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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哄哄,宛如羅馬競技場的信箱間廣場。原學妹,大概是真的慾火焚身,再無法忍耐。眼見顏程泉停下腳步,向超學長嗆聲。眾目睽睽之下,卻見原學妹,早已矮下半截子,跪下身來,猴急的又是解顏程泉的皮帶,又是扯顏程泉的褲頭。一付迫不及殆,似就要當眾脫下顏程泉的褲子。那管它信箱間廣場上,成千上萬隻眼睛盯著看,可原學妹似也不在乎。猶如在這眾目睽睽的羅馬競技場,當這千萬隻眼隻前,演出活春宮,反能讓原學妹更加的興奮。就算顏程泉手忙腳亂的,一會兒拉褲頭,一會兒左閃右躲,一臉尷尬不已。猴急的原學妹,索性竟還把她的手,直伸到顏程泉的褲襠內。恰有如硬要把鳥,從鳥窩裡的抓出來一樣,直在顏程泉的褲襠內,亂摸亂掏。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o0h7MUym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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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原學姊與原學妹,這如狼似虎的模樣,猛然間,卻讓顏程泉醒悟─「原來我真正喜歡的,是端裝賢淑的超學姊,與溫柔婉約的超學妹。而非淫蕩放浪的原學姊與原學妹。那怕超學姊與超學妹,總是難以親近,有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像我這種凡夫俗子,總是難以吸引她們的青睞。是啊。我根本配不上超學姊、超學妹。因為超學姊與超學妹,會讓她們喜歡的,大概也只有超學長那種人...」。一則,由於顏程泉,並不想在羅馬競技場中,眾目睽睽的演出活春宮,急欲擺脫慾火焚身的原學姊與原學妹。二則,方及「自己愛慕的超學姊與超學妹,應該只喜歡超學長這種人」一時不禁讓顏程泉心中,妒火中燒。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F9Au9AK6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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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超學長,你這個~~反革命份子。你~~這個孔家店的同路人。你這個黑~~五類,你這個臭老九的知~~識份子。你竟然污衊~~我們的革命,我們的聖~~戰,是在集體逞獸行。幹~~革命從我做起,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幹~打倒反革命份子,打死~~這個臭老九~~』雖說在原學姊與原學妹的夾擊下,顏程泉手忙腳亂的提著褲頭,左扭又閃,實是模樣狼狽不堪;正義之詞,更喊的斷斷續續。然而發明「打倒老屁股」的大英雄,開口嗆聲超學長,依然是讓圍觀的原同學們,無不群起鬨然叫好。況「事實勝於雄辯」並非顏程泉書讀得比超學長多,也並非顏程泉口才比超學長好。而是顏程泉講的事,都是事實。所以就算超學長,智慧與學識超群,可被顏程泉一嗆。一時之間,超學長竟是啞口無言,怔在當下。倘若超學長就這麼摸著鼻子,自認沒趣,悄然離開;或許結局也算是個大圓滿。怪只怪超學長,真的是不識時務,不知好歹。儘管滿羅馬競技場圍觀的原同學,無不大喊要打死叛徒。可超學長,居然還要開口,跟大家唱反調。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PrANDe7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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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學,請你們冷靜,請你們理性。請你們找回做為一個人良知啊...』眼見超學長還不閉嘴。霎時,頓見顏程泉有如獸性大發的猛獸。狂吼了一聲,一手抄起地上的棒球棒,迅雷不及掩耳,即向超學長大步衝去。『幹~打倒反革命份子,打死叛徒~』說顏程泉抄起棒球棒,迅雷不及掩耳,大步便向超學長衝去。當然只是用來描寫英雄人物,誇大的形容詞而已。因為原學妹把棒子叼得很緊,顏程泉可是花了好一翻力氣,才把棒子從原學妹的嘴裡拔出來。況是原學姊仍如有一隻無尾熊,直掛在顏程泉的身上。且顏程泉的褲頭都已經掉到了膝蓋,一路左扯又絆,要拉也拉不起;更惶論如何「大步衝向超學長」。