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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能生存能力,本來什麼都沒有的大地,漸漸的,一天一天的將城市蓋了起來,但時間一久,舊的房子就會被拆掉,新的房子又會在蓋起來,除舊佈新的概念一直持續不斷,但老房子依然就是老房子,有些則是在抗議中拖了好久的時間,才強制動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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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一般都是老人家居住居多,對房子都有感情,怎能說拆就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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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年有位老人住在即將被拆除的老房子,似乎沒人發現他就住在屋子裡,拆除的時候,送掉了一條人命,當時停工了很久,而在當地,偶爾會有人傳說看見那位老人,不過時間一久了,那位老人就沒在看見過了,一般人認為是靈魂投胎去了,所以久而久之那位老人的事情就跟著被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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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事件告一段落後,那棟房子也沒什麼去注意到,變成一棟嶄新的房子,裡面居住的是一位做著房屋仲介的年輕人,看上去也大概才二十歲左右,戴著一附粗框眼鏡,大學時代是有名的學校畢業出來的,做事有一定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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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當地的民眾和他相處久了,就習慣了他每天的做事型態,不過有一天他的做事型態和某個有點相似,雖然很勤快,也熱心助人,個性和一個大家都很熟悉的很像,但卻沒一個人想的起來,結果乾脆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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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個人,不喜歡貓狗動物,鳥也不喜歡,只要一看到在他家附近的野狗野貓就會拿公事包甩來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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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個月,那個男人臉變得相當憔悴,平常工作方面,並沒有哪裡出錯,也特別認真,那一戶人家也只有他一個人,當地的居民又在傳,「那個人越來越像一個人了,但是我怎麼想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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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喜歡的和不喜歡的都和一個人好像,我也是一樣......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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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那位年輕人看起來又好了很多,也和附近的居民也有說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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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年輕人聊完後,走在路上,突然撞到一個人,那個人似乎沒看見那個年輕人,再旁邊有一個看起來比年輕人還更年輕的人就喊著:「你撞到人了還不會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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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沒事,是我的不對!」江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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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年輕人也鞠躬對著江東說:「抱歉!我也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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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望了一下年輕人,年輕人說:「我臉上有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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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江東繞過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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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也跟上去,年輕人看著江東的背影覺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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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到嗎?」江東問振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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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什麼?」振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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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搖搖頭微笑了一下,這就代表振興還沒有看到,振興還一臉疑問著看著江東,江東卻一句話也不肯說,一路上只聽見振興一個人在那裡說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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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姓李,名為李振興,年紀18歲,和江東在學校認識的,但江東卻不是學生,只是剛好路過學校因此和振興認識而已,而振興對任何事情都感到好奇,對江東所做的事情也非常有興趣,現在剛好是暑假時間,所以振興幾乎每天都跟著江東出去辦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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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停下腳步,看著年輕人的住處,就說:「應該就是這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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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看著那棟房子,看上去是有錢人住的地方,相對的其他的房屋就沒有這間那麼精緻了,路人看見江東的打扮感到好奇,路過的時候會聽見他們在說著江東的穿著,但江東卻不以為意,只是專心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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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一下,對面那棟房子蓋多久了?」江東隨口問了一名住在對面的一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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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喔!大概只有五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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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面住幾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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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只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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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謝謝。」江東表示謝意,那個人回完後就進屋去了,完全沒有懷疑江東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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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些要做什麼?師父你不是知道?」振興歪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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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這樣就不會被懷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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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振興還是認為剛才的對話像是容易被懷疑的內容,所以還是疑神疑鬼的,「我猜啦!依你的資質,應該在等個幾年才會有成果吧!」江東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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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努力給你看的!」振興稍微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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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常人的眼光來看的話,人與人只能看的見人本身的樣子,雖然江東看見的也是人本身的樣子,但卻是人最初的樣子,那位年輕人在和江東碰撞的時候,是一種故意的形式,只是為了確認那位年輕人的反應,在振興眼裡是年輕人,但在江東面前那位年輕人則是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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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振興看見的那棟房子,看起來是個要花好幾千萬才可以買到的房子,但在江東眼中它卻是一棟上了年紀的老房子,黑白的印象刻畫在江東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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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目標找到了,那幾天就來完成這項任務吧!」江東輕鬆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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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挑個正確的時間和年輕人認識,調查了一下之後,知道年輕人在這週有兩天是放假的時間,假借要和他詢問房子的事情,就讓彼此之間稍微認識一下,這樣比較不會被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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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和振興兩人就離開了,其實也沒多遠,附近剛好有家旅館,兩人就先在那裡住了,也不知道江東到底是多有錢,對於這種旅人來說,錢的方面應該會吃緊一點,但是江東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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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到週六後,江東直接去拜訪年輕人住的地方,到他家門前按了門鈴,年輕人開門出來,看見兩人覺得很熟悉,「不好意思,打擾了,那天沒有發現你就走在我面前,想在和你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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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沒關係!咦!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年輕人突然發現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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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問你的鄰居的,想說看你的穿著應該是房仲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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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想了解嗎?」