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2050年開始周遊世界。
此時,我已經是一個在地球上生活了30年的人了,我現在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爾,我來到這個城市已經幾天了。我和當地人一起去教堂做禮拜,他們是虔誠的伊斯蘭教教徒,而我也是。我說我是是因為我也是抱著這樣一個熱心來做這件事情。
我考察過附近的市場,這是一個裝飾風格獨特的市場,走進裡面你會感覺到一種購買商品的欲望,芳香和舒服,自然和那種公平買賣的氛圍。這裡有各類的商品,比如煙草、零食、雨傘、布匹、玩具、旅行箱和背包、米和麥子、綠豆、牛奶、蛋糕等等;這是一條市場的街道,街道的兩旁都是商店,每個商店門口都伸出一個遮陽斗篷,把白晝的陽光都驅散,人們更樂意在這個黑暗的空間裡面做著他們各種各樣的交易。
我是一個東方人,對於這個橫跨歐亞大陸的城市,它的歷史是那樣的混雜和有趣,很多的教堂,來自世界各地的教徒和商人構成了這個土耳其最繁榮的城市。
我來到世界上就是為了走走看看,體驗每一個國家和每一個城市的生活。我的工作職位是太空無人機貨運的總裁,我們開闢了從地球運往太空的航線,將地球各地的物品都能以飛行模式送達太空的每一個行站。
而關於我的家庭。我和我的妻子都是來自東方,可我們出生在不同的國家,她生於日本,我生於中國,我是2020年出生的一個人,她則是2023年出生的一個人。
我和我的妻子生育有7個子女(五個女兒和兩個兒子)。我們都是以試管嬰兒的方式誕生的,我們的後代也是採用這樣的方式。所以對於我和我的妻子而言:這樣的方式更符合傳承一個信念:發揚試管嬰兒的這種技術。因為我們就是試管嬰兒的產物。
至於我們是如何認識的,我簡單地講一講這個,雖然我們在不同國家誕生,但我們也根本不知道我們的真實父母是誰,而我們一出生就成為了被收養的孩子。
我們一起超越國度被送到新加坡的一所幼兒園裡,我們就在那裡開始,在那裡認識彼此。剛開始,我們和其他由母胎出生的孩子一起玩一起學習,可當我們慢慢逐漸長大,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倆有著同一種基因----都是通過試管而誕生的人。
我們的天性影響著我們的看法,而我們的想法也彼此吻合著。
而我們的身體素質比那些由母胎出生的同齡人要差很多,我們的免疫系統幾乎對所有病毒都不具備任何防護能力,以至於我和她是幼稚園、小學、中學、高中、大學裡面最容易生病的兩個人。但也正因為常常生病的原因,我們常常不用去上學,我們常常一起躺在醫院裡面,我們一起在病床上學習和一起吃飯。
我們總是不約而同的生病,我們總是不約而同地說著同一種語言,我們總是在很多問題上有著同一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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