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來到思瑀傳給我地址,這間咖啡店外觀帶著一種懷舊的氣氛
一、二樓都有露天座位配上這裡山與海都會讓人所有煩惱與壓力全部拋到九霄雲外去。進到店裡撲鼻而來的咖啡香氣還有磨豆子的喀喀聲讓人真放鬆,我看到思瑀站在舞台上調整麥克風腳架這它她抬起頭,我向她揮手並緩緩走向她「那麼早來」她對我說「第一次來我不熟路線所以早幾分鐘來」這時一位中年男子朝我們走過來「思瑀這位是誰?」思瑀叫我過來「爸爸這位就是我講彈吉他很厲害朋友」伯父這時才想起「原來就是思瑀所說的朋友」我伸出手跟伯父握手「我叫林志清,請多多指教」伯父打量我後說「身強體壯、一表人才,是很不錯少年」伯父一講害我害羞起來「思瑀有沒有跟你講你來主要工作內容?」我回答「伯父,我大概知道怎做」伯父笑著點點頭「你們快去準備,我準備開店了」我跟思瑀快速往舞台準備「就照我們訊息上討論的歌單喔」我回答「沒問題!」。伯父跑去門口的白板上寫【開始營業】慢慢的有人進來,過了沒多久一樓的吧檯與坐位和露天位子都沒有空位,這時伯父拍手說「各位客人,今天有場音樂表演要開始,請大家安靜聆聽」大家眼神都轉移舞台這裡,我屏氣凝神彈下前奏當彈到主歌思瑀開始唱,這時大家放下手上咖啡專心聽思瑀唱歌連坐在外面露天客人跑進來聆聽,唱完後大家用力拍手點點頭。過了幾個鐘頭我跟思瑀終於下班,「爸爸~我怎麼都不知道你的咖啡那麼好喝,害我們唱的好累喔!」思瑀用可愛聲音說「沒辦法這裡山海那麼漂亮,我的咖啡只是配角,辛苦你們」我看了時間距離公車還有3分鐘我只好等下一班公車「那個伯父我去外面等公車就不打擾你們」我走到門口這時思瑀叫我「志清等我一下,我要跟你去坐公車」我充滿疑惑看著她「你不是跟妳叔叔一起回去嗎?」她回答「下班坐公車就不用勞煩叔叔載我回去,反正你回去站跟我不是一樣嗎?」我點點頭「這邊離公車站有點距離,你腳還有力氣走嗎?」思瑀今天幾乎站著好幾小時都沒有坐下「放心!我還年輕可以的、可以的」思瑀輕拍腿兩下,我們就繼續走。我走在她後面當她行動路燈確保她的安全,因為這邊路燈不是很多,突然她唉一聲我快步往前看到她跌坐在地板「發生什麼事」我緊張的問「我不小心踩到水結果就滑倒了」我趕緊扶她起來,她又唉一聲「又怎麼了」?她回答「腳踝好像扭到了!?」把手機燈往她腳一照,發現腳踝部分有紅腫,這裡離站牌還有一點距離我蹲下說「我背你吧!妳腳都腫成麵包應該沒辦法走」她點點頭後跳上我的背順便打我背,報剛才說她的腳像麵包的仇,這是我第一次跟思瑀那麼貼近我的心跳比平常快了3倍。到了站庭裡我先把思瑀放在椅子再將她的腳小心翼翼靠上來「謝謝你背我過來」我坐下將他的腳放在我腿上「我幫妳按摩吧!這樣就部會那麼痛」思瑀喝了一口水說「你會嗎?我腳會不會被你按壞」我笑了笑說「放心!我腳常常扭到自己都會幫自己按摩」思瑀聽完後不放心答應,按摩差不多10分鐘思瑀就說「好像不會那麼痛呢!」我點點頭說「你看吧!還怕我把腳按壞」她把頭撇到一邊,這時手機訊息響起來
楊妮【明天可以陪我去嗎?】
「那個……思瑀能不能陪我跟楊妮去買衣服,因為我不會買女人衣服」這時思瑀笑出來說「你會怕被楊妮吃掉吧!還是怕被別人看到你跟她一起去逛街」雖然她全部講對,我還給她一個白眼「我真的不會挑衣服而且我不怕好不好」這時她還在笑,我真的很無言「好啦、好啦陪你去」她終於答應,這時在遠處看到一輛公車我趕緊招手「公車來了你有辦法站起來嗎」她試圖站起來結果一個重心不穩跌在我身上,這時她眼睛跟我對上突然有一陣害羞,她的臉頰出於紅色狀態我的心跳這時來到6倍數,公車按了一聲拉叭說「少年ㄟ,要坐車嗎?」我跟他點點頭再慢慢攙扶思瑀上車後我在上車這時司機說「這車很空後面可以繼續喔!」我低著頭往後走走到思瑀旁邊,我們全程沒有說話直到下車後說「明天約在哪裡,幾點」她背著我問「1點學校大門」我回答「謝謝你」她說完後就一跛一跛離開,我回想剛才情景我的心跳又從新加速了
