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想當年
在那個烽火連天的時代,獨裁者統治人類,共和派志士努力對抗,拿起武器和身心決一死戰,艦隊四處平亂,共和派和武士們浴血奮戰,帝國軍喪盡天良的鎮壓屠殺,精彩的戰機表演著馬戲團般的雜耍,激光炮和亞光速飛彈穿越星空,軍人和武士和共和派戰士為一個又一個星系反覆爭奪,不少地方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百姓蒙難受苦,群雄四起,搶錢搶糧搶娘們,我們的戰艦群幾經戰火,每天都要用炮用戰機們求存,也要用性命作成敗的賭注,以及忠勇的代價……
但這些是幾千萬年前的事。
自聖人的統治開始後,他們就放棄戰爭,軍人這職業可說是消失了,聖人們統治數千以至數千萬億個宇宙,大大小小聖人統治著人類世界。
現在唯一有武器的是警察,戰艦生產完全停止,治安靠比國土微不足道的人手維持。
但大家覺得沒問題,在這人類歷史上最和平的時期,連海盜也沒有,動亂更不可能發生,最多是農民對繳糧多少許罷工,或有不良分子控制自製、比起古董戰艦更不濟,東編西籌做成的小艇偷偷東西……
但我們還是有我們的任務,雖然真的很悠閒……
就是宇宙捕魚及自給自足大挑戰……
1,捉魚和種蘿蔔
在一個不起眼的星域――以一古地名命名的雷公田(原址為荃錦公路的一個解放軍軍營所在地,坐西鐵到錦上路再轉綠色小巴,好像是55 號)星域,我們的艦隊每半年就有一場大作戰……
「目標確定,前方十萬天文單位,敵人正在接近!」艦橋上駕駛員和各部隊如臨大敵。
「戰機預備完畢,準備好反艦網!」機庫內工作人員為戰機作出發前最後檢查。
「距離三萬天文單位,所有炮手準備!」指揮官下令。
「戰機展開一綫陣,準備張網!」戰機出發後半小時機師司令下令。
之後到帆手時間――艦隊為節省燃料而用引力帆來驅動戰艦――他們掌著帆,把船九十度右轉,炮手發射震撼魚雷,在宇宙怪獸被網纏著後將牠們震暈。
然後宇宙怪獸在被震暈之時帶到機庫,然後是步兵隊出動的時間。
他們拿起激光劍,襯怪獸未醒之前把其解體和送到真空貯藏室保鮮。
通常當晚船長就和全船人食怪獸刺身,而餘下大部分成為今後半年最常出現在飯菜中的肉類。
而另一邊廂,船上都有一個兩星期一次的行動:收拔蘿蔔。
由於船上的人大多先祖是日本人,大根(即日文中的蘿蔔)甚受歡迎。
而由於水耕不利蘿蔔生長,土種成為必然,也耗用戰艦不少地方。
而拔蘿蔔也是門學問:太大力拔走了葉拔不出蘿蔔本身,太少氣力又拔不出,所以每次都是由同一班熟練士兵和船員專門負責。
蘿蔔收採完畢就用辣椒醬和鹽醃成咸蘿蔔――大概是時間太久無意用了韓國人製泡菜的做法。
但由於營養丸的發明,全船人一個月才吃一頓飯:咸蘿蔔和怪獸肉配白米,所以沒有炊事員,由船上的人(或自願煮飯者)輪流當值。
而白米從何而來,這就複雜了……
3,鑽石一樣的白米
正如前文提及,船上大多是日本人後裔,米自然不可不吃。
但要得到,的確很難――附近的星系氣候大多熱而乾,水源缺乏,不利種米。
而附近只有一個有大面積海洋的星球,但天氣略為寒冷,土地也太貧瘠。
如是者,船員們想盡辦法。
首先在一些地方製造肥沃的土地,如該海洋星球上,用船員的糞肥改善土壤並建立温室,而且內部充滿二氧化碳提高成長速度和生長温度。
但當然,這些米質量不太好。
