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白:對於我來說,生命的意義在於設身處地替別人著想,憂他人之憂,樂他人之樂。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L8ZLfCNuC
——愛因斯坦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P1kEnGx5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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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和傑洛學長展開死鬥,我一倒下後就沒了意識,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完全沒印象,但是我隱約覺得我好像錯過了什麼,我沒能夠知道詳情。
途中意識稍微清醒,就看到傑洛學長要被人帶走,我一時氣憤而裝備了我認為不對勁的裝甲,失心瘋地去衝撞,想讓學長從對方手中離開,最後我又失去了意識。
而我現在……是還活著對嗎?是睡著的話,我又睡了多久?
「艾克斯、艾克斯……」
這聲音是傑洛學長?能聽到傑洛學長的聲音,代表我還活著嗎?
現在動彈不得的我雖然有些許的意識,能聽到傑洛學長的聲音,只是聲音像從遠方傳來,不是聽得很清楚。
「如果你還醒著,我有話要你好好聽進去。」
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嗎?那我也得趕緊……
我正想緩緩睜開雙眼清醒時,然而傑洛學長卻以如轟雷般的大喊把我給叫醒,嚇得我迅速坐起身,發出淒厲又丟人的慘叫。
「你天殺的給我醒過來!!!」
「哇呀啊啊啊啊啊!!!」
好痛!不小心扯痛到傷口了!
當我等疼痛感緩和後,開始察看周遭,我所待的地方似乎是閣樓房間,不算大的空間有著稍大的天窗,窗外的和煦陽光將這裡照耀得明亮。
牆上大量貼著寫著許多數學算式的紙張,地上也散落好幾張紙,仔細一看地面也寫滿了大量數學算式,讓我看了感到詭異,而且要說沒有數學算式的地方的話,就只有窗戶跟天花板了。
現場沒什麼擺飾,就只有書桌跟椅子以及我現在坐的床鋪,另外角落邊放置一個整理箱。
如此冷清又古怪的場所,我隱約覺得這裡的氛圍就和傑洛學長在日本的家相似,暗自認為這裡是學長的房間。
這時我看看自己,身上纏繞著許多繃帶又貼著許多貼布,掀開棉被,見自己全身上下只穿著藍色四角內褲。最後看向剛才朝我大吼的人物-傑洛學長就站在床邊,冷峻的神情加上他用滿是怒火的目光瞪著我,手裡正拿著端盤。
順帶一提,傑洛學長現在沒穿著白袍,一身白襯衫和黑長褲,他的金髮在背後披散著,窗外的陽光將他的金髮照得閃耀動人。
「傑洛學長!你已經沒事了嗎?」我看得出來傑洛學長正在生氣,仍先是向傑洛學長詢問。
結果傑洛學長開始向我抱怨,讓我聽了無地自容。
「我當然沒事,我跟你不一樣,傷口跟骨折什麼的,靜養一兩天就會好了。我才不像你這個一般人全身傷,睡了整整一星期,途中還給我發高燒,家裡的藥不夠用還得去一趟藥局買藥。」
傑洛學長果真異於常人,不說傷口如何,骨折這樣的傷事居然也能靠靜養就好,讓我聽了很不可思議。話說學長是因為人體改造的關係才會好得快,一想到這裡,我無法羨慕學長好得快,也無法打從心裡為學長高興。
傑洛學長可是經歷過痛苦的改造過程,使他才會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和身體狀況,甚至背負了惡質的命運。我要是說了很羨慕他這種話,不是被他漠視就是冷瞪一眼,就是用凌厲的言語怒罵一句吧。
不過我讓學長添了麻煩,得道歉一聲才行。
「真不好意思,學長,給你添麻煩了……」
「是啊,你給我添了很大的麻煩。我說過你不准死在我眼前,你天殺的卻死給我看。」
「咦?我死過一回?那我現在是怎麼活過來的?」我對自己能活過來感到非常疑惑,也很在意傑洛學長對我吐露的困惑語氣。
而且我又該怎麼跟學長賠罪才好?之前那麼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絕對不會死,自己卻背信,還讓學長有痛苦的經歷。
「是靠我家裡一些尖端儀器進行治療,才讓你起死回生。」學長他以平淡的語氣回應我。
「謝謝學長救我一命。」我趕緊道謝一聲。之後我看看身上,沒有機器人的模樣,我記得我自己得親自解除才能變回人類的模樣,但是我沒有自己解除變身的記憶。「請問我是怎麼解除變身的?」
「是我動了手腳才解除的,不然家裡的儀器無法為你治療,更不可能把你送去醫院,現在你的紅水晶暫時由我保管。」
「是這樣啊。那這裡是傑洛學長的家對嗎?」為了謹慎起見,我還是得問一下好能確認清楚。
「這裡是美國新墨西哥州的洛斯阿拉莫斯,是我的出生地。」傑洛學長邊回答邊將端盤放到地上,拿起盛裝著洋蔥濃湯的碗和湯匙,靜默地遞到我手中,最後把有著奶油香氣的貝果強塞進我嘴裡。「既然你醒了就快吃東西,待會我再幫你換繃帶。」
「唔!好的……」我含著貝果回應道,愧疚的目光看著傑洛學長,心想我這個人怎麼老是給傑洛學長添麻煩。
「哥哥。」這時通往閣樓房間的出入口傳來阿零的呼喚,接著我看到他身上穿著傑洛學長的白袍。
咦?連阿零也在傑洛學長的老家,怎麼回事?
我邊看著阿零走到傑洛學長身旁邊吃著貝果,暗想這貝果抹了奶油起司,雖然單調但也很美味。
「那個老喬,來找你。」
「老喬?」傑洛學長聽了皺眉,之後往窗外一看,露出困惑的神情。
接著要看到學長離開這裡時,他突然把阿零身上的白袍脫下,讓阿零瞬間全裸在我眼前,我嚇得我的貝果從我手中掉進湯裡。
為什麼阿零白袍裡什麼也沒穿啊!?
