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德列•岡森喝著今天的第五瓶汽水，慢悠悠地走在柏特藍大道上。
柏特藍大道以平價高檔的住宅區著名，大道的兩旁各有十來間獨棟的透天房屋，住著各行各業的人，所以平時只有住宅在此的人才會進來這條路。
衛德列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嗯、晚上七點，還沒到下班時間。
今日還是週五呢，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2Ztj2ypDp
大概會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會直接去Friday night，等到晚上，從窗外看這整條路有哪幾間的窗亮著燈就知道。
正當衛德列還沈浸在汽水嗆入鼻喉的快感時，他的享受被硬生生打斷。
碰！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WrFIEU5ON
衛德列的汽水被撞出了手掌，直直地飛到路的另一端。
「喂、你撞到人了。」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jnJLlOF7J
衛德列一手攔下撞上自己的冒失鬼，該死，他深愛的汽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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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被攔下的男子穿著厚帽T，衣服緊緊地包住身子。
「我的汽水啊？你……」
「不好意思，咳、咳咳！」對方的手插在口袋中瑟瑟發抖，好像還戴著手套。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DQjioClXM
眼前的男子整個人縮成一團，幾乎看不到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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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相當怕冷啊，感冒畏寒嗎？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O4HZvOJYX
衛德列想著。
最後那男子畏畏顛顛地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鈔票，顫抖著拿到衛德列面前。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B5Zq59EuH
其實衛德列也不想計較，擺擺手不願意拿。
「一罐汽水而已，不需要那麼多錢。」他可是職業殺手，隨便一個接案就足夠讓他活上好幾年不愁吃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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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位男子堅持把錢塞入衛德列的手內，然後又縮著身子緩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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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喂！喂！」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ImhDy8eKo
衛德列無奈地看著手裡那疊鈔票，這算啥？隱性搶錢嗎？
不不不、可沒有人威脅他啊，是那個陌生人自己要給的。
衛德列總覺得事情有點奇怪，但他也懶得多想。
「呿、怪裡怪氣的傢伙。」將錢隨意的塞在口袋中，衛德列現在只想趕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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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子的大門，衛德列的家在過了玄關後的右手邊。
他一邊轉動門把，一邊感受口袋裡沉甸甸的錢。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G5JVQySsa
感覺真差……衛德列向來討厭不勞而獲的錢財，掏出口袋裡的鈔票，衛德列看也不看一眼就隨意丟到桌子上。
「啊……好無聊。」
自從好友瓊立入獄之後，除了例行的上下班衛德列的生活已經枯燥乏味好一陣子了。
「不知道瑪露奶媽現在過的如何？」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yd08F4vBC
衛德列跳上沙發，身體的重心轉了又轉，成了頭下腳上的奇怪姿態。
「給她寄封信吧、」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EZ5BcZshI
伸手往後一探，在桌子上摸到他唯一的一隻畫筆，開始在明信片上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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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德列一直以來都深信風險越高，獲利越大的道理，只是現在的他，還沒有意識到這份錢即將帶來的惡禍。
大約過了一週，衛德列一如往常地在七點多的時候轉入路口準備回家。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NLzyyt3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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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踏上柏特藍大道，衛德列眼目一掃、就看到好幾輛警車正停在路邊，好幾位警察站在附近，四處拍照、查看門牌。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vpWFPWe8m