結果只好去買,但艦隊缺錢也沒什麼珍貴東西來換,而且是到另一個星系買。
這頭痛了,去該星系即使罕有地用太陽能電池板充電的引擎發電也需三四個月才可存夠進行跳躍空間飛行所需能量,再用宇宙怪獸拉著船走加上引力帆配合,都用了大半年時間才到目的地――一個日本殉道聖人所管理的宇宙群的其中一個星球。
而且為換取白米,全艦隊的人們都要參與收割或其他困難的任務如使用不中用的步行戰車發電推動去穀糠機及用陸戰隊消滅破壞農作物和傷害牲口的生物如粘粘的巨型鼻涕蟲或魔羯等。
結果花上大半年的努力才換到一部分白米作酬勞。
可謂粒粒皆辛苦……
而白米每個月才吃到一次,且只有一小碗,壽司更是罕見得很。
但艦隊上最近考慮嘗試自行種植白米,涉及基因改造,成績嘛……有待觀察。😅
4,艦隊的一天
艦隊的一天,由艦上原子鐘跟隨已用了數千萬年的標準,帶領著我們一天的作息。
上午六時是夜班休息和早更開工的一天。
六時全艦隊都會發一激光炮作標準,所有艦隻不得延誤,否則艦隊司令會聯絡未開炮的船嚴肅地問發生什麼事,並要求寫一篇極詳細的解釋報告,否則船長或有關人士會被降職。
六點鐘,人人梳洗後再吃一顆營養丸,便要快速更衣,及稍稍整理及清潔床單和被子,以供夜班船員休息。
六點半,如無意外,艦隊工程人員馬上檢查船上裝備:由一個滅火筒到主引擎一絲不拘地檢查,但引擎壞了一個甚至兩個也是平常事,反正船隻都依賴引力帆,而引力帆由身穿太空服的掌帆員,像十七十八世紀般掌帆,張帆後船開始船艦航行,所有電力系統由工程人員負責,而且是整個艦隊最重要的事:電力對船上空氣特別氧氣供應十分重要,而船上種植蘿蔔和蔬菜都靠電力推動的培育系統十分重要。
一轉眼到九點,理論上是陸戰隊員訓練開始,但在這武備鬆弛之時,陸戰隊很少會滿員一萬人,多只有七八千,有些只有一二千人。
但規矩寫下,訓練還是有的,但由於槍械日久失收,可能有三分一甚至超過一半的槍是壞的,結果軍隊可能用土槍甚至自製簡陋的氣槍代替。
由於真的太久沒戰鬥,不但沒有足夠陸軍裝備,連艦上的戰機有很多都是失靈甚至當作廢鐵賣掉,機師訓練也很隨意,大抵作升降和簡易的射擊訓練,而且只用無殺傷力的激光燈代替。
而十一時開始,艦隊可以說沒事幹了――或說各自各開始自己的任務。
例如清潔工人會打掃艦隻,但除了很重要的人物或大時大節,大多隨便地掃地和抹地,而且只會清潔公開和人多的地方,其他蒙塵甚至有人一年幾次到港口補給時喝醉後有小便痕跡和嘔吐物的暗角都不大清理,大1家見到都是避之則吉。
而廁所算是打掃最多的地方,而且軍官專用的洗得像日本的一樣乾淨,其他的就像現在一些舊式商場的廁所般,一般吧…大概-----順帶一提是廁所按日本人習慣是踎廁,坐廁多為軍官才有機會用。
而炮手也開始穿上太空用加強裝甲,拿著一桶桶清水沫炮面,大約一百二十人清潔一雙船略少於一千門激光炮炮面。
而負責農務的船員,在穿上供氧裝備後,走進恆溫和充滿二氧化碳的種植區,進行翻土和施肥――多為船員的大肥。
但全船最期待的是下午二時後的戲院開放――雖是重播了百次以上的舊電影,或者在船員辟出的空間改為足球場和棒球場上比賽。
下午六時換更,夜更人員起床,正式換班,不過早更的人大約睡幾小時就躲在一角賭錢或吸煙――在吸煙區外特別多,被發現大家都不會怎樣,因為習慣成自然了。
5,今日捉野豬
最近接報有一個星球的田戶受為數甚多的巨型野豬所苦。
