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汗,工人在烈陽下努力的結晶,而我只是想體驗濕漉漉後的蒸發。
昨夜,老弟從大學回來,邀幾百年沒動的懶骨頭體驗青春,我順口答應了。我得說幾句,我時常想去運動,但是我腦子的想像會替自己找藉口,「累了吧!休息吧!」「跑著跑著就會被掃射之類的情節……」,我的大腦有病,應該說我也病的不輕。
時刻指著晚間八點,我換好發的透亮的運動服及穿著運動鞋便與老弟出發,操場上的人超乎我的想像,以為會黑壓壓的一片,寧靜的夜燈閃著孤寂的光芒。「這人怎麼這麼多?」我好奇的詢問老弟。
他看著自家姐姐像是沒見過世面,「那是現在流行路跑及養生。」他指著前方打著太極的一群人,緩而慢的優美,也有揮著球拍的雨球運動員……人數及運動的種類讓我大開眼界。
「不跟妳廢話了!」老弟說完,便自個兒跑起來,完全無視我的臉。我只好先健走一圈,因為久沒運動一開始激烈的跑,怕身體負荷不住。
在健走的時候,我看到前面的老伯裸著上半身,跑得速度與我健走的速度差不多,我打算以他為目標。我緊跟在他的後頭,這老伯當然不知道我這想法,他家的小土狗也跟在後頭,我開始感覺夜晚的風很涼爽,後頭的馬尾也快樂的搖曳著。
老伯忽然朝著小土狗喊了聲快,老伯隱藏性的好身手在我眼前爆發,我一急,跟了上去,畫面很詭異,小土狗也發狠了衝過老伯邁向第一,我跟在最後頭,遠遠看著我的目標與我差了半圈。
我停了下來,還有人在這裡打棒球,險些被擊中,這讓我想起我是個慢半拍的人,有一次和人玩足壘球,我已經在二壘包,準備等著下一個人踢出好球,正當我蓄勢待發緊盯球體,那球直衝出去,我的視線也隨著球體跑向三壘,這球好死不死傳向我這裡,不,我在內心大喊著。我的眼皮與接球的人撞出一個完美的美麗動作,眼角下方好像出了一點血,我看著對方相識笑了出來,他的笑是因為我出局了,我的笑應該是看到對方笑了而莫名的笑。
這時老弟跑完第十圈了,我們伴隨光亮的明月離開了草皮。我的腳後跟因久沒穿的新鞋有點磨破了,我想起那時的眼角也是回到家才感受到疼痛,不過,偶爾運動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養生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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