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仁佑沒想到自己會有被討厭的人羞辱的一天。
他自問是一個對自己負責的人,從小到大沒抄過一次功課、闖過一次紅燈、即使家裏窮得每天青菜白飯,他也沒有偷過食物和錢。
直至他嗜賭的母親去世,父親又突然出意外要動手術,他需要大量金錢卻發現儲起來的錢不可能足夠時,他才做了二十年來第一次違背原則的事。
唐子貴是他的大學同學,染了一頭深紅色的頭髮,髒話掛在嘴邊,上課從來不聽課,一看就知道是不良少年,相性不合。
但不知何解,唐子貴對他特別有興趣,整天想撩他玩,許仁佑當然是拒絕的,他才不會跟那種不三不四的人成為朋友,光是與他坐在同一個課室就已經令許仁佑渾身不舒服。
可能是對他的態度感到不滿吧,唐子貴沒有再纏住他,偶爾見到面時還狠狠地瞪著他。
許仁佑知道唐子貴是富貴人家,而且是一百數十萬掉到地上也不會拾起來的那種,所以當他看著戶口金額發呆時,他想到可以向他借錢。
儘管他極之不願意,他還是去問了,他承諾會還錢,利息高也沒關係,問同學借總比借高利貸安全。
唐子貴出乎意料地答應他,還非常爽快地跟他約了時間和地點見面拿錢,許仁佑當時覺得奇怪,特別是唐子貴的眼神,看著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可是他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乖乖地道謝離開。
眼前漆黑一片,身上的衣服也按西裝男的意思脫掉了,許仁佑就這樣趴在床上等待下一個指令。
「請容許我再次向許先生確認,是否只要在不對許先生的身體造成任何永久性傷害下,許先生願意付出自己任何資產以換取現金二十萬元正?」西裝男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許仁佑回答了是。
以他與唐子貴的關係,許仁佑也沒天真到以為對方會無條件地給他錢,而且不管他怎麼說,西裝男也說那些錢不用還。
大概會挨打吧,用疼痛來換錢真划算。
腳步聲遠去,應該是西裝男離開了,但他聽見有另一人走向自己。
臉頰被人強行捏住,許仁佑吞下灌入口中的液體,說覺得不可怕肯定是假的,但此刻的他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哈呼……哈呼……」身體漸漸變得奇怪,明明房間是涼快的,還開著空調,但許仁佑卻覺得燥熱,他移動著四肢想觸碰床單冰涼的部分,卻突然發現身體不受他控制,全身也好像灌了鉛般沒法活動。
「我說啊,你家裏好像連電視和網絡也沒有吧,那你肯定不知道甚麼是春藥。」
許仁佑嚇了一驚,原來剛進來的人是唐子貴。
唐子貴的手凌空撫摸著許仁佑的身體,腰間的凹陷接著令人血脈噴張的翹臀,這人不但是個尤物,還是難得一見對他反感的尤物,他怎可能放過他。
「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事嗎?」唐子貴一邊脫掉自己的恤衫長褲,一邊問趴在床上喘著氣的許仁佑。
許仁佑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唐子貴大笑兩聲,走到大床上在床頭坐下。
興奮的陽具隔著內褲抬起,許仁佑的臉就在他的下體前面,要是摘除他的眼罩讓他看著,他不知道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舔吧。」唐子貴讓許仁佑的臉對準紅色的三角褲,許仁佑不知道前方有甚麼,他只是聽令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那是綿布的質感,暖暖的。
唐子貴把他的臉拉前,按住他的頭說:「不要停,張開你的嘴。」
許仁佑微微張嘴,一根東西不斷往他的臉擠壓,他感覺嘴裏有一個圓圓軟軟的東西,他舔弄著嘴裏的小包,唐子貴一聲舒服的嘆氣引起了他的注意,這究竟是甚麼?
