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一黔知道自己不是人類。
自從他有意識以來，他就深知這件事情。
人類？是什麼呢？他只知道，他的主人，是個人類。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itOy6v3pv
人類會佔有他、享用他，插進他後面的小洞裡，射滿腥白的液體在裏頭。
「嗯，哈啊⋯⋯」
陶一黔正為自己的後穴擴張，兩指插入穴內攪動，一手不忘來到身前，愛撫著自己的陰莖。
他的主人喜歡看著他墜入情海的模樣，他也喜歡，主人為自己瘋狂的樣子。
「一黔，大力。」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SePCaLuHe
「嗯嗯！嗯啊！」
使勁抽插，後穴的摩擦快感帶動著甬道的收縮，臀肉一擺一擺地凸翹，他呈現蹲姿，下陰處不時與地面磨蹭，陶一黔險些站不穩，身子一側，指頭正好重重磨在前列腺上。
「啊⋯⋯」他吟叫出聲，緊接著，是主人低啞的笑聲迴盪在空間。
「哈哈，騷貨，這身體真賤！」
主人走近他乖巧的奴僕，一腳踹上，這具性愛機器就會發出好聽的聲音。
「哼摁，主人⋯⋯」
舌頭探出口腔，滴著唾液，努力攫吸氧氣的淫亂表情惹人憐愛。
陶一黔，你怎麼如此可愛，不愧是主人的愛奴，是主人一手培養出來，一手調教的好奴隸。
「主人說你能停了嗎？」
「嗯哈⋯⋯對不起，奴知錯⋯⋯」
「繼續動，但是、不許高潮。我教過你的，對嗎？」
「是⋯⋯」陶一黔回答，「保持對主人性興奮，是奴的職責。」也是他的本能。
他深愛著主人，是程式寫好的內容，他不可能背叛他的主人，只有永無止盡的服從，服從會使他更加性感、愉悅、充斥著與人類最相近的慾望。
主人說過，只有性高潮的當下，程式給他帶來的舒適反饋，是最趨近於人體腦內啡的享受。
「唔嗯，嗯哈⋯⋯好舒服！」在陶一黔的主被動程式裡，皆由這些淫聲浪語的詞彙組成，足以讓他本能似的吟叫，好討主人的歡心。
「乖，一黔真乖。」主人很是滿意，淺淺的微笑掛在臉上。
主人座回沙發，從沙發桌上拿起一個控制面板，指尖滑動，看著他的乖奴現在的身體資訊。
「喔齁，你快高潮了？如何？感覺怎麼樣？」
「嗯，唔嗯⋯⋯主人，我、不⋯⋯奴快要⋯⋯。」
陶一黔無法自控地摩擦陰莖，搓弄龜頭，再加入第三指賣力戳刺後穴，早已熟透的後庭大張，吞吐著粗暴進出的手指，他只能將雙腿張得更開，原本蹲穩雙腳只能向前跪去，方便手指狠狠操幹，挺著性器與自己的掌心撕摩，摩擦柱身，逗弄龜頭，馬眼分泌的液體讓他下身看起來晶亮討喜，主人總是稱讚他的陰莖夠敏感，主人很喜歡。
「還不行哦，還不能高潮。」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mdw4Tvg1z
主人點擊著面板上的按鈕，查看他的小奴此時此刻的性快感指數，面板資訊甚至可以計算並顯現陶一黔還有多久能達到高潮，數據精準度達到小數點後十位碼。
「你是我最偉大的發明，你知道嗎，一黔。」
「啊啊──要到了！主人、呼嗯⋯⋯嗯唔、啊啊啊求您！求求您⋯⋯。」
快感的指令一波又一波竄入陶一黔的大腦，如電腦病毒般摧毀他的理智，只得順從本能程序，高高翹起屁股，擺動腰肢，強制體會麻痺思考的頂天狂喜。
「哈啊啊啊──唔啊、求求您，讓我去⋯⋯」這是設定好的被動條件觸發，瀕臨高潮崩潰時的請求，高亢染滿情慾的聲線，顫抖著、渴望著，只有主人可以給他的至上幸福。
主人笑了，輕輕說道：「一黔，用後面去吧。」
「啊啊、啊啊⋯⋯」腸道劇烈收縮，陶一黔的機械式地抖著腰，卻比以往更加情動。
「高潮吧。」又一句指令，令他再度攀升巔峰。
「不、不！摁哈啊啊啊，舒服啊⋯⋯」
「高潮吧，你可以的，再去一次。」
「主人！主人⋯⋯好舒服！一黔好舒服──！」騷叫聲再度拔高，股臀和大腿不斷抽搐，承受著高潮帶來的激烈歡愉。
「爽嗎？開心嗎？」
「嗚嗚好爽⋯⋯好開心⋯⋯主人。」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n9FzjXEiH
陶一黔已然失去身為人工智慧的判斷能力，只跟著主人的話頭重複，嗑嗑巴巴地呻吟。
他的性器撐得近乎發紫，淫穢的液體流濺得一片泥濘，只怕再不射出就會壞掉，不過沒有人擔心這件事，因為陶一黔不是人類，他的存在，就是滿足主人的性癖和需求，再無其他。
「還不能射，你射不出來的，我的小乖奴，你的龜頭現在敏感到碰不得，來，手放開陰莖。」
「啊⋯⋯是。」
在指令的要求下，陶一黔只得放開手，此刻他早已全身無力，癱軟在地面隱忍激烈高潮後的次快感，身後的穴眼不禁發顫，腸道內的嫩肉不停抽搐緊縮。
