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伊芽癱軟的靠在杜昀胸躺，肩膀發著顫，用著臉頰不停的在杜昀衣裳上磨蹭著。杜昀只覺胸口濕了一片，卻無法理解她究竟怎麼了。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twtl5H98m
過了幾許，莫伊芽才長唔了口氣，她依靠著杜昀，側過臉龐，雙眼泛紅，臉頰還留著兩道為擦乾的淚痕。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AEJE35cSl
莫伊芽開口，聲音斷斷續續的，於是她又停了幾許，直到哽咽的情緒散去她才道：「你想先知道什麼？還是我從頭開始說？」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8kPd5MW6F
「都可以……」杜昀沉聲道，他身手輕撫著莫伊芽的髮首，莫伊芽怎麼看都像是個天真的小女孩，外表看來完全無法讓人認為是『怪物』，但她又確實是『怪物』。杜昀有種衝動想去揭開她臉上的黑布，只是指尖才滑到黑布下，莫伊芽就搖了搖頭，她嘆息的道：「等等……等等會讓你知道的……請……請你讓我多逗留在你懷裡……好……好嗎?」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euFl9Bqzy
杜昀點了點頭，莫伊芽的語氣近乎哀求，即使清楚她是『怪物』，但是眼前怎麼看就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又是那樣悲情的口吻，任誰都難以拒絕。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xXx6xxqrf
「謝謝……」莫伊芽感激的說道，她伸手抱著杜昀：「我們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遠到目前的你們無法到達。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YZecXILPB
那已經是好幾億年前的事情了，我們會來到這裡，是因為『撻法星』被毀滅了，所以我和姊姊連夜搭著空船潛逃過來。」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a1xvRHWRJ
「嗯……」杜昀點了點頭，這不是說很難理解，只是很難接受，這個說法說明她們根本不是地球的原物種，而是外星人。但是如果她們真的是在那麼遙遠的時間就存在於地球，這實在難以想像。也難以讓人類接受，杜昀道：「你們是指？」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6Oj2OZMx0
「我和姊姊，只有我們兩個成功逃離了！」莫依芽頓了頓，像是在考慮著怎麼告訴杜昀，過了幾秒才道：「我們和人類不一樣，我們的生命看似永無止盡的，相對的地球上任何的鐵器都能取我們性命。這大概是你們說的利害關係吧。」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k35NWYotG
莫依芽又嘆了口氣：「現在被你們稱為『宇宙』對我們來說只是『馬路』，用於侵略其他國家的道路，『撻法星』依附在『米爾坦茲星球』，我們就是他們的殖民地。『米爾坦茲星球』是個武力大國，他們聲勢浩大，不時侵略其他國土，而依附他們的撻法星自然必須出力。可是再大的國家終有毀滅的一天，其他星球終於不甘受辱，他們展開一場星際聯合，大舉攻向『米爾坦茲』，同時被殖民的我們，或者其他殖民小國也一同被殲滅了。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43u7unb8
據我所知，那場戰役，米爾坦茲國人只有一人生還，他連夜帶著重要樣本逃離國家。在我們國土中也只有我和姊姊成功逃脫了，毫無目的的在宇宙漫遊，最後發現了淼星，也就是現在的地球，我們覺的環境很相似，於是降落了。本來以為淼星上沒有什麼生物，可是當我們降落時卻發現了一種生物存在……」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wkHHEO9cZ
莫伊芽說到這，帶著幾分挑戰的目光看著杜昀。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OlLYsgFsq
「人……人類？」杜昀有些遲疑的問道，但是人類史並沒有那古老的傳說，他不清楚莫依芽來的時間，但是一定相當久遠。白堊紀也只有恐龍存在，根本沒有所謂的人類。另外杜昀還有許多的疑問，如果來的只有兩個人，剛剛那些同類又是什麼？這些疑問他並不急著問，他想莫依芽的故事會給他答案，但是有個疑問他卻讓他開口，杜昀道：「你說你們逃出來，那麼那些星際聯盟，不會追捕妳們或者是那個逃出來的人嗎？」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ijjxuQKd
