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騎馬嗎?
停、停下來……嗚唔……
不喜歡的話,多騎幾次就會喜歡了。
冰冷的機械音縈繞在耳邊,沈越澤突然驚醒了過來,他喘著氣,隨著呼吸的起伏,飽受蹂躪的乳頭傳來細微的疼痛,雙臀間的鈍痛也越發清晰,他這時才發現他已經不在辦公室內,而是在一張柔軟純白的大床上。
若是此時掀開棉被,就能看見青年一絲不掛結實柔韌的身驅上,佈滿各種瘀青與紅痕。
沈越澤看見了鏡中的自己,白皙精實的胸膛上全是指頭的印痕,可見昨晚那些機械手有多麼用力揉捏他的胸膛,仍然硬挺的乳頭彷彿還殘留震動的餘韻,他還記得他被釘在木馬上,承受著來自後穴激烈的插幹,他垂下眼眸,本想默不吭聲的下床尋找能夠穿的衣物,卻發現雙腿根本無力支撐,才剛起身就顫抖不已。
沈越澤折騰了好一會兒,最後放棄了,直到有一隻機械手遞給一件布料極少的情趣內褲和消炎的藥膏,他看著眼前的東西有些微愣,指尖顫抖地把東西接了過去。
「……我想稍微休息一下。」沈越澤低聲地說著,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明明以他奴隸的身分應該要向機械們哀求才對,但比起哀求,他說的話更像是告知,機械們擁有超越人類的人工智慧,甚至演化出人類的情感,他們喜歡沈越澤即使被逼到一個境地,也會守著最後一絲尊嚴與界限。
儘管內心恐懼著接下來的懲罰,但不喜歡和喜歡都會明顯得表達出來,若是達到青年承受的極限便會有反抗的動作,這些並不會消磨機械們對他崎嶇的情感,反而越演越烈。
沈越澤的性格沉穩內斂,即使坐上管理人類的位置,依然認真地完成自己的工作,像這樣的人無論遇到甚麼痛苦不堪的事情,只會隱忍下來,躲在暗處自舔傷口,不讓他人輕易看見自己脆弱的一面。
所以他們覺得沈越澤很特別,他們很喜歡。
他們並不會用其他機器人對待人類使用那種洗腦的手段,機械們就是想看到對方在床上隱忍著難耐的慾望,漆黑深邃的雙眸充斥著羞恥與生澀,最後扭腰哭泣的模樣。
尤其是機械們很喜歡在暗處觀察沈越澤的反應,不論是脆弱無助的神情,還是皺眉煩惱的模樣,每一次見到機械手的出現,都會繃緊著神經,掩飾眼底的慌張,神經緊繃地盯著他們,生怕他們一不高興把他拖去水牢那裏浸泡個幾天。
沈越澤多麼畏懼水牢,他們早就一清二楚,有一次還把青年抵在水牢的強化玻璃上面,以威脅來強行讓對方認清楚自己的身分,不斷地提出一些變態過分的要求,但沈越澤卻全都照做了下來,吞忍著被侵犯的屈辱,溫馴的讓人想狠狠地欺負姦淫對方美妙的身體,開發出青年更多不一樣有趣的反應。
但機械們這次沒有逼迫人類穿上羞恥的裝束,之後沈越澤詢問機械們,「有沒有正常一點的衣服?」
結果那些機械們故意拿出一堆他之前被機械強迫,穿過的那些情趣胸衣和內褲,惹得沈越澤耳根越來越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機械們惡劣的程度不亞於他的主人,沈越澤直接放棄和他們溝通,正要起身的時候,拿著乾淨襯衣和內褲的小機器人爬到床上,把衣服放在床上。
沈越澤看著小機器人,禮貌性的點頭,「謝謝。」
語畢,小機器人就跳下床消失了,之後他低著頭把內褲穿上,等到他把襯衫披上,扣了幾顆扣子後,房間的門扉自動打開,頸圈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我想見你。」
………
沈越澤一聽眼裡盡是侷促不安,他艱難地嚥下口水問道,「為甚麼?」
結果,頸圈傳來不同於之前冰冷僵硬的機械聲,而是人類說話時充斥惡意的聲線,「想見自己豢養的家畜還需要理由嗎?」
家畜。
儘管沈越澤認清自己是甚麼身分,但聽到這個近乎羞辱的詞語還是忍不住皺眉,而且在他身旁的機器人從雙目發出危險警告的紅光,頭頂也出現好幾個機械手,蠢蠢欲動地想把他抓起來。