「你還想把這件白袍穿到什麼時候,該還我了。」
「不要。那件,有哥哥的,味道,我還要穿。」這時阿零提出抗議,想從學長手中搶回白袍。
嗯?阿零整個人的氛圍好像變了耶,已經能像個人一樣向傑洛學長鬧脾氣。話說阿零一直光裸著,讓我很尷尬啊。
「你要穿的衣服是這些!」接著傑洛學長用超能力把阿零常穿的衣物,從突然騰空出現的光圈裡拿出來扔到阿零身上。
「我去找老喬。艾克斯,你給我等著。」最後傑洛學長快步離開,留下我跟阿零。
「是……」
回應完話後的我看向阿零,他開始生悶氣的鼓起臉頰,雖然他還是面無表情的。之後他這才換上自己的衣物,紅色貓耳連帽無袖上衣和黑色短褲,雙腳穿上深紅色長靴,是我認為的阿零平時的穿著。
「艾克斯,已經,沒事了嗎?」接著阿零面向我詢問。
「嗯……身上還有些痠麻,我想狀況應該還行,過了一段時間就能走下床吧。」我邊目測自己的傷勢邊回應阿零的問話。
之後我再品嘗貝果,雖然被洋蔥濃湯浸濕了,還是很好吃。
「那就好。我原以為你會,被研究機構抓住,被迫參與,人體改造。現在能獲救,是哥哥的,父親把哥哥,跟你帶回來。」
「咦?傑洛學長的父親?」
「他帶你回來後,還讓你跟哥哥一起,接受治療,之後他就,不管你了。至今的看護,都是哥哥,一個人在做,而我想幫忙,不過被哥哥,拒絕了。」
「這樣啊,那事後我得跟傑洛學長和學長的父親鄭重道謝一聲才行。」
唉,我不僅給傑洛學長添麻煩,也學長的父親添了麻煩,我這個人簡直是個麻煩精。
對了,說到傑洛學長的父親,我有些事情得釐清一番。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oAh6t7tN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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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傑洛學長的父親,阿爾伯特.W.威利,我曾在睡夢中夢見那位威利先生的事,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些事存在,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自己會夢到這些事,而且夢到那些事之前,我在夢中看到一個蒼藍色光芒在漆黑的空間閃耀著。
之後那個光芒散發出更耀眼的光,照耀周遭的漆黑,緊接著威利先生對於學長的思念像是影片,直接在我夢裡放送,讓我從中得知不少事。
一開始是傑洛學長的出生時,威利先生對學長一開始的想法,得知學長的出生不被自己的父親愛戴,也因為母親一生下他就逝世,無法享受母親的愛護。則威利先生一知道學長擁有罕見疾病,就將他看待成一個麻煩,甚至一開始就不認為學長是他的孩子。
看到那樣的傑洛學長,我為學長感到落寞又難受。
怪不得學長的目光中一直都有著孤寂感,打從出生以來就和一般人完全不同,也缺少了人的感性。
順帶一提,傑洛學長的母親長得非常美麗。雖然常虛弱得臉色蒼白,仍不減她自身的美麗。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她的美,不過我認為她的氛圍有如百合盛開般高雅,我一看到她,不禁會為她的美麗心跳加速,路上若看到她朝我走過來,我肯定會看得入迷到害自己撞上電線杆吧。
會使傑洛學長的外貌長得俊美,肯定遺傳自母親的美麗。
在威利先生的思念中,我得知學長的母親為了找到能醫好罕見疾病的醫療技術,不顧雙親的反對而隻身來到美國,途中受到疑似是研究機構的人哄騙,甚至毫無人性地用冰冷的科學強行讓她懷孕,那時她在肚裡的孩子正是傑洛學長。
會和威利先生有交流,他們就僅是路上遇到,學長的母親來問個路,兩人互相聊了一下的淡薄關係。
一知道學長的母親懷了威利先生的孩子後,從威利先生的視線看去,我感覺到威利先生的心裡感到困擾,學長的母親的樣子卻看起來非常幸福,溫柔地撫摸著肚子。
我透過威利先生的思念得知,威利先生曾向她反對懷著傑洛學長這孩子,則學長的母親不在乎自己如何被人利用,她認為孩子是無辜的,她不去介意該去介意的事物,只想專心善盡身為母親的職責,盡全力給予肚中的孩子滿滿的愛意。
過程中,我看著威利先生仍對學長的存在表示不贊同,學長的母親她依舊向肚裡的傑洛學長傾訴充滿母愛的話語,即使那時的傑洛學長還小,無法切身感受到她的愛意,她仍不間斷地傾訴。
等到學長的母親生下傑洛學長後,沒過多久她離開人世。雖然我不知道現在傑洛學長內心中是否仍存在著她為學長留下的母愛,不過我很希望她的行動不是白費的,而我暗中很感謝她不放棄傑洛學長,能用堅毅的決心堅持生下學長。
之後威利先生被研究機構的人找上,向威利先生要求將還是嬰兒的傑洛學長帶進研究機構,威利先生爽快地答應了,那當下他相信科學能夠改變學長,他曾暗自心裡表示,等學長改變完後,他會想重新看待學長的生存價值。
但是威利先生的選擇,卻讓傑洛學長開始背負惡質的命運。
過了好一段時間,威利先生要求討回傑洛學長,沒過多久,目光虛無飄渺到什麼都不感興趣的傑洛學長,被一名艷麗的女性牽著從研究機構裡走出來,將學長牽到威利先生的身邊,還向學長傳達威利先生是他的親生父親,學長聽了毫無反應,只用目光確認了威利先生的存在。
那時還小的學長,不像小孩子一樣會和家人撒嬌,僅默默跟在威利先生的身邊。而威利先生也不和他搭話,也未牽起那時學長的小手,兩人之間沒什麼交流。
這時候我對當時的威利先生感到不滿。
明明都是親人,以後將要生活在一起,卻冰冷到一絲親情都感受不到,我甚至會懷疑他們真的是有血緣關係的父子嗎。
而威利先生所傳達的思念中,他是認為眼前的傑洛學長是個異物,但是一見識到學長的才能,開始認為他以後的成就非同凡響,會是學界裡的大人物。當威利先生開始想認真培養他時,卻發現學長身上所背負的命運。
這時我得知傑洛學長的命運,是將學長當作傀儡,透過讓他感到絕望時,使學長的身體被另一個人利用,好讓別人著手毀滅世界。
我注意到威利先生因此感到沮喪和愧疚。總算就能看見威利先生想和傑洛學長親近關係,卻因為學長身上的命運如同枷鎖,威利先生覺得難以解脫,再次和學長拉開距離,在遠處看著學長漸漸成長,也眼睜睜看著學長的人生就快任由命運擺佈。
直到他讓傑洛學長去上大學,威利先生想以不明確的方式親近傑洛學長,偷偷打造出一個機器人,名為薩加斯,潛入傑洛學長的學校,關注學長的學習過程,不時和學長互相交流,也為學長釐清難題。
也因為薩加斯的存在,這才讓傑洛學長有了人的感情。
看到這一幕的我,當下就立刻理解到傑洛學長為什麼要找叫作薩加斯的人的理由。
薩加斯對傑洛學長來說是位值得信賴的長輩,是學長會想找他指點迷津的師長,所以學長會想找到他,也許是想向他詢問如何解決學長自己身上的命運。
然而他們的相處未能長久,連威利先生預定要跟傑洛學長表示自己就是他父親之時,薩加斯就遭人用光學武器消滅。也因為那個光學武器是學長設計的,間接造成學長心裡的愧疚。
但實際上讓薩加斯消失的人,其實是研究機構裡的某個人搞的鬼,聽說是想能否讓當時的傑洛學長陷入絕望。
在這之後,威利先生仍舊不為傑洛學長明示薩加斯的存在,就連學長想離開時,想要傳達出去的思念,會介意學長的漠視,又因為先前疏遠他的是自己而覺得沒必要,不斷往心裡束之高閣。
最後來自威利先生的思念就到此為止,而得知一切的我,決定打算親自打破他們之間的沉寂。
即使會被說多管閒事,我還是想介入,我不想一知道一切後就袖手旁觀。我認為這回非得打破沉寂,否則傑洛學長會一直不知道薩加斯的真實身分,也無法得知威利先生潛藏的心意。
不過我怎麼做呢?就這樣直接跟傑洛學長明說嗎?不,學長絕對會認為我在說夢話吧。
對了,先找出關於薩加斯的事物,不知道能不能在這個家找得到。有了那個,學長就會相信我的話了吧。
等等,不行啊……薩加斯的事情,我想還是讓威利先生來說比較好,由他全向傑洛學長坦白比較好,否則的話他們之間的關係會一直沉寂下去。
嗯,就決定這麼做,接下來我得支開傑洛學長,再找威利先生說清楚。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IvxII8l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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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切都釐清完,也做好決定的我,吃完貝果也把洋蔥濃湯喝完後,把湯匙和碗放到地上,然後我不顧身上的傷勢,硬是走下床。
「艾克斯?」這時阿零對我的行動感到疑惑。
「我現在有些事得去做。對了,阿零,我的衣服呢?」只穿著內褲去找威利先生不太得體,我得穿些衣服。
「哥哥把你的,衣服,全洗了。」
「那能找件衣服讓我穿嗎?」
「要穿,哥哥的,衣服?」
「也好,雖然尺寸會不合,不過沒關係,只要把袖子跟褲管都捲一捲就好。」
「我,去拿。」
「那就先謝謝你了,阿零。」
我看著阿零離開後,忍著身上的疼痛和痠麻感,走到窗邊看戶外,我開始觀賞周邊景象。
傑洛學長家的周邊,正是好萊塢電影裡常看到的住宅區風景,路邊有種植著許多樹木,遠處還看見某戶人家門外正插著美國國旗。
當我專心欣賞著學長家周邊的景象時,學長突然吼罵一句,引起我的注意。
「這跟他沒關係吧!」
我往學長家的前院看去,傑洛學長的手抓著對方的衣領,而對方是嘴巴上有著風扇的藍色裝置的黑捲髮男人。那男人……啊!上次碰巧看到小女孩遭人襲擊的時候,事後我被送到傑洛學長的家裡,是我跟學長一說完話就突然出現的人,名字叫作……老喬?
