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一切都是真實的,是不該作為純粹故事看待的事實,你卻從來都催眠自己你所看到的一切不過是恐怖故事而去遺忘,去忽視。
好、好,我大概沒辦法改變你們的看法。那麼讓我再與幾位說一個故事--一個幸運女孩的故事。
我們姑且稱那女孩為「琳」吧。
我記得那時候她不過是個正值青春年華,正踏入高中,還在個四處探索的年紀。
暑假中期,她與她的父母親來到了鄉下一處農村渡假過夜,他們過夜的位置是一個小型民宿,後面是一片為開發過的森林,前面隔一條馬路處是一條小型溪流。
我仍記得她與家人踏入旅社時那開心的笑容。幾乎是同一瞬間,我便相中了她。一個綻放笑顏的青春女孩,有什麼比這樣的活力更讓人垂涎。
哈,僅僅是一個瞬間我便摧毀了它。
說過了,這裡可是偏僻無人的鄉村,一入夜,一路上連一個活物都不會見到,這方便我下手了許多。
趁著他們一家入睡,我拿著膠帶進了她的房間,貼住了她的嘴巴。
幾乎是一瞬間她睜開了雙眼,剛睡醒的她看上去還有一點迷茫,但是能確定的是,從那盞微弱燈光中真真切切映照出了她的恐懼。她抓上我的手臂。
老天,這一幕真是讓我興奮至極,你們都該看看她那時候錯愕的樣子,你們都該看看她在那什麼情報都沒有的情況下突然被驚醒的表情。
好的,好的。讓我們回到正題。在她發現自己被抓住後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喔,我想我得先做說明。她是自己一個人睡一間房的,她的父母就在隔壁的房間,這就是為什麼我需要黏住她的嘴巴。
我睜開他的手並直接扯住了他的頭髮,將她從床上拉扯到了地面,那一瞬間他的動作有了停頓,不知道,大概覺得有點痛。
緊接著,她抓住了她的髮根,蹬著腿試圖坐起身,但是還不等她緩過身子,我便扯著她的頭髮將她拉到了床邊,帶進陽台。我可不想將房間內部弄髒,這要處理起來真的很麻煩。
我將收在口袋內的小刀取了出來,平常我是用這個來處理水果的,當然,在處理一些生食也會需要這個東西的輔助。
刀子抵在她頸部的一瞬間她沒有了動作,興許是因為恐懼,她的身子不斷顫抖著,我就這麼看著她流下了淚水瘋狂搖頭。
哈、但搖頭的動作讓她自己劃破了自己的皮膚,感到疼痛的她停下了動作將頭撇向了一旁沒有了動作,我感受得到她的身軀在顫抖,我感受得到她那細微的嗚咽聲。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著她的聲音入了迷,或許是發現我沒了下一步的動作,她試探地將頭慢慢望了過來。
哭紅的雙眼讓人心疼,抽蓄的身子看似尚未從驚嚇中緩過神,但相較先前,她的情緒似乎穩定了許多。啊、但是,如果美麗的事物失去了它美之所在,那便沒有任何意義。
我將她翻了個身壓制在地面上,她的右臉緊緊貼著地面,她嘗試著掙扎,嘗試著呼叫,卻沒有任何的作用,就如同一尾被捕上岸的肥魚,再怎麼掙扎也不會有人願意放過他。
手持刀,以刀尖撥開他的頭髮,抵上了他的皮膚。在確保不用出傷口的情況下,我操縱著手中的物件順著他的身子一路向下--脖子、肩膀、肩胛骨、腰、臀、大腿、小腿--緊接著,一個使力劃破皮膚,割斷他的腳筋。
鮮血從傷口流出,感到疼痛的她劇烈掙扎了起來,啊,這真是一副絕美的風景。白天仍笑著的她此刻臉上佈滿著淚水與恐懼,可惜、可惜,這樣還不夠。我不能放過這麼美麗的獵物。
右腳、左腳。我依序劃破了他兩隻腳的筋。我得確保她沒辦法逃跑。
萬事後我從她身上起身,看著她的樣貌,我拿出了手機。這是我的第幾個獵物,這是我下手的第幾個目標……不,這不重要,她活到了現在,她保持著意識,我敢保證她絕對會是最完美的作品。
不過,我猜我忽略了一個人的求生意志。
沒有了束縛的她撕開了嘴上的膠帶,爬行著向門口一路出聲呼救,我的天、我該佩服她做出的正確判斷嗎?真的太完美了。
只可惜我不能讓她回到房間裡,染上鮮血的地毯清理起來是多麼地麻煩。
我給她拍下了照片,隨後抓住了她的雙腳將她從新拖行回了陽台,但我沒注意到,她的前半個身子已經跨過了陽台門,原先在她脖子上弄出的傷口已經滲了血在地板上,而他的臉撞到了地面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好吧,我很抱歉,親愛的。我應該小心點的。
我將她重新翻身面向自己,跨坐在她身上壓制著,打量那受了傷的面,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和他道歉,很快,我便注意到他仍嘗試著求救的聲音。
剛才弄出這麼大的聲響確實是我的不對,但是開口會更容易吵醒正在休息的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甜心。
我重新拾起刀刃,隻手捏住他的雙頰,食指探入她的口中迫使她開口,他似乎打算尖叫,所以我拿著刀片塞入了他的口中,攪拌著,戳弄著。
我看見她的雙眼逐漸向上翻去,淚水不知何時已不再湧出,取而代之的是從嘴角流下的鮮血。
她嘗試扭動著身軀將我甩下,不過結果可想而知我想我不必再做贅述,我發現她貌似已經沒了恐懼,求生欲勝過了恐懼,疼痛是造就其面上表情的主要原因。
直到外頭傳來了敲門聲。
是的,是的。我想她的父母醒來了並站在門口。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讓她發出聲音,一點聲響都不行。
我再一次使力,刀刃穿過他的咽喉,刺破他的腦幹,僅僅一瞬間她便沒有了下面的動作。唯一可惜的是我沒辦法讓她在最美的時候保存於死亡。
接下來?接下來,我帶著女孩的身體回到了房間,以窗簾蓋住了現場,並將女孩放回了床面上蓋上了被子。我在她後腦滲血處多弄了些布料以免碰到棉被而被發覺。
好在,她的父母並沒有進到房間,我猜,他們大概認為他們的女兒只不過是做了個惡夢而沒有多做在意。
我親了親女孩的側臉,將汽油淋在女孩的身旁以及整間房子,乖女孩,這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也是我最後的作品,我的甜心。因為我睏了。
火焰一瞬間侵蝕了我的周圍,最後的我將抱著女孩進入睡眠。
我將故事放出來,會有誰看見,會有誰相信。誰知道,或許我的手機會隨着這場大火而失去了文章的記錄。
……唯一能確定的。我不會是唯一一個這麼做的人。你說我是變態,你說我是瘋子。哈,隨你怎麼說,但這個世界上跟我一樣的人絕對不少,而某處,同樣的事情也會不斷地上演。只是你們有沒有發現或是被發現罷了。
啊、啊。算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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