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納守一副沒事的模樣看向薙,本來剛剛懷疑她的態度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無奈的表情。
「剛剛織依跟我提醒你的事,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我們家有你的存在。」御納守一手插著腰一臉正色的說。
薙不可置信的望著站在秋天的庭院裡的人,她盯著御納守的神韻,逐漸發現事有蹊翹,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但是她不是很確定,御納守的臉色有比初次見面時還要慘白嗎?
御納守緩慢的朝庭院裡面唯一的一棵枯樹走去,他邊走邊抱怨似乎是刻意要抱怨給薙聽:「雖然我根本不記得自己有過婚約這回事,對於你在我家這件事是不爭的事實,大哥也真是,自己作主的事情為什麼沒經過我的同意。」
薙見對方舉起手來示意跟著他,自己不疑有他的跟上御納守的腳步,她看著穿著暗藍色和服的人手腳俐落地走上另外一端的石製台階,一點也看不出來御納守生病的模樣。
還是他是刻意裝出來的?
一瞬間薙的腦海裡面閃過這句話,她一頭霧水的看著御納守站在長廊上背對著她:「在冬天來臨之前,兄長沒有任何指示的話,請你千萬別再去麻煩他,畢竟兄長正忙著準備從軍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
薙不解的望著御納守,他面對著純白的紙拉門,用沒有感情得聲音說出這段話後這才拉開紙門。
從軍?
薙看著御納守進去裡面,薙一看紙門內的情景驚訝的說不出話,她的眼前不是什麼令人感到恐懼的景象,而是充滿了她們世界會有的東西。
房間裡面全部貼滿了報紙剪下來的報導和大量的黑白照,依薙的推測,她來到這裡的這個時間點大概是二次大戰前後期左右。
畢竟有照片的年代是近期的事,好在薙沒有跑到更離譜的年代去當古人!
她踏進去御納守的房間裡面後才注意到剛剛他手上握著的竹劍擺放在房中一角。
御納守的房間規格有點不同,這裡看起來不像是臥室,而像是另一間會客室,他們的房中央還有一對拉門,而且是用木板拼接,不知道那道門又是通往哪個方向。
御納守對於牆上的黑白照視而不見,他直直的往那有木板的紙拉門走去:「你幫忙我一下,我想要讓室內的採光好一點。」
「哦!好……」薙不解御納守想要做什麼,還是遵從對方的命令前去把擋著的木板給卸下來。
兩人在室內把木板給卸到兩旁邊的同時,薙才發現看似跟正常人沒有兩樣的御納守一臉似乎感到痛苦的樣子,好幾次要薙停下搬運的動作自己掏出帕巾咳著。
御納守的臉脹的緋紅,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卻死命硬撐,讓薙不好開口要御納守別在進行拆木板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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