莫依芽緩緩的搖了搖頭：「除了『米爾坦茲大國』被屠殺外，其他生物一但放下武器就能赦免，所謂的滅亡，只是一種融合，我們的國家經過轉換，再也不是原本的國家了，也許我和姊姊根本不需要逃也說不定。只是我們跑了……一個毫無戰鬥能力的人，又有誰會追捕呢？而只是逃走了一個人，米爾坦茲國家已經滅亡了，他們更樂於看著這個人痛苦的在宇宙中穿梭，只是……」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vMEnFVcb1
莫依芽頓了頓，嘆了口氣：「任誰也沒想道，這個人帶著重要的樣本……是基因密碼，他選擇的目的地就是淼星，他通過了基因重組再度製造出『人類』而我和姊姊就是見到了最初的你們。」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2xeVqoiqf
這話聽來駭然，人由人猿轉變為人類，這是現今科學假設的，期中還有一段空白在，可照莫依芽所言，人類竟然是搬遷過來的，更是某的獨居武術的侵略國，這一切都太讓人難以理解了，杜昀勉強擠出反駁的字句想要否定這段話：「如……如果這麼說，那麼我們根本不該存活下來，你說的宇宙聯合，在知道我們還活著……不……不可能放過不是嗎？」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zLVxouOOK
莫依芽會意的點了點頭：「當然，他們一度想來毀滅地球，也派過不少勘查員，但最後他們沒這麼做。他們擔憂的來，訕笑的回去。因為那時的地球人太過落後了，根本產生不了威脅。所以他們更樂於看著『人類』自負的以為自己是地球上最高等的生物，在此自得其樂。」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VmSB4h2cg
這話說的讓杜昀心頭一緊，這樣人類確實免過一死，可這說法實在讓人發怒，自己說自己科技不好，那當然可以，但是面對外人如此道來，即使是事實，卻也讓人無法苟同，是以杜昀道：「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後來的，可是我相信我們現在的科技絕對不在話下！就算不如外星生物，應該也會讓人忌諱，而且曾經是侵略者應該還是會被他們忌諱吧？！」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qyOgrMSyW
說出這些話，杜昀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並不是希望地球被攻堅，或許只是身為地球人的自尊心受創，才如此反駁的。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3JNxIjcFd
莫依芽，輕靠在他的胸口，輕聲的笑著：「如果當時地球人有這樣的科技，你們早就不存在了！你們在進步，其他星球也在進步。所以他們不害怕你們科技發達，用數據來看，你們是零，他們是萬，目前你們科技是一百，他們已經上億了，又有什麼好怕的呢？另外，米爾坦茲大國，也並不是靠科技橫行整個宇宙的。他們自身就是最恐怖的武器了，他們的能力極為恐怖，頭髮能夠接收訊號，雙眼更能看穿人心，不論是拷問，審判，都叫人內心生寒，還有，他們有種能力可以讓敵人產生幻覺，幻覺往往是最害怕的東西……你能看見你最重要的人死在你面前，反覆的精神上折磨……這類的事情，都是他們的能力。」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L9hvhHthA
杜昀吞了口口水，表情不免驚愕，他想到了日本就有一個有這種能力的人，目前在日本為靈學者最富盛名者『天野零』，而莫依芽這段話前段不容反駁，後段更因為他認識這個靈學者自然也無法反駁，更讓杜昀驚愕的是，這個說法有另一個意思在，杜昀口吻顫抖道：「妳是說……我們退化了？」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R3kq2WxuR
莫依芽點了點頭：「不確定是退化，還是為了適應地球的環境，但是你們本身的能力消失了，所以聯合軍並不擔心你們會造成什麼威脅，甚至近年來宇宙聯合還派人來教導你們科技，諸如金字塔這類建築。」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OXLAUw205