「從今天開始，你只能用後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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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拉過陶一黔的臉，一雙深邃不見底的黑瞳與他對視，彷彿將他吸入深淵，深深催眠。
陶一黔，人如其名，是一名黔奴。
他的生活很單調，身為一人工智慧機器人，他不需要學習，也不需要嘗試去體會人類需要的事。
他已經失去道德觀，除了性事云云，對於世界一切狀態毫無感知，更正確來說，是他的程式裏頭並不包含這些資訊，唯一的學習管道，就是從主人身上慢慢獲得。
「主人，早安，您的早膳已經準備好。」
「嗯，這個給你。」
陶一黔躬身行禮，並替主人拉開椅子，在主人坐下時輕輕把椅向內靠。
「主人，您⋯⋯？」
「插進去。」
若指令上沒有特殊的時間單位，那就是現在、立刻。
「是。」那根按摩棒又粗又長，雖說不是陶一黔記憶庫裡最大的一根，但至少也有前五名。
「嗯，嗯嗯⋯⋯」
微微蹙眉，沒有任何怠慢和不甘，只是單純因腸道內的乾澀，而誘發他微微感覺刺痛的偽感知。
「哼。」
主人一揚鼻息，好心地伸出一隻手替奴兒掰開屁股，好讓對方能更快進入狀況，那佈滿薄繭的手指迷戀著臀部附近柔嫩的皮膚，陶一黔是他的得意之作，肌膚敏感細滑，彈性與扎實兼具⋯⋯然後主人抽開手，繼續提出要求：「插進去。」
「是⋯⋯」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8uShaaG8r
同一句指令不能超過三次，是他們共同的默契，彰顯著人工智慧自主學習的成果。
「唔、」
緩緩將按摩棒深入，長期被蹂躪的後穴已經習慣於這種行為，儘管甬道內乾澀，腸肉仍舊迫不急待地咬上入侵之物，飢渴吸允，緊密絞動，討好著，渴望並歡迎著快感到來。
啪──！「太慢，忘記規矩了嗎？」
一個熱辣的巴掌呼過，陶一黔甚至沒站穩，向側後方摔跌在地，他也不敢起身，就著在地面的姿勢趕緊跪好，等待主人的處罰發落。
「懲罰，」主人瞥了他一眼，再低頭看向一桌精緻飯菜，都是他喜愛的菜色。「替我口交。」
「是，主人。」
「道謝。」
「謝謝主人！我的榮幸。」
主人開始吃起早餐，鹹粥、咖啡都還熱著，杯碗上方柔晃裊裊白煙。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C3r2MQpeg
他算準時間了嗎？
感受著褲子被褪一半，那張訓練有素的小舌從底端舔起，先是輕輕吸允睪丸和柱身，柔軟的唇包覆住龜頭，舌腹抵著馬眼磨弄。
「嗯⋯⋯唔⋯⋯。」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SdqiiNDXN
陶一黔乖順而體貼，把手裡的陽物當作寶貝般，照顧的無微不至，雙手扶著性器根部搓揉，小心翼翼端捧著吞吐。
「啊嗯⋯⋯嗯嗯⋯⋯。」
「含深。」主人放下湯匙，下達指令。
「唔唔，嗯、嗯咕⋯⋯」陶一黔將喉頭放鬆，自發地分泌出更多唾液，沾濕整個口腔，舌面捲食著陰莖頂端分泌出的黏液，一陣陣濃稠鹹腥傳入腦中，啟動了他的體內機制。
「哈啊⋯⋯唔啊⋯⋯」
只見陶一黔吞吐地更加賣力，臉頰兀自收緊，臉頰泛出紅暈，試圖將口腔呈現真空狀態，小舌以淫亂的頻率擺動，極力吸舔的饑渴模樣，實實在在地取悅了主人。
沒錯，討好吧，只有主人的東西能讓你沉醉，使你迷戀。
「好了，全部吃下去。」
「唔嘔──」
關鍵字的一出，陶一黔趕緊扭著臀更加貼近主人的檔部，一張好看的俊臉緊緊貼在兩腿之間，此刻陰莖深入喉道，他前後擺動頭部，模仿著性交的抽插活動，射精前腫大的龜頭搔刮著他的上喉腔，頂出更多屬於主人的腥躁味。
「啊⋯⋯嗚⋯⋯」
窒息感填滿了陶一黔的思考，他張大著嘴，似是用力攫取氧氣，卻又更像是發了騷勁似地淪陷在口交的快感中，眼角條件反射地濕潤，也沒他的下顎泥濘，那奴隸不斷發出悶悶呻吟，活像隻發情求歡的母貓。
「嗯⋯⋯」精注終於射進溫熱的口腔中，喉頭不斷鼓動，將那腥鹹全部吞下，還不忘用那張已經微腫的紅唇，來回蹭著一跳一跳的陰莖，乖乖把主人的男根服侍乾淨。
「咕嚕。」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wUpFIo8C9
嚥下最後一口淫黏的混和物，陶一黔這才鬆開嘴，有些失神地蹲跪在原地。
「很好，不愧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騷貨，」
主人見他連口交都能如此動情，滿意極了，指尖順了順陶一黔些許汗濕的髮絲，撥開幾縷他細碎地瀏海，再使力把對方的頭起，望向那雙勾人而清澈的眼。「喜歡主人的味道嗎？」
