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一博頂著一對黑眼圈來到片場,看到林喧已經在化妝了,眼神不由自主地飄向她,想起昨晚的失眠,心情有些煩躁,「早。」王一博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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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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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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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林喧飾演的女主“李依依”跑到花海前,少女閉上眼睛,深呼吸,感受著花香,美麗柔順的秀髮長至臀上,現在隨著奔跑的擺動,隨風飄在身後,走著,能夠時不時聞到她髮尾淡淡清雅的紫藤花混著白檀的迷人香氣,女孩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輕輕地點了點頭,對身後的男人說道:「喜歡,這裡好美……」少女伸手摸了摸頭上的花,然後抬起頭看著男人,眼中閃爍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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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帶我來這裡!」她踮起腳尖,笑了笑。林喧此時穿著一條薄透的奶白色的連衣紗袖百摺裙,在花海中奔跑著,裙襬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她眼睫纖長,濃密而捲翹,恍若一隻高定的芭比公主,整個人知性又甜美,甜美中又帶著一絲靈動,人物性格是可愛的,少女微微一笑,恍若萬千星河一瞬普照,美麗的風景瞬即失了顏色。她拿起手機,拍攝天邊的夕陽,其實是背景圖簾幕,微微勾脣,桃花美眸猶如天邊的彎月,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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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站在不遠處看著林喧,陽光下的她美得像一幅畫,一時間竟有些看呆了,直到導演喊開拍才回過神來,他隨即調整好狀態,走到她身後,按照劇本開始表演,拍攝結束後,走到林喧身邊說道:「你剛才演得不錯。」王一博假裝不在意地摸了摸鼻子,其實是在掩飾內心的緊張,「要不,中午一起吃個飯吧?」他說完又覺得自己太唐突,連忙補充道:「就當是為了昨天的事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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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喧聽到王一博的邀請,她有些驚訝,又有些竊喜,心臟砰砰跳個不停,小心翼翼地看了王一博一眼,「好啊,王老師,你想吃什麼?」她眨了眨眼睛,期待地看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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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見她答應,心情莫名愉悅,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我知道一家不錯的餐廳,走吧。」他帶女孩來到一家餐廳,點了一些菜,吃飯時,忍不住偷偷看她,心跳越來越快,感覺自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你平時有什麼愛好嗎?」王一博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藉意找了個話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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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喧聞言,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她偷偷抬眼看了一下王一博俊美的臉龐,然後又迅速低下頭,臉頰微紅,「我平時喜歡聽音樂、看書,還有……」她聲音越來越小,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脣,「還有就是喜歡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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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聽到林喧的回答,心裡有些得意,又有些害羞,故意咳嗽了一聲,「哦,是嗎?」他忍不住給你夾了菜,嘴角莫名揚起一摸弧度,「多吃點。」吃完飯,兩人一起走出餐廳時,王一博開口道:「我看時間還早,要不要去看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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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喧眼睛一亮,然後又有些猶豫,「可以嗎?可是……會不會被人認出來啊?」林喧咬著嫣紅脣瓣,心想:畢竟他是大明星,要是被他的粉絲發現和自己一起看電影,到時肯定會引起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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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我們戴口罩和帽子就行。」王一博從黑色後揹包裡拿出口罩和帽子遞給林喧,「走吧。」