實際是,顏程泉喊得很大聲,卻是一路纏手絆腳,一手高舉球棒,一手滑稽的提著褲頭,衝向超學長。當然,顏程泉想用球棒,這樣對超學長奇襲,很快就被超學長發現。且超學長的身手,也真的不錯。眼見顏程泉把球棒揮來,頓見超學長,一手推開原學長,一手便球棒從顏程泉的手中奪下。繼之,一個太極拳法的借力使力,超學長,頓更將顏程泉給甩出了五六丈外。褲頭掉到膝蓋的顏程泉,一個腳下踉蹌,頓是跌到水泥地上翻滾了好幾圈。"咚"的一聲,最後顏程泉的頭,還撞到餐廳的水泥台階,差點沒給撞昏過去。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fc85lEz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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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撞上餐廳的台階,顏程泉眼冒金星,頓是頭暈目眩,難以起身。眼前一片灰濛濛的黑白畫面,繼之信箱間廣場發生的事,卻恰有如夢魘。「超學長搶過棒球棒後。幾十個原同學紅衛兵,頓如惡虎撲羊般的,齊撲向超學長。呲牙裂嘴的狼群,拳如雨下,將超學長打倒於地後。眾人又是你一腳我一腳,對超學長又踢又踹,竟像是想置其於死。獸性大發的原學長,整個人更是飛身而起,再雙腳重重的踹下超學長的頭。頓見超學長,口鼻噴血,整個人癱軟倒臥於血泊當中。有如在倒臥馬路中,被車子輦壓過,垂死的落水狗....」。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XNI7pD2X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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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灰濛濛的黑白畫面中,當顏程泉看見超學長,被打到倒地不起。霎時顏程泉的腦海中,頓是浮現小時候的景象。那是有一次顏程泉,帶個家中的狗小黑,經過臨港大道的情景。因為小黑不知危險的,總在大卡車橫衝直撞的臨港大道亂跑。結果被一輛呼嘯而過的沙石車撞到;還被沙石車的巨輪輦壓過。當場小黑,口鼻噴血,肚腸子都流出來,卻還躺在馬路中央的血泊,奄奄一息。那種眼睜睜,看著生命將逝的感覺,總讓顏程泉感到莫名的無力又悲傷。恰有如此時,信箱間廣場上,看著超學長口鼻噴血倒在血泊中,頓讓顏程泉又發現他那做為人,一絲未泯的良心。說實話,顏程泉沒那麼壞。縱是對超學長有些嫉妒之心,但這也不致於讓顏程泉,想害死超學長。早先,顏程泉之所以拿棒球棒要打超學長。其實顏程泉是想救超學長。因為不識時務的超學長,口無遮攔,當著成千上萬的原同學面前,與其做對。遲早一定會原同學,群起圍攻的打死。所以顏程泉的本意,原是想用棒球棒把超學長敲昏,好讓他閉嘴。這樣至少,或能在獸性大發的原同學面前,救超學長一命。誰知,顏程泉那一棒,非但沒把超學長敲昏。反是讓超學長奪了球棒,更引起宛如狼群般的原同學,群起圍攻廝咬,毆打超學長。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OjOZLYsg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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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超學長已奄奄一息,癱軟被打倒於血泊中。但事情卻尚未結束。成群的原同學,見超學長幾被眾人群毆打死,開始議論紛紛。一個原同學,見超學長氣若游絲,神情頗為慌張,忙說『幹~怎麼辦?這個反革命份子,好像快死了。我們會不會下手太重了。幹~要是他真的死了,怎麼辦?』。卻見學生領袖原學長,抬起腳來,踩在超學長的臉上,慷慨回說『幹~怕什麼啦?打死叛徒,打死反革命份子剛好而已啦。革命那有能不流血的。血流得越多越轟轟烈烈,殺得人越多,革命才越偉大。幹~這種反革命份子,這種叛徒。打死他還便宜他了。照理說,我們應該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再啃他的骨。這樣才能彰顯我們革命的決心,讓那些反革命的人,知道害怕。大家說是不是!』。原學長話才講完,一個滿身肥油,體型頗為壯碩的原學弟,立刻跳了出來,毛遂自薦的說『報告原學長。我爸爸,我阿公,我們家三代都是殺豬的。我從小看我爸爸阿公殺豬。我也自己殺過一條豬。所以我知道怎麼殺豬。嗯~殺人應該就跟殺豬一樣。如果大家想吃這個叛徒的肉,喝著他的血。那去餐聽借兩把比較利的刀來,我就可以把他殺來,給大家吃』。