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櫥櫃裡的黑髮男孩，透過縫隙看著外面發生的殘酷。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3e01mAPxg
那是遍佈鮮血的會客廳，父親與兩名客人，以及管家僕人們都倒臥在地，四散的身軀在各處。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dadGWCZCR
而被夕陽照耀的空間中央，是兩名一高一矮的男人，矮的雙手抱胸，高的舔舐著手上沾染的鮮血。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8vQMX2SvK
「不愧是奧黛瑞斯的完成品，效率真好。」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zE4ECeo6m
那名矮小的男人，嘴角勾笑這麼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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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髮少年如坐針氈地坐在青年後方，看著他背上的刀槍，以及他望向門外的視線。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xOTJ7YrLz
那天測試後雷德的笑容，讓奧茲產生了愧疚，反應過來的當下就追了上去並真心誠意地道歉。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UZGrkhOF4
可是，雷德也表示沒事、沒怎樣，但為什麼感覺舉手投足間少了之前的熟識，反而回到最一開始的冷漠？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YuFuUYRW1
不管奧茲想辦法挑起一些話題，青年不是點頭示意就是簡單地回了一個單音，這讓少年再次陷入懊惱。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s7g2KRmjy
是不是真的惹雷德生氣了？果然不該進行測試啊……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VIigB0msh
苦苦糾結許久，奧茲在不知道幾次嘆氣時，終於伸手拉拉青年的衣襬，在他轉頭過來時把想問的問題問出口：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Qmjy8QTE
「雷德，你是不是討厭我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vu4La4Nty
對上視線，奧茲看到青年的眼瞳裡沒有溫度。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uu34vH7Cj
「沒有。」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a57KknVSN
為了不讓他轉頭回去，少年再拉了一下衣襬。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95SRgU4eE
「那為什麼你都不回我說的話？」之前都不會這樣的，頂多就是無奈地搖頭。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QyZsnpkww
少年看著青年垂下眼簾，視線放到了被抓住的衣襬上，「因為不知道要說甚麼。」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LHnOOrfzg
我不知道該回答你什麼。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NR8BSTdyl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回答你。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6yRqu4CHi
我不知道我的回答會為我帶來什麼樣的傷害。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kmR9EbvIL
外面陰綿，不如前幾天的烈陽，偶有風颳過，看起來要下大雨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lovSthMeh
雷德偏頭望向門外刮過風帶起的沙塵，繼續沉默。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reDp2MMcx
我不會再成為你們期望之外的人。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9CbbDQHh1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好了。」奧茲鬆開了捏住的衣擺，雙手放到頭後方，倒在了沙發上，「我還以為你討厭我了呢，真是這樣我會很難過的。」淺笑著，奧茲偏頭查看雷德的反應，發現他只是點了點頭就沒有更多的動作。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KSOYC1oCV
「……」也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少年無聲地嘆息後，就著橫躺沙發的姿勢望了一圈現在的實驗室內。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AeqsWRRsI
現在除了雷德、奧茲，還有比列和塔瑞，米烏去準備外出實戰的應備器材，黑諾也跟去準備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wobOGlu19
希望出去的時候不要下雨啊。看著外面的風逐漸大了起來，少年坐直了身子，像是喃喃自語卻又是說給旁邊的青年聽。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cxaYbcLiR
「雷德，我明天就要出去進行實戰測試了，大概三天後的早上會回來……」奧茲停了下來，思索了一陣後才繼續道：「這次黑諾不會一起去實戰測試，他和米烏會留下來整理資料和負責內部對應，會有其他資深的研究員一起出城來幫忙實戰測試。」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y2UzVgAME
說的同時，奧茲看到雷德微微偏過頭，讓耳朵能更清楚地接受到資訊，便稍微開心了一下，終於能引起雷德的注意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vR4tKM554
「因為你是守城者，不能跟我們一起出去，不過你可以待在這裡，趁我不在的時候好好觀察一下黑諾到底會做什麼，這次主要幾名研究員們都不在城內，我覺得他可能會想要做些大事。」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YHyUVrLmt
