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五《解慰糖果》
蜜桃味的潤滑劑混合著甜美的費洛蒙,成熟得汁液橫流的Omega雙頰酡紅,藍眼彌漫著迷濛的水霧,銀白的髮絲在枕頭蹭得淩亂,柔軟的被子被他踢到地上。就算是超過190cm的身高,在大得浪費的特大雙人床上,活動範圍足夠得綽綽有餘。
白色的床單襯著一絲不掛的男人那白晢紅潤的皮膚,布料淺淺地下陷著,如珠寶被放置在首飾盒裏。
曲起的雙腿朝門口方向大張著,修長的手指一下接一下的往尻穴抽插,咕啾咕啾的,黏濕的液體流至指根,又流淌到床單上,濕了一大片。自娛得快樂的Omega咬著唇,讓呻吟在齒縫間顫著漏出,性器一直滴下透明的液體,濡濕了與頭髮同色的陰毛,
當悠仁奉對方要求,在浴室洗完澡後進房時,入目的便是這無邊春色。壓抑多時,使致對方那求偶費洛蒙,釀得如蜜般甜膩黏稠,緊緊攥住悠仁的意識不放;年輕的Alpha一頭栽了進來,被迷得不知天南地北。
「老師……」,悠仁輕輕開口喚道,總是富有朝氣的聲音此刻沙啞了幾分,仍滴著水珠的髮絲往後攏去,只有幾根不聽話的掉到眼額前。他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床,如同條件反射般充血抬頭的下身把浴巾頂起了帳篷,聽話得就像是被Omega標記了的Alpha。
在快感裏飄飄欲仙的五條悟僅給他的學生一抺恍恍惚惚的微笑。
悠仁也跟著笑了,皺著眉的。
「中午的時候,明明看到老師施打了抑壓劑。只是半天就失效了嗎?」,他撫著五條手腕內側密密麻麻的細小針孔,那一片粗糙就似是對方特意留下來作記錄般,明明能治療得像其他皮膚般滑嫩,卻偏要留下這些疤痕,像囚犯一天又一天往牆上刻劃日數,數著算著出獄的日子。
瞧著悠仁眼裏不自覺的憐恤,五條悟倒是沒心沒肺地輕笑,胡說八道起來:「硝子把藥劑兌水了吧?反正Beta不懂Omega的苦。」
「那還請家入小姐下次直接給你安慰劑算了。」,他打趣得像祈求般,眨了眨右眼,毛遂自薦:「剩下的,請老師試著交給我。」,語畢,他俯下身來,輕輕吻了一下五條的眼角,姿勢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虔誠。
不用花什麼心思便馴服得徹底,名字裏藏著野獸的少年眼下僅像頭家犬。
五條悟張開手來,把撒嬌撒得一臉正直的學生抱到懷裏,讓那毛茸茸的頭髮靠到頸旁,修長的雙腳盤在悠仁腰間,失去了手指的穴口難耐地歙張。他側過頭,在對方的耳廓上喙吻了數下,一邊手梳著悠仁的濕髮,一邊手往下掀起浴巾,抓著硬邦邦的陰莖套弄起來。
以雙臂緊緊圈著老師,悠仁把通紅的臉龐埋在五條頸側,輕聲吐出的呻吟,青澀得滿是羞赧,但下身卻是相當老實而勤奮地,一下又一下的操進五條虛握著的拳頭裏。五條噓了幾聲,安撫著在快感裏迷離不安的年輕Alpha,並在合適的時機,引領著對方操進自己體內,把那粗大完整地楔進後穴裏。
感受到甬道被一寸一寸的填滿後,五條悟後仰著頭,滿足地呻吟,手下意識地用力一抓,揪住了悠仁的頭髮,就似是騎馬時握緊的韁繩。
同樣也感受到不小刺激的悠仁喘息著,心跳得飛快,被對方按在肩上而低垂著的頭顱,快因為姿勢而充血,暈呼呼的,藉體液而過量接收的信息塞滿了腦海,交配的本能刻在基因裏,播種和標記的衝動令他無暇分心,只是對方寂寞良久的身體,硬是要用性外激素讓悠仁知道對方上次性交是什麼時候。
腰一下接一下的聳動,龜頭頂著生殖腔不得其門而入。沒什麼章法、也沒什麼技巧,僅憑著過人的體力和「饑渴」多年的身體,硬是把對方頂上高潮,有幸在最後的時間裏,在溫暖潮濕的生殖腔中噴灑精液,牢牢地結在對方體內。
在老師歡愉得造作的叫床聲裏,悠仁心裏似是百爪在撓,騷動得癢痛兼具,卻分不清這情感到底是憐是愛,只覺眼眶酸得莫名其妙。
悠仁決定把一切稱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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