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KCDYrTR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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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肥油的原學弟,講至此,抖抖滿臉贅肉,冷笑了一下,卻又帶著有點嘲諷的說『呵呵。我就怕我把這個叛徒當豬殺了,剁成一塊塊的。可就怕大家都只是誇口說大話,到時候,卻不敢吃人肉哩!』。殺豬的原學弟,一番嘲諷之語,立刻引起成群的原同學,不干示弱。見一個滿臉麻子的原同學,立刻回嗆說『幹~人肉鹹鹹的,誰不敢吃。不敢吃的,就是反革命份子,就是叛徒。古早的時候,人原本就是吃人肉的。古代還有什麼醢刑。就是把人剁成肉醬,再做成包子,給大家吃。幹~既然古時候,人吃人。那吃人就是人的天性。既然吃人是人的天性。那我們為什麼不敢吃人肉!』。一個原同學嗆完,即有一群原同學,群起嗆說『幹~胖子。不要廢話,只要你敢殺,我們就敢吃。就怕你沒那個種!』『對啊。胖子假如不敢殺,那你就是反革命份子。就是叛徒。就是膽小鬼!』...。殺豬的原學弟,被成群的紅衛兵原同學,一刺激,豈肯退縮,承任自己是膽小鬼或叛徒。就見殺豬的學弟,滿臉怒容,一個俯身,忽將奄奄一息的超學長,整個抬起,扛到了肩膀上。即轉頭,對眾人,大聲喝說『幹~去餐廳借兩把菜刀來。我這就去乾河溝那裡殺豬。幹~你們也都跟過來。等我宰殺好了,你們每個人都要吃。誰不吃,誰就是不是我們這一國的。就是反革命份子,就是該死的叛徒。幹』。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REo7fTb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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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亢奮的原同學們,彼此嗆聲,誰都不干示弱。起初,說想殺了超學長,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或許只是玩笑話;或是氣頭話。然而彼此嗆聲的原同學,一來一往,情緒不斷疊加上去。最後弄假成真,人人騎虎難下,倘真變成非殺了超學長,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不可。畢竟要是誰退縮,那誰就可能被打為反革命份子,或是叛徒。進而,隨時都會有性命之憂。而可憐的超學長,也就在原同學們,彼此嗆聲,情緒疊加喊價之下,變成了犧牲品。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h6fIiCv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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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箱間的廣場旁,向下坡走個十來公尺,就是雜草叢生,亂石磊磊的乾河溝。殺豬的原學弟,將超學長扛到了乾河溝後,即將其有如丟沙包一樣,拋丟在橫於乾河溝的水泥板橋上。尾隨而來,黑壓壓一大群如螻蟻的原同學們,則聚在乾河溝的兩旁圍觀。水泥板橋距乾河溝的河床,約就是人的肩膀高。豬豬的原學弟,拿過一個裝水的空鐵桶,就將其置放在水泥板橋下的河床。繼之扯著超學長的頭髮,將他的頭拉到了水泥板橋邊緣,殺豬的原學弟,手中一把鋒利的菜刀,便殺豬般的,往超學長的脖子一割。"嘩啦啦"的鮮血,頓從超學長的脖子噴出,宛如自來水的水龍頭打開般,鮮血便直流入水泥板橋下的鐵桶。殺豬放血,只是第一步。眼見鐵桶裝了約半桶的鮮血,殺豬的原學弟,便將其提到了水泥板橋上,大聲嗆說『幹~拿碗公來。大家不是要喝血嗎?不喝的人,就是叛徒,就是反革命份子』。學生領袖原學長,立時大步向前,手拿碗公,往鐵桶中舀了一大碗的鮮血;脖子一仰,便大口喝下。用手臂抹了抹滿嘴的鮮血,見原學長,即慷慨激昂,喝說『幹~把碗公傳下去。每個人都喝。有喝的才是我們同一國的人。不喝的人,就是反革命份子,就立刻把他揪出來!』。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CAJKUx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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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情感,所謂歃血為盟,正就藉著所有人共飲鮮血的儀式,來構築一體的共識。