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轉的劉曉華整個人虛脫的癱在巨大的辦公桌上,除了卡在她大腿根部的瑜伽褲,再也找不出什麼布料給她的玉體橫陳以有效的遮擋。許文掏出手機,滿意的從各個角度拍攝這條被征服的尤物。劉曉華嗔怪的向許文拋個媚眼,配合的擺出慵懶又撩人的姿勢。她索性推掉瑜伽褲,一條纖纖玉腿掰過頭頂,做出一個完美的一字馬。看得許文血脈膨脹,對著一字馬粉嫩的中間一頓猛拍。
辦公室門鈴被按響,劉曉華驚慌得從辦公桌上翻滾下來,抓起落在椅子上的西裝和瑜伽褲飛快的穿上。
許文確定劉曉華收拾好自己,親自過去打開門。門外是一位外賣騎手,正好被許文擋著,騎手沒看見劉曉華。但劉曉華只一眼輪廓便認出那是自己的丈夫沈斌。她慌張到忘記轉身躲開,直愣愣的看著許文和沈斌的一問一答。
許文:“啊,我的外賣。”
沈斌:“您點下,這外賣很貴,沒錯的話我就離開了。”
許文從外賣袋子裡取出一盒巧克力遞給沈斌:“辛苦你,這送給你家人,生活愉快。”
沈斌遲疑一秒,還是感激的接過巧克力連聲道謝,回身向電梯走去。
走到電梯口,沈斌似乎感覺辦公室裡有個長髮女子的身影很熟悉,他回頭看去,但辦公室門已經被許文關上。他自討沒趣的笑笑,愉快的步入電梯裡。
這單外賣是白珊珊故意安排的,也是白珊珊故意放沈斌上來頂樓。現場兩男人的強烈落差,將還沉浸在飄飄欲仙餘韻中的劉曉華徹底踩死在許文腳下,無論在道德上劉曉華如何譴責,在生理和心理上她徹底的斷了回頭路。
許文從快遞袋裡取出一隻起泡酒打開,又從辦公室的櫃子裡取出兩隻香檳杯倒上,給瑟瑟發抖的劉曉華遞過去一杯。
許文故作疑惑的問:“怎麼了?不舒服?”
劉曉華沒有接香檳杯,面如土灰的搖搖頭,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許文:“那個外賣員你認識?啊,對了,是你老公?”
她接受了自己被關在這空間被不是老公的男人顛鸞倒鳳,但怎麼也無法接受自己脆弱的體面被扒光扒盡,劉曉華跌坐在地上指望自己現在就死去重生。
許文蹲下,故作關心的抱緊劉曉華:“別多想,等忙起來,一切都好了。”
許文親自開車送劉曉華回家,車子停在社區外,許文有些不舍的輕撫劉曉華冰涼的嫩手。劉曉華柔媚的眼神又點燃許文心中的熊熊烈火。白珊珊的閨蜜比白珊珊有味道,早點讓白珊珊介紹閨蜜就好。
許文伸手向劉曉華西裝領口探索去,解開劉曉華領口下的紐扣,他的手順利的滑入領口。一團溫暖的柔軟在掌間變化出各種渾圓的形狀,嬌嫩的殷紅在粗糙的指紋摩擦間飽滿成待放的花蕾。
進入狀態的劉曉華正要發出酥麻呻吟,嗓子卻被撅住般啞然。她和許文都看見,沈斌從許文車前走過,向社區大門走去。
劉曉華整個人倒在許文的腿上以躲避沈斌,她好亂,腦子好亂,她自己也不明白今晚和許文是怎麼發生的,但那個裝滿錢的紙袋就這麼活生生被她帶在身邊,到明天,貸款還了,兩口子的日子可以暫時緩口氣。可是,可是,自己怎麼就,啊。
許文對劉曉華鼓脹殷紅的摩擦變本加厲,一道道酥麻的電流正在擊碎她最後的理智,她死死捂住嘴,迫不得已發出幾聲低沉的嗚咽。劉曉華試圖阻止許文繼續,許文的手靈活的躲開,順勢滑到她兩腿間,隔著絲滑的瑜伽褲反復摩擦。劉曉華徹底崩潰,倒在許文懷裡不住的顫抖。
眼看著沈斌走進社區不見人影,許文拍拍劉曉華,劉曉華直起身子,手裡緊緊抓著紙袋逃出車外,向家快速小跑去。
劉曉華走進家門,聽見沈斌正在浴室洗漱,她默默地將文件袋放在客廳茶几上,脫去西裝和瑜伽褲,一路小碎步走進浴室。
沈斌聽到劉曉華回家的聲音,他太累,沒顧得多想,卻沒想到劉曉華會一絲不掛的走進浴室和一身臭汗的自己共浴。他有心愛撫妻子一番,可自己實在是太累太累,和劉曉華幾個簡單的親吻變草草收拾好自己睡覺去。
後半夜,沈斌醒來後奇怪的怎麼也睡不著,他看看身邊裸睡的劉曉華,俯下身去親吻一口面頰,翻身下床,來到客廳。他看到劉曉華脫在客廳裡的白色西裝和白色瑜伽褲,心裡不禁的一個寒顫。他記起來,剛才那辦公室裡恍惚的身影,那身影一身白西裝配一條白色瑜伽褲。他慌張的在客廳繼續搜尋,看到茶几上的紙袋,他走過去打開,鈔票,好多好多的鈔票。老婆,你怎麼帶回來這麼多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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