由於現在的野豬已進化成有殼保護,火槍激光槍也打不穿,而且身形甚巨:一隻野豬可重三十公噸,只有步行戰車才能對付。
就這樣艦隊司令下達命令致全部陸戰隊員整裝待發,並出動大炮,戰機和從壞掉的戰機戰車拆下來的重型武器,出動消滅野豬。
野豬是巨型群居動物,故此陸戰隊司令決定聚而殲滅,製造陷阱捉牠們。
結果船上的蘿蔔,蔬菜與農民的生果等農作物失敗品如爛了的或發臭了的,被聚在山谷中。
據高空觀察,野豬好像被陸戰隊的步行戰車和炮火追逐至山谷,故意讓野豬群通報同類有食物,三日後下手。
果然不出司令所料,野豬絕大多數都聚在山谷,兩邊已設工事嚴陣以待,激光炮以至擲彈器預備充分。山上伏擊團帶著石頭和震撼彈,讓野豬衝出谷口,讓兩邊人馬解決。
轟一聲巨響,野豬開始驚慌,伏擊團用氣槍和代用的空氣炮了結一部分,石頭也被大量拋下,野豬一部分被殲。
然後逃生到山谷兩邊的野豬和陸戰隊展開血腥攻防戰,激光炮描準豬腳發射阻止其行動,大炮發射高爆炸力炸彈,令山谷壁也倒塌不少巨石,壓死野豬無數。
花了大半天,野豬大部被殲,農民讓我們拿走死野豬作報酬,讓我們自己吃或賣給其他星域的野味愛好者,同時又贈送大量麵粉……
結果那晚我們吃了野豬火鍋,並拿下野豬皮作保暖和賣給皮草商,其甲殼則成為破爛裝甲的代替品原料。
P.S補充說明
其實我發現未有解釋的太多,故說說吧!
1,其實誰是主角?
對整個故事都是由一個人講解,但他/她是誰?
沒錯!其實担任主角並講解的,是一名女士。
她大約廿歲左右,名字不見經傳,只知她姓張,其先祖有水手,電子音樂家,修理機械員……等,在船上做一些清潔工作,由於人手不足,有時出太空抹炮。她也是一名步行戰車駕駛員,和一名炮手,槍法不錯。
2,戰艦又是什麼一回事?
其實心目中戰艦樣子像星戰中殲星者有點像,但正如第一集所說,太久沒仗打,所以戰艦日久失修,只好用帆,陸戰隊裝備像白兵般的盔甲和槍械,就是武器失靈的居多,盔甲也都開始生鏽,呈暗褐色。
但為何在一個數百萬年沒仗打的時代,以一隊破船作舞台?
因為我想製造一種淡淡然的感覺,沒仗打是悶了點,但歷史沉悶的時代人民往往是幸福的(好像是一個古歷學家說的,沒事發生就是最好─正如達明話齋:睇家好月圓好,但你屋企像家好月圓般?不了…)。
我就是用日常感的內容,一種像空氣系的作品,有點像機動警察裏那種感覺,接近沉悶的平和中的悠閒,沒什麼生死大事,國家興亡等,就是一種沉悶中的小確幸。
3,背景設定
受網上托樸帝國和自己的幻想,宇宙彷彿變成小小的村莊,聖徒們統治一個以至千萬億個大大小小宇宙的時代。
在這個時代,人不會死,到四十歲便停止生長,女性永遠能生育,故一家數十代過千人一家同住在一農莊(多為一個星球上)很常見。
農業為主的社會,各盡所能,男耕女織,或男主內女主外也一樣流行,一個接近古代中國的平面的社會,工業限於手工業,如衣服由家中婦女的舊式嬂布機生產和由自己家人剪裁綘製,大企業和籠斷及工業社會中的流水生產幾乎絕跡,宇宙船和戰艦由於承平日久和社會停擺而變得細小,也由於科技倒退,宇宙海盜的船隻多為舊船和自製乃至自製而變得細小而簡陋,舊戰船足以應付。
而宇宙漁業以拖網漁船捉拿宇宙怪獸作主要肉食也是時代特點。
當然承平日久,故事也會反映出變化。
6,修道院
作為管理雷公田星域一千三百億X一億戶農莊,數以兆億石糧食和宇宙怪獸肉乾,都必須到首府登記和調察,還有儲貯。
而作為聖徒統治的時代,修道院成為一區之首。
