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如鬼影般退出總統間。
王波走進浴室洗去吳茜帶給他的體香,一會兒光著身子回到床邊。他俯下身,親吻白珊珊嬌小的玉足,向前吻去,纖細的玉腿,再向前吻去,大腿根部水嫩的花瓣正迎接他的到來。
許文恰到好處的讓白珊珊保留一點點意識,白珊珊在酥麻的瘙癢中含含糊糊的喊一聲:“老公。”
王波興奮地抬頭看向白珊珊桃紅的俏臉,又猛地埋頭下去,貪婪地翻攪白珊珊不斷溢出花蜜的花瓣。
“老公,我要。”白珊珊的嫩手無力的抓了抓床單,她在一片混沌鐘被瘙癢反復折磨又無能為力。
王波跪在白珊珊呈一字馬的兩腿間,一陣對許文的歉疚過後湧起給許文戴綠帽的興奮,一用力,將這個平日總是避嫌的女人一貫到底。
“啊,老公。”白珊珊身子微微動了動,接著整個嬌軀被王波猛烈的搖晃。
“老公,啊。”混沌中的白珊珊在身體本能的緊縮中發出綿軟的嬌喘。她的身體在游離於她的靈魂之外隨著王波越來越快的晃動顫抖,抽搐,又是一輪顫抖,抽搐。白珊珊身下的床單被浸濕一片。
王波架起白珊珊纖纖玉腿到肩膀上,愛不釋手的來回撫摸,開始最後的衝刺。
“啊。”白珊珊從白茫茫的混沌中陷入更深的混沌。
許文正在另一間房間閉目養神,厭煩的聽到特定的王波手機鈴聲,他接起,小心的喊一聲:“老哥。”
王波在那頭喘著粗氣,笑說:“你來你來。”
許文沉默的眨眨眼,小聲說:“我就過來。”
許文趕到總統間的臥室,王波正坐在一邊抽雪茄,他看看床上躺著的白珊珊,白珊珊似乎酒醒了些,纖細修長的雙臂在滿是體液的床單上胡亂的摩挲。
許文爬上床,俯下身親吻白珊珊,白珊珊朦朧的睜開眼,含含糊糊的嬌嗔說:“老公,我還要。”
一邊的王波聽得差點笑出聲,他放下雪茄,輕輕的走出臥室來到餐廳,餐廳裡還給他保溫沒喝完的土龍湯,以備他的不時之需。他倒上一碗,熱騰騰的濃稠湯汁讓他心曠神怡,他一口氣喝完,無比滿足的走回到臥室。
許文還在和迷迷糊糊的白珊珊如膠似漆的舌吻著,瞥見王波回來,從床邊取出黑絲帶蒙住白珊珊的雙眼,又取過一條將她反綁上。
“老公,我害怕。”白珊珊嬌滴滴的扭動身子,挑逗王波肚子裡的土龍湯在他的皮囊裡幻化出洪荒之力。
“啊,那裡。啊。”白珊珊感到自己的褶皺被兩根指頭撐開又收緊,這是他第一次被這樣,緊張中帶著興奮,不禁的花瓣分泌出香甜的花蜜,流淌到褶皺上帶來濕滑的滋潤。手指的幾輪反復後,她感到褶皺被徹底撐開填滿。啊,太大了,老公,好像和以往不一樣啊。
許文將白珊珊綁上後退下床來,他坐在一邊,目睹王波笑嘻嘻的爬上床,將白珊珊面對自己側躺。王波故意向許文表演般的,先用兩根手指淺淺試探,接著一鼓作氣的深入,隨即他的手指在白珊珊的花瓣和花蕾之間輕輕摩擦。仍然在宿醉中的白珊珊嬌唇微張,含含糊糊的嗚咽著,時而痛苦時而歡愉。最後王波緊緊抓住她高聳的柔軟,兩個人幾乎同時陷入酣暢淋漓的顫抖。
王波神清氣爽的下床來,一邊穿好衣服一邊對許文說:“我好了,好兄弟,老哥永遠記你的好。”
許文對王波露出微笑,笑得很真誠,很憨厚。
許文:“老哥幸苦了。”
“自家兄弟,好說好說。”王波擺擺手,一指昏死在穿上的白珊珊:“好好照顧弟妹。”
“是。”許文端直站好,目送王波離開去另一間房間睡覺。
許文慢慢的爬上床,輕撫白珊珊嬌俏的面頰,輕撫她白皙的脖頸,撫摸著她性感的鎖骨,劃過她的柔軟和小腹,在她一塌糊塗的兩腿間輕輕試探。
“啊。”依然被蒙眼的白珊珊發出若有若無的呢喃,許文趕緊收手,解開她雙手和眼睛的束縛,拿過一個枕頭,自己躺在床邊的地板上睡完後半夜。
第二天早晨,白珊珊在疼痛中醒來,她恍恍惚惚看見許文衣冠楚楚的站在床邊意味深長的端詳自己。
白珊珊稍稍一動便痛得一皺眉,她依稀記得許文將自己綁起來,嗔怪說:“你壞死了。”
“我燉了花膠參雞湯,你好好補補。”許文轉過身去,快速離開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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