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抒若逃婚!?」白希亭父女回到白家大宅後,白希亭向父親一五一十的坦白了一切
「我一直都知道抒若他對我沒有感情,但是他為什麼連讓我們相處的機會都不給我。」本來在回家路上,淚水已經稍微停止的白希亭,說到心中痛處,又忍不住落下眼淚,滿眼委屈:
「自從7歲認識他開始,我就夢想著將來能夠成為他的新娘,努力精進自己,學習各種才藝,就是為了今天能名正言順的站在他身邊,結果在這臨門一腳的時刻,他卻用行動告訴我,一切都只能是我實現不了的夢想。」
白韋宏臉色嚴肅:
「豈有此理,向來只有我毀人家約,竟然還有人敢毀我白家的約,我如花似玉的女兒就這麼被糟蹋了,我可不能坐視不管,我現在就找甄董理論。」看著自己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被其他家的男人害得淚如雨下,作為父親的他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立馬拿出手機準備撥打甄碧蓮的電話,就算會毀了兩家的合作,他也不顧一切了,但白希亭卻把手蓋在父親的手機上,對著父親搖了搖頭:
「他們也不知道抒若去哪了,你打電話興師問罪也沒有用,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抒若的去處。」白希亭擦了擦臉上的淚,強迫著讓自己冷靜下來:對!必須找出周抒若到底在哪裡!
-------日本 • 東京-------
周抒若剛從弘治大學的研究所報到完,現在正在東京的街頭晃蕩,順便尋找哪裡有職缺,既然不靠家裡,那麼當然要找頭路養活自己,不過,頎長的身形,立體的五官,眼中帶點高傲不屑的態度,完全就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們最愛的類型,一路上來,已經有許多女學生朝他施以愛慕的目光,但周抒若只是一貫的無視,生來就惹得天怒人怨的長相,23年來他早就習慣了被大家當作焦點。
這時,前頭走來一個女學生,青澀的臉蛋及含著靦腆、傾慕的眼神,周抒若已經猜到女學生的用意,女學生有些緊張的開口:
「這位...哥哥,你好...我...我剛剛已經注意你很久了,請問可以要電話嗎?」女學生鼓起勇氣把話說完後,低下頭,面色有點微紅,周抒若冷冷回道:
「不方便。」接著就邁開長腿繼續向前,只聽到後面女生有點失望,但是目光流連的望著周抒若並喃喃道:
「好可惜...這個哥哥連拒絕人都好帥,如果可以跟他當朋友就好了...。」周抒若心想:“拒絕人有什麼好帥的?搖搖頭不懂這些女學生在想什麼”
走著走著天都黑了,一路上沒有看到離家近又時間可配合的打工,周抒若只好先回別墅填飽肚子。
「啊!你們不要過來!」突然間,從巷子裡穿來柔弱的女聲,聽起來似乎是遇到麻煩了,周抒若循聲而去,發現有三個痞子流氓圍著一個貌似是大學生的女孩,女孩有一頭棕色的長髮,皮膚白皙、光滑,在昏暗的路燈下,鹿眼中充滿恐懼和不知所措,周抒若本來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但此時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己不能坐視不管:
「喂!我剛剛已經報警了,你們最好就乖乖在這等到警察來。」周抒若走近他們,眼底閃著冷酷的光,其中一個頭髮微長的流氓開口:
「XXX,你算哪根蔥啊?打擾老子找女人玩,你是不是欠揍啊?」
「你要不要先把你這張不堪入目的臉打掉重練再來跟我說這句話?」周抒若嘴角一撇,皮笑肉不笑讓人更覺陰森,其中一個比較矮的流氓說話了:
「你說什麼!?你是在瞧不起我們老大嗎?」
「他應該被瞧得起嗎?」周抒若挑眉,挑釁意味濃重,一直沒吭聲的小鬍子流氓說:
「敢說老大壞話的,直接打就是了,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說完,就舉起拳頭朝周抒若衝過去,反應靈敏的周抒若握住他的拳頭,將他反手扣在背後,舉起拳頭向他腰間狠狠揍去,正好他被那專制母親指婚的憤怒無處發洩,來了三個沙包,他求之不得,把小鬍子流氓一頓暴打後踢去旁邊,看得另外兩個流氓心驚膽顫,遲遲不肯上前,周抒若兩手插口袋:
「不是挺囂張的嗎?一起上,趕緊的,時間寶貴。」周抒若看了看手上的錶,一臉的不耐煩。兩個流氓相視一眼,把口袋中的瑞士刀拿了出來,惡狠狠的朝著周抒若的方向逼近,但當事人完全沒有一絲慌神,依舊泰然自若,處事不驚。“噹啷”只見他兩隻手就把兩個流氓的手給扭到了身後,頓時一陣呼天搶地、鬼哭狼嚎,警車正好趕到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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