職業殺手的敏銳度和直覺讓衛德列提高了戒備。
「嘿，這位先生。」前方迎來一位警察。
「怎麼了警察大人？」衛德列停下腳步，略帶敵意的回答。
「這台，是你的車嗎？」那位警察敲了敲衛德列斜前方的一臺黑色車輛。
「是我的，」衛德列如實回答，這是來找碴的嗎？然後他笑笑補充：「絕對不是贓車。」
「呵呵、是不是贓車不是你說的算啊。」
警察招招手，另一位同事從警車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筆錄的表格。
「其實是這樣的，」警察解釋道：「我是負責處理這一帶地區的警官，我叫蒙第勒。我們接獲線報，說這裡有非法的毒品交易，請問你可以協助調查嗎？」
「當然。」
毒品交易？
衛德列悄悄在心裡偷了個樂，這裡只有拿錢動槍的殺手，就是他自己，根本並沒有那些蠢毒梟吧哈哈哈哈。
衛德列表面冷靜的點點頭，接過單子，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D2Ae1ZWJ5
將名字、住址和相關的聯絡資料毫不猶豫地寫了上去。
「另外再問你幾個問題，上週的這個時間，請問你在做什麼呢？」
衛德列想了想。「在家裡做重量訓練。」
「哦？」蒙第勒警官眼眉一挑，懷疑的表情明顯可見。
「喔、你別誤會，我只是個跑工程的工人，那幾天輪到我放假，你當然可以打電話問我的老闆。」衛德列笑了笑，又在表格欄上填了公司的電話號碼。
他當然還是有正當工作的，雖然只是拿來掩人耳目的假像，但他領人薪水、當然真的有在上班，也順便維持體格。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AD8dfeBhq
蒙第勒警官淺淺地勾了勾唇角，根本、看不出笑意。
他接回表單，瞟了一眼表單上的名字。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0ydzXEJm6
「那麼、衛德列先生。如果有相關的事情，我們會再來詢問你。」
「沒問題。」兩個人友善的互相握手。
又過了一週，衛德列正常上下班。
再次遇見那些警察時，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門鈴響起的聲音。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EN58KSCxF
真是稀客啊、稀客。
喀嚓——衛德列開了門。
「嗨，我是蒙第勒警官，我們見過面。」
「我知道，今天也是來問問題的嗎？」衛德列眨著眼，從頭到腳打量了警官一番。
「怎麼了嗎？」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SLEgYXVKr
蒙第勒警官露出假惺惺的微笑，衛德列的直覺告訴他，這警察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沒什麼。」衛德列也回以燦爛爛的做作笑容。
「我只是在想，今天警官又要來調查那個……」衛德列刻意壓低了音量。「毒品交易嗎？」
「嗯，是的，想請衛德列先生回答幾個問題。」蒙第勒勾了勾嘴角，笑笑地拿出筆記，道：「請問你認識住在對面的派絲•安麗特小姐嗎？」
「認識，但我們不熟。」
衛德列確實是看過那名女子幾次，他們兩戶就住在對面，偶爾遇見也會打聲招呼。
「哦？不熟嗎？」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HcwbyyQdN
不過看來蒙第勒是在懷疑他為了擺脫嫌疑，刻意劃清和派絲•安麗特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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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住在同一個屋裡，但她的上班時間貌似跟大部分的人不太一樣。」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O3AKSjVZP
衛德列憑著印象回答，雖然記憶中，她的臉型姣好，但五官全被濃妝畫得看不出真實樣貌。
啊、對了，還有一股特別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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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我們這裡有的情報，她是一位酒店小姐，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第一次聽說。」
衛德列現在腦子只在鑽研一件事情。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9zlbtAthL
就是那名女子的香水味，怎麼一直覺得很熟悉，難道最近有在路上擦肩而過只是沒注意到嗎？
不，也有可能是他們的家只住在對面，如果兩人前後到家，遺留味道在走廊也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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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蒙第勒是採信了衛德列的說法還是持續懷疑，他前前後後又提出好幾個問題，全和派絲•安麗特有關。
「那麼你能提供一下，你們最後一次碰面的時間嗎？或是她平常都何時出門？何時到家？」
「這我不知道，我平常就是上班下班，也沒特別注意。」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6d40HpTVH
衛德列開始覺得這名警官有點古怪了。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1hdjJ5nkX
「如果我有特別注意到她的出沒時間才奇怪吧！是吧警察大人？」
衛德列緊盯著對方的眼。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UNrzvg37c
他衛德列沒做的事、他心安理得，雖然不怕被懷疑，但畢竟職業殺手的身份得絕對保密，要是被列入什麼該死的嫌疑人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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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也是。」蒙第勒露出微笑、像上次那樣的噁爛笑容。
