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腳與班班的秘密 - 假的貓與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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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的十二年，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話。

裝成一隻無害的小老鼠，逗主人一家快樂。

老鼠食量小，所以我沒有經濟上害到人，也並不為賣萌感到可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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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社會時，我也試過正常工作，正常生活，在工作上表達想法，但總引來嘲笑。

即使後來證明我是對的，也會因此招人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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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戰爭的時代，非黑即白。

我並沒有極端的想法，也不敢問問題，只想好好的生活，不用每天早上起來，都怕丟了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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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上，我總是試圖令氣氛輕鬆些、總是第一個道歉、總是給別人下台階…

直到大家都認為我是個小丑。

直到我心懷怨恨，沒有了謙卑柔和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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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不到你的價值，但我看到了。」

敵人的首領，在我離職前，最後一次任務中抓到我了。

「我和你是一樣的，直到我在那群『聖人』中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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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開了我的繩子。

「束縛你的，是你虛假的友誼。」

他笑說：「祝你退休快樂，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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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這貓做了什麼？」朦朦間，他聽到一個年輕人問。

一個熟悉的老者回答：「測試下回魂石。況且，我需要百份百地肯定真相。」

年輕人喊：「你殺了那只貓！」

老者說：「不然你有更好的附身生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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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只召喚他的靈魂不就好了？」

「我希望他可以留更久，幫幫我們抓老鼠。」

「哈，抓老鼠才是你的目的。」

「不然你來裝貓？」

年輕人不再回嘴，老者對他說：「詹姆，你聽得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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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不明所以地試著用四條腿站起來，喵嗚了一聲。

最後的回憶，停留在自己被黑魔王殺死了。

他的妻兒有危險。

是老鼠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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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他急切地想向老者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老者摸了摸他炸毛的背，安撫說：「十二年過去了，詹姆。誰背叛了你？天狼星嗎？」

貓咪搖頭。

老者嘆：「真的是彼得呀。」

貓咪用力點頭，又不解地看向那不認識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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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說：「這是湯姆，回魂石的主人。」

湯姆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說：「你好，詹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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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彼得應該來當這守密者。」

天狼星一手搭在他的肩上。

「正好你要躲起來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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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說：「別鬧他，這不好笑。」

詹姆嘆：「這次，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可惜雷木思趕不上…」外面月色正圓。

彼得祝福：「你們一定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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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嘲笑：「哼，你這個臨陣逃脫的混蛋，真有臉說。」

莉莉說：「夠了，參與戰爭不是每一個人的志願。」

天狼星想要反駁，但詹姆連忙按了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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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莉莉沒有閉嘴：「彼得一直忍你們這些混蛋，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抱怨過那麼一句。你就不能少欺負他嗎！」

彼得感激但不語，詹姆打圓場說：「天狼星只是希望彼得不要失去信心，與我們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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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卻不領情，嗆：「哈，誰要和他站一起，說不定他就是那內鬼。」

莉莉氣說：「我信彼得還多過於你。」

於是天狼星陰陽怪氣地說：「好呀，那便立他作守密人唄，我又不稀罕。」

彼得一驚：「不，那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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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同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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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要針對天狼星！」

詹姆和莉莉回家後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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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為什麼要針對西弗！」

「他是個食死徒！」

「你們逼他的，如果你沒有藏起我寄的信…」

「他是個史萊哲林！」

「他根本不會去當食死徒，如果你們讓我好好和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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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的哭聲阻止了兩人的爭吵。

莉莉回到床邊抱起了哈利，安慰：「西弗不是有心害你的，他才應該是你的教父。」

詹姆在哈利的哭聲下，小聲說：「也許，他還應該是你爸呢。」

莉莉瞪他，詹姆躲了出去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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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了多久？」詹姆問站在門外的彼得。

「我只是想，和你們約好送補給品的時間。」

詹姆訴苦：「我覺得這婚結得太早了。」

彼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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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石內卜會比我好嗎？」

「我認為她只是產後憂鬱，別想太多。」

「我想我應該離婚。」

「哈，這感覺還真互相。」莉莉在門內偷聽到了，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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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看著詹姆尷尬，就先告別。

後為了送補給品，彼得又來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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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夫婦都快要殺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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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為我進了阿茲卡班十二年…」詹姆貓用前掌按在水晶球上發聲。