「停。」唐子貴把許仁佑的上身架在大腿上,他的皮膚非常熾熱,透著微紅,唐子貴舔著唇瓣把雄根從內褲中掏出來,命令說:「繼續剛才的事,要是敢咬下去就不給錢。」
許仁佑還未伸出舌頭,一根火熱的棒子已經進入他的口腔,它壓著他的舌頭,頂著他的喉嚨,令他非常不舒服,他想把頭退出去,卻發現在唐子貴的控制下他的頭根本動不了。
「叫你繼續啊,怎麼不動了?」唐子貴用手擰他的肩膀,他吃痛地叫了出聲,唐子貴聽到了他的第一聲呻吟,被含在嘴裏的陽具立刻硬了數分。
就著許仁佑的舔弄,唐子貴開始借床的彈性在許仁佑嘴裏抽送。
許仁佑難耐地吞吐著口中的巨物,他已經猜到嘴裏的是甚麼,沒想到唐子貴有這樣的癖好,也沒想到他竟然選擇用這種手法羞辱他。
口交還在持續著,晶瑩的唾液從許仁佑的嘴角漏出,把他的下巴和口中的男根弄得濕漉漉。唐子貴用手指挑起許仁佑嘴角的液體,他把許仁佑整個人反轉,爬到他身上。
涼意一下子從上方湧來,許仁佑雙腿被分開,他吃驚地夾起雙腿,卻被唐子貴的身體擋住,正當他想開聲發問,剛才一直在他口中出入的東西再一次封住他的嘴。
唐子貴用雙手卡住身下人想合起來的兩條腿,沾了唾液的手指在穴口畫圈打轉,他感覺到許仁佑的慌亂,手腳都在胡亂揮動,唐子貴懲罰性地在他白滑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擺腰讓下身深入他的喉頭。
「唔!咳咳咳咳咳……」粗長的雄根離開濕熱的口腔,許仁佑別過臉咳嗽著,沾滿液體的那根東西在他胸膛上滑動,他不明白為甚麼唐子貴的能變得這麼硬,他現在對著的是一個男人!
現在他才有空餘察覺到身下有種奇怪的感覺,有甚麼東西在屁股中間揉著,他眼前只有一片漆黑,他猜不到唐子貴想對他幹甚麼,但要是再像剛才般害怕得亂動,唐子貴又會把那根東西塞進他的嘴裏。
唐子貴專心地做著開拓的功夫,用手指把粉色的穴口揉開後,他低頭用舌尖頂進從未使用過的甬道中。
「啊……」舒適的嘆息從許仁佑的嘴裏漏出,他肯定從沒想過男人能發出這麼甜膩的聲音,但身體某個奇怪的地方突然被溫軟濕滑的東西入侵,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儘管害怕得想立刻離開,身體的本能卻告訴他,前方還有更快樂的體驗。
唐子貴拿起地上的潤滑劑倒滿一手,開始用手指探進後穴,多虧一開始的時候給他灌了幾口春藥,粉色的穴口被挑撥了幾下便放軟下來,還微微吸附著他的兩個指節。
唐子貴的開拓非常順利,很快便可以增加到兩根手指在穴中捲曲撐開,許仁佑理應是覺得疼痛的,但他完全沒有支聲,只是一直急喘著氣。
眼看差不多可以了,唐子貴轉身回去看看許仁佑,他咬著自己的唇瓣,臉紅得像富士蘋果,他雙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胡亂撥弄著,滿身的燥熱和發癢不知道要如何抒解。
「白痴,你成績不是很好嗎?怎麼連令自己舒服都不懂?」唐子貴揚起邪魅的笑容,他拉開許仁佑雙手按在床上,無視對方無力的反抗,一下咬住突起的乳頭往兩邊拉址。
止不住的哭吟此起彼落,一道白濁噴射在艷紅的身體上,唐子貴露出不屑和嘲笑的笑容,他用腳頂開許仁佑的雙腿,分身抵在隨著呼吸開合的穴口上,一點一點地推進去。
許仁佑的腦袋已經溶化成水,剛才的感覺是甚麼?甚麼正在進入他的身體?唐子貴又在做甚麼?他不知道,為甚麼會這麼難受,要怎樣才能得到解放。
「痛……出去……求你出去……」下身忽然傳來撕裂的痛楚,許仁佑被迫清醒過來,他緊握著唐子貴的手,好像這樣就能分散痛楚一樣。
唐子貴沒有理會他,繼續一氣呵成的進入,他最喜歡看著別人在他身下哭泣求饒,反正許仁佑也就只有現在會叫他出去,待會肯定捨不得他走。
「呼……」唐子貴終於整根沒入在許仁佑的身體裏,沒有甚麼被佔有像他一樣的乖學生更令人興奮了,他坐正身體扣緊許仁佑的兩條大腿,開始緩慢的抽插。
「不……不要……不要這樣……」許仁佑揮手想推開唐子貴,但他根本不在許仁佑的攻擊範圍裏。
唐子貴繼續享受緊緻的包覆,問道:「你肯定你不要?那救你爸爸的二十萬可要泡湯了哦,以你這張臉去借高利貸,他們肯定先輪姦你再賣你去拍GV,到時候你可不止被一個男人操!」