不過他們是在爭執什麼嗎?
「我說過的,對待那位少年要和炎龍兒(En Ryu Ji)一樣,而你也差不多該敞開心房,好好正視所有傷痛。」
「閉嘴,我要怎麼做,你都管不著!況且艾克斯他不是超能力者,這點你不是最清楚的嗎?你天殺的想漠視他繼續介入超能力者的事到底嗎!?」
咦?我?傑洛學長跟老喬先生的爭執來源,是我嗎?
「我的確漠視那位少年的介入,不過我認為現在正是需要那位少年莽撞的介入,從不認為那位少年的協助是在白費力氣,他的協助,正好能讓你深刻體會你現在最需要的事物。而且我說過的,對待他要像炎龍兒(En Ryu Ji)一樣,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
「我拒絕,我不能接受艾克斯的協助,更不能讓他一直介入。」
「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無話可說,但請你好好記住我的話。對了,研究機構拜託你的事,就麻煩你好好處理了,繼續放置著,先不說是否會引發國際問題,但是超能力者的事可就有曝光的可能性。」
「我當然知道。嘖,那些人就只會叫我去收拾殘局……」
「那也沒辦法啊,事後我會給你這世上最清新的空氣讓你深呼吸當獎勵。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拜啦,傑洛小弟。」
之後我看著老喬先生離開,傑洛學長轉過身回到自己的家。接著阿零回到我這邊,手裡拿著學長的白襯衫和黑長褲。
「艾克斯,我,拿來了。」
「謝謝你,阿零。對了,我還有事情要拜託你,能幫我支開傑洛學長嗎?」
「支開,哥哥?」
「對,我接下來想去找學長的父親說些話,想請學長離開一會。至於支開學長的方法,你就求他去買零食吧。」
「我知道了。」
阿零爽快答應了我的要求,再度離開傑洛學長的房間。而我開始穿起學長的衣服,捲起對我來說過長的袖子和褲管。
至於一走起路長褲就脫落一些,我只好將一些襯衫衣角紮進長褲裡,雖然看起來頹廢又不太好看,但也只能這麼穿了。
沒過多久,我聽到阿零向剛進家裡的傑洛學長撒嬌,求學長帶他去買零食,又強拉著學長走出家門。
在窗口親眼看到傑洛學長被阿零抓著離開後,我開始走出學長的房間,為了不扯痛身上的傷口,我小心翼翼地走下自動升降梯。
當我總算來到家中的一樓客廳後,開始察看周遭。這裡的牆上也跟傑洛學長的房間一樣,貼著許多寫著數學算式的紙張,中間位置有著餐桌,櫃子和架子上擺了許多玻璃罐,其中有一個罐子裡放了一些水藍色礦石。
我總覺得那個水藍色礦石好像在哪看過……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接著我走進廚房,中島式的料理台上放了一堆雜物,有筆記型電腦和一些資料夾。爾後往餐櫃看去,裡面的餐具卻是少得可憐,大多被玻璃罐或罐頭還有化學器材占據了位置。
之後我看到傑洛學長的父親就近在眼前,他一臉嚴肅的泡杯咖啡,啜飲一口咖啡後把馬克杯放到料理台,用極為排斥和厭惡的目光看向我。我先是向他打聲招呼,他一開口就對我用冰冷的語氣說話。
「你好,威利先生。」
「既然可以下床走動,那不快滾出我家,萊特的蠢孫子。」
「我有事情想跟你談一談,威利先生。」
「我跟你沒什麼話可談,給我滾。」
「拜託聽我說話。」
我苦勸威利先生,然而他朝我扔出他剛泡好咖啡的馬克杯,我連忙閃開,馬克杯在我身後砸破。
「我要你立刻滾出我家,萊特的蠢孫子,也要你這輩子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我好歹有個名字能稱呼,我叫作湯瑪士.H.艾克斯……」
「不准在我面前提那個姓氏!」然而威利先生更加激動,氣得拿筆記型電腦往我砸過來。
我再次閃避威利先生扔過來的筆記型電腦,然後用嚴峻的目光看向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我有這麼大的敵意,不過能隱約察覺到他似乎不喜歡我爺爺,我仍要說服他。
「既然你都是這樣的態度,那我就直說吧。威利先生,傑洛學長一直想找到的薩加斯,其實就是你吧。」
「薩加斯?我不認識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鬼話。」
「請你不要裝糊塗了,威利先生。我已經都知道了,你對傑洛學長的思念,以及私下的行動,這些一切,我都知道你其實很關心傑洛學長!」
「閉嘴,萊特的蠢孫子!」威利先生又氣得朝我砸東西,粗野地怒罵一句。
「為什麼不當面和學長坦白?!讓傑洛學長一直孤獨著,不讓他知道你的關切,也不為他出手協助,就算無法提供協助,至少你得讓他知道他在這世上不是孤單一個人才對啊!」
「你這個外人少管我家的家務事!」
「無論你怎麼驅趕我、謾罵我,我都會一直說下去的,不打算就這麼離開,也要說服你向傑洛學長坦白一切!」
「你天殺的給我離開!!!」他又不理性地朝我扔擲東西。
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我都說要好好談一談,他卻是一直爆粗口又扔東西。
唔啊,我一再閃避,這次就扯痛到傷口了,不過我還能撐下去,我才不會被威利先生的兇狠氣勢給壓下的,為了傑洛學長,我一定要說服他向學長坦白。
「為了學長知情這一切,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我會不斷說服你,也要請你向傑洛學長坦白,說你就是傑洛學長要找的薩加斯,說你其實有一直關心著他,很想為他提供協助。」
「我怎麼可能會坦白啊混帳!?從他送去研究機構後,他變得不像個人,像個冰冷的機器。突然有個孩子出現,他又不像一般人,是要我怎麼親近他!?而且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有另一個孩子!他也打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出生!」
「你那樣說還算是父親嗎!?」聽到威利先生那句冷血無情的話,我氣得朝他吼罵。
「我很清楚自己本來就不是個合格的父親!他是葳兒不顧自己的性命生下來的孩子,明明我跟葳兒只是說幾句話就互相認識的人,不是夫妻也不是戀人,甚至連朋友都不是。」
這時威利先生露出困惑又焦慮的神情,道出自己的心事和無奈。
