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過去
納雅向著僕人們大吼,說實話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自從她失蹤了幾年,然後被組織特工們帶回來,她的情緒就很不穩定。如果要說,是因為她根本想不起除了實驗以外的記憶,她也記不起因為自己失蹤而痛苦死去的父母,而那些不存在腦海的過去卻只能旁人口中被講述。
他們看到的納雅是一個災難的倖存者,再也不是那個某位有錢貴族的孩子,也不再是那個不知道生活苦澀的貴家弟子。他們會注視著你,用那些看似可憐、同情你的眼神,他們將你所有的不安、悲傷,營造成什麼災難的後遺症,他們只會在你吼叫時才會害怕,而除此之外他們都只是無動於衷。
「納雅!」
哈利聽過納雅的行為問題。自從他將納雅從研究所救了出來之後,他一直都很關注她的狀況。哈利曾經嘗試找出是誰一直在支持這種非人性的實驗,但是最後他沒能力找到任何答案,這個研究所的所有資料都被那次火焰燃燒成灰燼,而所有可能有關的人都是當時的他沒資格接觸到的人。他擔心這種行為、這個案件、這些實驗並不是想像中那麼簡單,所以他更多關注納雅。哈利的反應嚇到納雅,然後他一手掌將沒禮貌的納雅搧在她的臉孔上。
「你的父母不會想你這樣。」
「你又不認識他們!」
「如果你是我女兒,我不會希望你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納雅聽到哈利這句話,突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哈利讓其他人離開這裏。這已經是無法躲避的事實,他知道自己有責任去照顧這個孩子。不論是幫助她在這個世界生存下來,還是教導她在爾虞我詐的社會不會受到傷害,這個責任從他找到納雅的時候,命運就已經註定連繫在一起。
「聽住,他們之所以不會像我一樣懲罰你,只是因為他們不敢。」
「他們害怕我?」
「不,你才應該害怕他們。如果你沒有阿斯科特這個姓氏,你甚至軟弱過他們。因為你有這個名字,可惜現在的你還不知道那姓氏的能力有幾強大,你亦不知道這背後的責任是什麼。 」
「他們看起來在害怕你,因為他們知道阿斯科特這個名字足以傷害他們重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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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科特從來不是一個喜歡表露情緒的人,但是她十分擅長觀察別人的肢體動作,這是最簡單的方法去猜測到目標與其他人的關係。她擅長找到及利用別人的軟肘,只要不是機械人,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情感聯繫,不論是屬於過去,還是現在,任何人都有自己心目中重視的人。而在戰場上,最好的夥伴是武器和力量。
因為哈利在關於理論的課程都說得差不多,阿斯科特決定向梅林提議讓他們有機會露一手,順便讓梅林知道哈利還活著,蓋瑞和蘿珊也同意這個建議。所以當梅林落飛機,走到阿斯科特別墅的大堂,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因為那些孩子都忘了告訴他說,哈利穿著自己喜歡顏色的睡衣剛好站在客廳,梅林拿下了眼鏡,抹了又抹才意識到這不是幻覺。
「如果恩特雷斯一開始有跟我說你還活著,我不會那麼驚訝。」梅林這樣說,而蓋瑞和蘿珊、阿斯科特完全看不出梅林有在驚訝。
「來吧,夥伴」哈利看得出這種尷尬的氣氛,所以他只好張開雙手,擁抱能夠解決一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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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登上梅林來的飛機,這架飛機除了有私人飛機的座位,後面還有一個小型酒吧,牆上的酒是真的可以飲用!當然酒牆背後就是準備充足的武器庫,阿斯科特表示當時可挺考驗她,她聳了聳肩,雖然現在這個設計也不是自己最完美的作品,隨後她就走向梅林的設備室準備關於蓋瑞和蘿珊的任務考驗。
「所以會有什麼驚喜?」蓋瑞走向哈利,他其實不應該插住褲袋,但是沒什麼方法可以阻止他太緊張的問題。哈利忍住了改正蓋瑞端莊的衝動,他只是戴好自己的眼鏡。哈利平淡的語調冒出來聲音,他說:「艾格西,這只是普通的觀察任務。」
「認真?」蓋瑞想起梅林在上次特工選拔的『玩笑』和阿斯科特的安全警報,這兩個人對於為特工安排任務有差不多的變態思路。
他們現在站在某個廢棄建築物的樓層,沒人會留意那麼高的天台吧?總之蓋瑞和蘿珊的任務只是觀察目標,填好後,用來應對將會考驗的問題。他們有一張A4白紙、望遠鏡和錄影機(這是給考官做答案)。然後當一切準備好,他們有十五分鐘,然後任何不可預測的事情都可能發生。阿斯科特突然靠在他們旁邊,她刻意大聲向着哈利說話:「我記得我之前有學過肢體語言科,但是當我發現第一名是靠彎下身子,去含教授......」哈利站在較室內的地方,聽到的時候只是笑著,明顯他們在今次任職都擔任著干擾者的單位。梅林眼鏡的反光越來越嚴重,他只是咳了一聲然後叫蓋瑞和蘿珊,留意著他們各自的目標:「這是目標人物。」
阿斯科特笑了笑說道:「抱歉,大家記住這不是演習!所有你所看到的資料都是十分重要。」