「他不解釋，也沒有向我求助過。」鄧不利多說。

湯姆說︰「我們要讓哈利自己找到真相。由他來為天狼星平反，樹立他救主世的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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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反問︰「為什麼要立人設？哈利就是預言之子。你又是誰？」

鄧不利多說︰「湯姆就是發現班班不是老鼠的人。哈利的人設是要引誘佛地魔出來決鬥。」

詹姆問︰「你們不相信那個預言嗎？為什麼要搞得那麼複雜？」

湯姆反問︰「不然我們直接去衛斯理家揪人，把吐真劑備了，再叫上一群傲羅和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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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說︰「夠了。

我們不能公然打臉魔法部，說他們審判不公。

而更重要的是，詹姆，哈利在魔法界很受關注。

我們都希望他能慢慢負擔得起這種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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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幫助我們，協助哈利找到真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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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還是對湯姆心存懷疑。

鄧不利多說︰「湯姆為我工作，詹姆，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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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只好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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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你有考慮過轉學嗎？」

比爾帶家人去觀光時，找到和妹妹獨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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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瞪了他一眼：「你認為我怕了？」

比爾咬了咬唇，說：「布萊克一定會想方法去找哈利，而那個人已經兩次成功潛入校園。所以…如果你想去別的學校，我願意資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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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心領說：「我可以自己應付。」

比爾說：「如果是我被那個人控制，幾乎失憶了一個學年。我無法像你那麼勇敢。

或者說，你真的迷上那個哈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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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是她故意在拍照的最後一刻，把班班放在榮恩的肩上。

湯姆告訴了她背後的一切，她必須守住這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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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鄧不利多，比爾，一切都會變好的。」金妮只能這樣說，眼神中沒有怯懦。

比爾嘆氣：「好吧，多給我寄信。去年我一封都沒收到，還以為你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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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知道他被計算了。

他懷疑金妮一直都是黑魔王的同伙。

表裡不一的人，他認識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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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他就試圖離開這家人。

噗！

他剛離開榮恩十米就被瞬移回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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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榮恩依然沉醉在夢鄉，不省人事。

一個年輕的身影從暗影處冒出來。

「沒用的，我向你下了詛咒。若果你不向你的主人顯露出真面目，你便無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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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震驚。

什麼鬼？他是誰？我在做夢嗎？

榮恩睡得都開始打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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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蹲下來說：「或者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背叛朋友，我替你向鄧不利多求情。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彼得發出尖銳的吱吱聲，意圖吵醒榮恩。

榮恩咕噥著翻了個身，把被子扔到彼得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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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彼得從被堆裡爬出來時，那個年輕人已經不見了。

如同他來時一樣，消失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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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一直替莉莉送信給我。」二十歲的石內卜從樹後走出來。

彼得正要把信放入他們倆相約好的樹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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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告訴他們。」彼得緊張地看了看週圍。

石內卜柔和了些問：「她過得還好嗎？」

彼得回想起那些爭吵，說不出一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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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內卜幽幽地說：「我真搞不懂為什麼你要和他們當朋友，他們對你，比我更刻薄。」

「同院同級就四個男生，一間寢室。」

「那你不都畢業了？」

「我找不到工作，這場仗打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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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內卜沉默了一下，說：「謝啦。」

他把自己的信塞進彼得的口袋，又從他手中取走莉莉寄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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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說：「我…很抱歉。」

石內卜疑惑地看著他。

「我當年應該站出來，阻止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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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內卜看見彼得眼中閃著淚花，淡淡說：「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又看著天邊說：「這仗，很快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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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看著石內卜在霧中離開的背影，內心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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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內鬼！」

詹姆吼，當他發現莉莉藏起西弗的信件。

莉莉哭喊：「你到底在鬼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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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你！」

詹姆怒不可遏，也不管哈利正在哭泣。

彼得又在門外，猶豫著要不要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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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來都沒有說過公事。」

「是喔！還有誰是你的同伙，彼得嗎？我就知道！」

「別拿他來出氣。」

「是啊，你連他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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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受不了，衝出門口，與彼得撞個正著。

彼得看了看面色可怕的詹姆，哭得撕心裂肺的哈利。

莉莉推開彼得跑了，彼得也不敢和發怒的詹姆呆在一起，便去追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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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跑到了河邊，蹲下來抱著自己，一直哭。

彼得坐在她身邊說：「石內卜看見我了，他給了我你的回信。」

莉莉伸手，他把信連手巾一同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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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慢慢平靜下來說：「我不想哈利在這個環境中長大，我是個糟糕的母親。」