我提早了10分鐘來到跟楊妮約的地方,12月冷風呼呼吹過來楊妮挑的不是時候。1點時候楊妮跟思瑀都沒出現只好繼續等喔!這楊妮和思瑀反方向出現,楊妮穿粉色上衣配粉色寬褲綁上雙馬尾則思瑀穿白色連身裙配上灰色大衣頭髮跟平常不一樣,平常綁馬尾現在放下頭髮展現出成熟的味道「思瑀學姊怎麼來了」這時思瑀本來要回答我搶先說
「那個……我不會挑女生衣服,所以我請思瑀來幫我」楊妮微笑笑著說
「沒關係!多一個人也會多一個意見,走吧!」她拉著思瑀往前走。到了
商圈入口映入眼簾是滿滿的人群,這時思瑀和楊妮已經走到服飾店裡我還在原地站著,這時思瑀叫我進來我有點不想進去一進去有可能要很久才會出來,一到店裡就分男服飾和女服飾衣服比我想像來的很多
,本來我已經找到椅子要就定位,這時楊妮說「你也要去找等一下我們檢查喔!快去」我無奈走到男服飾區看,走一走看見一件充滿紅花黑襯衫論顏色、品味應該很不錯我先拿著在繼續看,又看到一件英倫風格紋襯衫還有開襟藍條紋襯衫我應該穿起來滿帥的。我拿了三件到前面給她們看,第一件被她們打槍說穿起來像中年大叔、太老氣等等,第二件思瑀非常喜歡說得體、不失禮貌至於第三件楊妮非常喜歡說像韓星歐爸、到時候尖叫聲不斷,「你自己喜歡第二還是第三」楊妮帶著微笑說「我個人覺得第二件比較好,簡單來說這件衣服仔細來看比較適合當天表演」楊妮表情帶一點失望,但她的招牌微笑又亮了起來了
「妳們呢?」我問「這間沒有適合我們衣服,我們去下一間吧!」楊妮說完後就拉著思瑀到下一間,我真心覺得要挑到晚上了。她們終於在太陽下山前挑到衣服了,然後我們進去巷弄裡一間咖啡館休息。我們坐在靠近窗邊位子,我點黑咖啡、思瑀點拿鐵、楊妮點卡布奇諾
「思瑀學姊,你們練習還OK吧!?」思瑀微笑說「我們都OK我比擔心你們這一組」思瑀默默把頭轉過我這「依照現在練習進度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楊妮這時抬起頭說「社長說下禮拜一放學開始要加強練習
」思瑀歪頭問「妳怎麼知道的?」這時大家咖啡都來了「因為上禮拜五我遇到社長,社長先把下禮拜的事先跟我說後面在PO群組跟大家說明」我跟思與點點頭,這時楊妮又開口問思瑀「思瑀學姊我想問妳一個私人問題可以嗎?」思瑀喝一口咖啡並點頭「妳有沒有喜歡的男生」
思瑀看了窗外說「有啊!我喜歡那個男生長的不高、又不是很帥,整天跟他兄弟黏再一起有時還懷疑他同性戀,一看有輪子的東西會很嗨他也會彈吉他喔!」我在旁邊聽一邊想這個人是誰「學姊,那個人知道妳喜歡他嗎?」思瑀想了一下「他腦袋滿呆版應該不知道」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是誰,只好下禮拜請皓仁思考一下「對喔!學姊今天妳的腳一跛一跛是發生什麼事」我瞄了她的腳紅腫部分有消退「昨天不小摔了一跤才導致這樣」思瑀帶著微笑的說「那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就這樣喝完了咖啡慢慢走回學校,我依然跟思瑀等公車昨天發生那麼尷尬的事一直尷尬到現在,我們坐上公車她依然坐在窗邊感覺回到了昨天。下車後我叫住思瑀「這痠痛藥布很有效,上面還有妳喜歡倉鼠圖案」她接過去後說「昨天的事還要謝謝你要不然我不知道怎麼回家」說完後她轉身一步一步向我遠去,而且她說話的語氣有點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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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跟思瑀和楊妮出去逛街」我屁股都還沒坐下來就開始問「皓仁你怎麼知道」他急忙拿出手機打開IG找楊妮現實動態拿到我面前「人都馬賽克怎麼知道?」我坐下來拿出早餐邊啃邊聽他說「她上面寫【跟熱音社團員逛街ing】她有標記思瑀旁邊寫隱+1,我想了想有思瑀的地方怎麼會少你」我翻了一個白眼「什麼鳥定論,有多少人看」他又低下頭看,又抬起來「55個已看過包括思瑀在內」沒想到那個楊妮IG追蹤人數那麼多,而且看她的PO文都是跟男生出去遊玩照片,私生活滿亂的。