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托維亞的首都里加,位於波羅的海岸邊最大最繁華的城市。陳梓欣利用參加遊學團做藉口,和莫子旻來到這兒,開始為期兩星期的旅行。他們先來到一家餐廳喝了俄羅斯有名的甜菜湯,然後欣賞由新藝術運動風格華麗的建築群,及後他們到了一家商店,那家商店本來多數售賣來自日本的浮世繪之作,然而當時日本和俄羅斯(蘇聯)關係緊張,後來加入一些偏向大眾文化風格的產物。
最寒冷的二月,他們就在茫茫白雪中漫步,在主教座堂凝視建於1844年的管風琴。陳梓欣想像過他倆步入教堂的未來。
如此寒冷之地,來自香港的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雪,陳梓欣伸出手接下微小雪花,朝著莫子旻微笑:「我很感恩還有你陪伴著我。」
冬天所帶來的無盡的雪,無垠的風景,在他們面前織成一片華美的布幕,冬日暖陽映照這充滿悠久歷史的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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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他們回到了酒店。只是陳梓欣生出一種慾念。她決定要給點什麼,要把自己當成是禮物也好,她大膽問:「老師,你有一邊想過我的身體一邊自慰嗎?」
莫子旻道:「有的,我一開始不知何故,很自然地就想著,然後到最近都有想。因為我知道我不能夠碰妳。」
陳梓欣道:「我就在你面前,我渴望你的擁抱,就算會因病而痛到不行,我都能接受。」
陳梓欣說完,伸手脫下莫子旻的衣服道。「請你好好地擁抱我。」褪去了他的上衣後,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老師的身體。陳梓欣毫不避忌地直看著他。
莫子旻和她對視。兩個人一點一點地接近彼此。
陳梓欣跪下來,拉下莫子旻的褲襠,靠近親吻莫子旻的熱源,把它當成是脆弱的物體地逗弄著。
莫子旻紅著臉,看著她一直一直因落淚而微微顫抖的肩。莫子旻微微地喘氣。
「只要是妳,我都可以接受,妳的一切一切,我都可以珍惜。」
這樣說的莫子旻,不禁揉捏著陳梓欣的酥胸,陳梓欣穿著單薄的睡衣,將她的完美身段完全地展露,那睡衣更是被莫子旻扯下。
「好舒服,梓欣。」
裸體的陳梓欣只是很專注地在他身下努力,然後他們擁抱在一起,只是擁抱,只是撫摸,只是親吻,他們都不敢越過那最後的線。莫子旻帶她來到了另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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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遠望波羅的海的風景,兩人相依著,感受這一段寧靜的時間,無人打擾如夢幻一般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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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甜點店品嘗到精緻的美點後,在市中心的市集,他買了琥珀茶給陳梓欣。這裡盛產琥珀,各式各樣的琥珀產品都能找到,項鏈、戒指等飾品,畫作,居民會用琥珀作癖邪以及民間醫療之用。
他們參觀另一座宏偉的教堂,站在教堂外的木馬擺設旁,欣賞天籟般的詠唱。
廣闊的空間,寂寥無人的城鎮。踏著石子路的他們,影子一點點地隱沒在黃昏中。
「梓欣,我們下次去瑞典好嗎?」
「嗯。」
比起享受旅程,最令陳梓欣開心的是能和她愛的人一起渡過這段日子。
回到香港,陳梓欣偶然會想起他們在里加的生活,這段日子成為她心中最珍重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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