「然而那些混帳讓她去懷孕,她會那樣都是因為我的關係,是我間接牽連到不應該牽連的人。一知道研究機構想掌控我跟傑洛,我跟他身處於同樣的處境,我很能理解他無法輕易擺脫的事,而我也沒辦法真的鐵了心的拋棄他不管。雖然我也是科學家,做了很多人辦不到的事,但是面對不可能的事就是不可能,他不可能擁有明亮的未來,我連保護他的事都辦不到,你要我怎麼像個父親安撫他一切都會沒事!?」
「那就將這一切全向傑洛學長坦白,讓傑洛學長理解你的心情,讓他知道你其實有在關心他。」
我開始接近威利先生,質問他對傑洛學長的對待。
「至今你一直漠視著他,冷眼看著讓他承受「異端份子的兒子」的謾罵,也一個人獨自承受著命運的擺佈,讓他一直認為自己得不到任何協助和救贖。既然有為他著想的意思,那麼你為什麼要刻意疏遠他!?又為什麼不好好陪伴他啊!!?」
「離我遠一點,你這外人……」
「其實傑洛學長一直以來都很孤單,只是他不敢說。就算他是個厲害的天才,但是他對人際關係的處理得非常笨拙,是個笨蛋學長啊。明明很想要尋求幫助卻不肯求助,而身為父親的你至少要讓他有個樂觀的想法吧,就算得不到任何幫助,你也得讓他知道有個人真心關切,然而現在卻老是排斥別人的好意,不敢跟人親近。」
「他會那樣想又不是因為我的……」
「傑洛學長會那樣,當然全都是因為你的關係啊白痴!」這時我氣得朝他怒吼。「就算你不想要學長那樣的孩子,你仍是他的親生父親。就算只能笨拙地表示自己的關切,但至少學長能知道你有在乎過他吧,然而因為你的漠視,讓他一直察覺不到別人的好意與關切,一直獨自面對自己的命運。他會那樣,身為父親的你不要以為能輕易撇清關係!」
那時看到威利先生要接回傑洛學長的景象,見他仍舊疏遠學長,不和學長親近,看到那一幕的我,覺得心痛又哀愁,又對威利先生感到憤怒。
要是威利先生肯說些話或不疏遠他,讓傑洛學長不會感到孤獨的話,現在的學長也許不會刻意和人疏遠關係,也不會一直拒絕別人的好意和幫助。
我對傑洛學長他家來說的確是個外人,是沒資格插手管他們的家務事,但是我就是放心不下,正是學長眼中的「無可救藥的笨蛋」,沒辦法像學長那樣聰明地提供解決方法,也沒辦法像他一樣無情的漠視,我只能橫衝直撞地做些旁人來看很蠢笨的行動。
我不希望學長一直感到孤寂,更不希望學長家中的親情繼續冰封,我認為這時候該解封了,敞開心房去坦白一切,也絕對相信這一次一定找到方法解決。
一想到這些,我用祈望的目光看向威利先生,好聲勸他一句。
「我就算是傑洛學長眼中的「無可救藥的笨蛋」,至少我很清楚一件事,就是傑洛學長現在正需要有個長輩拉一把,而做到這一點的人就只能是你。」
「你說的事,我根本就做不到。」
「威利先生你並不是做不到,是不敢去做,其實是你感到膽怯,認為事情不可能因此改變才沒做。」
「你說誰膽怯了……」
「我當然就是在說你啊,威利先生!」我再次大吼,在這當下我真的很想狠狠吼醒這個人的固執心思。「就因為你的膽怯,也讓傑洛學長感到膽怯了不是嗎?要是你能莽撞地去改變事情,說不定能讓傑洛學長改變想法,還能一起想辦法解決。明明你跟傑洛學長都是世界頂尖的科學家,同樣都有著聰慧的頭腦,為什麼你們會沒想到這種事!?」
這時威利先生的神情似乎軟化一些,一開始兇狠又排斥對方的情緒逐漸淡化,開始向我展露出無奈的神情。
「當然是因為想的時候,沒考慮過世上有你這願意捨身救人的混帳會存在。就因為我跟他和冰冷無情的科學相隨許久,不懂人的真性情也很難敞開心房去信任,我跟他的關係才會搞成這樣……」
見他無奈的神情,我也不好繼續兇狠,語氣柔和的勸說一句,也向他釋出好意。
「那麼去坦白吧,說不定事情會有所改變,你跟傑洛學長一起想,鐵定能夠想出辦法解決,而我也會幫忙的,會全力協助你們擺脫那個無情的命運,我相信這一次絕對能有所改變的。」
「……誰理你啊,你趕緊給我滾出去,萊特的蠢孫子。」然而他依舊擺出排斥的一面,走到另一邊走過我的身邊離開廚房。
面對他的排斥,我仍舊不退讓。
「我才不會滾出去,我會去請傑洛學長收留我,好讓我確認你有跟學長坦白一切。」
看他那樣,大概不會那麼快表現得直率吧。
接下來我就去懇求傑洛學長,請他讓我住一段時間。對了,我的手機放哪呢,這次出國不只是要救出傑洛學長,也要見我的父母一面。
不曉得爸和媽又去哪裡考古了,得先打一通電話詢問再找他們敘舊。
「你還真是厲害,小兄弟,居然敢跟威利博士吵架。」這時有人找我說話,我循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名額頭處有著銀色齒輪、一身通紅又只露出雙眼的男人。
話說他是機器人?
「請問你是誰?」
「我是金屬人(Metal Man),是威利博士製作的機器人之一,也是威利家中的長男。你就稱呼我為金屬人就好,可不要像傑洛一樣暱稱我為牙醫。」我眼前的機器人向我自我介紹,語氣聽來沉穩。
牙、牙醫?仔細一看,他額頭上的齒輪的確會讓我聯想到牙醫,話說這是暱稱?!
「你、你好,金屬人先生,我是湯瑪士.H.艾克斯。」既然他都向我介紹自己了,我也得表明自己的身分。「我是一般的高中生,也是傑洛學長的學弟。」
「呵呵,你還真幽默,一般的高中生才不會變身成機器人的模樣又介入危險的事,更不會莽撞地介入別人的家務事。」
「也、也對。話說金屬人先生的暱稱,為什麼是牙醫呢?」
「因為傑洛那臭小鬼只憑我額頭上閃耀動人的齒輪,擅自聯想成牙醫。」
「原來是這樣啊……」聽到這番話,我只能苦笑應對。
「總之你敢跟威利博士吵架,我很佩服你的氣魄。對了,要找傑洛的話,他從你開始跟威利博士吵架時就站在門外了,你跟威利博士那麼大聲的吵,想必他也聽到了吧。那麼我還有事情要忙,先走一步了。」
「傑洛學長在門外?」
當金屬人先生一走後,我往大門看去,下一刻傑洛學長打開門扉,右手裡正提著某家速食店的紙袋,阿零則站在一旁吃著速食店買來的漢堡。
那時我看到傑洛學長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困惑又有些不知所措,也對擅自走下床的我露出責備的目光。
看來刻意支開傑洛學長,似乎沒有效果的樣子。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Qtpw3rx4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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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默默回到傑洛學長的房間,脫下學長的衣服,再任由學長替我換繃帶,在這之間我跟他沒有任何對話。
此時的我感到緊張又尷尬,不曉得傑洛學長聽到我找他的父親吵架,他做何感想。
會不會又認為我多管閒事也多此一舉?