就像是趁著大人不在家，準備大鬧一場的孩子般。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R3F2gPSho
只不過，不知道他會鬧得如何，又或者是我們猜測錯誤，他根本沒有想做甚麼事。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MM9oIhDzz
但是，有防備總比毫無預防好嘛。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SVwf8GMwc
欸雷德。奧茲滿意地站起來，繞到了青年的前方，「我回來的那天，你要來迎接我喔！我想我一定會跟你說我遇到的事情！記得一定要來接我喔！」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jy52weynC
半強迫般地讓雷德點頭，少年開心地哼著歌，跑到了比列與塔瑞旁邊去看看有甚麼要幫忙的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xRnvB4lI7
望著那邊的三人，靠在沙發扶手上的沉默青年，身影彷彿被黑暗吞噬，看不清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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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特殊的玻璃上，正放著監視畫面。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iIXYZ3vgR
畫面裡是正要出去進行實戰測試的所有同行人員，大約二、三十人。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ejl4VkcTc
兩輛大卡車裝上了所需的儀器與人員，奧茲坐在了比列和塔瑞的中間，笑嘻嘻地向留守於城內的米烏道別，對旁邊的黑諾只是揮手，要他不要做奇怪的事。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LkYfoEcke
而黑諾不明所以地歪頭，似乎聽不懂奧茲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說。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bTP8dqzFF
今天是個好天氣，陽光普照沒有一朵雲。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dFU23hXwr
他們的陰影壓在地上，與光明形成了強烈對比。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GLVTfqCKq
當全部人都上了車，奧黛瑞斯的大門緩緩地打了開來，米烏和黑諾目送著他們離開，監視塔裡的三人也靜靜望著他們離開，消失在外面道路的盡頭。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vdQ9a1l70
雷德坐在沙發上，前方的沃迪沃媞分別坐在儀器前的鐵椅屈膝抱腿。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hsVpVIQEh
「雖然他們都離開了，這麼問有點晚。」沃迪淡淡道，沃媞接著說下去：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jBG0o3cRd
「為什麼不一起去送行呢？為奧茲送上一點祝福他會更開心的吧。」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MrXSC2Cjk
也許只要多說一句話，奧茲實戰成功的機率可能就會變多喔。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vATaUOo6G
沒有光線照進的後方，只有放在一旁的刀刃反射著銳利，雷德緩緩地抬頭，直視監視雙子。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PYPQVv9Mx
「不需要。」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ji8IWBVlp
即使沒有祝福，他也終將成功。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sjbpfZZJk
再者，難道你們沒看到那天訓練室的情況嗎？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uANJMlCn9
都已經被破壞殆盡，為何還要重新組回去？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9qd67nvDf
聽聞話語，沃迪也只是瞭然地點點頭，將畫面轉到了Ｚ區的訓練室，滿目瘡痍的空間裡，結晶已經被拆除運走，拿去進行血液轉換。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DYfBJRQCl
「發生了那種事我們是知道的，不過我們也只是看著。」沃迪手撐著下巴，語氣淡然，「他們為了測試你，有跟我們提過。他們只要我們看到你有任何反擊徵兆，就啟動你的抑制裝置。」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fiLt22mg0
好保護他們不受到致命的攻擊。沃媞在旁補充。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HKgyGuc1V
因為你對他們來說，是最為危險的潛在人物之一。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wJXnVYA2t
青年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眼瞳已經看不出情緒為何物，他越過這個話題，問道，「黑諾列德，他有異常行為嗎？」在我沒有看見的地方，他有出現甚麼異常嗎？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oHnA1OCVH
直視著雙子，守城者散發的只有冰冷，他觀察監視雙子的表情與動作，自從發現他們對不同的人會有不一樣的說詞後，雷德對他們的警戒也提高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BLYGDeU5V
沃迪與沃媞說出來的話，不再是全盤真實。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meAw12Yfm
混和真與假的謊言，才是最難以證實的話語。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wMVgBU9e4
在全方位的視線中，雙子們感受到了幾近赤裸的敵意，但他們只是輕淺地笑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wbPopTcq4
「你該針對的不是我們，而是有計畫進行運作的人。」沃迪切換了螢幕，上面是十六個小畫面，畫面裡的黑髮研究員甚是顯眼，「我們能做到的不是情報的真實也不是欺瞞，我們真正能做到的只有紀錄。」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apEX57QiQ
