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傑特和那群人在懸崖下的事情。我還是搞不明白,他們到底在找什麼,但我知道,橋上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人為了活下去,像我一樣在苦海裡撿拾;有些人,卻為了別的東西,冒着生命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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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雲說過,她要去上層。可我呢?我在等什麼,又在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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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小霧,對它說:「也許有一天,我也能找到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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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霧不會回答,但我知道,它一直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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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又在懸崖下出現了。我遠遠地看着,發現他們還在翻找。他們似乎很着急,其中一個人甚至跪在地上,用手刨着泥土,嘴裡不斷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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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流氓也出現了。他們大搖大擺地走過去,帶着平日那種欺負弱小的笑容,開始對那些人大喊:「喂,你們在這裡挖什麼?是不是找到什麼寶貝,還不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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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停下動作,看向流氓,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流氓們繼續挑釁,有人甚至踢開了他們的包,裡面的東西散落在地上——我看到是一些生了銹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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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群老鼠,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搞事?」其中一個流氓大聲說,還揮了揮手裡的鐵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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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些人沒有慌亂。一個高大的男人站起來,將手放到腰間劍柄上。他的動作很平靜,劍刃在霧氣里閃着寒光。其他幾個人也跟着站起來,手裡都拿着武器,動作熟練得像是經過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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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們一下子縮了回去,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然後低聲咒罵幾句,灰溜溜地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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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遠處,心跳得很快。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流氓被嚇跑,原來武器是這麼重要的東西。如果夠強,就能保護自己,甚至讓那些欺負你的人退縮。阿雲真的對我很好,送了小刀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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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它們又瘦又小,握不住劍,也揮不動刀。我心裡有些失落,但也有一絲希望——也許有一天,我也能變強,像那些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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