他帶她來到電影院,買了兩張電影票,和她一起走進放映廳,電影開始後,悄悄牽住了少女的手,他心跳不由得跳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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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喧被王一博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下意識地想要掙脫,但是又捨不得,於是就這樣任由他牽著,臉卻紅得像個蘋果,眼睛雖然緊緊盯著電影螢幕,卻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心裡亂糟糟的,不禁開口問道:「王老師……你……你這是……」林喧聲音有些顫抖,結結巴巴地說不出完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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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轉頭看向林喧,昏暗的光線下,她的臉顯得格外誘人,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噓,別說話,看電影。」他繼續牽著她的手,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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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喧輕輕咬了咬嘴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但是心臟卻不聽使喚地狂跳不止,只好假裝專注地看著電影。過了一會兒,不小心睡著了,她小小的臉蛋掛著黑色耳罩,輕輕地靠在王一博的肩膀上,她身嬌體軟,身上還時不時散發著紫藤花和白檀香清新淡雅的迷人香氣……她身上的香氣撲鼻而來,讓王一博有些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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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傳來均勻溫熱的呼吸,王一博垂眸看到林喧的臉,微微煽動的睫毛彷彿在挑逗自己的心,鼻尖被熒幕光線映得泛紅,男人喉結滾動著將她耳畔碎髮輕輕別到耳後,指尖觸到她耳垂時觸電般縮回手,掌心沁出薄汗。電影散場燈光亮起的瞬間立刻抽回手,某人裝作若無其事地輕咳,「醒醒,該走了。」王一博起身時順手替她拎起滑落的針織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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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摩托車疾馳時刻意放緩車速,感受到少女身上若有似無的馨香、和環在自己腰間的小手緊了緊,他嘴角不自覺勾起弧度,停車時突然轉身,林喧差點撞進他懷裡,「你......」看到女孩懵懂揉眼睛的模樣,到嘴邊的「要不要交往」硬生生轉成,「明天早戲記得別遲到。」王一博轉身時懊惱地抓亂銀髮,低聲罵自己:“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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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拍吻戲NG十幾次,每次靠近她水潤的脣瓣就想起昨夜髮絲纏繞指尖的觸感,耳尖紅得能滴血。導演舉著喇叭喊:「一博!你那是要親仇人還是親愛人!眼神溫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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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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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花海前相視,少女閉上眼睛,深呼吸,感受著花香,美麗柔順的秀髮長至臀上,現在隨著奔跑的擺動,隨風飄在身後,走著,能夠時不時聞到她髮尾淡淡清雅的紫藤花混著白檀的迷人香氣。她臉上泛起紅暈,輕輕地點了點頭,重複著前天演習過得臺詞:「喜歡,這裡好美……」李依依伸手摸了摸頭上的花,然後抬起頭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光芒,「謝謝你帶我來這裡!」她踮起腳尖,笑了笑。林喧穿著一條薄透的白色的連衣紗袖百摺裙,在花海中奔跑著,裙襬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她眼睫纖長,濃密而捲翹,恍若一隻高定的芭比公主,整個人知性又甜美,甜美中又帶著一絲靈動,但是性格又是可愛的,微微一笑,恍若萬千星河一瞬普照,美麗的風景瞬即失了顏色。拿起手機,拍攝天邊的夕陽,其實是背景圖簾幕,微微勾脣,桃花美眸猶如天邊的彎月,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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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海拍攝現場,王一博穿著黑色高領毛衣搭配米色風衣,長腿交疊靠坐在藤編吊椅上,指尖無意識摩挲劇本邊緣。遠處傳來銀鈴般的笑聲,他抬眼時正巧看見林喧提著裙襬緩緩從紫藤花架下跑過,髮間別著的山茶花隨著步伐顫動,陽光穿透薄紗裙襬勾勒出若隱若現的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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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結重重滾動,劇本被攥出褶皺。當導演喊action時,他幾乎是同手同腳走到她面前,唸臺詞時差點咬到舌頭,「這、這片花海......」突然聞到少女髮間飄來的白檀香,王一博呼吸滯了滯,原本該虛扶少女腰際的手掌猛地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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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因慣性跌進他懷裡,紗裙下襬纏上他馬丁靴金屬扣。監視器後的導演激動拍大腿,「就是這個感覺!