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秘書長,救命呀!」聽著電話那畫風永遠不對的人的叫喊不禁想笑。
「怎麼了?我不是放你下班了?」我一邊聽電話一邊把手上的文件簽改著。
「秘書長啊!我被人盯上了,直接盯到家裹去了!」聽到這我不禁頭痛,被盯上了?電話那頭那傢伙活得像個普通人,怎麼會被盯上?
「你再說說。」我停下手邊的事務,打開了電腦,思考要找誰來解救那可憐的傢伙才好。
「就他說我九階者,導取者呀,要我加入他們X平方什麼鬼的⋯⋯」聽著對面像是遇樹洞不停吐苦水的,我一邊在電腦輸入文件,行了,情報組一份,行動組一份,行動組應該不會放任他們推上來的吉祥物被人滅掉的吧?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安歌華酒店吧!那和我們有合作,我在那已經幫你訂了房間,先去那邊住吧!」話畢不理對方就把電話掛掉。
從抽屜拿出15倍鏡,走到西南方向的位置看,一座挺老舊的建築物就在眼前,細數一,二,三,第三層右邊的窗台,嗯,是有張黑色卡片沒錯,那可能連研究組也發封信較好,畢竟有新的東西可研究,那堆瘋子應該會樂得像孩子一樣。
我本來是個普通人,到現在也是個普通人,但身邊多了很多能用超能力的。為此不甘心是有的,那大約是我完兵役後沒來由的自信。
但在的身處的地方,普通人不過如此,能力再大也是普通人,比不過超能者。即使你深信凡事有例外,但這大樓就是跟你說不會有那麼多的例外。直到剛才電話那頭的傢伙到來⋯⋯
我是被軍部轉介進來,進來後被安置在秘書組工作,而他們都叫我秘書長。工作越久就會了解更多,同時也感嘆,原來在世上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總有些瘋狂分子。
不過對於超能者,我沒太大的好感,直到有天⋯⋯
「秘書長,你知道維爾嗎?」組下總有些活潑分子老在四處奔走,有時候我會思考要不要把他們掉去情報組,不過⋯⋯
「嗯?不知道,誰來的?」這名字沒聽過,情報組,研究組還有檔案編輯組這三個組的人我都認全,沒這麼一號的,難道是行動組?
「秘書長,你以為是行動組的對不對?」眼前的女人笑笑的說「不對喔!是檔案編輯組的!特殊科終於有人了!昨天我看他在那邊轉來轉去的整理文檔。」
「哦!」這讓我有點意外,特殊科其實有位【書記】就是沒人多少人知道,那個太神龍不見首尾,要不是我要統領整個組別,我還真的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也因為太神龍不見首尾,那邊的工作有部分壓了在我一人身上。
為了管理好團隊,我只好去去看,一來是看看那是何方神聖,二來我也想把工作分走些,因為實在太多了,秘書科要處理很多事還有時要配合上宣傳組的工作,還得和某些社會機關打關係。
冰冰冷冷的檔案室也不知是誰的惡趣味,設計得如此噁心,反正每每進去我都喜歡不來。本以為今天怎也要進去,沒想到反而在走廊上聚了不少人在這嘻嘻哈哈,充滿著歡樂的笑聲。再走近一點,這讓我呆了,各組別有名的人都來了和中間那個青年有說有笑,也有些新來的成員也加入聊天。
「你好。」那青年笑笑的向我打招呼「我叫維爾。你呢?」
就在我想回答時【神使】說「他是你上司喔!他叫秘書長。」
我斜眼盯了盯【神使】,【神使】作出無辜的樣子。而維爾則閃著他那深不見見底的眼瞳,嗯?是能力發動嗎?但我完全沒遇想到他下一步是整個人抱緊我大腿哭喊道。
「太好了,終於遇到普通人了!天呀!我也是普通人呀!」
然後周圍的人都在爆笑,連【神使】也不例外被取悅了。在EPU中,這是很少見到的歡樂。事後我才知道,維爾他沒法使用能力,因此他深信自己是普通人。
「面對那麼多超能者不怕嗎?」有天我無聊的問道,說實話我也不懂怎麼會不自覺地去找他聊天。
「不會,大家都是家人。」他笑著回答「而且食堂大叔的飯很好吃,行動組的人很溫柔,情報組出好多818,研究組昨天把實驗室炸了,工程組的佬大剛還讓思考要不要弄個多層粒子隔壁出來加固⋯⋯」
看著他疊疊不休的樣子,這時我覺得他很天真,但同時也希望這天真能保持下去,可惜事願與違。該來的總要來,大樓內發生了事故,維爾被牽涉在內,傷倒沒傷,就是間接引發了維爾的能力——偷取能力。
之後近乎一個月我沒見過他,其間我不是沒想找他,但都找不到。直到有天【神使】託情報組把警衛科的錄影送來,我才知道,因為這還有【創世者】的手筆。維爾能力得從新評估,也因為維爾能力被發現後,基本上A級以下的能力者很懼怕他。
到了一個多月後的某天,他突然笑著出現在我眼前。那麼自然,罓那麼讓我想念這個老是臉帶笑容的青年。
「不躲了?」我把一堆山高的文件推了向前,他也自動自覺的坐下,抽出一支筆努力簽改,和他以往一樣,只是左手多了本極厚的黑色牛皮書,我知道,這是創世者給他的禮物。
「你是普通人,我能力不影響你。」他低著頭回答道。從他這回答我就能猜到他這個月被多少人躲避著,而他也躲避著多少人。
「那若我是能力者呢?」我停下手上的動作問他。
他左手摸了摸黑色的書說「你知道嗎?人總有一死。」維爾沒抬頭,他奮力的簽改文案,嗯⋯⋯因為堆積滿多的。
「知道。」我淡淡回答說「所以?」
「即使超能者多強,我們終有一死,普通人死了會有人記著,但超能者不同,或許死了也沒會注意多少。我覺得我們是家人,我的能力配合我的書,可以記錄他們,我想成為他們的證明。上星期有個小妹妹和我聊天時我想到的。」
我啖了一口茶。哦,原來是找到方向了,不知是哪位的手筆呢?不過我沒想到他接下來說了個讓我差點把我口裹的茶給吐出來。
「秘書長,你知道什麼是第九階嗎?他們行動組的人都不叫我維爾了,都叫小九或是導取者。」
「【神使】呢?」不會吧!不會是我想那個吧!
「沒遇著他,他好像有要事出門了。就是見過他副官也是那麼叫我。呢?秘書長,那是什麼?代號單維爾不行嗎?」
當然行,看來大家也重視起我眼前這傢伙。第九階之前都是心理那邊的人,維爾成了唯一異類了。按分階,他不就成我上司。我略略解釋了給維爾聽,也千叮萬囑若在外有人這麼叫他,一定得提防,立馬給我打電話過來。
聽完他點了點頭,然後趴在桌上說「秘書長,我和你商量個事。」
「嗯?」
「我還是你下屬。」
「原因?」
「因為我不想幹那麼多工務!」話畢他就笑笑的看著我。
我又能怎辦?也只能說聲好。
檔案等級:I
姓名:查理·安德勞
性別:男
能力:文書記錄,人物名字對應(秘書長見過的都會記住),槍械狙擊(1500米極限)
(超能力)等級:無
分類:良性
處理方式:留待觀察
其他資料{參加者自由補充}:
新增組別:
工程組:大樓建設及一切維護都由他們處理,除行動組外最忙的組別。
監控組分支警衛科:大樓的保安及監控錄像。
生活組:大樓的清潔及飲食,還包括宿舍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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