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已經喜歡上你了。
忘情地啃咬著你的鎖骨,手熟門熟路的向下摸去。帶著薄繭的手指一一撫過你的身子,自胸口、腹部、側腰,甚至觸碰到下體。這舉動所帶給你的刺激,讓你像小土撥鼠似的把眼睛瞪得又圓又大。當我的手撫過腰際時,還刻意的在上面捏了把,帶著玩味性質地看著你那驚慌失措的表情。
全然不顧你身體那輕微地顫抖,兀自把手往你的臀部探去。臀縫間原本緊閉的幽谷被外物強行進入後只是稍稍收緊,不一會兒卻又緩緩放開,就這樣一閉一開的,像極了在吸吮我的手指。
頂在你大腿根處的那桿長槍不待人指揮,在手指抽出後便長驅直入。一股作氣的頂到深處,在感覺到快無法進入更多後抽出,再一次進入,就這樣一次次地進入,速度越來越快——在我們兩人舒爽的呻吟中,同時達到了高潮。
隱約記得就讀高中時,學校號稱有著校園十大離奇事件。其中一大,便是「韓野為什麼能夠待在白起身邊一公尺而不會被打飛」這件事。
老實說,我也始終很疑惑。
只知道我應該去珍惜,能夠待在白哥身邊的權力——這獨一無二的權利。
低著頭,緊張的往教室跑去——快遲到了,如果再遲到一次的話就會被記警告啊……
感覺自己撞到了人,連忙抬起頭,跟對方致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那高大的背影轉過身來,用不懷好意的眼光掃視了我——當下我便毛骨悚然,全身起雞皮疙瘩。
本能性的後退了步,打算離開時,他捉住了我的領子,把我提起。
我看著那人的拳頭高高舉起,害怕地閉上眼,忍不住喊了聲:「救命——」
感覺到微風拂過,自己的腳又重新接觸到了地面,卻遲遲沒有等到應該落在我臉上的重擊,我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卻是原本要打我的人被壓在地板上打的畫面。
拳頭直接落在對方的胸口,重重的「碰」了一聲。
平靜的站起來,就好像他剛剛沒有做任何事一樣。
那雙瞇起的琥珀色雙眸中帶著些厭惡,他無比認真的看著被揍趴在地上的人。
在我打算跟他道謝時,他轉頭看向了我:「以後別喊救命了,喊我的名字、喊白起。」
或許就是從那一刻開始,「白起」這個名字便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
但如今回憶起這件往事,卻只覺得無比心酸。
那時候你那句話,就像是給了我希望——到最後卻發現那竟是個無法實現的奢望。
還記得曾經有一天,你主動來到我們班門口,指名說要找我。
當時我緊張的不得了,慌忙地抹了把臉,又仔細整理好衣著才敢往你那裡走去。4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91oO3bo9f
你雙頰飛紅,支支吾吾的問我說我們班是不是有個女生叫做悠然,見我點頭後,便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粉紅色的信封遞給我。
信封上以你那豪放到堪稱龍飛鳳舞的字體寫上「致悠然」三個大字,翻至背面後我還看到了充滿少女心的愛心小貼紙貼在信封封口處。就算是我這個十五年沒交過女朋友的小處男,也都知道這是封不折不扣的情書。
怔怔的接過信封,我笑了——裝作沒事的勉強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還用戲謔的語氣對你說:「不會吧?白哥喜歡上了我們班的小學妹?」
「叮」的一聲,手機通知響起。點開發現是高中時期的死黨兼任班級代表傳來的通知。
「下禮拜五晚上七點同學會,在學校對面的餐廳見。」
當天其他同學都到場就位之後,悠然她才姍姍來遲。而她身後跟著白哥。
所有人都被嚇得倒吸了一口氣,畢竟當年的校園惡霸,如今竟然出現在同學會上,實在令人訝異。
一陣靜默後,有人戰戰兢兢地問白哥為什麼會來,他只是輕輕的笑著,接著用略帶羞紅的表情輕道:「我,是她的家屬。」
如果這個世界只剩下我們兩人,那該有多好?
你不會離開我,我也不會離開你。
那會有多麼的幸福,但這是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吶……我竟然看到你了呢,看到白哥你了。
明明,你不可能出現在我家裡的啊。
你跟我說,你打算要帶我離開,帶我去一個沒有紛擾的角落,在那裡,只有我們兩人,我們可以好好的相識、相知、相愛——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如果是的話,那麼我願意,甚至犧牲一切都想要。
這不是命中注定,也因為不是誰設下了什麼陷阱——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愛上了你,愛得無可自拔。4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4OA2S28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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