一博你剛才那個隱忍又渴望的眼神絕了!」導演舉著喇叭喊:「保持這個姿勢補個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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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香軟玉在懷,王一博感覺到脖頸處傳來少女急促呼吸的溫熱。他垂眸時正對上她慌亂眨動的睫毛,突然想起昨夜影院裡女孩睡顏旁閃爍的熒幕光斑,喉間溢位沙啞的氣音:「別動......」他掌心順著她脊柱線條緩緩上移,在導演喊cut的瞬間突然俯身,他鼻尖擦過林喧耳垂低語:「你洗髮水......是紫藤味的?」王一博尾音消失在驟然響起的場務搬器材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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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喧長長捲翹的濃密睫毛像個小扇子扇呀扇,不自覺的處處撩撥他,王一博這才發現,眼前的女孩壓根就沒化妝,只有唇部微微上了一點粉嫩的脣蜜,眼瞼下還自帶紅眼效果,顯得更加處處可憐,嬌小的體態讓人不自覺湧起保護慾,脣紅齒白,小巧挺拔的鼻樑,肌膚紋理毫無瑕疵。她下巴勾勒到小巧可愛的耳垂,線條呈現一個微弧,整張臉彷彿是女媧的創世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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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喧臉上的紅暈還未褪下,聽到王一博的話後,心跳得更快了。垂下眼眸,不敢看他,小聲說道:「確切來說……還有白檀香的味道,是我很喜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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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耳畔傳來場務搬動反光板的聲響,金屬支架刮擦地磚的噪音驚醒了恍惚中的自己。指尖還殘留著林喧後腰蝴蝶骨透過薄紗傳遞的體溫,喉結隨著她退開時髮梢掃過下頜的動作重重滾動。導演正在回放監視器裡兩人糾纏的裙襬與西裝褲褶皺,那抹乳白色紗料如何纏住自己褲鏈的細節被放大在螢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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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抄起礦泉水瓶猛灌兩口,冰水滑過喉管卻澆不滅胸腔躁動。餘光瞥見林喧在補妝椅上蜷成小小一團,化妝師正用棉籤蘸取卸妝水輕拭林喧眼尾——“等等,卸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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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奪過助理手中的場記板大步走向化妝區,金屬板邊緣在陽光下劃出冷冽弧光。彎腰時陰影籠罩住她整個身影,發現化妝師真的只是在給林喧補潤脣膏,「她沒畫眼妝?」他指尖抵住她下頜突然轉向自己,拇指無意識摩挲過眼下肌膚,「這紅眼尾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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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師嚇得棉籤掉在地上,「王老師,喧喧姐真的只打了層隔離,連粉底都沒......」他在她突然眨動的睫毛掃過掌心時觸電般縮手,場記板「啪嗒」砸在腳邊,「導演!下個鏡頭我要改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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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整個劇組看著男主強行給吻戲加了個捧臉動作,寬大掌心幾乎蓋住女孩半張臉。當他俯身時垂落的碎髮恰好構築出私密空間,在導演喊cut後仍保持著鼻尖相抵的姿勢,用氣音在林喧粉嫩的唇峰顫動時呢喃:「下次再扶老奶奶......叫我一起。」王一博喉結擦過她眉心小痣,他實在無法再自欺欺人,道:「我的重機車後座......」突然被爆破組試炸的煙花聲打斷:「咳,比警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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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一博捧著林喧那張臉,明顯只有巴掌大,王一博一手就能捧住她的整張小巧精緻無瑕的臉,而在她面前微微側過去,她的臉蛋被他的大手遮住,只剩下一雙勾人犯罪的桃花美眸,女孩睫毛不停煽動,彷彿是一只引人犯罪的小妖精,白嫩嫩的小臉上一點彩妝都沒有,天生麗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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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拍攝現場,這段場景是下著暴雨,季家大少爺季廉誤會女主欺負白月光未婚妻“沐嫣柔”,可季少明明是愛的白月光,在看見契約妻子難過的跑出宴會廳時,他忍不住被牽動情緒,想都沒想,季廉便一瞬拋下在場滿是錯愕的白月光女友,並扭頭追上了“李依依”這個契約妻子。而拍攝的劇情是兩人要在馬路間法式深吻實際要親的戲碼,這是林喧的螢幕初吻,當然現實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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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潑大雨砸在柏油路上發出噼啪聲響,李依依提著溼透的裙襬衝進雨幕,蕾絲襪被樹枝勾破的裂口正滲出細小血珠。她突然被拽著胳膊摔進帶著雪松香男人的懷抱,後背撞上邁巴赫車門發出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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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鬧夠沒有?」