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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修長而骨節分明的食指一下又一下地敲響著金碧輝煌的皇座手柄上,一名高馬尾的鶴髮女皇,身穿著金色的鎧甲與血黑紅色的長袍,一邊手托著腮尋思著,正隱忍地坐在皇座上。
她的表情冷峻得可怕,像是千軍萬馬般,早把眼前跪在地上一個又一個為了權勢和利益而強迫把子女當成聯婚工具的貴族們殺了個好幾遍。
隨機即手收攏,一把抓住並握碎了腥紅的腐蝕血液,無數滴血液飄蕩在那隻像龍爪一般的手邊,女人終於打開了眼簾,露出那血紅的的眼眸,直視著俯伏在自己面前早已嚇尿而瑟瑟發抖的貴族們,只覺得一陣噁心。
「怎麼,忘記了本皇最討厭什麼了,是嫌上一次來強迫拉攏送親的人死的不夠慘還是之前的葬得不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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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一落,地上的貴族們全都像瘋了一樣地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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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饒命啊--!我皇啊...您一直以來500年未曾開支散葉,這後宮不能沒有一個主和子嗣啊!」某個身形圓潤的貴族立馬開口說道並一把抓住自己身旁的兒子「像-像他-!我保證,我兒子很能----」
「...呵。」只見那六尺九多身高的女皇不慌不忙地從皇座上起來,一步又一步地走近那個跪在地上的貴族,沉穩而霸氣。
那雙腳像是龍爪一樣的尖銳,血紅色的鱗片在海水中閃爍著。每一步,海水像是配合她一樣為她而流動。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說「我想,幾十年年來這麼多遍,你是一次也沒有聽進去本皇到底討厭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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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是一把抓住他的下巴抬起讓那名貴族直視她的血紅雙眸,隨即低沉如蜜糖般而響亮的聲音在皇坐室內迴響著「來人,南國的官爵今日不幸殞落,本皇深感遺憾,故此願輔助貴國另立新員。」
那麼一瞬間,剩下的只有那名嚇得在苦苦哀求的貴族在地上哭著求饒和一片死寂的其他貴族,無人敢吭聲。
看著那名貴族被拖了出去,女皇才慢悠悠地漫步回她的皇座,優雅而不羈地坐下,把白晢雙腿一翹,尖銳而強烈的雙眸瞥了瞥眾人「還有人要繼續給我往后宮裡塞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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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片鴉雀無聲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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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優雅地邪魅一笑「呵。這還不是挺老實嘛。別忘了,本皇是永生的王,不能死,也死不了。用不著眾卿家操心有沒有辦法開支散葉,更不可能允許政治聯姻工具出現在本皇的后宮內,懂?」
「...是-是的,我皇。」眾人低著頭,紛紛回應著。
「很好。都散了吧。今日的會面到此為止。」站起來就是直接甩手就走,頭也不回,眼也不看的就直接背著眾人離開了皇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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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貴族們也依舊很懼怕她,在場的人都立馬起來就走。可是誰又會真的把她的話聽進去呢,能拉攏上一個永生皇的存在,誰又會不想?
也許這也是為什麼一次又一次,日復日地不停有各地的貴族前來聯姻吧。畢竟,她確實是掌管所有海域的皇。
而能攀上不死女皇,正是意味著凌駕於在整個海界上的萬民之上。而攀上女皇的家庭更是能受如此強大存在所庇護。所以這個為權利階級爭鬥的世界,又會有誰會輕易放棄這等機會呢。
一次又一次的眼看著世界的虛假與俗氣,女皇只覺得悲憤可笑。約定俗成的習慣和人們的本能,真是可謂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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