「ㄟ你聽的懂他在講什麼」他轉過頭問現在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的汽車英文「我懂一點點,等一下下課教你」他比OK轉回去繼續上課,過沒多久鐘聲響起他自動把椅子轉過來「拜託你了師父」我喝一口水就從新講解上課內容,講完大致重點後他點點頭後他一直盯著桌角看,我也轉過去看我這時才想起這是寫給思瑀的告白信,當我想塞進去一點他就抽出來然後打開來看「你才寫兩行你想什麼時候跟他告白呀」皓仁很憤怒責備我「兄弟,你要相信我總有一天會遞到她手上」他笑了一下說「我會相信你,但思瑀的幸福會不會等你就不知道了」他講了這句話讓我想起那時周日她跟楊妮對話
【有啊!我喜歡那個男生長的不高、又不是很帥,整天跟他兄弟黏再一起有時還懷疑他同性戀,一看有輪子的東西會很嗨他也會彈吉他喔!】
雖然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會跟思瑀告白,我現在只有先發制人這招但這高風險作法有可能會得到一張好人卡,如果我有讀心術現在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這種心情搞得頭好痛啊!
「各位都知道這禮拜五是第一次預演,所以大家要好好練習」社長講完話都各自去練習,我跟楊妮已經練習很多次現在只要細節加強就差不多「志清學長,要不然換個方式表演」我皺了眉頭說「你不是也會唱這首歌」我點點頭「最後副歌我們一起唱這樣不會太單調」我想了一想我覺得這提議還不錯「我去跟社長討論看看」我走回教室裡跟社長說這個提案「這個建議是誰想的?」我回答「楊妮突然跟我說」說完後社長沉默幾分鐘說「你沒問題吧!」社長看向我「我沒什麼問題」社長點點頭後比OK走回去跟楊妮討論細節問題,討論完就打鐘。鐘聲響完後我揹著吉他快速走到公車站等思瑀,過沒一下子思瑀走向公車站「妳腳有比好了嗎?」我瞄到腳發現貼著我昨天送她貼布「嗯!有比較好」我點點頭「楊妮今天提出一個建議妳知道嗎?」思瑀搖搖頭「就是最後我跟楊妮合唱」她疑惑看著我「為什麼要這樣」我聳聳肩「今晚八點那個老地方見」她點點頭後就一起上公車
我一樣提早十分鐘坐在那塊草地上,剛好今天農曆15號頭頂月亮又大又圓我拿起手邊吉他練習我表演的部分,我閉上眼睛戴上藍芽耳機全神貫注練習彈到副歌時我就開始唱副歌歌詞,就在唱完時我聽到旁邊有鼓掌聲音我轉過去思瑀就坐在我旁邊「我看你唱的很認真,我就靜靜聽完你唱歌有些部分要改進」她穿著白色洋裝跟我坐在草地上,頭髮過到腰間跟她在學校綁馬尾不一樣「思瑀妳穿白色衣服不要坐在草地上吧!上面椅子」她帶著小孩語氣說「你管我,這裡離月亮比較近我喜歡這裡」她的任性比誰還強「對喔!妳說哪部分改進」她抬頭望著月亮一會後轉過來說「不要用喉嚨唱歌要用丹田,像這首歌副歌前面第一個字會稍微高一點,這時喉嚨會痛又不容易拉起來如果用丹田會比較輕鬆拉起來」我聽完後思瑀教學真的很厲害「聽完妳講解我想現在試看看」思瑀點點頭後我開始從副歌唱到結束「有進步喔!但還是要加強練習,要不聽我唱看看」講完後我點點頭然後我彈吉他她開始唱
她的歌聲有如新鶯出谷讓我如此陶醉,當她唱這首歌我就幻想我跟她是男女主角。唱完時我給她一個掌聲「超好聽果然是當歌星的料」她害羞低下頭「時間不早我們明天還要去咖啡店幫忙,早點回去休息吧!」思瑀起身時看了天空說「今天月亮好圓,希望永遠可以那麼圓」
我好奇問「為什麼」她走在我前面轉過來說「遠看明亮燦爛,美麗圓滿」我又問「什麼圓滿?」對我比噓「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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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我還是來伯父的咖啡館來幫忙,但這次我提早半個鐘頭來到這裡順便帶一臺在角落待了很相機出來拍這邊風景,這裡海水碧藍如黛配上這裡天空真是美不勝收,我沿路走來不知拍了好幾張照片看到了咖啡廳時我又停了下來因為咖啡廳外觀跟海水跟天空莫名的美,我的相機不知存了幾張照片,這時鏡頭一轉看到思瑀進到鏡頭裡還跟我揮手,我放下相機慢慢走向她「你什麼時候會拍照啊!我怎麼不知道?」