「很喜歡⋯⋯。」奴僕不能直視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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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一黔的眼神飄移著，最終垂眸閃開了主人的目光。
「看著我。」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7vEF11Grq
「主人⋯⋯」
「這是命令。」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ZeC3udT3a
「是。」
厲聲之下的要求，陶一黔這才抬起頭，這是他第一次，可以這般，靜靜地凝視著主人的臉。
早飯後，那粗長的按摩棒便一直待在陶一黔的體內，時不時被主人用著遙控器調整振動頻率，快意來得時強時弱，他只能抖著腿根，收緊腸肉，用屁股夾好在體內肆虐的東西，忍受著不斷打擾思緒元件的快感，脖頸至臉頰爬滿了嫣紅色，睜著有些渙散的雙眼，埋頭處理分內的家務。
「唔⋯⋯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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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特殊指令，正常情況下的陶一黔，必須舉止紳士，溫和優雅，他的放蕩，只能呈現在主人面前。也因如此，主人總調笑他斯斯文文的樣子，頗有風範，只可惜，他就是他身下的性愛機器人，為了滿足性慾而生的性玩具。
「──來，一黔，讓主人看看你濕成什麼樣子了？」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YUTfW5Tac
「騷成這樣，是不是天天想著主人的肉棒？嗯？」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m9QaU9fpU
「自己玩給我看。」
「哈嗯、唔唔！好舒服⋯⋯主人⋯⋯一黔好舒服⋯⋯好脹，嗯⋯⋯」
粗長的按摩棒正捅在陶一黔的後穴中，他以極為淫亂的姿勢跪趴在沙發邊，右手握著震動不已的按摩棒自插，那抹俗艷的粉紅進出於菊縫，帶出濕潤的黏液。
陶一黔已然進入狀態，眼底情慾斑斕，他睜著迷茫的雙眼向後方看去，迷茫的視線看不出他真正對焦的事物。是那台正對著他閃燈直錄的攝影機，還是主人滿是嘲諷的笑容。
「嗯哦、啊啊⋯⋯要射，想射了，爽⋯⋯好爽⋯⋯主人，後面要去了⋯⋯」
羞恥心？對此，陶一黔毫無自知。
在他的執行程式裡，只要受到關鍵字指令，便會遵照主人的各種變態要求，沒有任何自我意識，瘋瘋癲癲沉溺於性愛，滿足對方的性癖和需求，更因本質是機器人，而能長期、持續地維持性愛敏感度，名副其實的玩物，活生生的性愛機器。
喀拉。
突然，玄關處響起一開門聲，主人眼眉一挑，見了來人之後，隨即皺緊眉頭，眼眸逐漸深黯。
「啊啊、主人，啊啊⋯⋯想去，想去啊⋯⋯求、求求您了⋯⋯」
而陶一黔早已沉溺於慾海之中，腦內暈眩，眼眸泛著水潤，一張一闔之間，眼底除了他深愛的主人、還是主人，根本沒有瞧見陌生人到來，儘管他看到了，那又如何？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U1RGxDCSm
他的世界，就只有主人一人⋯⋯
「好孩子，去吧。」主人關了攝影機，走到陶一黔身邊，含首在他的耳邊沉吟道：「高潮吧，用後面射吧。」
「哈啊啊啊──主人，爽嗚──嗯呃，啊啊啊⋯⋯」
身下被貞操帶束縛的陰莖，被震動男根擴張得洞口大開的後穴，隨著一聲令下灌入耳中，終於來到全面解放。
「啊啊，不行了⋯⋯又去了⋯⋯尿，唔，漏尿⋯⋯了嗯⋯⋯」
高潮來得激烈又時長，陶一黔抽搐著，腿根和白臀不斷打顫，失去自控能力地痙攣，龜頭滲出尿液，混著一些白稠的精液，已經全然失禁，大量的腸液也從甬道內汩汩湧出，打濕了客廳沙發，留下一灘又一攤淫浪的水漬，然後他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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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兩人四目交接，嚴昱刑率先移開視線，他屈身將癱軟在沙發上的奴僕抱起，走向臥房。
「大哥！」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LKPiK55Hs
