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蕭蕭見到張小飛一回神,她就會心一笑然後開口說:「小女子見到少俠的神情,想必少俠不是普通人。所以少俠不必過謙。」
張小飛聽了鳳蕭蕭這句話,內心有些吃驚。難道她只憑一首笛曲就能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不過他還是故作鎮定地開口說:「讓蕭蕭仙子見笑了,本人不過驚為蕭蕭仙子的笛藝有如天籟之音。失禮之處還請蕭蕭仙子多多包涵。」
鳳蕭蕭捂嘴一笑,然後她開口說:「少俠氣宇軒昂,儀表非凡。想必在江湖中也是一號人物。」
張小飛聽了鳳蕭蕭這句話後露出微笑在那裡沉默不語。鳳蕭蕭見狀就接著說:「如果少俠把小女子當成知心朋友。想必少俠應該不介意告知一二?」
鳳蕭蕭的言下之意張小飛何嘗聽不明白。如果是其他人張小飛才不會理會那樣多。但是鳳蕭蕭是他這一輩子唯一讓他動了心的女人。所以鳳蕭蕭在他心中不是其他人。
張小飛沉思一會後就抱拳向鳳蕭蕭開口說:「蕭蕭仙子抬舉了。吾在江湖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天下第一偷張小飛是也。」
鳳蕭蕭見張小飛非常隆重地介紹自己,她也鞠身行禮說:「小女子人稱天下第一妓,天下第一樓飄仙樓頭號仙子鳳蕭蕭是也。」
張小飛繼續抱拳回禮說:「在此見過鳳蕭蕭仙子。」
鳳蕭蕭繼續鞠身行禮說:「在此見過張小飛少俠。」
「蕭蕭仙子客氣了。吾不是什麼少俠。」雖然張小飛聽了鳳蕭蕭這句話有些飄飄然但是他還是如此說。
「少俠古道熱腸天性俠義好打不平,小女子不會看錯人的。」鳳蕭蕭說完這句話後又喝了一口酒。
「蕭蕭仙子過獎了。江湖上有人可是恨我入骨的。」
「那是因為他們沒本事讓你去恨他們入骨。」
「呵呵。」張小飛一時間只能如此應對。
其實張小飛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什麼古道熱腸的大俠,對他來說只有看順眼與看不順眼的分別。看順眼就沒什麼,看不順眼就出手罷了。至於江湖上有沒有人恨他,他其實也不在乎。他選了這一行,自然會得罪人。反正他偷的都是那些該偷的人。
關於鳳蕭蕭的話其實也說到了他的內心去。在江湖上混,憑的就是本事。沒本事的人就是去恨人家,有本事的人自然讓人家恨。有的選張小飛自然選擇當讓人家恨的人。
鳳蕭蕭見張小飛在那裡沉思。她也默默不語在那裡喝酒,不一會兒,她又開口說:「少俠能看上小女子,是小女子的榮幸。」
張小飛接著說:「客氣了,蕭蕭仙子的姿色超凡入俗。吾能夠跟妳此等尤物共聚一室,把酒同歡。勝過跟其他成千上百的女子同歡。」
鳳蕭蕭聽了此等捧承話就在那裡露出了微笑。她笑起來的樣子望在張小飛的眼裡自然是迷人非常,他覺得自己心跳又加快了。
不一會兒,鳳蕭蕭露出一個魅力四射的神情開口說:「客氣了,小女子平凡女子一個。何德何能讓少俠此等人中之龍青采。」
張小飛見到鳳蕭蕭如此迷人,他情不自禁就開口說:「不,吾活了這樣多年。像仙子如此極品真的只應天上有。蕭蕭仙子你有如仙子下凡。」
張小飛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吸一口氣,然後他鼓起勇氣開口說:「吾非常仰慕蕭蕭仙子,吾對你動了心。」
鳳蕭蕭聽到張小飛的表白,她笑得更加迷人了。張小飛被鳳蕭蕭如此姿色迷得一直愣在那裡不能自己。
忽然鳳蕭蕭向張小飛說了一句話:「天下男人多負心,恕少俠的心意小女子不能接受。」
張小飛聽了這句話有如晴天霹靂一番,他胸口感覺到有如一個錘子敲到一般那樣痛。他強忍自己快流出的淚水然後開口說:「不,吾對你是真心的。吾絕對不負於你。」
「口蜜腹劍,甜言蜜語。」鳳蕭蕭冷冷地拋了一句話給張小飛。
張小飛見到鳳蕭蕭不信自己的真心,他把心一橫跪在了鳳蕭蕭的面前開口說:「我愛你。」
鳳蕭蕭見到張小飛跪在自己面前她的神情任何變化,然後她冷冷地說:「口說無憑,如何證明?」
張小飛仍然跪在地上誠懇地望著鳳蕭蕭開口說:「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
在一條夜色當空,明月當空的河邊。張小飛站在河邊,雙手擺在後腰心事重重。他想起自己跟鳳蕭蕭說過可以為他做任何事,他想起賈老板說到明天去找他。
其實張小飛雖然答應了鳳蕭蕭偷黃員外的千年玉,但是他也感覺到自己其實被鳳蕭蕭利用了。但是他雖然有自知之明,仍然還是心甘情願。為了這個一輩子唯一讓他心動的女子。他就算被人家利用也心甘情願。想到這裡他露出了苦笑。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雖然他不是什麼英雄。但是他自認自己不比英雄差多少。
…………
鳳蕭蕭站在一間密室裡,在她背部不遠處站著一位臉戴笑臉鬼面的男人。那笑臉鬼面的男人開口說:「那小子如何?」
「嗯,不愧為天下第一偷。剛才黃員外的千年玉被偷了。他照我說的拿去給賈老板當了。」鳳蕭蕭背對著笑臉鬼面說。
「那小子雖然武功不如我。但是輕功在我之上,而且偷竊技巧豐富,我絕殺門需要他這樣的人才。」笑臉鬼面開口說。
「堂堂絕殺門的門主閻霸很少會如此誇人,看來這小子的確有過人之處。」鳳蕭蕭邊轉身面對閻霸邊說這句話。
閻霸聽了鳳蕭蕭此話在那裡笑了一笑,然後他開口說:「怎樣也比不上姐姐妳魅力無雙。讓那小子甘心為妳賣命。」
「牛不飲水按不得牛頭低。這小子自以為英俊瀟灑不可一世。你姐可看不上這種人。」鳳蕭蕭說完這句話又轉身背對著閻霸。
「窈窈淑女,君子好求。其實那小子也算痴心一片。不過姐你蓋世無雙。憑那小子的確配不上你。」閻霸望著鳳蕭蕭的背部開口說。
鳳蕭蕭聽到這句話,她內心想到了那個讓她動了心的男人。沒錯張小飛這小子配不上她,但是那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又看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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