思瑀好奇的問「我以前周六我都會去人不會很多地方拍照,後來我發生一場車禍後很久沒拿他出來拍,後來我迷上吉他漸漸忘照相機」她聽完後她拿著我相機看了看「我帶你去一個秘密地方,但條件幫我拍幾張照」我連思考都沒有直接說「好啊!走吧!」她又說「等我一下」她跑回咖啡廳裡過了五分鐘她帶了一頂帽子走出來「我去跟爸爸請假20分鐘,走吧!」我跟著她往上走,走到一個芒草很高地方思瑀撥開後繼續走,思瑀轉過身說「到啦!我的秘密基地這邊人煙稀少可以讓你拍個夠」她俏皮的說「還有剛才答應我的條件」我看到這裡美麗風景差點忘記自己搭應她的事「我先幫你拍吧!等一下風太大就不好看」我拿起相機說「擺個網美姿勢吧!」思瑀站在想了一下後一隻眼遮住另一隻瞇眼,我瞬間按了快門然後比了OK後來我們邊走邊拍已經拍了十幾張,最後她坐在海浪前面把腿屈了起來撥了頭髮我按下快門然後我心也按下快門記住她最美麗樣子,我也做下說「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吧!」她毫無在意「相機借我」她看著天空說「這顆事快門吧!」剛說完她就按下我來不及跟她說她遞給我看相機裡有我跟她合照「走吧!店裡客人應該很多吧!」她轉過來說,我起身時我伸出我的手拉她一把我們慢慢走回店裡「超過一分鐘喔!」伯父邊整理櫃台邊說「叔叔我們整個禮拜都在讀書,偶而那麼放鬆一下」思瑀使用撒嬌融合任性對伯父攻擊,伯父也對這招打敗「好啦!趕快上工啦」我拿著吉他上台坐在高腳椅思瑀則站著瞧麥克風位子。每次唱完時都是夕陽與海岸成平行線時候,我背上吉他這時思瑀站在門口說「走吧!這次換你走在我前面」開門時外面的風漸漸大起來天空顏色也漸漸變黑色,我不斷往回看怕她從蹈覆轍這時突然一陣強風朝我們吹來,思瑀一個重心不穩往後坐我立刻跑回頭「思瑀,妳有沒有事」又一陣強風吹了過來我替她擋風拉她起身
「幹嘛那麼緊張,我只是重心不穩往後坐了一下」思瑀笑笑說「我…..我只是怕你跟上次一樣」我說完後強風又來思瑀又差點往後坐,我及時拉住她的手卻往前撲了過來,這次距離比上次更近我害羞到臉出現一點一點紅暈,「妳不介意的話牽著我的手到公車站」她回答嗯後就牽著我到車站。老樣子我們要等30分鐘上一班又剛走我跟思瑀坐在等候亭,「妳手很滿冰的這個給妳」我從口袋拿出一包暖暖包我拉出她的手硬塞給她,她就默默收著「昨天楊妮的反應是不是演的」我轉過頭問她。
回想起昨天彩排表演,換我跟楊妮上去台上預演時她做出跟平常不一樣行為,她突然雙手顫抖露出緊張害怕眼神雖然下面是表演社團每有很多人,也不至於這樣。訓育組長請我們下台後社長跟思瑀衝上來關心思與抱住她說「這是妳第一次上台,我們都會妳加油」其他社員也點點頭表示
這時楊妮轉向過來對我說「對不起志清,害你丟臉」我帶著笑容對她說「有什麼好丟臉,把你勇氣找出來好嗎?」思瑀幫她把眼淚擦掉,社長跑來說「組長說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要嗎?」我想了想還是婉拒因為怕她二次傷害。
「人都有第一次,我覺得不是演的」思瑀轉過來說「但是………」這時思瑀插話「為什麼覺得是演的」她突然嚴肅起來「因為她平時個性活潑外向,應該不可能變得這樣」她過一會說「聽你一說我現在也開始覺得她是演的可能性,假設是演的為什麼要演」我左思右想都想不通為什麼要演「現在你要好好幫社團忙,幫楊妮心理輔導拜託你了」思瑀帶著微笑「蛤!我很不會開導人」我不想跟楊妮靠那麼近「放心我會在暗中幫你加油囉!」說完後她比出加油手勢,我只好硬著頭皮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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