至於阿零用體育坐的姿勢坐在牆邊,吃著不知道第幾個的漢堡並配著可樂。
途中因為阿零吃的漢堡實在太香了,誘發我的肚子發出打鼓聲,還讓傑洛學長聽到,我害羞得無地自容,很想鑽進某個洞裡躲起來。雖然傑洛學長完全不在意,仍面無表情的繼續幫我包紮傷口。
阿零正好注意到了,從紙袋裡拿出三個漢堡,再跑到我身旁送到我手邊。
「謝謝你了,阿零。」我向嘴邊有番茄醬的阿零道謝一聲,再開始享用漢堡,打開包裝紙就看到大份量的漢堡,多到我擔心自己可能吃不完阿零給我的。
「不客氣。」阿零回應了一句,之後回到牆邊繼續享用。
這時傑洛學長放下繃帶,向我提出問題。
「你也看到了是嗎?」
「咦?看了什麼?」聽到這樣的問題,我應該怎麼回答。
「那個蒼藍色光芒帶來的資訊。」之後傑洛學長提起一道光芒,讓我熟悉的感覺。
「蒼藍色的光芒?的確有的。」那時在夢中,我確實看到那樣的光芒,接著那道光芒綻放光輝,讓我看到威利先生的思念。
「是嗎……」傑洛學長聽到我的回答後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之後我注意到他的目光看向我的肩膀又低喃一句。「如果真的是你的話,那麼……」
「傑洛學長?」
當我正覺得他不對勁時,這時候他用堅毅的目光看向我。
「艾克斯,你真的打算介入我這邊的事對吧?」
「是的。」看到傑洛學長那麼問,我鄭重地回答,好好向他表示我自己的決心。「我不後悔我介入超能力者之間的事情,也不想後悔自己沒能幫上忙。」
「就算要拼上性命?」
「是的!」
傑洛學長聽到我這麼回答,用責備的目光瞪視我一眼。
「那麼答應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做出赴死的行動。」
「這我就……」
「快答應我!」
「好、好的,學長,我答應你,我不會做出赴死的行動的。」起初我猶豫了一下,一聽到傑洛學長那樣威嚇又催促,我嚇得趕緊答應他。
不,應該說我非得答應他才行,之前我答應傑洛學長不會死在他眼前卻毀約,讓他有難受的經歷,這次我可不能再亂來了。
話說那套終極裝甲到底打哪來的呢?我一裝備後完全失去理智,甚至最後感覺到自己心跳瞬間停止,讓我丟了小命。
為了守約,我看還是少用那套來路不明的裝甲比較好。
「就這麼說定了,艾克斯,你要是敢再死一次的話,我絕對會強制讓你復活,再讓你接受生不如死的精神懲罰。」這時傑洛學長又威脅我一次。
「是,我絕對會注意自己的行動。」
「那麼你看到的事情,是也跟我看到的事一樣嗎?」
「傑洛學長也有看到?那學長早就知道了嗎,威利先生對你的思念。」
「到至今為止,我還不知道。我看到的事情是有個跟你相似的人,不顧一切地想改變某件事。如果跟我猜的沒錯的話,也許我一直想要明白的事就像快揭開謎團一樣越來越接近。」
「傑洛學長在尋找的事?」
傑洛學長不先為我解釋他要找的事,繼續說他的話。同一時間,我看到阿零疑似吃飽喝足後就躺在地上睡著了。
「我不知道你已經知道我的事有多少了,你既然都打算要介入到底,我先讓你看一樣東西。」
「傑洛學長?」我看著傑洛學長往後退,下一刻在我面前開始解開襯衫扣子,讓我感到緊張。「嗚哇,學長你要做什麼!?」
雖然同樣都是男人,但是金髮美男子要在我眼前脫衣服這種事,我還是會臉紅心跳,尷尬得舉起手遮掩自己的雙眼,又好奇對方的身材,從指縫間窺看。
下一刻只見傑洛學長將白襯衫解開到腰際上,袒露自己的胸膛以及精瘦的身材,接著學長將背後對著我,再將披散的金髮往前撥,在我眼前袒露自己的背後。
把傑洛學長的光裸上身都看個精光的我,下一瞬間一看到傑洛學長在背後左邊側腹,我嚇得放下手,露出震驚的目光,又驚駭得張大嘴。
依我平凡的認知,我不認為那樣的物品會鑲嵌在人的身上,然而傑洛學長身上卻有著那樣的物品。
而那裡正有著窗外陽光一照射就散發出冷光,倒三角形的水藍色水晶,周遭皮膚上的血管像是冒青筋一樣突顯,又會有脈動的跡象。
「我背後這東西稱作Anima Crystalli,這個拉丁文的意思是靈魂水晶。接下來我要你冷靜聽我說,艾克斯。」傑洛學長用嚴肅的語氣傾訴,他側臉上的凝重目光看著我。「我現在身上擁有兩個靈魂,一個是我自身的,另一個是別人。」
傑洛學長提醒我冷靜聽他說,但是一聽到這種非現實的事,我還是冷靜不下來,驚駭的目光來回看著學長的側臉和那個叫作靈魂水晶(Anima Crystalli)的東西。
之後傑洛學長面向著我,以凝重的語氣繼續說明。
「當Paradise Lost計劃無法執行,研究機構將會執行另一個行動,會禁錮我的行動,讓我身上的靈魂水晶(Anima Crystalli)裡的另一個人出面。」
「那個人出面後打算做什麼?」
「他會用盡一切力量摧毀全世界,讓全世界邁向終焉,將一切化為虛無。等到他完事後,他會再回到靈魂水晶(Anima Crystalli),穿越別的世界繼續摧毀,而我會因為肉體不堪過度使用超能力的負荷,就這麼失去性命。」
「怎麼能這樣……」那麼我之前的夢,都是真實發生的事?!
「這就是我現在背負的命運,依我的認知,很難改變這命運。無論將靈魂植入水晶,還是穿越世界的方法,這些技術都不屬於這時代,也有可能是來自地球外的未知高等技術,尖端到以目前時下的技術無法輕易解析,因此我無法輕易向外界求助。」
這時我看見傑洛學長臉上露出消沉的神情,再次為學長感到憂心,心想就是那樣的東西讓學長無法求助,也無法擁有明亮的未來。
「沒辦法用學長知道的尖端技術將它摘除嗎?」我憂心地問道。
「是可能辦得到,不過風險很大,有可能因此會丟了性命。當擬定Paradise Lost計劃的研究機構一掌握了這項技術,開始從中提取出超能力,同時進行人體改造並將超能力植入人身上成為超能力者,進而想出一項要靠這股力量改變全世界的計劃。」
「傑洛學長正是靠那樣的技術擺脫了罕見疾病對嗎?」
「是啊。而我現在想到能夠改變事情的決定性關鍵,就是艾克斯你和零,你們都是不確定因子,機率雖小,但是應該會有所改變。零之前疑似見過另一個人,想必和那個人接觸過,會對零的存在感興趣。」
「而我也是?」
「正是你沒錯。一直以來我有想找到的事物,現在關鍵在於你身上,甚至可以說所有謎團的答案就出自在於你。」
聽到傑洛學長那樣說,我突然回想起有位黑髮少年找我搭話,那時在我身上發生不可思議的事,也許學長想找的事物和那時發生的事有關。
之後傑洛學長又說了一句,道出我也是關鍵的言語,也向我請求,用堅毅又渴求的目光看著我。
「你身上的謎團,以及你所擁有的Rockman X System能施展的力量,涵蓋著未知且無限的可能性,雖然不能說百分之百能抵抗,但是我認為……不,我想相信那股力量能夠對抗我身上的命運,我希望你能借我一臂之力。」
傑洛學長願意相信我?!
一聽到傑洛學長現在想相信我,我高興得眼眶泛淚,但是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我也要堅毅地回答我的決心。
不僅是一臂之力,要我盡全力提供協助都可以啊!
