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仇恨對我而言,好像是該濃墨重彩的,不然我也不會願意犧牲至此⋯⋯
但愛恨糾葛的那麼迷離,誰又分得清其中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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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瘋狂地想回頭,想確認壓在我身上的人還是剛剛那個溫聲和我軟語溫存的男人嗎?
他卻緊緊壓著我的頭顱,腰聳動著,嘴裡還不住咒罵:「婊子還立牌坊。」
陰道麻木地收縮,我掙扎著想透氣,他卻又加重了幾分力道,似乎要將我埋到床底似的,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求生的掙扎可以混雜著被迫昂揚的快感將我推至頂峰,腦袋炸開一片空白,我幾乎要忘記一切,嘴裡唌著的唾液糊到枕頭上,又摩擦到我的臉上,狼狽地凌亂。
此時壓在頭上的手勁也鬆了幾分,我勉強側過頭,像瀕死的人,大口喘著氣,臉上還黏著散亂的髮絲。身後之人卻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又是無數次的纏綿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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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我亦希望我們的暮年是自適無憂的。」
他的話重重擊打在我的心臟,我乍然看向他,第一次沒有防備的放任自己沈溺在他幽深的眸子裡。
我的聲音那麼輕那麼淡,彷彿會被冬天刮起的風吹走:「我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