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正常人不同,我是科學家的一種試驗品,是女性的卵子和男性精子的組合,但我依然擁有夢想,而那時的我除了抱著一個遨遊太空的夢想不放之外,我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即使我衣食無憂,即使我腰纏萬貫,即使我早已聲名顯赫。可那終究是物質和外在人們給我的一種虛榮,它絲毫不會對我產生任何影響,而我只是一個人,卻要對一切外在物質有感情。
我曾以為:我很快就會告別人世間的。即使我擁有很多錢和數以萬計的物質,但我的身體並不像這些身外之物一樣:永生不滅。正因為這個想法一直盤旋在我的頭上,那種憂慮和不安才讓我不能過於浪費時間,緊緊抓住時間的意念便在我的心裡生了根發了芽。
所以,我想我需要改變以這樣溫和的方式和這些女性打招呼,我需要變得憤怒一些,語言裡面要有那種侵略性,要有那種打架的氣氛,要激怒對方,要讓對方能以最惡毒的語言作為回擊的那種方式。因為事實就擺在我的面前了,我以正常、溫和的方式發過去的訊息,給這些誰知道她們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的女性,是沒有效率的,它的成功回應是那樣的低或是說無效的。
在這個“地球配偶”裡面,在你的呼聲得不到重視和回應的時候,你會覺得那是一次挫敗,它激怒了我最原始的那種獸性,想要找到一個打通這條沒有路的森山野嶺,想要把這裡的征服從而成為我的降徒一般。
這是現實逼迫我走上這樣一條道路的,而我只是反擊。
想要反擊,我就必須改變它,改變它就不能使用原先使用過的那種方法。雖然新的方法或許不能成功,但舊的方法就絕對是無法打通這條滿是樹木、石頭的巨型森林的。故此,我開始了我的第二個實驗,因為通常第一個實驗結果不顯著的情況下,我就會嘗試控制並修改各項變因,以期達到我所設想的完美結果。
從那之後,每天早晨運動回來後,我就會回到我的書房裡面,拉上窗簾,打開不刺眼睛的絲絲燈光,坐在我的書桌前,打開高射昏黃的檯燈,看看今天所需要完成的工作及會議後,再來,就是著手對付這個“地球配偶”裡所有選項中的女性了。我會寫上十個暴怒帶有侵略性的語句,然後從選項中隨機地將我這10條問候語句發給幾十個人,一百個人,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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