「謝謝你相信我的力量,傑洛學長,我當然會全力協助學長,也絕對會改變學長的命運,讓你擁有明亮的未來!」
「那就先……不,等一切事情全結束後,我再鄭重向你道謝。」這時傑洛學長露出感激的淺笑,而那樣的笑容有些許的沉重。
不知道傑洛學長何時才能放下重擔,輕鬆地展露出開心的笑容呢。我看著學長的微笑暗想,心裡為學長感到憂心。
當那樣的命運到來之時,我和阿零將會是改變命運的關鍵,能不能達成仍是未知。或許正因為是未知,才能讓傑洛學長有想改變的心意。
也不知道傑洛學長會想相信我,是不是跟我魯莽地介入他的家務事有關,他覺得我能夠信任才決定相信呢。
總之那樣的事到來之前,我一定要好好鍛鍊自己,不能辜負傑洛學長對我的信任。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9qQBn8k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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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傑洛學長要我留在他家好好靜養,我將暫時滯留於美國,爾後學長向我告知我的手機和一些隨身物品都收在書桌抽屜裡,提醒我隨時都能拿走,他還說有順便幫我的紅水晶裡的裝甲全修復到好了。
不僅讓我包紮傷口,又讓我留宿,甚至幫我修復裝甲,傑洛學長為我做這麼多,我事後一定要好好感謝他才行啊,可不能總是給他添麻煩。
大概時間來到中午了,學長家裡有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呼喚來吃飯,阿零一聽到吃飯就飛快地奔下樓,不小心撞到傑洛學長,害得正要穿好襯衫的學長往我這裡傾倒。
傑洛學長一往我這裡傾倒時,不小心碰撞到我,而我躺回床上,痛得皺起眉頭。
意外還不僅如此,上半身仍光裸的傑洛學長趴在我身上,讓正要上來催促的人撞見這一幕瞬間愣住。
「喂,臭小鬼,下來吃東……西了。」
我看向出入口有位額頭上有著金黃迴旋鏢的機器人現身,正一臉尷尬地看著我跟傑洛學長這裡。不用猜也知道,他看到這一幕一定誤會了。
「我、我什麼也沒看到。」
「等等,你誤會啊!」
事後我下了樓向他解釋清楚,他這才理解當時的情況。對了,頭上有著金黃迴旋鏢的他叫作快速人(Quick Man),被傑洛學長暱稱為「阿快」,聽說他的跑步速度比學長快三倍,號稱能快到只能看到殘影。
還聽說他在傑洛學長還小時,都是他接送學長上下學的,事後學長抱怨一句就算學長拒絕他接送,他會憑著自身最快的尊嚴,還是強行帶著學長接送。
也不知道傑洛學長是否對他沒好感,只有快速人先生的暱稱是學長隨便取的。
至於現在,我再度穿上傑洛學長的衣服,和學長跟阿零一同坐在客廳裡的餐桌前,也一起享用快速人先生遞來的咖哩飯,還有對我來說是陌生的美食,洋蔥餅(Bialy)跟炸薯餅(Latkes)一同端上餐桌,我吃過後覺得非常美味。
話說阿零他之前吃了那麼多漢堡,居然還有胃口吃午餐,我看著他大吃特吃的模樣,心想他還真會吃耶。
「你就是那個愛介入這臭小鬼的事情的傢伙啊,你的事我從威利博士聽過了,聽說你還會變身成機器人的模樣跟超能力者對抗,還真有你的耶。」快速人先生用粗野的語氣找我搭話。
「這沒什麼……」我邊苦笑回應,邊享受著快速人先生端來的美食,目光不時往我旁邊的人物飄去。
那個人也跟快速人先生一樣是機器人,但是他不像快速人先生或金屬人先生有人類的外貌,他是蒼白的骨骸外表,身上的顏色黑白相間,雙肩各有一個骷髏頭。
他是骷髏人(Skull Man),從我入坐開始,就一直朝我露出不壞好意的目光,手中有著藍色飲料罐,罐身有著英文字母E。順帶一提他被傑洛學長私下暱稱「老骨頭」,聽說這暱稱取自學長喜歡的科幻電影。
「嘻嘻,小兄弟,等等要不要跟我看一部電影啊?」這時他邀請我觀賞電影,依他的氛圍判斷,我猜他是想邀請我看詭異的電影,而我對恐怖和詭異的東西最不拿手了。
「謝謝你的好意,目前我想好好靜養。」
「也罷,現在還是大白天,晚上再來看吧,夜晚能讓觀賞的氣氛絕佳。」
「我就免了吧……」
「那還真是可惜。」
「艾克斯,要不要嚐嚐看海鮮巧達濃湯。」這時綠色的機器人端著鍋子走過來,以溫和的語氣找我說話。
「好的。」等鍋子一放下後,我馬上盛裝一碗來喝,而這濃湯好喝到不禁讓我露出微笑。「好好喝啊,謝謝你的海鮮巧達濃湯。」
「不客氣,艾克斯。」聽到我的評語,他露出和藹的神情。
對了,他是泡泡人(Bubble Man),也是位機器人。他為人和善又好相處,也和金屬人先生一樣只露出雙眼,頭頂上有著砲管,背後還有著氧氣筒,他的雙腳是蹼的造型。
另外他也被傑洛學長取了暱稱,跟其他人比起來,他的暱稱「里昂」像是正常的名字,聽說取自學長喜歡玩的遊戲裡的男主角,也許學長對他好的印象,才取一個正常的暱稱。
另外還有一位機器人,忍者造型的他叫作影子人(Shadow Man),正倒掛在天花板的角落處,從我進到客廳後就一直不說話,默默啜飲著跟骷髏人一樣的藍色飲料罐。則他也被傑洛學長暱稱為「飛龍」,聽說取自某款動作遊戲,名字是學長從鄰居打聽來的。
話說那樣倒掛著,真的能正常喝飲料嗎,不過看他喝得順利,我也不好提出疑問。
「艾克斯,吃得飽嗎?不夠的話,我再去拿。」這時金屬人先生從廚房走出來,詢問我一聲。
「我覺得足夠了,牙……金屬人先生。」糟了,我差點就要叫他不喜歡的暱稱,我得小心一點。
「那就好。」之後金屬人先生走回廚房,回去之前還用冰冷的目光瞪了我一眼。
從他的目光看來,他真的很不喜歡被稱作牙醫。我心想,再繼續享用桌上佳餚。
「傑洛學長,請問為什麼家裡有這麼多機器人呢?」這時我向正要盛裝一碗濃湯的傑洛學長提出疑問。
「這些人都是我父親為了方便處理家務事才發明的。」
「原來是這樣。那麼他們也算是學長的家人囉?」
「並不是。」
「咦?」傑洛學長給了冰冷的回答,讓我訝異得愣住。
「呿,你這小子到現在依舊沒變,冷漠得跟一般機器人一樣嘛。」這時候快速人先生用不屑的語氣回應傑洛學長。
則學長僅冷眼看了快速人先生一眼,爾後默默啜飲海鮮巧達濃湯。
也從此刻開始,我發現到傑洛學長身上沒有親情的認知。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7B2aNSYK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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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的下午時刻,我找上金屬人先生和快速人先生,還有泡泡人先生跟骷髏人先生,聊起關於傑洛學長的事。
至於傑洛學長在這期間拿出能作成組繩的編織工具,著手編織出要用來綁頭髮的藍色組繩,途中聽到金屬人先生對他說藍色不太適合他,還說覺得紅色比較適合他,不過這想法被學長無視了。
當時我以為學長會想做組繩,是受到某部動畫電影的影響,後來學長跟我解釋,這只是做來警惕自己,好讓自己不能忘記要找的事物。
則影子人先生和阿零這兩人倒是完全不見,據說他們展開小小的追逐。後來我打聽了阿零的想法,他說對身份是忍者的影子人先生很感興趣,才會不斷追著他跑,但是影子人先生覺得阿零煩人,會不斷用忍術躲避著他。
