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列車 - 夜裡的眼淚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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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夜裡的眼淚

白茯苓

Jan 23, 2022

202

5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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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來臨前,我醉醺醺的說，我想知道，我來到這世界為何？有什麼使命目的？

於是，把那令我不相信的，網路上的咒語，再不斷反覆唸。

我做夢了...

孩子的嘻笑聲在校園裡傳染著，微微的風，把綠葉的樹搖曳著，有幾個留著黑色西瓜皮髮型的女孩，在那跳繩遊戲著，一個女孩進入校門，她不同與其他孩子，有著捲捲長髮，白皙的臉孔，大大的眼睛和捲翹的睫毛，像極外國的洋娃娃。

那個女孩，隨著跳繩的孩子們，一同進到教室，她是新同學，爸爸是最近,搬進村子的外商。

剛跳繩裡，其中一位女孩，向新同學打招呼，但新同學好像不理她，挺高傲的。到下課時間，那生理反應，還是不能抗拒，漂亮的新同學，問了她,廁所在那？她陪同她去，並帶著葉子。

阿~好髒喔！而且，怎麼離得那麼近，還沒有門！我要怎麼上廁所。

你要上快上，我在外面陪你，你有帶擦拭的東西嗎？

那頭，小聲微弱的回我沒有。

女孩遞給她葉子。

用葉子擦，不是用布擦嗎？女孩驚叫著。

要擦不擦，隨你。西瓜皮女孩，有些厭煩的回應她。

當她走出廁所，她小聲的，向西瓜皮女孩，說了小小聲的謝謝。

雖然，是很小的事，但兩個女孩，都露出微笑。

自從之後，兩人成為形影不離的好友。

西瓜皮女孩，突然，連著幾天沒來學校，問老師後，知道她為了，幫家裡顧生意和生病的妹妹，所以，沒過來上課。

她依照老師給的地址，來到一個有著一棵大樹和小商店的三角地。

女孩在樹下擺著商品，在木板凳上，是她的妹妹，她看到漂亮女孩的到來，又驚又喜，想說她，一定會嫌棄自己，不會來這地方。

她告訴女孩，商店就是她們家，店前面是爺爺奶奶的什貨，爺奶有歲數，要顧攤子和妹妹，做不來，平常是妹妹幫忙，她放學才接著顧。

雖然,我家沒有很有錢，但媽媽說，一定要學會讀書算數，才能幫忙做生意，所以讓我去讀書！

爺爺來了！

阿珠阿！你阿嬤說她去煮飯，等一下，她提來吃完，今天太陽太烈，怕妹妹更不舒服，就提早收一收了！

好，知道了！

爺，這是我朋友，她來我家看我。那換你顧，我帶妹妹進去屋子，順便帶她進去喝個茶。

好，你快帶她進去，別失禮了！

小商店裡，賣的是飲料糖果餅乾，隨著女孩後頭，她們走到一個木門，女孩推開門，有一張桌子和有點高一整片木地板，以及一粒枕頭一條被子。她脫下鞋子，並把妹妹放下，放上枕頭，蓋上被子。

她也脫下鞋子，坐在桌旁並告訴她，最近在上什麼課，很想她，希望她快回學校。

妹妹也醒來了，她約莫也才四、五歲，跟阿珠也差3、4歲左右。

她點頭回應我，喝了點水，阿珠摸摸她額頭，讓她繼續躺著。

我可能，不會再去上學了！等妹妹大點讓她去，家裡無法，讓兩個孩子讀書，我就不能再待學校了！

不行，你不去，我也不想去，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如果是錢，我幫你付。

阿珠苦笑，這再說吧！

阿珠，吃飯了！你同學也一起吃吧！粗茶淡飯，不知道，合不合，你同學胃口。

一個短捲髮的阿姨，拉開門說到，應該是阿珠的媽媽。

這是你媽媽嗎？我以為，是你姐姐。

小朋友真會說話，等等多吃一點。

回到學校，某天學校要唱校歌，高年級的學長姊，領著低年級的學生唱，剛唱到一半，天空出現紅色的煙霧和紅光，四處傳來巨大的聲響。

有一群人闖進學校，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語言，把我們聚在操場上，我們無法聯繫家人，對於接下來的事，也無從得知。

阿珠和我緊握彼此的雙手，我們被趕上車，我倆畏縮在一起，恐懼害怕著。

我們一群人，來到一處空間，他把女生和男生分開，稍大的姐姐，也被分離帶走。

阿珠，我好怕；我也是，但我們得冷靜，雖然她的手腳也在抖。

後來有個人，叫我們一個一個，排隊唱歌給帳篷裡的人聽。

我和阿珠因為年紀小，連歌曲都不會，就又碰面了！被他們集中，在一個工廠裡。

阿珠因為手腳俐落，有分到飯，但她還是，分給我和其他，年紀更小的孩子吃。

就這樣忍耐幾年過去，簡單的幾句那不懂的語言，也能說上幾句，某天，阿珠和我決定離開這裡，我們成功躲到山林裡，當我們躲在洞穴裡，沒東西吃，阿珠說：看你瘦的，我這，還有些肉，你先吃，等我再轉頭，卻看到她，切下她的左手，血滴滴落在地面，當我含淚咬下她的左手，洞穴裡已經火光四起。

阿珠和我，就此葬身火窟。

我怎麼哭了，難道真有前世今生？

看著我的左手，是誰割下手,

分給誰吃？

再看看女兒，我們曾是，共生死患難，

確依舊很要好的姊妹吧？

這是一場夢，還是真實，我已分不清！

照著鏡子,出現的是大小姐的臉，但我的左手，卻隱隱作痛，今生或許，我用左手換了你的臉，用我們的悲慘，換來太平與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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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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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1 車禍後的父母

#2 該相信信仰？

#3 回憶列車的傳說

#4 進入回憶列車

#5 失智的老婆

#6 為了愛尋找回憶

#7 謎樣的麵包店老師父

#8 回憶，是一個人的故事

#9 不好的記憶，還要尋回嗎？

#10 堅強的窮孩子

#11 鋼琴家的初心

#12 音樂帶來的美好回憶

#13 人和寵物的回憶

#14 尋找寶藏

#16 財產爭奪戰

#17 貪心的人不配擁有回憶

#18 愛情與麵包，是一樣重要？

#19 愛與被愛的探索

#20 兒子與父親

#21 車禍後，分離破碎的重組

#22 夢能當真嗎？

#23 夜裡的眼淚

#24 失憶女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