院內一萬二千名腦袋進化和動用率都超越常人萬倍的賢人,利用簡單的算盤和草稿紙進行幾千萬年前的超級電腦也萬萬不及的精算,力大無窮的巨型蝸牛和重三百公噸的勞動用巨型牛馬運送著貨物,井井有條地送入倉庫或遠程貨輪――由引力帆和暗物質推動,其自衛用的武裝比我們這些日久失修及漸漸失靈的戰艦的總和還要多和更強。
有一點補充----修道院院長往往難纏的,其實他的生活堪稱奢華,為維持揮霍而往往向農民敲搾額外一定數量的糧食以供私下秘密買賣中飽私囊,其下的修士也會再額外向農民額外加收一半至兩偣左右的奉獻――除糧食和牲口外或其他奢侈品如黃金飾物或古董乃至舊時代的黑歷史科技產品等。
艦隊上下都知道這些規矩,我最初覺得奇怪,過了幾年漸漸明白人性弱點,也明白修士們對普通人是帶著輕視和蔑視之感――雖說人人平等但有些人更平等,修士日益臃腫的身材和暴增的體重,顯示他們和在農莊中的人歲末餘糧日減而不滿的面色愈來愈顯出對立,而他們和武裝遠程貨輪的擁有者勾結,都使所有人:包括我在內所有人的担憂和殅點不滿。
但拋開一切不談,首府的洒館和商店街對酒鬼和長期困在狹小船艙沒甚麼娛樂的我們來說簡直是天堂,水手和士兵一到港口便馬上跑去酒吧和雜貨店,到第二天中午才醉醺醺回來,倒在一角吐一回或小個解弄得貨倉和暗角異味極濃,臭氣沖天。
而我嘛,下船等一時間就是買零食和雜誌――特別是愛情小說或輕小說連載的那類書藉一定大量入貨。
其實到首府說是為補給,但覺得某程度上是讓船上的人不會憂鬱成疾或悶死。
在三晚後船又出發,有些武器和設施得到零件修理和更換,但戰鬥力就不用太在意就好,反正用不著…
7,拾荒
聽說幾千萬年前,有一個叫柬埔寨的地方,有一座住滿窮人靠拾垃圾為生……
難以置信的是我們今天都做這回事。
艦隊發現一龐然大物,向其發信號沒有回覆,也不見有任何生命跡象。
在接近些,那是一艘被遺棄的戰艦,在宇宙飄了過萬年。
它的體積比我們全艦隊的船加起來大上百倍,其上有很多已失傳多年的科技。
我和一數個敢死隊穿上裝甲,坐登陸艇到棄船調查。
我們驚訝地發現此船的科技水平之高令人嘆為觀止,船只雖三十人駕駛,但控制船的超級電腦是現已失傳的生物電腦,它自身可指揮數千輛戰機和步行戰車和機械兵作戰。
如是者,經過一晚討論,我們決定修好此船,提升戰力。
但生物電腦技術早已失傳,如是這整個醫療部加入復原腦細胞的技術,終使其甦醒。
但派水手上船又是困難,太多人不懂,最後由一大群老工程師摸索和使用替代零件,勉強動起來。
船上的人型兵器始終無法完全修好。
就這樣,這艘巨人級大殺傷力戰艦加入了我艦隊,作為主力艦,擁有比其他附近的星域的艦艇總和還要強的作戰力。
船員倒關心舊船上的美酒和高級食材:新鮮蔬菜和真空保存牛肉和豬肉,這對平常只吃營養丸的我們是天大喜訊。
但這艘船帶來了麻煩……
再P.S 悠閒艦隊再解釋:人類世界,宇宙怪獸和無盡開發
各位看過第一次解釋,為了擴大故事的可塑性,再加點設定。
人類世界前面已解釋其特點,但有很多東西未解釋,現在為這世界建立一個歷史簡介。
聖人自然是指由殉道者和聖徒,但在這個世界宇宙還會繼續增加。
事源聖人和先前所說的人一樣不會死,而他/她們是會結婚的,而由於長生不老,他們往往連續生育再加上其家人不會死,其後人在一定歲數便會有數個以至數千數萬個新宇宙作為財產食邑,人也會自動出現於眾多宇宙,而父子孫一直延綿不絕,做成作為一家之長的聖人們往往擁有令人震驚和無法數算的田產和廣大的世界,多元宇宙是司空見慣的事。