年輕人熱心的招呼江東和振興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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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很開心的進入後,拖了鞋,進了門,望來望去,像個好奇寶寶,好像沒見過世面一樣,但江東只覺得裡面很幽暗,有一些邪氣在裡頭,而這股邪氣,已經維持很久了,如果這個建築是好多年前的話,那他的邪氣會因為當地的磁場關係而變得更強大,但這股邪氣卻是無增無減,維持在一個很和平的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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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開始和年輕人聊天,年輕人的名字叫做吳德生,年紀看起來二十歲左右,做房屋仲介這一行已經有段時間了,他說他印象中再這裡已經居住一段時間,但問他什麼時候搬過來的,他卻回答的只是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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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他家人方面的問題,他只草率的回答,後來江東就問他:「你知道以前這塊地的住戶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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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一多人就會煩燥,沒想到吳德生猛然起身,看著江東,江東抬著頭看著他,「如果你只是想要問這些的話,那已經是侵犯我的隱私權了,不送!」吳德生伸手要請走江東和振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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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起身向他鞠躬後就離開了,不過隔天又過來拜訪,在路途中,他和振興說:「我今天就給你看點東西好了,這可是你的初體驗唷!」江東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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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的臉非常的興奮,那種誇張的感覺,真的是好奇寶寶的最佳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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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這時候手上畫了一個符印,但是透明無色的,嘴裡不知道唸什麼,這時振興倒退了幾步,他看見建築物正在改變,他望向後面的路人,路人沒有一個人望向這邊,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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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結界這種東西嗎?」江東問振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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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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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看不到是因為昨天我已經把這裡設為結界點了,在別人眼裡這棟建築物還是原先的新房子,但再這裡面卻是一間非常有年紀的老房子,等一下你進去也別嚇到,因為人在死亡之後,他所呈現出來的是他在生前遇到死亡的形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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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好像明白了,但是結界這樣的東西,江東什麼時候設的,振興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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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按下之後,破舊的鐵門打開了,還發出噁心的摩擦聲,振興看見一個穿著破爛不堪的老人,老人的表情看見江東非常的不高興,「這裡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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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德生只是老人假用的名字,但實際上他自己本身也不知道他本身的外表示什麼樣子,有點像是遺忘自我,卻遺留在這個世上的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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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別這麼說,陳老先生。」江東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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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退了幾步,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江東和振興一起走進去,「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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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看見裡面的光景,真的和江東所說的那樣一樣,不過還令人驚悚的,原來這棟房屋的原形是長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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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又在度發起好奇的心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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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我怕你遺留在這個世界上太久了,對你自己也不好,你有什麼心願是沒有完成的嗎?為什麼還不離開這個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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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站著不發一語,臉上浮現的不悅,慢慢的沉澱下來,走到乾涸的木椅上坐著,而地面卻是積水又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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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的身上有一塊塊的黑斑,身體其實有點肉色,像是被什麼東西打傷一樣,看上去很痛,不過畢竟是亡靈,或許也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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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他回來!」老先生看著牆壁上的掛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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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畫裡面放了一張女孩子的相片,那女孩子很漂亮,老先生開始說著他與這位女孩子年輕的時候,遇到之後,認識以後的種種經過,後來交往,結婚生子,某一天老先生做錯事了,女孩子就離開了家,還帶了小孩走,老先生每天都盼望著妻子能回來,可是妻子從來沒有回來,就在那一天,老先生一直守著這個家,為了怕哪一天妻子會回來,所以再拆屋的那一天就喪失了生命,等到現在早就是個亡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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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了老先生後,老先生說自己大概已經七十要八十了,那小孩應該也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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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早就算到這一步了,也利用了一些手法找到了他的兒子,讓他兒子親自過來找他,但是只要進入這裡就會看見外面和裡面是不一樣的畫面,這必須要有心理準備,「時間差不多了,振興出去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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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感到很莫名,但是因為師父的命令,還是出了門,離開了結界,結果看見一個男人看著手錶,東望西望,斯文的樣貌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有小孩的人,振興認為就是他了,詢問了一下才知道是他,然後要讓他有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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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一見到兒子就站起來感到不可置信,但因為兩人之間不熟悉,所以沒有一見到就相擁而泣,但是老先生居然將掛畫拿下拿給兒子,兒子拿到掛畫之後,看了相片才確認這是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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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呢?」老先生睜大眼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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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不在了!」兒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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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不敢置信,這樣不就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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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老先生低著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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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說你一直對他都很好,他說他離開你的時候,不是因為你做錯了什麼,他希望你改掉你的脾氣,你的脾氣如果不要這麼強硬的話,媽就會接受你,我們家庭就會幸福,所以爸!去找媽吧!」兒子說完淚流滿面,從口袋裡拿了一條項鍊,那條項鍊已經很老舊了,但是因為有保養過,所以看起來像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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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將項鍊遞給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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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接過項鍊後,也哭了,因為那條項鍊,是他和他妻子曾經交往的時候送給他的,居然保留到現在,原來這幾年來,老先生的妻子都在等他,就只是因為老先生的脾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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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整間房子開始發光,老先生的身體也開始發光,慢慢的消失在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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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他的兒子像是沒有了記憶一樣,那天的事情完全忘記了,當地的居民也都和他兒子,也都沒了記憶,那曾經是一棟新房子,如果變為舊房子,附近的居民也沒有感到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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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這是江東的傑作,只是原封不動的將它環回原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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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退了房以後,順便繞過去看看,那棟房子的幾公尺處就已經放上三角錐了,走進一點還有黃色的封鎖線,老房子要被拆了,裡面也沒遺留下什麼,江東微笑著望了一下,就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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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第一次的接觸就是這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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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才能跟師父一樣料事如神?」振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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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拜你為師的時候!」江東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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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想都別想,那就是下輩子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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