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越與王烈第一次訓練後,陳越學習了不少王烈的技巧,(尤其是卸力)甚至比王烈更能發揮出威力。
陳越除了與王烈訓練,也會跟翟光、覃姚對打。陳越逐漸發現,翟光的攻擊跟自己很相似,同樣是瘋狂進攻,只是翟光可攻守兼備,在這方面陳越仍需鍛鍊。
覃姚每次戰鬥都會脫下盔甲,露出一身衣服也藏不住的肌肉,任陳越如何攻擊也紋風不動,看來他的身體本身就是一個最好盔甲。而他的身高……更使陳越感到壓迫 。
然而,覃姚也不只是個沙包,讓陳越練招。覃姚只用雙手攻擊,而他碩大的雙手往往如一條莽蛇,不是絞着陳越的關節,就是往陳越的眼、喉嚨、頸椎等要害攻去。要不就是以力量、身形壓制。
雖然生化人的身體能打出數噸的力量,但覃姚彷彿就是陳越的剋星,幾乎每次都被覃姚按在地上摩擦。
當然,陳越也是學到不少技巧,不再是一直猛攻,也嘗試融入不同的手段,即使是覃姚有時也暗自吃痛。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日,陳越每天的訓練使他除了技巧外,也學會如何更細微地操控自己的力量流動,使他的戰鬥時間更為長久。
「該讓他出去走走吧?」「也對。該看看他實際能做到甚麼。」在訓練室外的王烈與張嘯風說道。
「陳越,殿長找你。」王烈對疲累不堪的陳越說。「我才剛訓練完,現在找我?」「對,快去!」,陳越只好不情願地走向張嘯風的房間。
「陳越,過些日子我想你跟王烈他們出去。」張曉風命令道。「就是這樣?剛剛我在訓練時已聽到了。」陳越不屑一顧。
「你還真有餘裕。外面的人被你心狠手辣,要是你對敵人心軟,你就不用回來了。就這樣吧,我之後再找你。」陳越不明不白地被張嘯風推出房間,在去自己房間的路上陳越一直思考張嘯風的說話,直到疲倦把他壓垮。
到了任務當天,張嘯風向陳越他們講解了任務內容後他們便坐上直升機往任務地點飛去。
在路途上,王烈問陳越:「你作為生化人後第一次踏出御神殿,有甚麼感覺?」陳越想了想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有種回家的感覺。可能因為以前我到處為家吧。」
陳越說完後一片寂靜。翟光說:「你知道我們為甚麼會加入御神殿嗎?」陳越聽不懂他的意思,問道:「你們不是被張嘯風招攬的嗎?」「不是,我和覃姚是被王烈救來的。」翟光笑說。
「那時我和覃姚兩人都是在一間武器製作廠工作。而那裡的人强迫我們組裝槍械、敲打刀劍。我們只有十多歲,没甚麼力氣,卻要做大人的工作,而他們只負責看管我們,虐待我們。但只要能給我們住的食的,多辛苦多侮辱我也忍受到。
陳越不再說話,他一直活在自己以前四處逃亡的陰影當中。回想當初穿過他身體的鋼筋,那時候他只一心想死,在兩位面前,自己顯得十分沒用。
直升機緩緩降落,眾人走到地面,陳越的眼睛便被一陣沙塵遮蓋了視線。直升機離開地面後,陳越才看清楚四周如同廢墟一般,看似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打鬥。
王烈說:「好了,大家裝備好自己。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潛入前方的武器廠,破壞他們的生產線。」
陳越在看過身上的刀刃、苦無、手槍等裝備後望向其餘三人,只見他們除了常用的拳劍、長槍、大劍外,還配備了步槍、手榴彈、煙霧彈等裝備。
四人準備好後,眾人跟着王烈往破爛不堪的武器廠前去。
陳越越是靠近武器廠,心裡就越是緊張,始終這是他第一次出任務,心中默念著:「不要出甚麼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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