他將對話都紀錄了下來，把記事本收好，然後看了看大屋裡的格局。
「衛德列先生住在5-A1，派絲小姐住在5-A2，那麼另外那邊的5-B1、5-B2的住家，你們認識嗎？」
「艾瑪夫婦，和一個叫做喬治的上班族。」衛德列回答。
他和艾瑪夫婦的感情不錯，他們常常在假日的時候坐在公共大廳的沙發椅上聊天，艾瑪老爺喜歡喝酒，每次都嚷嚷著要衛德列跟他拼酒，至於另外那位上班族，就不清楚了。
「所以你有跟他喝嗎？」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oUFNGETP3
衛德列如實以告，蒙第勒像聊天般隨意的回問。
「沒有，我不喝酒。」衛德列搖頭回答。
「酒量不好？」
「警察大人，話題歪了哦。」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oVy34Wgni
笑著用技巧打斷話題，衛德列才不希望警察對他瞭若職掌。
「哈哈哈！不好意思，最後可以再請你幫個忙嗎？是個不請之情。」蒙第勒提出了要求，語氣意外地帶著委婉。
「什麼要求？」
挑了挑眉，此時兩位警官已經和衛德列在門口談話多時。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到衛德列先生的住家裡看看？」蒙第勒警官放軟了姿態，又道：
「我知道我們沒有搜索票，但你們這兩戶的室內規格應該是相對稱的吧？因為派絲小姐目前都無法聯絡上，我們只是想要做個記錄。能不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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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已經了解狀況的衛德列自動打開大門。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VfVZZSBdZ
「好啦好啦，你們就進來吧。」
如果不讓你們進來、你們哪可能放過我？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MdIwTCs9g
衛德列想著。
不過既然你們要來，那我也就不客氣啦、大家各占些便宜，好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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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特別的是，這裡一棟房屋平均有三到四戶，鄰居們共同擁有一個大門，進了大門之後會有一塊小小的公共中央廳，然後左側和右側各是拐彎，可以個別通往兩戶的門。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NJ0jb8TH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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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門牌內容，首碼是大屋編號，英文字母A代表大屋的右側住戶，B代表左側住戶，最後的數字純粹是編號。
「這裡是客廳，裡面那間是廁所，旁邊是往二樓的樓梯，樓上只有一個空間，當臥房的。」衛德列解釋道。
蒙第勒和另一位警察點點頭，然後拿出手機。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0rZN0pXxt
「可以拍照嗎？就拍張格局。」
「啊啊隨便你們。」衛德列擺擺手認了，自己走到沙發上坐下，翻起新一期的雜誌。
拍完照片，蒙第勒又向衛德列借廁所。
「後面那裡，自己去吧。」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i6dVvywfG
衛德列裝作不在意，眼角餘光卻鎖定了蒙第勒放在茶几上的手機。
就在蒙第勒進去廁所之後，他開口問了另一位刑警：「你不去樓上看看嗎？從二樓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應該有參考價值吧，請便。」
「啊，好。」那名警察不疑有他，就上樓了。
衛德列快速地戴起手套，他早就覺得事有蹊蹺，警察一直纏著他不放，應該不是什麼毒品交易……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OTcIrodaI
抓緊時間，看有沒有什麼線索。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5rc4aBToj
拿起蒙第勒的手機，按著記憶中的密碼鎖解開，他在兩位警察拿出手機拍照的時候就已經記下了。
簡訊……空的，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YvaR7yjGY
郵件……空的，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dEBzZLffF
通話記錄……他發現蒙第勒有好幾通往來電話都是同一個號碼。
衛德列抓起筆，將幾串數字全寫在手套上。
然後他聽到了馬桶的沖水聲。
他立刻放下手機，走回原處坐好，把手套反過來扯下，快速地塞進沙發縫裡，再用雜誌隨意蓋著。
蒙第勒從廁所裡走出來，理了理警服的下擺，道：「不好意思跟你借個方便。」
「這是人體的自然現象，沒必要憋著是吧？」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bXH9ywcac
衛德列臉不紅氣不喘地回應，這種事情他已經做過上百萬遍，熟悉得跟呼吸一樣簡單。
在二樓拍照的警察也正好結束，從樓梯步下。
「警官，我樓上也拍好了！」
「哦，辛苦了。」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vdE2zHTWm
蒙第勒目的已達成，也不想久留，向衛德列道謝道別，兩個警官就離開了。
確認他們都已離去，衛德列拿出手機，和藏在沙發縫內的手套。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trODBGFlO
「什麼號碼打這麼多通……」
如果是警察分局裡的電話，那還說的過去，但衛德列看了看網路的號碼搜尋結果……