唐子貴突然傾前,鐵鉻般的陽具一下子頂到深處,許仁佑不知是身體受刺激還是聽不得骯髒的字眼,他的甬道立刻絞緊,爽得唐子貴出了一額汗,他當然也不遑多讓,紫紅色的性器幾乎整根抽出,開始暴風雨般的抽動。
「啊!啊!」許仁佑有種身體快要被撞散的錯覺,身體第一次有感覺的地方正在被人無情地撞開,身體熱得像是被火焰燃燒著,儘管他知道這是錯誤的,是不乎合道德倫理觀的,但他還是在被使虐和疼痛中品嘗到至高無上的快感。
再快一點……再用力一點……貫穿我的身體……撫摸我……親吻我……
許仁佑的眼帶被解開,刺眼的光線令他眯起雙眼,淚水模糊了唐子貴的表情,厚實的肌肉和完美的線條卻能清晰看見。
「哭得真兇啊資優生。」唐子貴扔掉那道沾滿淚水的眼帶,把不斷想離開他的許仁佑拉了回來繼續操弄。
高亢的叫聲開始逐漸沙啞,唐子貴壓在許仁佑身上,強迫他正視自己,說:「許仁佑,別以為自己多清高,你也只是個為錢出賣身體的賤貨,跟街邊那些妓女沒甚麼分別。」
許仁佑搖著頭,棕色的眼瞳中流出驚慌的淚水,唐子貴越看越高興,又道:「真可笑,你敢來向我借錢,卻不敢承認自己是個性愛玩具嗎!」
唐子貴從甬道中退出來,他熟稔地把身下軟綿綿的身體反轉,撲上去扣住許仁佑的脖子。
身下依然硬挺的男根叫囂著要插入,唐子貴當然不會再等,他一個挺身再次破開細嫩的穴口,溫熱的媚肉歡迎他到來,立刻吸附著能帶來歡樂的巨棒。
「哈啊……」後穴再一次被填滿,滿足的感覺令許仁佑全身的毛孔都覺得舒暢,但他已經不能發出嬌媚的聲音,他覺得自己一生尖叫的量都在這一夜用完了。
口中瀰漫著血腥味,頸項被勒住令他難以呼吸,身後的唐子貴毫不留情地再次在他體內馳騁,低劣的言辭不斷在耳邊縈繞。
「咬得好緊,真活該被操。」
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
「你以後乾脆不要上學吧,每天躺床上張開屁股讓男人操,說不定賺的錢更多呢!」
不要……不要……不要……
「反正你也覺得得爽吧,已經停不下來了吧,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還能帶給你更多。」唐子貴沒有減低抽插的速度,他湊近許仁佑的耳邊低聲說道,許仁佑完全沉溺在快感中,失焦的眼睛望著前方,夾雜著喘氣的聲音回答說:「給我……」
不是的……我不想要,我不想要……
「你真是太棒了!」唐子貴鬆開箍住許仁佑的手,轉移至腰間一下拉起他的屁股,他一手壓著眼前線條優美的腰肢,一手撫摸被遺棄已久的玉莖。
「啊……」許仁佑抓緊床單,已經解放過一次的他再次洩出白液,後穴因為射精而收緊,唐子貴也受不住了,蓄勢待發的雄根在裏面磨擦幾下後頂進最深處,伴隨他一聲吼叫,精液悉數打落在許仁佑體內,如同從火山中噴發的岩漿般灼燒著嫩肉。
唐子貴在小穴中抽動幾下,確保精液都射在裏面後才讓分身退出來,奶白的黏液從被操得紅通通的穴口漏出,唐子貴找了個小肛塞把精液堵住,他下床看著迷迷糊糊的許仁佑說:「帶著它上明天的課,我再給五萬。」
許仁佑閉上雙眼,唐子貴摸了摸他潮紅的臉,感覺剛發洩完又開始有反應了,他走到浴室沖了冷水澡,換好衣服離開。
「少爺。」西裝男在酒店大堂迎接唐子貴,只見他的少爺臉色不太好,今天送上去的不是少爺看上很久的男人嗎?難道出甚麼意外了?
「小林。」西裝男被叫道,連忙問:「是,請問少爺有何吩咐。」
唐子貴皺起眉頭,不知道在煩惱甚麼,西裝男等了好一會兒才聽他說:「你上去打點一下,我明天上課一定要見到他。」
唐子貴說完後留下西裝男一個人呆在原地,天啊他的少爺皺著眉讓他上去照顧那個男人,他的少爺甚麼時候變得那麼好心了?
「還站著幹甚麼!給我滾上去!」唐子貴怒吼道,西裝男立刻跑去升降機大堂,這次可要向老爺報告一下……
嗯,感謝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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