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之夜 - (一) 初遇

羽簡單擦拭完自身後，趕緊走進青樓裡的澡堂，希望將身上的痕跡徹底洗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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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浴池，便看到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他有著一頭茜色短髮，身長比羽高些也更為精壯，最不同的，是他臉上隨時掛著爽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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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羽！」他燦爛地微瞇雙眼，舉起手熱情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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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你怎麼在這……不是早該就寢嗎？」羽緩緩踩入澡缸，溫熱的池水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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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問你還好吧？那個老頭沒對你做過分的事吧？」赤井將頭靠向後方的磚牆，漫不經心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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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一如往昔。」羽的回應總是簡潔有力，好似不需要更多言語說明其他情景。

「那應該沒事。」他挑了個眉，沒繼續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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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拿起毛刷，用力刷著自己嬌嫩潔白的肌膚，烙下一抹抹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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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那麼用力啊……會受傷的。」赤井語調上揚，擔心的皺眉，作勢要阻止他繼續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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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我！」羽憤怒地注視他的雙眸，彷彿一隻猛獸將衝出啃咬，可下一瞬間，他的怒火消逝，頭撇向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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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他抿唇吐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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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只有一片寂靜，時間不斷流轉，而在羽心中，似乎有某種難以述說的事物停滯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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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赤井胡亂地弄亂羽的頭髮，又揉捏他的臉頰形成各種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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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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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你的臉都皺起來了～」他嬉皮笑臉的摸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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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其實希望我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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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唇覆上帶有顫抖的小嘴，舌頭伸入翻攪，兩人唾液交融，好一會兒羽才反應過來，要將眼前這討厭的人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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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幫你洗吧？」赤井溫暖的看著他，粗糙且厚實的手掌輕撫羽的後腦勺，右手背溫柔碰觸他泛紅的臉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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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指尖滑向後背，激起羽的敏感處，他搖搖頭忽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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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完了……」用飛快的速度穿好浴衣，直奔自己的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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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忍不住了……」赤井一臉無奈，低下頭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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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服侍完客人之後的羽，最不喜被人觸碰，但他還是明知故犯，只希望自己是特別的，能在羽心中佔些份量，可好像越弄越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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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他……！”臥在床上的羽用手臂抱著自身，閉起眼睛十分不安，這夜他輾轉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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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週，男妓們都有半天的自由時間可以出去外面，但因時常服侍青樓附近的男子，所以安全上需要格外小心，有時要變裝來掩蓋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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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羽穿上常服，準備到市場買點日常用品，與赤井已3天沒說到話，他緩慢的走在街頭，邊思考著等等要買的物品，邊噘著嘴對赤井的行為唸唸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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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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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男子奔來，直接撞上心不在焉的羽，他一屁股跌在地上，反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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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警官完全忽視倒地的他，往那嫌犯追去。而另一位則跑到他身邊，想扶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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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似乎腳踝受了傷，無法隨心自由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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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中的男妓們多數都像羽這般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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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腳好像傷得不輕。」渾厚的男音縈繞耳邊，羽抬起頭想看看這位男子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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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男子留著黑色長髮，綁著馬尾，身材魁梧，身長約1米8，目測年齡大概30有餘，但這些對羽來說都不是重點，而是男子散發正義秉然的氣息，是他從未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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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姣好的男子以深邃的眼眸回望，他撐著羽的手臂，將他直接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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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走嗎？」男子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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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謝謝……」羽收起愣住的容顏，想往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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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試圖走路的他感到痛楚，不禁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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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這樣不行，你還是跟我回警察署包紮。」男子作勢要將羽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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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紅髮少年接過羽的手臂，將他推到後方，對那位男子露出防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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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相救，我幫他治療就可以了。」謝完對方後，便拉著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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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腳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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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走慢點。」赤井的聲音比以往還沉，不像是平常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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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氣了？”羽不解地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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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青樓後，到羽的寢室裡進行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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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剛剛跟蹤我？不然怎麼知道我在那裡？」赤井突然的出現實在是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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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擔心你，你這麼瘦弱，萬一被欺負怎麼辦？」赤井皺眉回應，但仍耐心地用繃帶，開始纏住已敷藥草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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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全數治療完，赤井正要離開時，羽嘟起嘴說：「可是……對方是警官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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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來這麼可口，就算是警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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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感覺人很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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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貼近羽的耳朵：「你就這麼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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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練的吻上羽粉透的唇，撬開緊扣的齒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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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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