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也在寂靜無聲的環境下坐著。
我的情緒早已平伏下來,但由於當下實在沒有能做到的事,我只有將到目前為止所發生的事再整理一下:
首先,我在昨天在車上聽到大量動物死亡的新聞後,便收到了一封奇怪的電郵,寫著「Please come to X!Birds...」。當晚我拜託阿良以其駭客的能力查一查這封電郵,並在第二天下班時遇到了大樹自行倒塌和魚雨的奇怪現象。
我受了點傷,同時也收到的阿良的短訊說找到線索,於是拜託剛巧遇到的哈迪斯送我到阿良家。在阿良的家中,他表示未有看到和魚雨相關的新聞,令我們當下有新聞被封鎖的想法,覺得是有大事正在蘊釀中。
阿良發現我收到的那電郵是由一位叫法蘭奇的人從外國發出,而他剛巧有位叫克耐的朋友,正在全球最神秘的維達研究所做研究。因此,我們找了曾經被維達研究所邀請做研究的朋友言兼查問多一點關於那位叫克耐的研究資料。
正當我們三人在討論維達研究所的秘密、大量動物死亡的成因、以及克耐的研究時,大量自稱「G20」的黑衣人忽然破門而入,並且把我們抓住,並把我們的雙眼及嘴巴封住,再有技巧地帶我們到不明的目的地。
即使有警方以阿良的追蹤器找到我們,也礙於「G20」似乎擁有的的巨大權力而只有放行,而我們三人也只得乖乖地待在車裡。
當下我最擔心的是,阿良被發現身體裡有追蹤器,究竟他現在有沒有事?
忽然,車子停了下來。我們被指示下車,同時蒙著我們的黑布和封住我們的嘴的膠紙也被移除。只見我身置身於一大片森林之中,而前方不到五米在一個地下入口。當下我沒有閑暇留意四周環境,只是想查看阿良的情況。
只見阿良站在我的右邊,而言兼則站在我的左邊,而我們周圍則有多位沒有手握武器的人。阿良看來很精神,但正在苦笑。我看到他的左手手腕有刀痕,血已止了,看來沒有問題,但未有被正確包紮好。
看到阿良能保住性命,我已經感到放心。
之後,我把心思放到我們所在的環境中。那是一個很大又有很多高聳入雲的大樹的森林,把部分天空遮住,加上快將入黑,令我們的所在地更加幽暗。
「入去!」我們被推向那不到五米處的地下入口。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地下入口是很危險的地方,實在不能進入!但是,在黑衣人的推行下,當下我們沒有辦法停下來。
由於我們已能說話,言兼決定開聲:「等等!究竟你們想帶我們到什麼地方?」
「你們真的這麼想說話嗎?不要緊,只要走進那地下入口,你們便可暢所欲言,告訴我們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動物忽然死亡?」當初在阿良家用純正廣東話說話的歐美人說。
「你在說什麼?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言兼說。
「真的?那麼我便請他們來再逐一查問一下吧!」那歐美人不知從哪裡拿出iPad,並把一些照片展示出來。
我看到了我的女友季魅!還有我們三人各自的家人!
那位歐美人續說:「我們正懷疑這些人,與你們洩露國家機密之事有一定關連,現正嚴密監視...」
「你們究竟想怎樣?」我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事情一涉及你們的愛人和家人,就即時變得爽快了!」歐美人得意地說。的而且確,當事情涉及那些人,我就不其然想儘快解決,因為我不想他們受到傷害。
「...怎樣?絕望了嗎?那就快快把你們所知的關於大量動物死亡的事,全都說出來,再讓國家們決定如何處置你們。」歐美人毫不客氣地說。
「你在說什麼啊?我們又會知道些什麼?」阿良不解地問:「我們也因為些事而作出種種假設,卻怎樣也沒有有頭緒!」
「先生,」到言兼開口了。他禮貌地以「先生」稱呼那歐美人,但語氣其實已是很不客氣:「看你們也是一些有權有勢的人,想必已事先將我們平日的舉動都觀察過,所有說話都竊聽過了罷?都沒有收穫嗎?這不正正代表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
「但你們當中也有能人異士啊...」歐美人看著我說:「就像這位叫兩亡的人,因為他的個人資料,大部分被「解密」的其中一員保護著,令我方用盡方法也不能得知...」聽到這裡,我已知道這必然是有賴於阿良為我設計的資料保密程式!
「當你們進入這地下入口後,你們便會看到審問你的人,到時我會建議你們識趣地快快說出最近的動物離奇死亡事的起因,以免我們用一些手段去令你們開口。那是與外星人有關吧?還是說,你們正染指生化武器?」歐美人說得愈來愈激動,我們也聽得愈來愈糊塗。
「總之,我們G20是不會就手旁觀的!」說到最後一句,歐美人激動得從後大力推我一下。
顯然,他們對於大量動物死亡這事很認真地看待,但他們實在是查不到很多資料,最後意外地留意到法蘭奇發給我的電郵,便想從我身上找到更多線索,卻因為阿良為我設計的資料保密程式而找不到我很多資料,便一口咬定我是這些事情的幕後黑手!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三人真是很無辜!
「...經過各國元首們的討論後,他們認為先要以看待人一樣的態度來看待你們,我們才這樣好聲好氣地和你們說話...難道你們不能想像一下,當軟的方法不行,我們用硬的方法,你們會有多痛苦嗎?吓?你們想你們的所愛受苦嗎?」
一想到他手上的iPad有與我們有關係的人的相片,因為這些人的誤會,現在全都無辜地陷入了危機,我便感到痛心。
我不想我們的家人,還有我的女友季魅受連累,但我們卻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又怎樣說?我內心可能有一丁點頭緒,但我連找個完整的概念去解釋那頭緒也找不到,又如何用言語來表達?
「帶他們到進入地下入口,讓那裡的審問者招呼他們!看看他們如何再口硬?仍然口硬的話便對他們的親友下手!」那歐美人用英文對其他黑衣人下命令,並在最後說了一句:「...我絕對不容許有人令世界陷入危機!」
「快停手!快放開我們!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們三人都不約而同地叫了出來。
突然,我忽然聽到一陣車聲走近,而黑衣人們也因此而警戒起來。那是一輛全黑的車,當車子停下來後,我看見了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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