「即使活得再久、看過再多的事件，也摸不透人心。」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jPW8fgC2b
就像你對我們一樣的戒備。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QcxNZCGP5
而我們也對你們一樣的憎恨。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rrE5HnIQ0
「從來不會知道真正的是什麼，該說，或者不該說，處於下風的你們，是不會在第一時間就發現錯誤。」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98g0Jmm7Z
畫面上的黑髮青年抱著筆記本與幾塊黑色的物體，在不同的時間走進了各個實驗室內，出來時懷裡的黑色物體越來越少，直到沒有。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tg0bfEWH8
「在你們不知情的時間裡，黑諾從幾年前就開始進行計畫了，甚至在你進來奧黛瑞斯之前。」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3b8p0PIsb
沃媞轉向了雷德，面上的裝置散發著冷冽的藍光。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Hu82zIQH1
「你問我他有沒有異常舉動，最近可以說是沒有，因為他的異常都在幾年前就已準備完畢。」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cUOULuAgW
「殺害實驗品，都是他緩緩地將藥物加入他們的日常食物中，進而導致藥物過量引發的死亡。」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z0nXmwAjl
這些，都可以是沒有被看見的『畫面』，因為，沒有人會知道他到底在食物裡加了甚麼，他又為那些實驗品的藥物做了甚麼樣的篡改。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5nunn8vWZ
監視，也只能監視到一定程度，過於細小的細節，畫面上看不清楚。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wEUqEE8Rb
「現在奧茲出城去了，主要研究員也跟去了幾個，你認為黑諾會做出什麼事嗎？」沃迪問著，但也沒有準備給青年回答，「也許會，也許不會，他可以再等更久，也可以下一秒就進行計畫。」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aiVdU1HtL
「只是，你不能在毫無把握的情況下再次攻擊黑諾。」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qxvS81pal
這座城，對你的敵意有多大，你已經切身體會過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VWazE82UD
即使畫面拍到了，他們會相信誰呢？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K3frcKgLg
「我們允許你攻擊黑諾，但不能是現在，必須是他有實質行動出來時。」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uZvjDEoRy
如果沒有，你也不許攻擊，為了保全我們僅剩的守城者，還沒有下一任守城者前，不能失去守城者。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FZJ4iPsZj
你是我們的看門犬、你是我們最後的攻擊，不能隨意地就被放逐、死亡。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KFHURnzBZ
所以，這次不能像上次一樣，沒有證據、沒有畫面。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LsPeDFyJC
但即使有證據、有畫面，我們也可以排除所有對黑諾不利的事物。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uxY0w2ZA4
因為奧黛瑞斯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醜陋又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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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雙腿的雙子，被迫裝上了簡陋的義肢。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1eWNwChbT
他們只是敷衍地給予他們能夠行走的雙腿。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HhmdrpRFN
卻不管那義肢在行動時會給他們帶來巨大的疼痛。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VQpDWolJ8
無法久站也無法持續行走，白髮的雙子，只能一直待在這裡。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VZSb9XB6l
監視塔的頂端，看著所有，卻無法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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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眨眼就過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ih7sPGUxa
兩天時間平靜，什麼也沒發生。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XygukdRGO
第三天的早上，為了外出實戰測試的人員可以順利銜接到工作上，黑諾與米烏起了個大早，在E10實驗室裡忙進忙出，準備必要的設備。
沃迪沃媞透過監視器看著玻璃外的晨陽，伸了懶腰，享受早晨的愜意。
雷德難得早起，他揹上武器，前往奧黛瑞斯的大門。
晨光照進了E10，充滿朝氣的感覺讓米烏不自覺地哼歌。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PMZlhbeAN
要成功了，持續許久的實驗，終於可以完美結束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FYkZqh94C
另一邊，黑諾準備完手裡的儀器，他抬眼望著背對自己的米烏，紫色眼瞳裡閃過了癲狂。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UlBkBtkk7
終於要結束了，這一切。
結束實驗的一切，結束奧黛瑞斯。