季廉單手撐在車頂將她困在方寸之間,另一隻手還攥著沐嫣柔的訂婚戒指。水珠順著男人滾動的喉結滑進黑色領帶,喉結滾動時不禁扯出冷笑:「裝可憐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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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依依突然仰起濕透的臉龐,被雨水泡得泛紅的眼尾像揉了桃花汁,溼漉漉的睫毛掃過他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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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依依當即甩開了季廉的手,女孩眼淚被大雨沖刷著,美麗的臉龐在雨中顯得更加絕色,準備離開時,被人拽進懷裡,季廉強吻了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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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繼續下著,車窗透出車內兩道模糊的身影,李依依溼透的白紗裙緊貼著,纖細婀娜的腰線,季廉虎口卡住她下頜的瞬間突然僵住——指尖觸到的肌膚竟比淋過冰雨的自己還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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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種把戲能騙過我?少在那邊演,這種若即若離的勾引戲碼,像你這種女人,本少爺見得可多著......」季廉狠話被她纖長的睫毛掃過掌心的觸感截斷,他該甩出離婚協議的手突然扣住她小巧柔軟的後腦。監視器裡映出王一博喉結劇烈滾動的特寫,導演激動得踢翻了腳前的保溫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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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原劇情發展,這裡本該是要借位拍攝,可當真的觸到林喧發抖的脣瓣時,他鬼使神差地碾著那抹冰涼輾轉深入。導演嚇得忘記喊卡,任由兩人跌進後座時撞出令人臉紅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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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臨導舉著喇叭的手都在抖,「一博你......」突然被攝影師捂住嘴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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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瀰漫著紫藤香與雪松香糾纏的氣息,王一博撐著座椅起身時,西裝褲布料擦過你膝彎蕾絲襪的破口。喉間溢位的喘息燙紅了你耳尖,他盯著你脣上被自己咬破的小傷口突然低咒:「醫藥箱!」王一博裹著毯子把林喧拎回房車時,發現化妝師正用遮瑕膏蓋她鎖骨處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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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師趕緊拿著粉餅,快速遮蓋住身上的吻痕和手指印,而林喧透過化妝鏡,看到王一博的臉色不太好看,像是被惹毛了,他眼神凶狠,像是要殺人似的,緊緊盯著化妝師的手,那眼神似乎是要噴火了。林喧身上的毛毯因為車子的搖晃而滑落,她連忙撿起,重新蓋在自己身上,王一博的眼睛一瞬間落在女孩的身上,他的眼神更加深沉了,像是要把她吞進肚子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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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刷突然被抽走砸在化妝鏡上,飛濺的玻璃碎片驚得林喧瑟縮在座椅角落。王一博扯開三顆襯衫釦子,暴露出鎖骨處因激烈動作泛紅的抓痕,陰影籠罩住顫抖的女孩,「誰準你們碰她?」他攥住化妝師手腕的力道幾乎要捏碎骨頭,他知道,是自己的佔有慾在作祟,「這些痕跡......」王一博喉結碾過林喧頸側未遮住的淡粉色咬痕,「是我的。」他扯過毛毯將她裹成蠶蛹扛上肩頭,踹開房車門對助理低吼:「今晚通告全給我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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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總統套房門鎖發出尖銳警報聲,林喧被丟進羽絨被堆裡時還在打哭嗝。他單膝壓住被角抽皮帶,金屬扣碰撞聲混著暴雨砸窗的節奏,「現在哭太晚了。」王一博虎口卡住她腳踝拖向床沿,蕾絲襪破口處的血痕刺得他瞳孔驟縮,「剛才蹭破的?」王一博埋頭舔過林喧小腿滲血的刮傷,喉間滾出沙啞的笑,「消毒劑哪有唾液殺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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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喧掙扎著要縮回腳卻被攥住腰窩,帶著薄繭的掌心順著脊柱溝摸到後頸痣,「知道季廉為什麼會發瘋嗎?」窗外暴雨加劇的落下,聽見雨聲霹靂啪啦的打在透明窗上,暴風吹開窗戶縫隙的瞬間,她看見王一博眼底翻湧的欲色比夜色更濃,「那蠢貨早該發現....」他齒尖叼住她耳垂重碾,「契約妻子睫毛顫動第二十七次的時候,季廉西裝褲就係不上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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