「……我知道了。」
沈越澤看似平淡的回應,身體卻往後挪了挪,機械們對他沒有甚麼溫柔可言,動作不只粗暴,還不太會控制力道,常常弄傷他不說,如果他身上的傷太嚴重的話,就會強迫他浸泡在營養艙修復身體。
他怕痛,但對於這些擁有智慧冰冷的機器來說,弄痛他似乎是一種樂趣。
沈越澤早就知道這些機器有多變態了,所以他沒有過度的反抗,越是反抗,這些機器為了控制他的手段就會越變態,還不如順從它們的意思,降低機器們想凌虐他的念頭。
沈越澤忍著身體的不適想要站起來,雙腿卻忽然發軟,原本以為會直接摔在地上,結果那些機械手臂環住他的腰肢,不讓他整個摔下去,沈越澤冒著冷汗,他本來想說些甚麼,卻感覺到身旁有個黑影壟罩著他,他下意識抬頭,那台機器人直接伸出機器手臂把他橫抱起來。
突如其來的懸空感,讓沈越澤驚慌地抓緊機器人的頭部,機器人穩穩地抱住懷中的人類,走向通道的深處。
這條通道很長,青年和機器人誰也沒有打破沉默,直到中央控制室的門自動開啟的當下,機器人才僵硬的低下頭來:
「主人最近不太高興。」
「還養了一隻奇怪的生物。」
「你必須替我們安撫主人。」
「………」
沈越澤沉吟良久,他自嘲道,「我能有甚麼辦法,我在你們眼中只不過是低賤的玩物。」
這裡任何一台機器人都能隨意侵犯他,不管他再怎麼反抗,也逃不過任憑機械蹂躪的命運,有時候還會被兩三台機器人帶到隱密的房間裡面,機器人先對他下藥後,再輪流對他做出一些羞恥不堪的事情,機器人們模擬著人類猥褻的話語羞辱他、侵犯他,他永遠無法忘記自己是如何淫亂地跨坐在機器人身上扭腰擺臀,最後對著鏡頭哭泣高潮。
從那天起,他就認清自己的身分,一個淪為機器人胯下的玩物、男妓。
久而久之.沈越澤發現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即使被侵犯著,他也能感到無比的快感,若是機械們一天沒有對他下手,體內就會有股難以形容的搔癢與空虛在折磨著他。
機器人撫摸沈越澤的臉龐,「我們是主人誕下的產物,主人對我們的影響很深,我們每次看見到你,都無法控制。」
沈越澤撇過頭去,迴避掉機器人觸碰他的手指,心裡有股無法宣洩的難受,機器人拔除掉他憎恨他人的能力,奪走他以前的記憶,失去自我保護機制,猶如空殼的他,像個只能依附在他人身上的殘缺品,苟延殘喘。
但是沈越澤不知道的是,在某些機器人眼中,比起骯髒淫亂的家畜,他更像被囚禁在鳥籠中的金絲雀,即使喪失以往的記憶,也抹去不了他良好教養的習慣,從容不迫的舉止。
明明主人可以洗腦他,讓他成為全心全意侍奉機器人的性奴隸,為甚麼到現在還讓他存有自己的意識及情感?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沈越澤多年,始終未解。
所以他得出來的結論是——這樣的他,或許比較能滿足那些機器人調教控制的慾望。
就在他思考的同時,他們已經進入中央控制室的內部,這時機器人輕拍他的肩膀,他才回神過來,中央控制室裡除了全自動式的控制台以外,還設有好幾座營養艙,眼前的玻璃牆阻隔著如電光球般散發閃電狀弧光的能源核心,裡面的能源核心正常運作,供應著整座基地與公司所需的能源,乍看之下並無異常。
他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也沒有見過主人真正的模樣,
沈越澤在機器人的幫助下勉強站了起來,此時的機器人完成主人下達的指令後,一語不發地轉身離開。
他本來還想說點甚麼,他下意識伸出了手,但控制室的門扉已經關上,那扇緊閉的門扉,如同鳥籠的籠門,阻斷他展翅高飛,獲得自由的一切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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