「滾，不要再來了。」
沒有換鎖已經是他們兄弟之間最後的情誼，此話一出，嚴昱清愣在原地，見著自家大哥將那熟悉的人體抱進房間，房門沒關，他知道他會再出來。
「大哥，我在外面等你。」嚴昱清話落，隨即走回客廳，再度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情趣用品、四處的淫液，和架在電視前，略顯突兀的一台高規格攝影機。
「⋯⋯天。」
嚴昱清一時語塞，更不知道自己能在哪坐下，還好後頭很快響起了腳步聲，大哥領著弟弟走向餐桌，兩人的默契甚好，不發一言，各自面對面坐好。
「哥，」最終，還是嚴昱清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不要再研究這些東西了。」
「什麼這些東西？放尊重點，那是你哥的專業。」
「哥，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那是違法的──」
「他就跟普通人一樣，更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嚴昱刑反駁，眼底冷淡，又道：「你哥從來不研發那種機器人，不像那群白癡。」
「可是我們都知道，ＡＩ智慧難以控制，這個社會的惡意太多⋯⋯到處都是負面的資訊。」
使用ＡＩ智慧機器人，一直都是現代社會的終極目標，卻因為大環境下的病態，許多智慧機器人一但開始學習，便會喪失人性。
而人性，就是嚴昱刑，嚴昱清這對兄弟，一直以來的研究目標──寫出機器人的人性程式。
「一黔不會傷害人，他是我一手研究出來的，我很確定。」
「你怎麼知道？你要怎麼確認？一個學習型的ＡＩ機器人，如果哪天⋯⋯哪天他知道了你的心思！你這樣對待他──」
嚴昱清心急了，這種不健康的關係⋯⋯無論社會輿論，或是倫理道德，隨便一種，就足以讓機器人失去控制。
但嚴昱刑仍舊在否認，只是話語裡少了些自信，因為弟弟說的這些，他當然明白⋯⋯。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gnKA30mjA
只是、只是，他始終相信：「不會的，不會有人發現，一黔他也不在意這些，他的程式裡並沒有這些。」
「他會學習啊！等他知道了，他就會恨你！他的存在⋯⋯也會毀了你！哥！」
「住口！」
嚴昱刑再也沒有辦法接受，喝止胞弟讓他不再說下去。
「⋯⋯這個作品還沒有很成熟，現在正是最需要加緊研究實驗的時候。」嚴昱刑試圖冷靜下來，用著極為平靜的語調說話，他是不會被說服的，也不可能被說服。
因為，陶一黔，是他活下來的理由，是他生存的唯一動力，他是他的一切。
「哥，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大家都知道、」
「都知道什麼？！都知道什麼！」
嚴昱刑一拳打在桌面，站起身，厲聲：「他是我最自豪的作品，他的人工智慧是至今世界！最尖端頂格的──」
「他有智慧！但是他沒有愛！」
嚴昱清吼回去，聲音因情緒而有些沙啞：「大哥⋯⋯他不是他⋯⋯他不能代替他。你明明知道的。」
「他可以，他可以！我發明他整整七年！我用盡我的一切，他的肉體、敏感度；智慧、穩定度，和學習能力都是一流的頂尖，他善良、又聰敏⋯⋯」
「哥！你看看你都說了些什麼？」
嚴昱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耳所聞，他的兄長，已經⋯⋯
「不，你們的關係，遲早會出問題！哥！我不希望，你再受傷一次⋯⋯」
他應該早該有些察覺了，前幾年，嚴昱清雖然已經有不少次撞見兩人的性愛之事，卻都被兄長推託只是承受力測驗，和心性考驗罷了。
他也就沒有特別顧慮，直到最近，陶一黔身上出現了宛若紋身的青黑圖騰，在一些極具象徵的身體部位上彰顯，他當時就想問個清楚，卻又被嚴昱刑一笑帶過，說：一時性起而已。
那年春風曳曳，嚴昱刑說對待那男子也是性起，爾後兩人走到一塊，研究室多了幾分笑鬧，添了幾分溫柔暖意，嚴昱清也以為這樣的和樂能持續很久，很久，直到一場爆炸引起的大火⋯⋯中央雖然給了大筆的體恤金和補貼，但人事已非，嚴昱刑便得更加冷漠，難以親近，最終也沒有反對嚴昱清提議自己搬去外頭住，兄弟便這樣各忙各的，偶爾交流，但都是嚴昱清找嚴昱刑居多。
「他會傷害你的，你是人，可他只是機器。」
「他不會傷害我，他是我的人，一黔不會傷害我，他也不是機器！」
「他要如何不傷害你？他愛你嗎？愛、能用程式寫嗎！」
「他會愛我，等到他學會怎麼愛我的時候⋯⋯」
「等到他學會愛你，他就會傷害你了！」嚴昱清終於忍受不住，一語道破，令嚴昱刑愣在原地。
「大哥，放下吧，讓一切都過去⋯⋯」
