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兵改名為自由鬥士,朝著下個戰鬥地點前進。依照歷史紀錄,下個戰鬥結束之後就會和平了,全勝的秘訣只有一個:堅守。而在這種前提下,也成為了將士們爭取功勳的最後機會,汰弱淘強的行為也驅使每個有頭銜者全力以赴,相對之下對方似乎也用這場戰鬥讓人口減少,減輕餵養的壓力。
王國的軍制以步兵為主力,騎兵團少見,組成也以比較有資產的家族為主。這次的戰場寬敞方正,我方佈陣的帥營在中央偏左的台地上,陣地左方的山頭部屬防禦措施,不主動攻擊,厚實的隊伍排在帥營前方,右翼則是鎧甲男的隊伍,相對於寬廣的中央戰場,這裡到處散布著森林,右翼必須防止對方從森林內突擊,這裡也有一個撤退點,只是比較靠近敵方。
給鎧甲男的兩個軍團也是步兵,右翼的指揮官是靠近中央戰場的是騎兵團,已經可以預見騎兵團在中央爭取戰功,而X龍得在森林內找尋敵人身影的模樣了。
這次的作戰指令清楚而明確:堅守右翼。身為軍團長的鎧甲男不能再以自己的判斷指揮,若指令失敗,再多的功勳也不能彌補。因此只能讓部隊在森林內遊鬥,將戰場給拖延在雙方間的森林中。
鎧甲男望著中央戰場,以及不時出動的右翼騎兵團。
依照往例,從先驅部隊的零星戰鬥開始,在這戰場的時間約是三十日,現在雙方主力部隊都已經到達,那麼補給的持續時間大約只能維持十日,而現在已經到了第三日了,比起中央戰場的傷亡,右翼這邊根本微不足道,這也代表著戰功的差距有多大。
自從鎧甲男擔任指揮之後,對於X龍的指揮也幾乎交給了金屬頭,金屬頭也樂得只進行風險低的攔截行為,即使在鎧甲男看過書記官的紀錄之後希望他們可以再努力點,反觀獸人兵團每次收兵時身上總是有著濃厚的血腥味,暴露出傷口的方式就像在炫耀一樣,天生強壯的體質讓他們免於感染。
「持續久一點就好了。」巨臂男用腳雕刻著木頭。
「這可不是平靜的生活。」金屬頭顧著鍋子,仔細地調味。
「反正--」巨臂男低吟之後大力喘口氣,閉上了嘴。
「為了同伴。」金屬頭看著手中捧著碗、一臉期待的水晶龍,以及開始抖腳的多彩龍。
獸人營地唱起了歌,是王國的軍歌,金屬頭看見鎧甲男正在教導獸人們如何發音,旁邊的王國營地似乎受到了感染,也唱起了軍歌,鎧甲男到X龍營地停留的時間已經越來越少了。
「嘖,雕壞了。」巨臂男放棄手中的雕塑並往火堆中扔。
「之前你不是會精緻地修補嗎?」
「既然有這麼多木頭,就不差這一塊了。」巨臂男重新拿起了一塊木頭
被捨棄的木雕在火堆中啪啪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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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兩日,雖然獸人唱起軍歌的聲音口音相當之重,但已經開始有模有樣,與王國兵團的配合也越來越緊密。X龍兵團跟自由鬥士一個是人數少、一個是缺乏訓練,難以實行戰術,像是被排除在外一樣。
中央戰場的情勢與歷史記載產生了誤差,敵人不懼傷亡地挺進左翼的山頭,並且在此鏖戰,我方中間偏左的部隊輕易地截擊並投入支援部隊,對方這次舉動勢必會帶來重大的傷亡。
異變發生。
左翼山頭的部隊開始衝鋒下山,目標是己方的中軍,衝擊截斷了左翼交戰部隊的支援,並且像是波紋一樣震盪了中軍的陣勢。對方中軍挺進,試圖在陣勢被動盪時一口氣破壞,鎧甲男注意到這個情況,但無法通知右翼的騎兵團。
過了不久,對方中軍像巨錘一樣敲擊己方的中軍,雖然士兵都嚴守紀律地堅守岡位,但陣勢依然像是餅乾一樣碎裂開了,隨著對方投入的支援部隊,分開的陣勢只會被細分的更小,然後被吃掉。
響起了撤退的信號,我方主營開始移動,但撤離點並不能立即容納這麼多人,士兵鋪起最終防線,要死守掩護撤退的行動,右翼騎兵臨機應變地去攔截對方的支援部隊,這爭取時間的行為也會以全滅作為代價。
右翼的敵人也大舉進攻,遠方的樹木像是被搖動一樣震得沙沙作響,距離撤離點最遠的右翼在己方中軍撤離之後,就會被侵攻的敵人所截斷,變成像是等待收割的果實一樣,即使犧牲也毫無價值,但現在陣勢破裂的波紋還沒有影響到右翼,鎧甲男還有著一點時間可以做出有效的指揮:
「全軍!往前方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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