然後又跑到哈利旁邊聊天了起來,但是他們的聲音看起來是在刻意干擾蓋瑞和蘿珊的任務。「我完全沒交功課,他教的東西感覺就像互聯網隨便抄下來。」她攤著手,依舊在說著自己之前肢體語言科的東西。哈利卻真的和她對答起來,他皺著眉頭思考著句子與事實不符:「但是我印象中你是優異學生畢業?」阿斯科特只是笑了起來。然而這種干擾手段對蓋瑞來說太有效了,他已經開始分心,他直接望向他們說:「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蘿珊偷看了蓋瑞一眼,幾乎想叫住他繼續觀察目標人物,蓋瑞已經不清楚所收集的資料到底什麼才是有用?阿斯科特繼續和哈利聊天:「我威脅了那個教授,我透過簡單的肢體語言猜到他外遇了。」
「真假?」哈利用著誇張的戲劇性去回應,他明確知道自己在任務中的角色。他就是來分散他們的注意。「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嚇嚇他?」阿斯科特靠在哈利肩膊,然後十五分鐘的時間已經過去。梅林完全不欣賞他們這種干擾和分散注意力。其實他更加喜歡讓人在高空降落傘的時候玩弄他們,他認為這比較玩心理策略。
「很好,你們沒有分心吧?」
因為任務沒有指明需要有時間的準確性,但他們倒沒有想過所謂的任務目標人物需要紀錄的重點是要回應相反的問卷,所以當蘿珊看到蓋瑞的草稿,再比較自己,大家關注的東西都各有特點。他們紀錄了目標人物的動作,雖然無法聽到他們行動的實質句子,但他們透過了動作而猜測到關係,當然也不能說完全正確。
「所以梅林,你覺得他們表現如何?」哈利看著梅林手中的試卷,他們彷彿十分自然地靠在了一起。「這比起上次好了。」梅林也許在暗示阿斯科特之前的表現,反而蓋瑞和蘿珊還未意識到。阿斯科特感到被冒犯般:「我上次沒有隊友?」梅林盯著阿斯科特,因為他們都知道恩特雷斯最大的弱點是過於自傲,梅林冷靜地補充著:「但是你依舊錯得更多。」
阿斯科特只能陷入沉默,無趣地離開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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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所以你們是一對嗎?」沉默了一段時間,蓋瑞才遲疑地開口。不知道為什麼蓋瑞突然看著梅林和哈利,他們之間有著那種微妙的感覺。
「是啊,這連納雅也不知道。」
「我不是想批評什麼,但是哈利為什麼你這樣對待她?」
「艾格西,你不是納雅,你不需要去承受那個世界所意味著的東西,你可以犧牲現在的一切、放棄自己的前途去保護自己的母親、你的家人,你們可以正視著這個世界的缺點並且勇於站起來反抗;你一直擁有一個紳士應該有的禮儀,但你知道你可以成為任何人、喜歡任何人、選擇一個只見過一眼的公主又或者某個貴族子弟,但是在那個世界,我們沒有選擇的權利,我們只有必定要去做的義務。而我以為這是最好的方法去讓她生存下來。」
「但是這也破壞了你們原來可以有的關係。」
「對啊,我曾經以為這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哈利低下頭感到抱歉,他緊緊握著梅林的手。「所以你喜歡他。」在之後阿斯科特走到哈利的面前,她假扮自己剛才沒有在偷聽,梅林和其他人暫時決定讓他們兩個聊天好了。「我一直以為你在教我,愛使人懦弱。那些人貪生怕死,他們會恐懼,為了這些東西,他們創造了一個弱點任人威脅和傷害。」阿斯科特皺著眉頭,她決定在哈利面前飲酒,她己經成年,她又不是英國人,現在哈利沒權指責自己。
「但是愛從來都不是一個軟弱的詞語。」
因為向前揮動的拳頭正是為了保護愛的人、而每一個為愛勇敢的人,身後都是愛他的人。哈利張開了雙臂,納雅對著他笑了,他們決定就這樣擁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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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他們完成特工訓練!在阿斯科特假日別墅玩多幾日,大家終於要回歸文明社會。「所以你之後有什麼打算?」蓋瑞問著阿斯科特。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我會好的(I will be fine)。」她叉著手,對的。他們用自己的故事告訴我:有一種愛是永恆的,說不定我也能找到。說不定我真的能夠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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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曾看過那些絕美的愛情,請你無所畏懼的去愛吧!只因你曾注視過愛,讓愛使我們永恆。until love makes us infinity. Find someone who loves you, because you know what love is.
#之後佢嘅故事係矮熊2 出現!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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