嚴昱清伸手抓緊兄長的雙臂，迎上對方寒涼的雙眼，然後低下頭，語氣全是顫抖：「大哥⋯⋯中央要我帶回他⋯⋯你⋯⋯你、不要讓他愛你⋯⋯好嗎？」
「掙扎。」
「主人，不⋯⋯好痛、」
從後方被重重貫穿，粗長的性器粗暴地輾過腸道，陶一黔激起渾身無法自控的抖動，被撐開的後穴火辣辣地發疼，附近的敏感元件叫囂著使他不適的指令，陶一黔疼的雙目帶淚，卻仍舊將臀部高高抬起，頂著主人的胯下摩擦，穴口一張一闔泛著艷紅，若是常人早就破皮滲血，但那用特殊質料做成的大白屁股只是晃動得更劇，臀波陣陣，含緊了深入淺出的肉棒，迎合那又深又狠的鑿幹。
「痛？痛就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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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昱刑說道，並狠狠動著腰，以粗魯的蠻力頂入操弄，將熱楔深埋在對方體內廝磨，硬得發燙的龜頭頂在穴壁上緣磨擦，撞擊敏感點。
他一手握上對方淋漓的性器套弄，並在人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咬住耳垂。
「嗚──嗚！」
「痛嗎？夾得那麼緊？你很爽吧。」
抬手一掌摑，嚴昱刑舉高手扇起那濕又紅的大屁股，把陶一黔的臀肉拍得通紅，換得那一聲聲悶哼嬌嗔，扭腰擺腿，卻一點也不像是反抗，而是欲求不滿的討好承歡，絕豔的樣子霎時動人。
以往見到乖奴兒這般騷浪不堪的崩潰模樣，總是能讓他愉悅，覺得窩心又性奮。
而今，嚴昱刑只剩滿腔憤怒。
「怎麼會有你這種爛貨，也這麼舒服？」
他重重輾進去，再刮著穴壁抽出，每一下都弄得對方屁股追著陰莖的紋路狂蹭。
無處發洩的惱火持續蔓延。
「主人，哈啊啊，不⋯⋯不，好痛！要去了──」抓不到節奏的抽插佔據了陶一黔的知覺，他的意識遲鈍著，身體卻搶先一步適應了新的快感，前端的陰莖一跳一跳地抖著，流出更多淫蕩的黏液，沾濕整個下陰，後庭更是拼命抽搐，吞吐起主人的聖物。
「啊啊啊要射、裡面好燙⋯⋯嗚燙、唔嗯嗯——！」
長期高強度的性愛，讓主機判斷即將精神潰堤的他，會迎來更強烈的性快感，前面和後面的性器都瀕臨瘋癲，欲仙欲死，正當他搖頭哭泣，全身有如電流通過一般，要達到頂峰之時。
「不要了，不要了⋯⋯會壞掉，哈呃！啊⋯⋯要去了嗚、」
啪！
「不准高潮。」
一記耳光，把這具性愛玩具的理智強制取回。
嚴昱刑俯首啃咬奴兒的背脊，在那口感極好的皮膚留下更多齒痕。
「主人⋯⋯唔嗯⋯⋯好想射⋯⋯」
「想射⋯⋯？那就動起身子來，把主人壓在床上，自己扭腰，搓搓你快要失去功能的雞巴，跟著屁股一起高潮。」
嚴昱刑的分身還在蹂躪於半高潮邊緣掙扎的身軀，陶一黔的已經全身泛起粉紅，模仿著人類興奮至極時的充血反應，隨著主人一下一下地將肉棒卡進腸道深處，尚未洩出的陰莖高高翹起，晃起陣陣水光，像是失禁似的。
「嗚⋯⋯嗚，一黔不能⋯⋯」
陶一黔已經快要跪不住，馬眼射出的尿精整整持續了一分鐘，之後整個人脫力似的向前撲倒，他雙眼一陣模糊，但很快地要求自己恢復清明。
「掙扎。」主人抓住奴兒的手，逼著對方身體向後仰，反拉著對方的雙手繼續進行著下體的活塞運動。
「主人⋯⋯主人⋯⋯」他想掙扎，但不知何從開始，身體軟綿使不出力氣。張著唇不斷呻吟，卻只知喊著主人二字。
「掙扎。」主人的話語愈發狠戾。
「主人，對不起⋯⋯」
「我叫你掙扎！」嚴昱刑抽開陰莖，一拳朝對方的臉揮去。
「唔──！」悶哼，陶一黔癱倒在地上，想要起身跪好，身體卻不受控制，他的雙腳已經不堪負荷，即使機器人沒有血液循環的麻痺問題，他的膝蓋和大小腿也早已支撐不住如此高強度的折磨，強烈的痛楚在陶一黔的腦海裡叫囂著，不，他是機器人，怎麼會有痛覺？
閃神之時，下一拳已到眼前。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rJdGsix3m
碰！
「我叫你掙扎！叫你還手！」嚴昱刑歇斯底里地吼著。
「主人，我不能攻擊您！您是我的主人。」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gpmAkGprw
陶一黔無法理解主人為何暴怒，他用盡剩下的電力運轉，搜尋至今為止的所有資料，交叉比對。
他認為自己的行動並沒有錯誤，至今為止，他從未讓主人真的生氣，更別說是朝著他怒吼。
「主人，一黔⋯⋯知錯⋯⋯肯求主人責罰。」
如果找不到原因，那就懇求答案，這是他學習到的小小心思，更是深埋體內的防禦機制。
陶一黔雙腳併攏，曲膝跪下，膝腿接觸到冰涼的地面，滲入他的皮膚神經，從末梢傳回至主機中樞，誘發使他蹙眉的偽痛覺反應。
