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18號,一個女生被發現在一個奇怪的房子裡。那個女生傷痕累累,脖子上有勒痕。一開始的我以為是普通的案件,直到我的養父寄了一封信給我,我才知道他的大計劃是什麼了。
這個計劃跟這女生的親生母親有關。她的媽媽曾經做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事,養父對於她的作為感到憤恨。是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養父也不打算告訴我。養父只叫我持續通信,直到計劃終止。
我一直觀察那個女生。那個女生被組織裡的人領養了,聽說是為了保護她。之後我18歲時轉職到英國,繼續在組織裡工作著。但是這種乏味的工作使我感到無聊,我常常到組織的資料庫看一些被害人的資料,並把他們記錄下來。我紀錄在一本名冊裡,裡面有他們的照片,那是我另外再拍的,因為組織的照片太像遺照了,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
他們在拍照的時候都有些不情願,有的人甚至被嚇哭了。我在幫他們拍照片的時候盡量緩和他們的情緒,他們都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是重大案件的受害著。有的時候他們會來敲我的房門,跟我說一些他們的惡夢和恐懼。
他們把我當作家人,雖然這並不是我真正的目的,我只是因為工作非常乏味罷了。之後我帶他們來到一個空地,那是我買的一塊地,我們規劃了一個秘密基地,歷經了6個月才蓋好。那個地方成為了我們的秘密基地,每個人各有一把秘密基地的鑰匙,有時候無聊或難過時,我們會約在那裡聊天、玩遊戲什麼的。生活變得有趣一些了。只是隨著時間推移,那個秘密基地使用的頻率變得越來越少,到最後只有我一個人在用。
2016年時,我選了一個需要被祕密保護的人。那個女生是安娜,一開始我選她的原因是,我想搞清楚安娜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但是一個比我小的男人竟然想跟我搶安娜的保護權。那時候我覺得,為什麼一個中途退出組織又再次回來的人想做這個工作。我便跟他開玩笑說:「如果想要我讓給你的話,就來博鬥一場吧!」
沒想到他還來真的,真的跟我搏鬥一場,而且他還贏了。我當然是把工作給他了,但是我很不服,憑什麼一個年輕小夥子還能打贏我,他真的能保護安娜嗎?為了測試他,我常常威脅他,確保他真的能保護安娜。
其實,我已經不管復仇了,我只想好好得保護她,因為我在安娜眼中……看見了一個傷痕累累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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