杜昀哭笑不得，過去的敵人，變成了恩人?那些幫助，在古代帝王而言可能都是神的恩賜，但是現在聽了這些事，就會讓杜昀想到，每每外星人教導他們科技同時，就在心中訕笑著地球人的無知。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攤手示意莫依芽繼續說。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ahVQ1oYGM
「我們來到人類世界，那時你們還沒有任何文明，為了生存我們混入了你們當中，成了古代的先驅、先知者，甚至被供奉為神。他們求我們風調雨順、占卜、醫學、科學，交換的是他們會用戰士獻祭，這些戰士都是自願的。我和姊姊也因為飲用了戰士的鮮血，得以繼續存活。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WCnw0BNxR
但是時間久了，他們也發現我們不老不死，認定我們是邪物，想要撲殺我們，無計可施下我和姊姊逃往海外，遇到了和那些人類長像不太一樣的人類，他們皮膚比較白皙……」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8cRJvFLfT
莫依芽又停了幾許才道：「那時人類的科技已經有所增長了，我們想利用你們的科技補充足夠的燃料回到家園，但是那時的科技還是無法製造出我們要的燃料，即使是現在也不能。而且有過那次的教訓，我們不敢在成為人類的焦點。我和姊姊達成了一個共識……我們要鞏固自己的族群。」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qbDJetQ8Q
「自己的族群？」杜昀訝然的看著她，莫依芽垂著臉點了點頭：「我們各自挑選了兩個人類和他們交配，繁衍下一代基因，但是孩子幾乎都會死去，漸漸的他懷疑我是被詛咒的人，想要殺了我，就在那時姐姐早就將另外一個人殺了，同時追了進來把被稱為丈夫的他殺了！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LDlgy9rD1
「那時又逢征戰，鮮血染紅了大地，那些人高喊著『自由、平等、博愛』的口號，大舉廝殺，也因有了這場戰役，我們得以苟活，那時的鮮血用之不盡，久了人們疲憊，我和姊姊告訴了她們，我們是神的使者，只要他們願意每三年獻祭一名活人，就讓他們豐衣足食，衣食無缺。有些人心動了，願意加入我們，於是我們就載著這些人來到這裡。某一次外部和內部人有了接觸，姊姊怕因為這樣人們會反抗，所以將裏外隔絕了。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xAeZyk9LQ
「你好奇的那些人，其實是通過當初死去的屍體進行基因融合後，所產生的，他們也不是我和姊姊的同類，卻也不是人類……但是，對我來說，他們還是我的孩子，偷走人類的孩子同樣的也要把自己的孩子交給對方。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4ZzcB7lF6
人類不一定會善待他們，所以他們才死了，成了現在這樣……」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fSgcbGdfa
莫依芽說道這裏神情哀傷，杜昀連連攤手才使得莫依芽停下話語，聽到這裏，並不難解釋，也不是聽不明白，杜昀接受了人類是外星人，更接受了莫依芽他們的生命永恆的觀點，這兩件事與現在的對話相比，這樣的對話自然更容易理解，但是理解和認可事兩回事。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2CzgHjvMf
食物鏈中，人類就自認為自己是最高的生物，牛、羊、豬、狗、任何看的到的生物，人類都想去吃牠，假如細菌看的到，誰能保證不會有異想天開的人，將其放進油鍋料理一番？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l22lABgTZ
莫依芽需要飲血才能存活，這和人類需要食物存活是相同的，如果認可了這件事，那麼保羅、麗亞的生死，也將會變的順其自然……這就是杜昀掙扎的理由。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bgcHSKBhz
莫依芽伸手在杜昀眼前揮了又揮，直到杜昀再度看向她，莫依芽才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這樣的，我們的生活型態……也是近年來我們才發現的！」5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qB7lYq4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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