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身處在伊斯坦布爾的某個街角,我在這個城市呆了十天,一直住在酒店裡,早上5點就起來,在海邊跑步和呼吸這裡的空氣,也坐輪船穿越到海峽的另一半伊斯坦布爾,看著一排排在岸上釣魚的人們,似乎他們很是享受關於這個樂趣,戴著帽子吹著海風,一張矮矮的帆布椅子,一條釣竿就可以讓他們很舒服地呆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而我為什麼來伊斯坦布爾呢?那是因為我被它的一個傳說吸引而來的:從地球的角度出發,“伊斯坦布爾”就是地球的中心。
關於這個說法,不是從書籍或哪裡看來的,而是有一個人和我說了關於這個說法的故事,那個人是誰呢?
她,是我在這裡的情人。
她告訴了我關於伊斯坦布爾的種種事情以及那句“伊斯坦布爾就是地球的中心”的這個說法。雖然說是情人,但我從沒有見過她,她也從來沒有見過我,我們根本不知道彼此長什麼樣,我也不知道她的年紀、教育情況和職業,更不知道她的真實名字,當然她也不知道我的一切,雖然我們好似情人般的相處。
我們是在一個叫“地球配偶”的網路app認識的,我們使用英文作為我們聊天的通用語言,對於英文,這是我與生俱來就懂的一門語言,所以使用它和其他任何來自英文世界的人交流對我而言是沒有存在隔閡和障礙的。
講講我使用這個app的原因吧!
我想在和我妻子的愛情之外,得到另一種,僅擁有身體之外的靈魂,而它是超越國界和身體的一種男女之間的愛。
第一次使用“地球配偶”的時候,我填寫我的年齡是19歲,但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是26歲了。我找了一張我本人極其模糊的照片放上去,那是一張長長的頭髮,眯起眼睛的那種,看起來就像近視眼和一個飄逸的人,比較像搞藝術方面的,做音樂的,愛好冒險和野外探險的那種類型。
我的自我介紹的內容是:"我是一個在地球上生存的人,你是在一個外星生存的人嗎?如果不是,你也是和我一樣生活在地球上,那麼你肯定會懂得我說的語言就是地球人的話了。”
如果說我能任意選擇在“地球配偶”裡面的女性的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可以想想:她們離我的距離是那樣的模糊、遙遠,而且我可以非常肯定的說她們一定都是從母胎出生的人,因為本來試管嬰兒在地球上就是一個少數。對於我是一個試管嬰兒的身份,除了妻子及養父母們外,沒有其他任何人知道關於我的這個身份。即使是在我建立的這個太空運輸公司裡面。而在“地球配偶”裡面,我想更沒有人有火眼金睛那般的能耐,來看透我的來歷。
而你認為在“地球配偶”裡面想找一個女性聊天,是一件簡單又容易的事情嗎?不,這完全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情。多數女性幾乎都不會回答你發過去的資訊,又或者說她們根本就是男性假裝成女性的人,畢竟在那個app裡它只有一張照片(多數人只放上一張她們的頭像而已,只有少數一些人是把她們整個身體的照片都放上去的,而且還極有可能是隨手翻拍或是不是本人的照片);它只有一個位址,顯示是來自哪個國家哪個城市;運氣好的話,可能還會有一些自我介紹,僅此而已。所以當男性想要假扮成女性,他們只需要貼上幾張女性的頭像和填寫一下他們是一個女性的身份就可以做到這一點了。而在聊天中有人能準確的從文字中分析出來他們是女性還是男性嗎?我想這是一個難度極大的事情,它超過了造假聲音的難度。
那時,雖然我還在擔任著太空運輸公司總裁的職位,但我的自由時間足以去應付這樣一個每天只需要花上幾分鐘就能完成的事情。比如:寫上一句英文,然後複製它。向幾個人發過去,沒有太過在意它是否會得到回應。剛開始的時候,也確實是這樣的情況,感覺這裡的人都是假人或不存在一樣。誰也沒有回應我。我也沒有把這個“地球配偶”當為一件重要的事情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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