「竟然是酒店負責人的手機號碼……搞什麼，警察的生活也如此淫蕩？還打那麼多通，約炮嗎？」
約炮？這個詞彙在衛德列的腦中停了下來。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Tyjg2TtB
他想起蒙第勒提到過，派絲小姐是酒店的……員工。
「既然都找上了她的公司，為何還一直來這煩我？」
不對，沒有任何證據顯示那個叫做派絲的女人在這間酒店工作，有可能只是那警官自己風流瀟灑不檢點。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AhoJ87xjz
但衛德列又馬上想起了那些電話的通聯時間。
「酒店有早上十點營業的嗎……尤其是那群紅燈區的店面，大白天開門豈不是浪費人力？」
疑點太多了，況且衛德列不熟悉夜店的生態，他也懶得多想，選了室內電話就撥了過去。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0Drpbk0rW
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會接嗎？
正當衛德列抱著疑惑，電話被接通。
「__您好！請問需要什麼服務嗎？我們的營業時間是晚上六點到早上六點，現在還在準備中哦！__」電話那頭傳來清新甜美的聲音，但衛德列絲毫不理會。
「__喂。我想知道派絲•安麗特，是不是你們的員工？__」
「__派絲•安麗特？你是說安娜嗎？她……嗯？啊好……先生請稍等哦。__」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電話換人接了，是一個中年婦人的聲音。
「__您好，要找安娜的話，她今天沒有上班哦！__」
「__那麼……__」
「__她最近是我們的紅牌啦！要排S出(註1)的話，要等上幾個禮拜呢！__」
衛德列的直覺告訴他，情況比想像中複雜……他還想問點什麼，卻被那位中年婦人連珠炮似的話術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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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如果要獲取安娜芳心的話，您還是親自來找她吧！她的追求者很多的哦，你也別放棄呀帥哥！__」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Buub5CQLo
嘟——一聲，電話被切掉了。
衛德列對著電話啐了一聲媽的，兩手一攤倒回沙發上。
明天去一趟酒店看看好了。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VzzxWjSYw
他無意見看到那份前幾日拿到的那疊鈔票，覺得渾身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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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哥，你覺得那人會……有把握嗎？」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w3DVgrMHC
正在駕車的警察小聲地向蒙第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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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這台車子沒有監聽，你儘管放膽說吧。」蒙第勒瞇眼笑了笑，他從口袋摸出突然震動的手機。
「至於會不會中計嘛……」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t5y3EtKLO
滑開了鎖屏，看著訊息上的文字，簡訊正是從那酒店電話寄來的。
「呵呵。」他得意地將螢幕轉向那警察。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uf3T31znJ
「這不是成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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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小時後、蒙第勒回到了警局。
「長官好！」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0aRS0pkIP
「蒙哥！回來啦！」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djatIQENP
「長官晚上好！」
局內的警察同仁們紛紛向蒙第勒問好，當然、也包括杰斯•斯威爾，今年新上任的分隊組長。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iXRiMFb1N
「辛苦了，長官。」
「不會，你今天也加班嗎、辛苦啦！杰斯老弟。」
「嗯，上次那個案件還有一些疑點需要釐清、那先這樣，我要去一趟鑑識科。」
「嗯好，記得別拖到人家下班時間啦！」
蒙第勒笑著目送杰斯離開，然後翻起桌上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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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禮拜後，衛德列•岡森被捕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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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S出」酒店用語，「S」意指性交易、而「出」表示外出。意思是，攜小姐外出（離開酒店），且包含性行為的交易內容。16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AticyhA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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