──說實話，陶一黔自認有某種莫名的異物感在體內竄動，從主人吼他的那刻起，那股異物便在他心口附近起伏，震懾著附近的感知零件，阻撓了他的思考驅動。
「⋯⋯一黔。」嚴昱刑見了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心中一陣酸楚，他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乖奴，他是他的主，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這句話，比起對方，嚴昱刑更想知道自己的答案。
「奴，不知⋯⋯」陶一黔據實以答。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crxmVcf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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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昱刑聽見陶一黔以奴自稱，更加難受，火燒般的劇痛從胸口開始蔓延，他想說的，不想說的，全被鎖在喉間。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dPkeG8FD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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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主人一手再度揚起，陶一黔下意識閉上眼，身體的危機處理讓他向後一縮，他就要失去電力了，腦袋昏昏沉沉，是主機快要耗盡的徵兆。
下一刻，陶一黔頭頂的假髮被輕柔撫弄，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一黔⋯⋯」
「主人？對不起⋯⋯」渾渾噩噩之中，他還記掛著主人的呼喚。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Cw3HFVwk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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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乖。」
嚴昱刑將幾近失去意識的陶一黔摟在懷裡，直把人哄睡，像對待戀人般。
一週前。
自從那日嚴昱清來過之後，嚴昱刑就經常出門整日，剛開始還會記得將陶一黔鎖在調教室裡玩弄，晚上再回來將高潮過度的人兒安置，但他最近愈來愈忙了，多次臨走前少見地什麼也沒交代，陶一黔無所事事，倒也乖巧。
陶一黔如往常地整理家務，收拾書房，然後他發現了一本落於書櫃夾縫中的相冊，他看見了與主人合照的另一人，十分眼熟，卻又陌生⋯⋯很快地，在人工智慧的比對結果之下，陶一黔認出了對方的五官與自己十分相似。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MzVTRnt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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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陶一黔的頭髮要短得很多。
由於胺基酸合成髮絲養護不易，陶一黔又不如一般的辦公型人工智慧，時常性愛的他總是光著身體，因此，主人為他植了三分短吋頭，俐落整齊，有手感，卻也不易汗濕。
「原來主人，喜歡這樣的。」
他一方面又得知了一件事，主人與這個男子在一起時，笑得比平時都還要高興。
陶一黔一直以為，在自己饑渴得失去理智，只知道張開雙腿，一昧求歡，喊著想要主人大雞雞，快肏進來，全部射到裡面的討饒時刻，主人臉上的燦爛笑容，才是最快樂的模樣。
然後他用了一週的時間研究假髮，並又學會了新的技能：網路購物。
並穿戴好那一頭棕栗色的柔軟假髮，髮尾至肩，帶點捲度，戳刺著裸露在外的皮膚有些搔癢，他乖乖坐在客廳沙發上，等待主人回家。
「你⋯⋯」
嚴昱刑一踏入門，就看見熟悉的背影，他頓時張口想喊，卻突然察覺不對勁，躊躇之時，對方已意識到自己回來，那神似故人的體態和神情，與回憶相合重疊，嚴昱清有些看不清楚對方的五官，模糊於眼底。