「黑諾，這個東西麻──」米烏剛轉頭，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力量箝制，口鼻就被布摀住，隨之而來的是不知裝著甚麼藥物的針筒，倏地刺進了脖子裡。
望著監視器傳回來的畫面，監視雙子不發一語，像是欣賞一般地看著黑髮青年，將倒地的研究員拖到實驗容器的後方，隨後立刻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數枚手掌大的黑色物體，鋪在了門後並啟動，上面蓋上準備好的薄紙版，顏色與地面無異。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1duZcEKhg
明明知道黑諾正在、或者說是一直以來，都在準備大規模的攻擊，監視塔內的雙子卻沒有一點要通知守城者的意思，可以預防的東西，選擇了放任。
藍髮青年站在陽光之下，微風吹起了他的髮絲與衣擺。他看著大門緩緩打開，兩輛卡車風塵僕僕地駛了進來，奧茲開心地朝他揮著手。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Hfrw0kJen
實戰測試很成功！奧茲跳下卡車時邊這麼喊著，穩穩落地後就像雷德跑去，在他身邊，興奮地說著自己在外面遇到的事情，以及實戰的經過。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pwz8ipMJ9
其他研究員們難掩興奮之情，激動地不斷討論接下來的販賣事宜，談論的過程中也不忘把儀器從卡車上卸下，準備帶回去歸還。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m2LF4Rc2K
比列和塔瑞笑得合不攏嘴，他們抱著一疊堪稱是完美的資料，要跟奧茲跟上，回到E10做最後的訊息紀錄。
沃迪沃媞看著他們走入Ｅ區，比列塔瑞為首，奧茲與雷德跟在後，其他研究員為了把儀器歸還，走了別條路。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wIE88lt6x
切換畫面，黑諾已經做好安排，他躲到了實驗室裡不會被發現、但又能觀察到門口的角落。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txPMNLjZ0
他咧嘴笑著，眼鏡已經被他隨手一丟不知道去哪，白大褂與名牌也被隨意地丟在地上，順手撩起了劉海，露出了最為真實的自己。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k4QAKORZ8
就要開始了，我所期望的場面。
徹底地破壞殆盡。
「他們倆個怎麼那麼慢，都不出來。」比列走在走廊上，對於留守城內卻遲到的兩人雖然嘴上念著，卻沒有影響到愉悅的心情，「睡過頭也沒關係，等等換我們去把他們吵起來哈哈哈！」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XQcKIp6Jf
塔瑞聽著也笑了，「罰他們把資料全部輸入進去吧！」資料可是很多的，而且都很有用，少一個都不行呢。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aQUgA3k9U
奧茲嘰嘰喳喳地不斷說著趣事，手舞足蹈地就像是剛遠足回來的小朋友，雷德只是聽著，時不時點點頭示意自己有在聽，望著少年的父母轉進了E10實驗室──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zIsn6Igvb
突如其來的爆炸響徹了整個奧黛瑞斯，冒出的濃煙與四散的肉塊砸在四周的牆上，在爆炸發生的瞬間雷德倏地護住了寶貴的實驗品，替他擋下了大部分的衝擊，隨即將專注力提到最高、把刀握在了手上，警戒著下一秒會發生的事情。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deCXouBWs
奧茲不知是被嚇的還是被震懵了，他只得睜大眼睛，望著牆上的肉塊掉落在地，毫無反應。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nUYV5TNsV
接收著現實，卻做不出應對。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RWxRM9BuU
一抹人影從煙幕中閃出，他揮舞著匕首，刀光的銳利眼見就要劃開奧茲的顏面，雷德瞬間將少年拉過身，刀沒有劃到任何身體，卻劃開了青年身上的槍帶，沒了支撐的突擊步槍砸在地面。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UUfNDHrZU
守城者把還沒回神的實驗體甩到後方，握緊手上的腥紅刀刃準備攻擊的剎那，禁錮於脖子上的抑制裝置倏地啟動，強大的電流瞬間竄過四肢百骸，失去控制無法動彈的身體面朝下砸在地上，不斷抽搐。
為什麼奧黛瑞斯遭到攻擊，監視者沒有把抑制裝置解開？
倒地的守城者，艱難地用模糊的視線看向兇手，身體卻一點都不聽使喚。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IwcFscPoR
頭髮雜亂的黑諾列德，喘著緊張和得意，最難處理的守城者現在已經動不了，那只要在這段時間，將奧茲處理掉就行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9gwI6587c
只要將實驗體摧毀，破壞這座城、不，是奧茲的話大部分都會被他給破壞。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WnmumTdMl
能力範圍廣泛、銳利的結晶可以劃開一切阻礙。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wRw6ZxKma
只要他們無法再次運作、只要奧黛瑞斯無法運作就行了。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AW8bcnTv1
不過，不能在這裡將奧茲處理掉，這裡隨時會倒塌，我可不能在殺了奧茲之前死掉，要先離開。黑諾帶著嘲諷瞥了失神的實驗品一眼，立刻扭頭就跑。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6h71QFIhQ
少年接收到嘲諷和看到他跑走的瞬間理智回神，滿腔的憤怒立刻爆了開來，大量且巨大的腥紅結晶劃開煙幕，幾乎破壞掉了此處所有的遮蔽，瞬間就把Ｅ區貫穿成了廢墟。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nNzdv0MwE
他回神的腦袋閃過有關黑諾列德的所有事蹟，實驗品的死亡、眼裡的銳利、病床上的樣子──一切都是虛假！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aaTzzoXW0
只有現在，才是他最真實的樣子！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SlpgQX87t
奧茲扯開喉嚨，揮動帶血的手臂，操控著銳利結晶，跨出腳步追了上去。2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26NOdROCG
「黑諾列德────就是你────！」
就是你，造成這一切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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