而聖人當然不是完人,數以萬年的歲月,令他們鬆懈和懶惰,生活也日益腐化,而他們還會把自身的人民和宇宙視為私下擁有(實際上是 上帝有權全部收回或增減),他們也日益壓榨人民如要求各地修道院孝敬,提供珍品如美酒或金銀飾物和人民作奴隸,作為私用如嫁妝甚至是把數百億人或數十個宇宙連同財物人民當作一般探訪朋友,客人到訪甚至給下屬作贈禮或花紅。有一次一個小宇宙主(應為較著名基督徒,但非聖人殉道者或十二門徒等超級領主)把數百萬個十二歲就學於女修道院和中學的高女學生當成聘禮給女家作奴婢,同時又把千六個銀河系送給親家意思意思。
而前面故事談及修道院濫收糧食和錢財以至奴隸,都是修道院裏高級官員對聖人們所作的行賄和孝敬,期望能和聖人們結為姻親或成為養子以獲驚人的打賞,甚至像聖人般擁有大量宇宙。他們當中成功例子不少,更加令更多青年男女浪費作奴婢,打擊生產力,但貴族般只顧享受的他們毫不在乎,甚至認為再倒退至奴隸制度更好。
整個社會都呈現日益腐化和停滯,社會流動性低,壓榨日益劇烈使農民和手工業小商人主導的起義開始出現,修道院或許以財物和減稅作為議和費平息動亂。當然前文提及修道院長和運糧船交結,擁有大量私兵和武裝,武力威懾以至捉拿首腦後施加酷刑以至公開鞭打和不斷虐待和永遠虐待(人不會死,前幾篇說過)作為恐嚇人民的手段,對女性起義者更為殘忍和羞辱性如剃頭甚至被迫塗黑臉甚至脫光騎木驢遊街,更嚇得所有人連反的念頭都沒有。
說到宇宙怪獸……宇宙怪獸的出現由來已久,一般被認為是宇宙自身的免役系統,排除如細菌和病毒般的生物如人類,但由於長期處於零競爭和捕捉量少而日益退化,令人類可以捉魚般大規模捕獲作為糧食。宇宙怪獸以恆星作為繁殖地吸取其能量而繼續生育和繁殖,數以億隻宇宙怪獸往往佔據部分星系作生存空間,人類也不會消滅牠們因為恆星太多,拿幾萬個星系的恆星作養殖區利大於弊――畢竟傳統肉食如豬牛羊雞鴨鵝等很難滿足人類需求(當時普通人接觸到的禽畜肉食也大多為醃製品,如臘肉咸魚和風乾肉腿,臘鴨等,新鮮肉食和魚產很少吃到――當然,不計養尊處優的修道院長和聖人及貴族等)。但由於恐懼出現濫捕使其絕種,休漁期往往延綿大半年。只有艦隊並無選擇(難以補給)下才可進行較長的捕漁期。
而正如前面所說,聖人的後代不斷延續,宇宙和修道院也只會愈來愈多,百姓也永無減少一路增加,故可說是社會停滯但人口卻飛升,社會舊秩序自然日益受挑戰,甚至有恢復遠古民主政治的聲音出現,商人靠走私和賄賂而財富增加,地位也隨日加增。
悠閒艦隊早晚也不再悠閒……
悠閒艦隊(八)審查和造反
果然首府得知發現舊艦後,馬上命令我們回港進行調查和審問。
畢竟如果艦隊擁有此船,將有能力威脅他們的利益――船上容量比修道院和貨船主的武裝商船強太多先進太多了,這樣讓他們担心會受挑戰。
結果船隊開始想辦法――行賄如交出萬年佳釀和棄船上的古董,或自行放棄和摧毀部分戰艦等。
但震驚的事發生了――我們艦隊司令被捕並解除職務。
這樣艦隊內的眾人傳播著抄家並流放的消息。
最後我們決定和病毒遊牧民族合作了。
病毒的帝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悠閒艦隊第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