而我和四位機器人聊起傑洛學長的事,聽說快速人先生的跑法,以及影子人先生的忍術有傳授給學長,還聽說學長是靠泡泡人先生才會游泳。
另外也聽說到傑洛學長小時候調皮的樣子。金屬人先生額頭上的齒輪,學長曾拿下來當飛盤一樣玩,還和機械犬柯斯貝爾互玩,那時可讓金屬人先生氣炸了。
至於骷髏人先生,他常找傑洛學長一同觀賞恐怖電影,骷髏人先生那時發現到恐怖電影根本嚇不倒學長,事後學長說些恐怖的事,倒是嚇倒了骷髏人先生,快速人先生那時還認為骷髏人先生要是有表情,一定會露出跟孟克名畫『吶喊』一樣的表情。
接著時間來到深夜,我回到傑洛學長的閣樓房間,和我的雙親進行視訊電話。
「爸、媽,不好意思我這麼久才來打電話,你們都好嗎?」
「當然好囉,艾克斯。」
「我也是呦,艾克斯,怎麼不快點來見我們呢?」
年齡已中年的爸和媽,距離上次期末考前的視訊電話,他們依舊沒什麼變化。當我這裡早已深夜,他們那裡處於時間是上午的地方。
「我有些事情耽擱了,可能要過一些時間才能見你們。」我露出苦笑回應道。
「這樣啊。事情辦完後,趕緊見我們吧,好久沒聚在一起閒聊呢。」我爸能諒解,向我露出和祥的微笑。
「是啊,我跟你爸都想帶你去一些有趣的地方玩一回,你要趕緊來喔。」則我媽相當期待我和他們相會。
「我會的,到時候我想向你們認識一位學長,希望你們能接納他。」對了,也把傑洛學長介紹給他們好了,讓學長好好認識親情的話,也許他能變得不冷漠吧。
「學長?那當然好囉。」爸他露出微笑,很樂意見面。
「可以呀,我們都很想認識艾克斯你轉學後的同學或學長呢。」媽她聽了很興奮,期待想見面。
「那就先謝謝你們,爸、媽,稍後我一定會去見你們,到時候要告訴我目前你們的地方。」太好了,爸媽都很期待,我想他們一定能和傑洛學長好好相處。
「當然行,你也要記得跟我們說一聲何時要來找。」
「啊,孩子的爸,該去著手分析最近發現到的古物了。」這時媽向爸提醒一聲。
「已經這個時間了嗎。那麼就這樣囉,艾克斯。」
「好的,祝你們工作一切順利,下次見。」視訊電話結束前,我先是說一句話再道別,爸也道別一聲,媽一旁揮手道別,最後再結束通話。
「好,下次見。」
爸和媽從我的手機螢幕消失後,我把手機放到傑洛學長的書桌上,剛好看見旁邊擺了兩條藍色組繩,長度大概三十公分。接著身上冒著熱氣的傑洛學長走到這房間,見他手裡拿著枕頭和毛毯,後面跟著現在一身短袖運動服的阿零。
嗯?阿零身上的運動服不就是羅克曼學園的嗎?
「剛才你跟誰說話?」這時傑洛學長向我詢問,讓我暫時放下我對阿零的疑問。
「是我的父母。剛才我向他們告知一聲,希望之後能找他們見一面,也打算請傑洛學長和他們見面。」
「我?為什麼我得跟你的父母見面?」
「我想讓他們認識你。」
「是嗎,我無所謂。」傑洛學長隨興回應一句,接著將手中的毛毯鋪到地上,放好枕頭後再平躺到毛毯上,闔上他那雙湛藍的眼眸。「那麼晚安了,記得別擅自關上電燈。」
「好的。」我回應一聲便自行躺上傑洛學長的床鋪。關於床鋪,我曾跟學長表示讓我睡地板就好,不過被學長斷然拒絕了,說我這個傷患只准睡床鋪。
準備入眠的當下,我看到阿零自行側躺到學長身旁,盯著學長的側臉許久後才闔上眼。
對了,我總覺得阿零越來越像個人,雖然都面無表情的,但是常看到他很黏傑洛學長,不曉得他有了什麼變化才會這樣。
明天再問看看好了,目前得先好好睡覺,好讓自己的狀況恢復到最好。
然後時間來到隔天一早,我換上自己的服裝,背著傑洛學長送我的後背包,裡面裝了傑洛學長認為往後會用到的東西。我邊注意自己的傷勢邊走出家門,再坐進威利先生的金龜車裡的後座,而我旁邊的位置是阿零,早已換上平時的服裝。
至於綁著高馬尾又穿上白袍的傑洛學長,就坐在右邊的副駕駛座位,則威利先生是這輛車的駕駛。當我一坐好位置,有一瞬間威利先生透過後照鏡朝我瞪了一眼,讓我感到緊張。
看來他仍不太喜歡我。
今天早上傑洛學長說是有急事非得出遠門,還要我跟阿零一起跟上。
「都坐好了吧。那麼去一趟遠方之前,艾克斯你在美國有什麼地方想去觀光嗎?」
「咦?學長不是有急事要處理嗎?」話說傑洛學長說的急事,會不會是老喬先生之前說的事情,說是不趕緊處理,超能力者的事可能會曝光。
那麼得先處理急事不是嗎,怎麼現在要我說去哪裡觀光呢?
「沒關係,那件事目前還可以耽擱一下。快說吧,你想去哪裡觀光?洛杉磯?紐約?」
「那個……我想去一趟拉斯維加斯。」
「拉斯維加斯?那裡有什麼好的?」傑洛學長聽了我的回答感到疑惑。
「算是想見證影集裡的場景吧,我一直很想親眼看看那裡。」說到拉斯維加斯,就是賭場了吧,我想看一看啊。
「哼,去什麼拉斯維加斯,無聊死了。」結果被威利先生冷言一句了。
「艾克斯說要去拉斯維加斯,就是要去,你還不快點開車。」然而傑洛學長挺身為我護航,和威利先生槓上。
接著車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傑洛學長和威利先生兩人開始斜眼互瞪,彼此的關係變得不對勁,使我感到非常尷尬。
怎麼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很親近的感覺,反而變得險惡了?
「嘖,麻煩死了,通通給我坐好。」瞪了許久後,威利先生邊抱怨邊啟動引擎,觸碰駕駛座前的操作面板,輸入一些指示。話說這台老舊的金龜車裡,居然會有尖端科技的東西,讓我蠻吃驚的。
之後我開始緊張又興奮時,等著威利先生開車前往拉斯維加斯,然而沒過多久,我眼前的景象快速飛過,在這之中我完全沒感受到車子有在行進,下一刻威利先生卻跟我說已經抵達目的地。
「到了,拉斯維加斯。」
「咦!?才沒過幾秒鐘而已,怎麼一下子就到了!?」
「別把我的車跟一般的車做比較,我的車有著……」
「你就想成科幻電影裡的曲速用在車上就好了,艾克斯。話說你確定要在這裡觀光?」威利先生的講解被傑洛學長打斷,先是詢問我的意見。
「我的確是想來……但是這裡怎麼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樣,我以為拉斯維加斯到處都是飯店或賭場。」這裡沒什麼高樓大廈,也沒有很多人潮跟車潮,就是個鄉下地方。
結果惹來威利先生一句責備。
「嗄?賭場?!你這臭小子,是不會先講清楚你要來的是內華達州的拉斯維加斯嗎?!這裡可是新墨西哥州的拉斯維加斯啊。」
「可、可是一般認為的拉斯維加斯不都是……」
「廢話少說,艾克斯說要去內華達州的拉斯維加斯,就是要去,還不快點開車。」這時傑洛學長又為我護航了,再次催促威利先生開車。
讓學長一直為我護航,和威利先生槓上,我覺得很不好意思……
「嘖!死小鬼去什麼拉斯維加斯……」威利先生再次邊抱怨邊開車,我也再次看到景象快速跑動的現象,也沒感覺車有在跑動,就這麼瞬間來到我想到的賭城拉斯維加斯。
之後這次車子真的在跑動了,跟著車潮一同行進著,而我興奮地望著窗外的景象。
雖然現在是白天,這裡還是能感受到大都市繁華的氛圍,如果是夜晚的話,一定更令人驚艷吧。
「艾克斯,要下車觀光嗎?」這時傑洛學長又詢問我的意見。
「我想還是不用了,賭場這樣的地方跟我無緣,我想這次只觀賞就好,這樣的地方等我長大成人後再來好好觀光。」
「什麼無緣,明明就不可能進得去。」
「那你接下來還想去哪裡?洛杉磯?紐約?波士頓也行。」威利先生的抱怨,傑洛學長直接無視,並再詢問我的意見。
「傑洛學長不是有急事要處理嗎?還是先去處理吧。」
「你不用跟我客氣。難得來到美國,你應該盡情地觀光。」
「那、那就去紐約。」傑洛學長正用脅迫的目光瞪著我,我很難拒絕,只好隨口回應。話說這樣一直麻煩威利先生好嗎?
