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新聞說,颱風要來,終還是被海峽對岸擋走,但雨還是連續下了好幾天。
下班十分,雨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海邊的主幹道在淅淅瀝瀝中已經堵得大排長龍到看不見盡頭。主幹道一側是挺立在海邊風口的高級寫字樓,另一側是改做健身公園的戰備水庫。今晚的堵車事出有因,水庫那邊已經被員警封鎖起來好幾個小時,員警們正在水庫裡緊張的搜尋什麼,在場停下好幾輛警用車輛,不得不導致封鎖線佔用一個車道。水庫裡藏著什麼,對面寫字樓頂層的許文知道,但這事情牽連不上他,他正一門心思的將壓在身下的劉曉華反復衝撞,心醉神迷的聆聽躺在寬大辦公桌上的她嬌喘和尖叫的交響。
水庫那邊騷動起來。看來,員警們冒雨搜尋的東西找到了。那是一個重要物證,從變形的體積上看,應該是個成年死人才對。
許文興奮地加快頻率,身下的劉曉華徹底淪陷,雙手死死抱住自己大大分開的纖纖玉腿,豐滿的臀部迎合許文的節奏上下扭動。她的花心被許文不斷地頂撞,她勾頭看到許文深深的進出她水汪汪的兩腿間,一陣失控的痙攣帶動她豐腴的胯部拼命扭動,許文被甩出來的同時,她在不停地顫抖中高高噴湧。
水庫裡打撈起來的那個死人被小心翼翼裝進裹屍袋裡,抬裝進警車,所有員警收隊,封鎖線很快撤除,主幹道漸漸恢復暢通。
欣賞完劉曉華大開的兩腿間無法自持的持續噴湧,許文將綿軟的劉曉華翻個身。劉曉華上身攤在辦公桌上,豐滿的柔軟被擠壓外溢,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但依舊牽動著雙腿不住地微微抖動。
許文不給劉曉華喘息時間,毫不留情的一貫到底,隨著一聲綿軟的尖叫,劉曉華的靈魂在深深的敲擊下飄飄然遊蕩在這俯視眾生的高臺上。她的口水從未有過今晚這麼旺盛,口水充滿整個口腔,她試圖合攏嬌唇阻止口水外溢,可口水還是情不自禁的從嬌嫩的嘴角絲絲縷縷的流出來,亮晶晶的,帶著女人荷爾蒙的味道,故意散發開去,好讓世間的男人們都能聞到。
又是一陣近乎於暈厥的顫抖,劉曉華感到許文和她一起顫抖起來。啊,不可以,今天不是自己的安全期,可許文帶給她的大量溫暖還是被她毫不保留的接受下來。
許文滿意的後退一步以欣賞自己的傑作,壞笑說:“這是入場券,不可以流出來,否則不算重來。”
“你壞。”劉曉華面頰緋紅,高高翹著臀部不敢動彈,她哀怨又嬌羞的的看著身後許文,希望許文能點到為止。只要站起來,哪怕夾得再緊,不流出來是不可能的。
“你看著辦。”許文拉好拉鍊,就要向辦公室外走。
“文哥,救我。”劉曉華嬌滴滴的向許文求救。
許文從衣服口袋裡取出一個橢圓形的小玩具,回身放在辦公桌上。
劉曉華認出這個小玩具,嘴唇顫了顫,什麼也沒說,一把拿過,整個沒入兩腿間並恰到好處的卡柱。
劉曉華剛收拾好自己直起身,許文一隻手伸進剛才取出小玩具的口袋,在口袋裡撥弄了一下,瞬間,劉曉華觸電般大腿加緊,軟綿綿的直接跪在許文面前。
“不要,不要啊。”劉曉華眼神迷離的向許文求饒,剛才的一番翻雲覆雨已經讓她幾近虛脫,但這一出太過刺激,漸漸褪去的生理反應全部被瞬間調動起來。
許文壞笑著,玩味的欣賞劉曉華面頰緋紅的跪在地上時而緊要嘴唇時而小聲嬌喘,細軟的腰肢反弓出飽滿的弧線。
就在劉曉華即將滑入欲仙欲死的邊緣,許文又在口袋裡撥弄一下,劉曉華立刻悵然若失的微張著嬌唇,眼神迷茫的看向許文,好一陣,才嬌嗔道:“你壞呀。”
“流出來了沒。流光了改天重來。”許文輕快的轉身,丟下餘韻未消的劉曉華獨自離開辦公室。
劉曉華驚慌的伸手試探在兩腿間,還好,還好,只漏出來一點。她頂了頂那個小玩具,小玩具向深處挪了挪,表面的無數凹凸浮點摩擦得濕潤的劉曉華直打哆嗦。
劉曉華落在地上的手機響起個陌生電話,劉曉華掃一眼來電備註,是員警的電話,她手腳並用爬去接起。
員警:“你是劉曉華嗎?”
劉曉華有氣無力的回答:“是。”
員警:“沈斌是你什麼人?”
劉曉華有些惶恐的喃喃,更像是自言自語:“我,我丈夫。我丈夫在哪裡?”
員警:“你馬上來市警察局一趟,我們剛找到疑似你丈夫的屍體,需要你過來進一步確認。”
一瞬間,剛才如真如幻的欲望泡影齊齊碎裂,碎成片片尖錐,紮向劉曉華的心。劉曉華兩眼一翻昏死過去,手機應聲落地。
員警:“喂,喂,你那邊怎麼了?還能聽見我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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