「主人，歡迎回來。」
陶一黔欠身行禮，稍長的假髮順著低首落於眼前，視線被遮，他才伸出手，有些不自在地將眼前的碎髮絲撥開，步向前，準備去把主人手中的資料接過。
「怎麼回事，你這個打扮？」主人問。
嚴昱刑的眉頭緊鎖，望著自家奴兒的表情很是陌生。
只是一剎那的表情變化，身為人工智慧的陶一黔很快察覺到不對勁，他撲通一聲跪下，屈身伏地，毛茸茸的頭垂得很低，全新、帶著一些包裝塑料香味的栗髮也跟著緊貼於地面。
「對不起，主人，是奴自作主張⋯⋯以為您會喜歡⋯⋯」
由於髮型上的落差，導致嚴昱刑一直在欺騙自己沒把陶一黔當作那人的替代品。
他們實在太像了，太像了⋯⋯
他必須逼著自己認清事實。
「我沒有不喜歡，小騷貨。」
「只是沒有主人的允許，誰准許你打扮自己了？嗯？」
「處罰⋯⋯沒有擴張直接來吧。不是等不及要被主人肏了嗎？」
那日，嚴昱刑徹底失控，粗暴的行徑讓長達兩小時的性愛全是折磨，陶一黔多處微晶元受損，包含顴骨和嘴角，雙膝、後穴、甚至是陰莖，多處都出現了功能作用損傷的訊號。
若今天換成一般人⋯⋯嚴昱刑無法想像自己怎麼會對他百般寵愛的奴兒做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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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證明了，他一手調教出來的智慧性奴──陶一黔，無論如何都不會攻擊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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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奴不聽從指令，重罰其實並沒有錯，只是，這些都不是嚴昱刑要的，他希望他愛他，去學習愛他，向他索求，他希望他的奴會忌妒，忌妒他的主人心裡有別人，撒撒脾氣也好，而不是⋯⋯討他歡心，讓自己變成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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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開什麼玩笑，把自己的奴兒當作前戀人替代品的，不就是自己嗎。
「主人，早。」
陶一黔醒了，他躺在實驗室的一個白色氣囊中，氣囊裡頭有著各式高精密修復機器，平常時候他被主人做到斷電昏過去，每次睜開眼睛都是在這個氣囊裡，裡頭很舒適，柔軟而涼爽，能有效地冷卻高強度運算的ＡＩ人工智慧。
「嗯，有哪裡不舒服嗎？」嚴昱刑問。
「沒有，主人，我很好。」
記憶開始回籠，陶一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假髮已被取下，指尖觸碰到的，是自己原來的短髮。
然後他坐起身，驅動全身的連節器，中樞主機進行全方面基礎功能測試，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之後，他向主人回報：「主人一切正⋯⋯常？」
「一黔。」
他的主抱著他的奴，雙臂環抱後收緊，下顎抵上奴兒的肩窩，在對方看不見得角度，他垂眸看見奴兒頸後的一排細小刺青，神色一黯。
「就算主人要讓你違背自己的意志，你也會做嗎？一黔。」
「主人，我不懂。」
是啊，他不懂。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amLnJ23AU
陶一黔至使至終都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為何而生，他也不知道中央要帶回他，要把他的記憶程式洗去，變成一般的照護用ＡＩ人工智慧機器人。
陶一黔是至今最尖端頂格的人工智慧，是中央人工智慧研究院，研科發明首席嚴昱刑，代號：岩刑，最自豪的作品。這具機器人的身體素質、敏感度；智慧、穩定度，和學習能力都是一流的頂尖，而且善良、又聰敏⋯⋯
「因為你不會傷害主人，你是最棒的奴兒。」因為你總是事事想著我，用盡全力滿足我，什麼都是為了我。
「嗯嗯，一黔會做主人最棒的奴兒。」陶一黔輕聲回答，主人的聲線和吐息全灑在耳邊，他的耳朵和脖頸敏感，隨著主人甜膩的低語，激起他小小的顫抖，一抹嫣紅爬滿耳根，活像個情竇初開，第一次與戀人親熱的青澀男孩。
但嚴昱刑知道，一切，不過是程式的設定而已⋯⋯一黔對自己沒有佔有慾，人工智慧，終究學習不了，愛。