「喂,艾克斯說要去紐約……」
「我知道啦,去就去,不用你來催!」威利先生不等傑洛學長催促,直接開車前往紐約。
而這次也是沒過多久就到了,我完全沒有正在長途旅行的感受,甚至覺得要去的地方都很近。
這次我依傑洛學長的意見下了車來觀光,阿零也跟著,至於威利先生完全被當作司機看待,只能開到某個停車場,坐在車裡等著我跟學長和阿零來坐車。
一來到時代廣場並拍了合照,還見識到我爸跟我說過的帝國大廈。接著跟著學長去一趟拉法葉吃一頓美食,途中阿零說還想吃更多美食而花了一點時間才離開。
最後來到中央公園閒晃一下,手裡拿著咖啡,和學長跟阿零一起坐在某個長椅,欣賞中央公園裡的風景。
我想觀光就到此為止,傑洛學長之後還有急事要處理,我可不能像小孩子耍脾氣,向學長哀求去別的地方。
「傑洛學長,觀光就到此為止吧,事後還有急事處理不是嗎?」
「我說過了,你不用跟我客氣,你好好盡情觀光就行。接下來你還想去哪裡?」
「真的只要這樣就好了,學長,我不想一直給你們添麻煩。」今天傑洛學長有些不對勁啊,一直想要我去觀光,就連去吃美食時,都是學長請客。
「也許真正給人添麻煩的人是我……」然而這時我聽到傑洛學長語氣消沉的回應。
「沒那回事,傑洛學長,我不認為學長有添過我麻煩啊。」我面向學長,急向他解釋,看著他臉上露出困惑的神情。
「你沒能觀光得很盡興,是不是也察覺到有人跟著?放心,那些人只是來監視我的,在我的面前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咦?」為什麼會有人監視傑洛學長?雖然很在意這疑問,現在得先讓學長理解我的想法。「不是的,學長,其實我是在擔心你的急事會不會因為我的關係而耽誤,才無法真的放鬆心情去觀光。」
「是嗎。」傑洛學長這時啜飲一口咖啡,再開口說道。「老實說,我也擔心你會不會因為我的關係而耽誤自己,老是讓你身陷危機,甚至差點喪命。就連道路襲擊魔那時候,應該要你直接回家,不能讓你繼續跟著我到工廠,就不會讓你介入超能力者的事。」
「我是不會後悔的,傑洛學長。」我綻出苦笑回應道,之後啜飲一口咖啡,再堅毅的回答學長。「儘管過程驚險,我倒覺得慶幸,能夠參與這種只在漫畫或電影才有的經歷。」
「聽你這麼說,難道你一直以來都是抱著玩樂的心情來介入的?」
一聽到傑洛學長用厭惡的語氣,我急忙向他解釋。
「不是的,我並不是抱著那隨便的心情才介入,之後我是想回報傑洛學長的。過去的我深陷「湯瑪士.萊特的孫子」的印象,那時要是沒有學長,也許我還身陷印象之中,一直畏畏縮縮的過活著。」
「就說了那是靠你自己……」
「這我都明白,所以就讓我好好感激傑洛學長吧,也讓我透過協助來回報學長。」
「你這人還真奇怪。」傑洛學長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苦悶微笑,之後低語一句。「明明我才是想好好感激的人啊……」
「學長?」當下他那句低語,我因為剛才的風聲催動樹葉,聽得不是很清楚。
「好了,該去處理我的急事,跟我來吧,艾克斯,零。」這時傑洛學長站起身,向我跟零大聲告知,再一口氣喝光咖啡。
「要去,哪裡?」這才開口說話的阿零提問道。
「在遠方就對了。不過處理急事之前,我還有件事要跟某個人處理私事。」接著傑洛學長站起身邁步向前,我和阿零隨後跟上。
「那要不要辦簽證呢?我應該得先……」
「就是等不及你去處理簽證,才叫我父親開那輛車。」
「咦!?這樣不就非法入境了嗎?」
「沒人發現得到就不算是。」當我覺得不應該犯法時,這時傑洛學長轉過身,向我綻出自信滿滿的笑容。「你什麼都不用擔心,相信我父親發明的那輛車吧。那老傢伙雖然難相處,唯獨他的發明我認為值得信任。」
「好的……」
見到傑洛學長那樣的笑容,以及他對威利先生的信任,也許他們早已私下坦白了也說不定,看來我不需要繼續擔心他們之間的隔閡了。
好了,接下來就要好好跟隨著傑洛學長,協助他一同解決他的急事才行呢。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U4lYNqL8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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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f3soRxdV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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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人:出自Rockman2的BOSS,DWN-009(Metal Man/メタルマン ) ,在此作並無特殊的身份,是位威利為了分擔家務事而研發的機器人。角色性格忠實原作,私下被傑洛暱稱為「牙醫」。
快速人:出自Rockman2的BOSS,DWN-012(Quick Man/クイックマン ) ,在此作並無特殊的身份,是位威利為了分擔家務事而研發的機器人,曾擔當接送傑洛上學的職務。角色性格忠實原作,私下被傑洛暱稱為「阿快」。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WTTIgOS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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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人:出自Rockman2的BOSS,DWN-011(Bubble Man/バブルマン ) ,在此作並無特殊的身份,是位威利為了分擔家務事而研發的機器人。角色性格忠實原作,私下被傑洛暱稱為「里昂」,會這麼取名是傑洛喜歡某款遊戲而取名,因為傑洛對泡泡人有好的印象而取作男主角的名字,至於名字的由來參考了Capcom某款恐怖求生遊戲(知道的人一定知情,所以決定不明說)。2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2HsTA1e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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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人:出自Rockman 3的BOSS,DRWN-024(Shadow Man/シャドーマン ) ,在此作並無特殊的身份,是位威利為了分擔家務事而研發的機器人,傑洛從小向他學習忍術。角色性格忠實原作,私下被傑洛暱稱為「飛龍」,會這麼取名是傑洛曾看到鄰居玩了某款遊戲而隨興取名,名字的由來參考了Capcom某款動作遊戲(知道的人一定知情,所以決定不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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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髏人:出自Rockman 4的BOSS,DCN-032( Skull Man/スカルマン ) ,此作並無特殊的身份,是位威利為了分擔家務事而研發的機器人,曾找傑洛陪看恐怖電影。角色性格忠實原作,私下被傑洛暱稱為「老骨頭」,名字的由來參考了某部科幻作品(就是有瓦肯手勢的那一部)。
傑洛的出生地:起初想設定在新墨西哥州的羅斯維爾(因外星人而知名的市區),讓傑洛的身份增添神祕的色彩或其他遐想空間,但是考慮到威利的專長跟職業,改成洛斯阿拉莫斯,那裡有間知名的實驗室。至於威利是否被設定在那間實驗室任職,這就不方便多加說明。
洋蔥餅(Bialy)跟炸薯餅(Latkes):出自猶太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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