彼得說：「這仗很快會打完，鄧不利多會贏的。」

莉莉搖頭：「如果預言是真的，哈利至少要長大到拿得起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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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隆巴頓的兒子呢？」

「哈，那我們就坐著等十一年來看看吧。」莉莉擤了擤鼻涕。

然後兩人靜靜地看著河水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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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看起來好嗎？」

「…老樣子。」

「你呢？找到新工作了沒？」

「沒有。」

「你沒有聯絡其他人看看嗎？」

「雷木思和天狼星都很忙。」

「為什麼…你突然要辭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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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沉默了好一陣，才陰沉地說：「我累了。

沒有人知道我是阿尼瑪格斯，那些情報都是我冒著生命危險聽回來的，但我卻不能說出去。

那班傲羅，每次看到我出現在總部，都在明裡暗裡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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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慰：「我看見你了，別去在意他們說的，你很勇敢。」

「不，你不明白，黑魔王看到我了。我以為我會死！」

彼得抱著頭，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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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拍著他的肩背：「沒事了，沒事了，他不在這裡，他不在這裡，你很安全，彼得，你很安全，我在這裡…」

彼得才慢慢平靜下來，看著河水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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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說：「我也希望這場戰爭早點完結。」

彼得說：「你應該離婚。」

「我不想哈利沒有爸爸。」

彼得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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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說：「我要回去了，哈利需要我。」

「等等！別把信帶回去，詹姆會殺了我。」

莉莉只好打開了信來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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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你一直是對的。不久，你就再也不用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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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倒抽一口凉氣。

「怎麼了？」彼得問。

她說：「我想西弗正在做危險的事，為了我。」

彼得安慰：「他們本就天天活在危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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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說：「他這次是真的和我說再見了。」

彼得說：「…那我們也改變不了。」

莉莉說：「我早該嫁給他。」

彼得說：「現在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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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彼得，告訴他我在這，我必須要見他。」

「莉莉，你瘋了。」

「彼得，幫我，我不能…我不能看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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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又再崩潰地哭了出來，這次換彼得拍拍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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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

「你離莉莉遠一點！」天狼星把彼得按在牆上。

「詹姆在雙面鏡裡告訴我了，這只骯髒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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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恐懼地小聲說：「但…莉莉…詹姆對她不好！」

「這也不關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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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心情低落地回了家，媽媽發現他臉上被人打了一拳。

「噢，梅林，誰這樣對你，食死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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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想要躲過他媽的檢視：「不，是天狼星。」

「他為什麼要打你？你又做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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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氣得心率上升：「為什麼不是”他”做錯事了？」

母親笑話：「他們照顧你多久了，你能偶爾不拖他們後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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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完全無法理解，他的親媽為何如此看扁他。

「哈，你希望”高貴的”天狼星，和”聖人的”詹姆是你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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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拿我來出氣，是你自己辭的職！我才不歡迎你搬回來和我住！」

「是呀！你寧願你兒子死在戰場上，也不願意接受我就是一個"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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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長椅上，天空飄起毛毛細雨。

彼得無家可歸，銀行關門了，錢包裡的銅板也不夠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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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的一天。」

有人為他撐起了傘，彼得抬頭一看，又是西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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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找我的嗎？」他才不信有這麼巧。

西弗說：「莉莉有給我回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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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不說話，西弗坐了在他的旁邊。

「你的臉怎麼了？」

「沒事。」

「我可以幫你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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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別過臉：「我討來的。我要提醒自己，離他們遠點。」

西弗說：「這不是你的錯。」

他們沉默了許久，雨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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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說：「莉莉後悔嫁給詹姆，她一直掛念你。」

西弗說：「是我，選了條離她越來越遠的路。」

彼得說：「這不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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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這太晚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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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堅定了目光：「你應該帶她離開。」

西弗說：「你不知自己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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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說：「她希望你去找她，停止你現在正在做的事。」

西弗說：「她不愛我，她有個兒子了。」

彼得說：「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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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氣，說：「他們就住在l#$%^&@#$%@$%」

西弗僵了一下，問：「你是認真的嗎？」

彼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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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拿著，去找個地方休息吧。」西弗給了彼得一個皮袋。

「這太多了。」彼得打開看過後，想要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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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西弗消失了，

只有他撐過的傘，還詭異地懸浮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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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袋裡滿滿有三十個銀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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