「很好，很好，一黔是最乖的寶貝，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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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將奴兒抱起，離開氣囊，兩人一同坐到旁邊的沙發上，他將他的寶貝轉過身，背對著自己。
陶一黔幾乎沒有這樣背對過他的主人，暴露在後頸上的刺青，除了些嚴昱刑一時興致紋上去的圖騰，剩下的，就是纏繞在這名人工智慧機器人後頸，刺在耳後的長串編號，一路延伸至另一耳，那是一道永久的關機密碼。
完整唸完，陶一黔就會⋯⋯。
「主、主人⋯⋯一黔做錯了什麼？」或許是主人的舉動過於明顯而易於判斷，又或許是陶一黔做為人工智慧習得的第六感直覺。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PT1J666f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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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害怕，為何主人要將自己關起？
小小的抵抗心思從一個莫名的地方油然而生，又是那股在體內竄動的異物感，難道他的心口周遭的感知元件又故障了？連執行命令的驅動裝置都有些不受控制。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LFrDpCi6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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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逃！──他不想被關掉，他不想⋯⋯離開主人。1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4Rd3zhst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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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的乖奴兒⋯⋯你是最棒的，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是我，是我做錯了。
指腹摩娑著那道清楚的關機密碼，嚴昱刑張開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喉結鼓動，他又嘗試了幾次，闔上眼，想起答應岩清的承諾。
他開始一字一字的念著，有如機器，他一面揉揉懷中人兒的頭，嘗試著安撫他、鼓勵他，偶時親吻他的側臉，他眷戀，又掙扎，卻依舊沒有停下唸著冗長數字的聲音。
關機密碼很長，很長，比他們相處過的時間還長。
「主人，一黔⋯⋯很愛您。」意識朦朧之中，他看著主人的臉，還是仍然英俊好看，一陣心花怒放，暖意佔據了新房。
我也愛你。
幾句沙啞的低語落在一黔耳裡，帶著主人的特殊的香氣，他再熟悉不過，可使陶一黔願意付出所有，只為⋯⋯他一生的主人能高興。
「岩刑，快點。」幾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人步入實驗室，其中一人是嚴昱清，研科發明代號：岩清。
「時間已經耽誤了。」嚴昱清說道。
「岩清，」嚴昱刑的聲音很低，他抱起他的寶貝，已經成了沒有溫度的機器軀殼，悠悠說道：「讓我送他出去。」眼眶泛著深紅。
「好。」嚴昱清看著兄長穿越人群，走在最前面的模樣，那個背影，就如那天大火，他站在火場外，看著裡頭被火舌燒成一片濃煙火海。
莫落寂寥。
嚴昱清深吸了一口氣，想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件錯事。
「再見了，一黔，我永遠的乖奴兒。」
你終究還是沒有學會愛我。
但，我愛你，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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