們不能被情緒左右，西弗。」他也站起來，拍了他的肩。

「但我可以告訴你，背叛的人不是他，是彼得。」

石內卜渾身一震︰「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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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接著說︰「是真的，我們要洗去天狼星的污名…」

「不！這不可能是真的！」石內卜堅持︰「那傢伙…那傢伙…」他一時之間腦子也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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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說︰「我也不想相信，他居然是個雙面間諜。我還以為是他為我們偷情報，結果連我也…」

「不，等等，是誰告訴你的。」西弗懷疑鄧不利多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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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沉思了一陣，透露︰「你還記湯姆嗎？他找到了彼得他尚在人世的證據，還找到召喚詹姆靈魂的方法。我可以確定︰彼得他就是守密者。」

去年密室事件後，鄧不利多只說了湯姆是站在他們這邊的，沒有透露更多。

石內卜還是打心底不相信這個「日記本」，他認為鄧不利多又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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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為我和莉莉秘密送信了一年多。如果他是間諜的話，我早就死了。」石內卜透露。

橘貓的目光變得陰沉冰冷了起來，石內卜也注意到了，好奇地打量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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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沉思︰「唔…這是…唉，但他嫁禍天狼星的這事不假。我會想辨法該和他再聊聊。

哦，對了，如果你這學年發現這只貓在做奇怪的事，不要阻攔牠。」他指著詹姆。

石內卜眨了眨眼︰「我怎麼覺得牠是想殺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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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揮揮手說︰「好了，你對今年的教程沒有別的問題了吧？」

石內卜問︰「我還沒有見過湯姆他本人呢，他今年還會來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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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不耐煩地說︰「他有別的任務，這是你離開的時候了。」

石內卜又和橘貓互相瞪了好幾眼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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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你需要學學怎麼當貓。」鄧不利多在石內卜走後教訓他。

「我要把你送到哈利的身邊。如果你露出馬腳的話，天狼星就沒有內應了，想想他為你受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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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詹姆低頭認錯。

但鄧不利多沒有心軟︰「我要把你送去寵物店一段時間。放心，我把一切都打點好了。你專心學做貓，其他都不用管，安心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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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詹姆害怕，他真的要去和其他動物住在一起？！

「你在籠子裡時，可以想想天狼星在監獄裡是什麼滋味。這全都是因為你信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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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詹姆心想︰這明明是莉莉的錯！他要讓彼得付出代價！

鄧不利多聽不懂貓語，嘆了口氣，直接變出一個籠子把詹姆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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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感激重返人間的機會，不是人人都恰巧有一顆回魂石來維持你的狀態。

尤其是，別再去招惹石內卜。

我醜話先說了，我現在寧願失去你們兩個，也不願意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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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不再看詹姆的表情，直接把他丟到寵物店，和店主聊了幾句就走了。

詹姆在籠子裡暗自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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