一起殺人,一起喝血,一起吃肉。因不喝血不吃肉的人,就是叛徒。於集體壓力之下,誰也不敢違抗。一桶超學長的血,就這麼逐一傳下去,無論男女每個人多少也都喝了一口。 構築起了令人驕傲與光榮的革命情感。另一邊,殺豬的原學弟,將超學長放血後。眼見超學長似已斷氣,便剝光了超學長的衣服,讓超學長仰躺水泥板橋上。繼之手中一把鋒利的菜刀,便如劈柴般的往超學長的胸口砍下,刀刃再往肚皮劃下,欲將超學長開腸剖肚。駭人的事情,發生了。當殺豬的原學弟,用鋒利的菜刀,劃開超學長的肚皮,伸手入肚腹內,欲將其肚腸往外掏。陡然間,原本以為死去的超學長,不知為何突然兩眼睜開瞪大。倏忽間,超學長更不知那來的力量,頓從水泥板橋上跳了起來;還一把將殺豬的原學弟,給推下乾河溝。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TcflSQv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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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超學長渾身血淋淋,肚腸外流,恰猶如被割了脖子放血後的雞,做臨死前最後的掙扎。一時讓圍觀的原同學們,無不驚駭,就像看到鬼一樣,成群的潰逃。幸好,學生領袖原學長,處變不驚,急忙喊說『幹~大家不要怕。他已經快死了。大家過去把他壓倒,讓殺豬的,把他的心臟挖出來。幹~看他還能怎麼樣?』。幾個孔武有力的原同學,就在原學長的喝令下,立刻蜂擁而上。有的拉腿,有的拉手,齊將超學長給壓倒。但雖是氣管已被切斷,發不出聲音,又被開腸剖肚。但超學長臨死之前,不知那來的力量,居然四五個孔武有力的原同學,還壓不住他。有的被踢下乾河溝,有的被打得鼻青臉腫。於是更多的原同學,齊擁而上。有的拼命拉扯掏空超學長的肚腸子,有的拼命往超學長的胸腔掏,終於掏出了超學長的心臟。即拿起菜刀,一把將超學長的心臟割下,這才讓拼命掙扎的超學長,終於氣絕。要說,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還真是讓革命轟轟烈烈。自亦成了原同學們,往後茶餘飯後,談起革命情感之時,難以忘懷的驕傲與光榮。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JACjXjs6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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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情感與光榮,總得靠血肉構築。就如台灣的民主之父,第一任民選總統李登輝。及至九十幾歲,李登輝總統,仍為其曾在二次世界大戰,當過日本兵;並為日本祖國而戰,感到驕傲與榮耀。當記者問他,是否曾在戰場殺過人。台灣民主之父李登輝,臉泛紅光,滿臉驕傲的笑容,答說『當然殺過人』。二次世界大戰,日本侵略他國,日本兵展開大屠殺,舉辦砍人頭比賽,被其屠殺者達數十萬;甚是上百萬。而日本兵,亦無不以此姦淫擄掠為榮。台灣的嗜血媒體,大聲的唱和李登輝,高唱『日本是台灣的祖國。二次世界大戰,台灣人本來就是日本人。當然要為日本祖國而戰。還台灣日本兵公道...』。卻沒有記者,問問民住之父李登輝總統,問他:『當他當日本兵,驕傲的出征,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被他所殺之人,他也有父母,也有妻兒。他的父母妻兒,得知親人死於日本兵李登輝手中的武士刀,會有什麼感受?』。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mE73Ewo0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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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頌獸行,莫此為過。總之「殺人者,一身光榮與驕傲」「被殺者及被害家屬,永遠墮入痛苦地獄」。此「勝利者,永遠帶著笑容」乃是人類世界的常態。至若民主化後的台灣,高唱所謂人權至上。所以「殺人者,倍受保護與照料。更有無數人權團體,為其爭取人權」。而「被害者及其被害家庭,則被一腳又一腳的踹下地獄」。