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黃燈籠罩整間房間顯得格外的溫暖,冀春陽坐在沙發上右手摩挲頸上的戒鏈,許久,一旁擱置的菸也早已熄滅。他再次點燃了一根菸,只是這次他沒有再擱置。次日一早,他便當即處理起工作,此趟外出並非單單是要逃離糟心的人與事,而是真的有集團的要務需要處置……
(前情提要:陽以工作搪塞,不願與歆共眠)裴歆躺在床上,冀春陽如往常般撫著裴歆的側臉,細心地將垂落的髮絲撥至耳後,望著妻子皺起隱忍的眉頭,左手也不由得撫上像是想將這憂愁給消除,卻怎麼也無法卻除,最終他只是嘆口氣,在妻子的額上淺淺一吻便離開臥室。在冀春陽離開時,裴歆藏在被窩里顫抖的手終究還是沒有成功阻攔,泛紅的眼眶到底仍是失守了。或許早在那熟悉溫度中感受到環的涼意時……裴歆便是失守了,後悔了,這一刻……不,或許在更早些她便是後悔了,可她真的無法接受……接受有一天春陽得知一切的痛苦……都是自己一時的惡意造成時的反應,但一切都太遲了,紙也終究是保不住火的……而這結果也都是自己該承受的。
這一夜她夢到了新婚時她生氣、疑惑的問著春陽為什麼不戴上戒指,春陽鄭重而地從領間取出戒鏈解釋。一早,裴歆並未見著冀春陽,只有床邊桌上一杯微溫的熱水以及秋末清晨的寒意。一直到了午間兩人才聚在一塊吃著西餐。
席間餐具撞擊餐盤的聲響十分響亮,讓人不經憂慮起是否會穿過牆面打擾其他用餐者。而直到桌面上的菜餚換上了甜品時,冀春陽才垂眸望著餐桌輕聲道“我來這不是為了…為了遠離你,而是恰好有工作需要才出差的”,刺耳的聲響劃破短暫寂靜,裴歆放下餐具擦拭著嘴角,“……嗯”。直到兩人在餐廳前分別,裴歆都沒能鼓起勇氣地明知顧問的問冀春陽,問他怎麼突然將戒指戴上了。
夜晚,陽讓歆回去,以女兒並未離兩人這麼久過會害怕為由讓其回去,並表明自己會儘量快速地處理好工作上的事務然後回去,並給出最晚的期限為下週,此時歆也終於問出了戒指一事,陽沉默片刻隨即說“只是想時刻的提醒自己罷了”隨後到陽台抽起了煙,今夜陽也並未在推托在消除掉身上煙味後便與歆共枕入眠。歆緊擁陽整夜,次日一早陽見此並未如昨日一般離開,只是輕輕的回抱著妻子再一次的闔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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