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宇都宮御納戶,同時也是御納守的卵生兄長。」對方雙手插在和服的袖子裡一副拒人為千里之外的態度。
「……我叫宇多薙。」薙很簡短的回答,她內心很納悶為什麼是兄長來代替御納守發言。
儘管薙的內心有著無限的疑惑,還未來的及開口,御納戶繼續講下去,好像刻意無視薙的滿腹疑問及神色。
「御納守說家裡有個不速之客,看來我根本就是疑慮了。那傢伙真的什麼也不記得……」御納戶盯著薙的眼睛不放,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她不放,口中的語氣顯然是在抱怨。
這種奇怪的發展讓薙大感意外,她忍不住拍著桌子發出疑問:「咦咦!!你真的不懷疑我這個外來者嗎?你的弟弟可是稍早前把我當作小偷在看啊!」
反倒是御納戶不知道哪來的管菸,自己緩緩的拿起來點起,讓拍著桌子的薙看了傻眼。
難道這個年紀的當家都學會抽菸了不成?
御納戶一手敲著桌面一面用那高傲的神色凝視著薙好一陣子,似乎在想要怎樣應付毫無禮節的薙的疑惑。
薙就這樣僵著拍桌子的動作和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對看,彼此互不相讓,尤其是御納戶的眼神與其說是看似同情她,倒不如是在責怪她的無知。
御納戶吐出菸後語氣不滿的說:「御納守可是你的未婚夫,這點我那時候前來你們家代表他提親時雙方應該有共識才對。」
對方說完當下,薙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大叫聲,驚的連這棟和式房屋的黑色屋宇上的麻雀全部飛走。
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睡覺睡一睡起來,自己還多了一個未婚夫,而且還是御納守的哥哥代他前來。
御納戶對她的大叫很不以為然,自己斜靠著旁邊的扶手椅上的握把,繼續享受吞雲吐霧之樂。
「……真不敢相信……太荒唐了!所以現在是什麼問題?他腦子有問題?」薙激動的差一點要整個人爬到桌子上,衝動的想揪住對方的衣領要御納戶好好的解釋清楚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御納戶無視薙那不像女孩子家應該有的禮節,別過頭去看向窗戶外的景色,語氣不耐的回答:「他整天躺在病床上,醫師說他有肺結核,我們想試圖讓他回復健康,因此……」
「因此你們想拿我來沖喜是嗎?」薙這下真的在也按耐不住,直接站起來繞過桌子準備要跟這個該死的當家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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