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3iPKYuk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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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河溝的水泥板橋上,已成了一片鮮血流淌,五臟六腑堆砌的屠宰場。超學長被剖肝挖心,掏空腹內五臟六腑,氣絕以後。整個人就像是個血淋淋的空殼子,與一隻被任人宰殺的豬,已無異。但殺豬的原學弟,卻猶如害怕超學長會在跳起來一樣。但見原學弟,一臉慘白,手拿屠刀,就拼命的揮砍。就像是在鉆板剁豬肉一樣,先是從胳肢窩處,剁掉超學長的兩手;又從兩腿根處的腹股溝,剁掉超學長的兩腳。徹底將超學長的手腳支解後,殺豬的原學弟,又舉起屠刀,猛砍超學長的脖子,將其頭顱也一併砍下。這下超學長,就只剩下一個血淋淋的軀幹,宛如真就像是菜市場的豬肉攤上,一塊等待被切塊販賣的豬的屠體一樣。殺豬的原學弟,這下可放心了。因為再來的一切,可都是他在豬肉攤上,剁豬肉賣豬肉所熟悉的。但見殺豬的原學弟,滿臉肥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拿著菜刀,將超學長的軀幹,從頸子,沿著脊柱,一路賣力劈下。片刻之間,便將整個超學長的軀幹,劈開成兩半。繼之原學弟,熟練的不斷揮動菜刀,將超學長的身體,骨歸骨,肉歸肉,皮歸皮的分開。至此超學長,已然不再是一個人。而只是鉆板上,大塊一大塊的肉,與旁邊一堆棄置的骨頭,與五臟六腑的肚腸子。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EZCsNFe6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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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豬的原學弟,總算大功告成。經得一翻轟轟烈烈,果真將超學長,給切成一塊一塊的碎肉。每一塊碎肉,約莫就是兩個指頭般大。大概就是一般餐廳賣的,豬肉的白切肉那麼大塊。乾河溝兩旁,圍觀的原同學們,少說也有上百人。大概就像中午在餐廳排隊,等待吃自助餐的人群那麼多。於是學生領袖原學長,命人將超學長的肉片,分給在場的每一個原同學。怕有人貪吃,便限定,一人只限分一片人肉的白切肉。顏程泉也在場圍觀,同樣也分到了一塊超學長的白切肉。「集體壓力之下,不吃的人,就是反革命份子,就是叛徒。恐怕也要被做成白切肉!」正因如此,所以顏程泉,可不敢不吃。將超學長的白切肉片,血淋淋的放進嘴裡嚼。人肉鹹鹹的,跟豬肉差不多,但生肉就是嚼不爛。且越嚼越是讓顏程泉,不禁想嘔吐。可顏程泉卻不敢吐出來,因為吐出來,可能就會被原同學們,打成反革命份子。就這麼幾要做嘔的越嚼,不禁讓顏程泉越感後悔。後悔剛剛在信箱間廣場,為什麼要義憤填膺的嗆聲超學長。害得超學長,不但被原同學們,當成豬宰殺,還被剁成肉塊。5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x1C3sXg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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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假如早知道會這樣。剛剛我就不應該挺身而出,嗆聲超學長。只不過,我講的也沒錯啊。我只是把事實,講出來而已啊。民主化後的台灣,整個社會就是一直在歌頌獸行啊。那些什麼南社、北社,還有什麼公民聯盟,都是台灣一流大學的教授。還是什麼中研院的院士,組成的啊。而且他們真的,就是像黑幫一樣,一直到學校去吸收那些青少年學生,當細漢仔。再辦訓練營,拼命灌輸學生什麼"自由意志"什麼"獨立思考能力"。然後再鼓動學生,高喊革命,上街頭打砸,攻佔政府機關,與警鬥毆,甚至為日本祖國而戰...。一流大學的教授,中研院院士,他們不但在社會中地位崇高,受人尊敬,且還都有豐富的智慧與知識。所以他們做的事,應該不可能會錯啊。而我也只是講出事實而已啊。怎麼也沒想到,竟害超學長,被革命熱情的原同學們,剁成肉塊吃了。唉~~超學長真是不幸啊,只怪他不識時務啊」邊嚼著超學長的肉,顏程泉著實後悔,可卻又不認為自己有錯。畢竟顏程泉本身,雖是不喜歡唸書,可對那些一流大學教授,及中研院院士,卻也崇拜萬分。既然學識地位崇高的學者,中研院士與一流大學教授們,人人都歌頌獸行。顯而易見,那歌頌人的獸行,其實應該是對的。至少在民主化後的台灣,是如此。....X X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